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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情景立刻引来夜总会的经理,问明缘由后,反手就是一记耳光把除玉蟾打倒在地,对着除玉蟾就是一阵劈头盖脸的斥骂,虽然距离很远,天闲却还是听的清清楚楚:“你以为你还是大小姐啊?现在你是舞小姐,客人摸你一下又怎么样了。你清高不要出来干这一行。你老子以前得罪了那么多人,除了我谁肯请你啊?还不跟客人道歉!”
除玉蟾眼中含泪,不敢多说,默默起身,走到那客人面前。“慢着,除小姐,你请上来一下。”天闲忽然从楼上探出身子。
“妈的,你是什么东西?居然敢和老子抢女人。”刚才闹事的客人似乎很霸道,怒声骂道。
“嗯,有什么问题吗?”既然天闲出头,朱少锋当然不能再躲着。再说天闲的脾气目前朱少峰还没摸透,要是天闲翻脸把下面那人给宰了,朱少峰身为警视厅厅长可是很为难的。“啊,是朱厅长。对不起,不知道是您老的朋友,对不起。”朱少锋可是这里的常客,在这夜总会敢闹事的哪有不和违法乱纪擦边的,小鬼自然怕见阎王。
既然朱少锋出面,除玉蟾道歉的事也就不了了之,被请到了天闲他们的包厢。
天闲盯着除玉蟾,暴露的衣着,看的出还未发育成熟。含苞待放的鲜花,也许很快就会被摧残吧。“除姑娘,我买你一晚。你开个价如何?”天闲一语惊人。虽然这种嫖宿雏妓的事时有发生,不过敢当着警视厅厅长的面做这种交易的,天闲怕是第一个。
“嗯?”除玉蟾一脸震惊,以她父亲以前的地位,不可能没见过朱少锋,天闲敢毫无顾忌地说出这种话,让她一时难以接受。何况她毕竟没有真正涉足过社会,本来她只是看上夜总会高额的报酬,虽然有过心理准备,却从来没有想过要真的出卖自己的身体。
“除姑娘,你该知道,在这种地方待久了,后果恐怕会更严重,我只要你一晚,任你开价。”除玉蟾处子的幽香,使得天闲体内欲魔的力量更加强大,甚至影响到四周的人。除玉蟾一阵面红心跳,这才注意打量天闲。黑暗中的天闲一身白衣,显得格外醒目,而一头披肩的长发则为他增添了几分神秘。现在的天闲已经成年了,眉毛还是那么浓密,一双眼睛却由清澈变的深邃,仿佛是无底的深渊,使人忍不住被吸入其中。
“好,可是我有一个条件。”除玉蟾冷静了下道。“你说。”天闲答应的十分爽快。“我要三亿。”除玉蟾冷冷地道。
“扑!”朱少锋差点把酒喷出来,这丫头还真敢开口。“没问题。”天闲的话更让他吃惊,几乎没有犹豫的,天闲就答应了下来。“这是我房间的钥匙,你去洗个澡等着我。”天闲递出钥匙和一张支票。
结过支票的除玉蟾有些颤抖,这就是自己的价格,多么讽刺的一幕。除玉蟾长吸一口气,尽量用平和的声音道:“好,我等你。”说完独自转身离去。
“天闲,你真打算这么做?”朱少锋迟疑着问。
“怎么,有什么不妥吗?”天闲反问。“不是不妥,可是……”朱少锋不知道该怎么形容。
“总比让她待在这里好的多。”天闲接过话头。“可是你可以直接帮她的啊。”朱少锋和除坤有过交往,虽然除坤是个奸商,但这除玉蟾却丝毫没受到乃父的影响。除玉蟾的生母早逝,除坤另娶了一个妻子。这个妻子生下一子后就一直把除玉蟾当成眼中钉,肉中刺。所以除玉蟾其实早就被赶出除家,自食其力了。这次除坤破产,那对母子立刻将年老的除坤弃之不顾。除坤晚年遭此打击,加上心灰意冷,终于病倒了。除玉蟾这才不得已到夜总会来讨生活。
“不可能,以她的姿色和能力,如果肯接受别人的帮助,就不会到这种地方来了,随便找个有钱公子,也比在夜总会强。不这样做她不可能接受我这个陌生人的帮助。”天闲道。
听了这番话,朱少锋也不知道该说什么了。“好了,我去了。明天就不和你们道别了。”天闲起身告辞,丢下了还在惊愕的朱少锋和铜墙。
除玉蟾来到天闲的房间,褪去身上的衣服,一丝不挂地站在浴室的穿衣镜前。镜中的除玉蟾像女孩多过像女人,雪白的肌肤还透着婴儿的色泽,微微隆起的酥胸不足一握,纤细的腰身,修长的玉腿,这一切待会都要卖给那个初次见面的年轻人。“卖!”这个字眼让除玉蟾心中一阵刺痛。曾几何时,自己居然堕落到这个地步。除玉蟾将自己浸透在浴缸中,今晚之后自己就不再是个女孩了。儿时的自己也曾有过未来的憧憬,想像着那个骑白马的王子该是如何的形象,而自己则是那个城堡中的公主,现在这一切变的那么遥远。
除玉蟾也不知道自己是如何擦干身子回到床上的。默默用被子将自己裹得紧紧的,被子接触着赤裸的肌肤,显得有些凉意……
门外终于响起“梭梭”的声音,接着天闲走了进来。趁着走廊的光亮,除玉蟾认出了他。
“不要开灯。”除玉蟾低声道。天闲一顿,默默关上门。
走到床前,天闲掀开包裹着除玉蟾的被子。被子下的除玉蟾未着寸缕,紧闭着双眼,纤细的身体微微颤抖。天闲解开身上宽大的白袍,除玉蟾的眼睛闭得更紧了。
凭借承袭自欲魔的调情手段,天闲挑逗着初经人事的除玉蟾。很快,除玉蟾忘了羞涩,慢慢迷惑起来,身体也不安地蠕动着。看到这种情形,天闲轻轻吻上了她的唇,青涩的初吻带着点处女的香甜,注入天闲口中……
刺眼的阳光将除玉蟾惊醒,慢慢睁开眼。她还回味着昨晚的余味,至少天闲给了他一个甜美的初夜,抬头四顾时却不见了天闲。除玉蟾匆匆忙忙地起身着衣,桌上放着一份早餐,还压着一张纸条,短短的几个字:
日落暮开空自许,无人解知芳心苦。我知道,所以我要你的清白。
短短几行字,如同一把巨锤打在她的心头。
除玉蟾自己也不知道出于什么原因,也许只是想多了解一下这个夺走自己初夜的男子吧,她顾不得吃早餐,就匆匆推开房门,找到服务台的服务生,“那位先生呢?”
“哦,你说那位穿白衣的吗?”天闲的打扮实在让人想不注意都难,“他一早就离开了,还叫我们不要吵你,让你多休息一会。你男朋友真体贴!”
除玉蟾已经没心思计较服务生的称谓,匆匆冲出了酒店。茫茫人海,自己该去哪里找到这个占了自己身子,还似乎带走自己牵挂的男子?
“朱厅长。”除玉蟾硬闯进了朱少锋的办公室,朱少锋示意警卫退下。其实如果不是因为除玉蟾是女人,这些警卫有点怜香惜玉,恐怕她根本没有机会闯进这里。警视厅啊,可不是夜总会。这些门卫可都是专业人士。
“我知道你来做什么。可是我也不知道他去了哪里。”朱少锋开门见山。
“那他的名字是什么?”除玉蟾心沉到谷底。
“天闲,我只知道他叫天闲。除小姐,我想冒昧问一句,如果昨晚他不要你……你会接受他的钱吗?”朱少锋问道。
“不会。”除玉蟾想都没想就答道。
“真是这样?”朱少锋一呆。朱少锋的话引起了除玉蟾的注意。“什么意思?”
朱少锋将昨天天闲的一番话告诉给除玉蟾。除玉蟾显得有些失魂落魄。人生在世,得一知己足矣,没想到这个初次见面的人却可以这么了解自己,想不到寻了一生的知己,居然会在这种情况下相逢,可惜自己和他终是有缘无份。除玉蟾漫无目的地离开了朱少锋的办公室。
看着除玉蟾离去的背影,朱少锋不知该说什么,末了长叹一声:“又是一笔相思债啊。”
天闲不告而别,回到亡魂之森,进了自己的房间,花语还在等着他。见他回来,花语有些焦急:“怎么才回来?水伯来找你好几回了。”
天闲笑笑,没有说除玉蟾的事:“没什么,出了点意外。水伯找我有事吗?”“没什么事,就是问你怎么几天没露面。”花语道。
“那就好,其实我也不怕,当时凤叔曾经说过,我可以不遵守炎龙集团的规则。”天闲奔波了好几天,显得有些累。花语温柔地帮天闲脱去外套。或者真是欲魔遗留给天闲的纪念吧,天闲刚满十六岁时就占有了花语,从此两人的感情更进一步。这么多年,朝夕相伴,花语和天闲的感情其实有点像姐弟。花语一直遵守当年的诺言,不求回报地跟着天闲。
“可是秀姐刚接任日宗,你总不好叫秀姐为难吧。”花语将天闲的外套挂在衣架上道。虽然炎龙集团历代不是没有天闲这种现象,不过一般还是会遵守炎龙集团最基本的规则,而未成年不得离开基地则是最基本中的基本,为的就是尽量避免出现铜墙那种因感情用事而造成无法弥补的错误。
“好了,好了,不要说了。我会注意的,语姐,今天不要走。留下来陪我吧。”天闲腆着脸拉住想离开的花语。“乖,别缠着我。我今天还有事。”或许在花语眼里,天闲还是六年前那个生日宴会上的小男孩,和天闲说话时总难免带着点宠溺的口吻。
“哦,扫兴!”天闲显得闷闷不乐。“别生气了,等我一忙完就回来陪你。”花语亲了亲天闲,才很艰难地挣开天闲,娇笑着跑开了。
天闲躺在床上,瞪大眼睛看着天花板,不知在想些什么……
平静的日子似乎总过得特别快,转眼间,天闲已经满十八岁了。虽然只是普通的生日,可对与星宗来说,这可是很大的事。因为星宗大弟子成年之后,就要开始慢慢接掌星宗事务。
星宗能赶回来的弟子都回来给天闲庆贺,即使赶不回来的也差人带来礼物,送上祝福。
而在羊城监狱,却发生一件谁也想像不到的大事。两年前被判处终生监禁的狂虎忽然在狱中失踪,引起各方轰动,警视厅厅长朱少锋动用各方力量也一无所获,反是在朱少锋的办公桌上出现狂虎的威胁信,信中说他要先杀铜墙为疯虎报仇,再取朱惠珍的性命,朱惠珍的女儿……凡是和当年疯虎之死有关的人,他都会一个个找过来。
亲眼见过狂虎威力的朱少锋绝对不以为狂虎是口出狂言,立刻做出反应,要求向炎龙集团寻求支持。可是那些高高在上的大老爷们却没人当回事,一则事情和他们无关,别人的性命哪在他们眼里,再则也出于一种井底之蛙的见识,不屑求助于一个黑社会性质的组织。可是接下来发生的事实却让他们震惊了。脱出囚笼的狂虎果然如出闸猛虎,竟然如入无人之境般杀入囚禁铜墙的监狱,不但杀光狱卒,放走所有囚犯,还将铜墙打成重伤,等朱少锋带人赶到,却被狂虎杀了一半人后扬长而去。走时更扬言因为朱少锋等不识相,决定在坐落与羊城郊区,世界十大名校之一的“精英学院”,制造一些“小麻烦”。
铜墙的重伤丝毫没能给那些老爷造成警惕,治疗的结果是铜墙因为伤势过重,以后最多还能使用五成功力。紧接着,精英学院频繁发生学生被杀事件,搞得人心惶惶。这精英学院集中了全国最好的教学设备和师资,保全系统也是世界上数一数二的。该国的高级人才,十人中至少有五人出自该学院。除了节假日,学校采取全封闭教育,现在在这么严密的警戒下出了这么大的事,很多精英学院的老校友通过舆论,强烈谴责当局。
当局的老爷们到这时才意识到事态严重,派出大批驻军防守精英学院,却还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