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间后,他终于明白到这不过是一支平凡到不能再平凡的法杖。虽然现在口袋里也有不少的银币,足以换上一支更好的来用,但五年相伴的感情实在让他难以割舍。
“魔法追求的不是简单的威力,而是变化,是灵巧!从这点上看‘自然之杖’与‘绝世之杖’相比,并没有太大的区别。重要的是拿着法杖的施法者本人,象‘流鼻血’那样的家伙,就算世界上有百倍增幅的法杖,他也不过是个只会初级地系的笨蛋。”他这么安慰着自己。
即便如此,按照诺斯布里德目前的实力,“绝世之杖”也足以将他那不成气候的“石箭”以十倍的威力强化。这对于格雷特而言或许算不上什么,但对于级别不高的魔法学徒们,十倍威力的“石箭”实在不可小觑。至少在目前的莫诺里斯初级魔法学院里面,没有人能够抵挡得了通过“绝世之杖”施放出来的“石箭”。正因为这样,诺斯布里德再度张扬起来。
不管怎么说,虽然地广人稀的翁尼斯特大陆仅有五百万人,但拥有五十万人口的莫诺里斯城绝对不算是个小城镇。在这样的城市里,如果总能在不经意间遇见一个不是很想碰到的人,那岂不是一件怪事。这样的事情就被格雷特遇上了。总是能够在各种地方诺斯布里德这个讨厌的家伙,实在让他不胜其烦。
“这家伙在搞什么?”格雷特不得不以一种怀疑的眼光审视着“流鼻血”。
不过还好,诺斯布里德并不是有意要来招惹他的。本就对格雷特心存惧意的这个普莱玛希贵族,最近又经常能够从佩勒尼尔口中听到一些关于他创造新魔法的事迹。连佩勒尼尔都不得不敬服的格雷特的魔法水平,诺斯布里德更是不敢招惹,即便他拥有一支“绝世之杖”。每次两人相遇,诺斯布里德总是安静地躲在一边,尽量避免引起格雷特的注意。
不过诺斯布里德究竟在搞些什么,格雷特就不得而知了。指望“流鼻血”自己说出来是不可能的,就连佩勒尼尔也始终不肯说明。
春天终于在这神神秘秘的一切中来临,翁尼斯特赭褐色的土地也从冰冻中苏醒,再度焕发生机。
第六部 赭褐之章 第七章 决裂的友谊
翁尼斯特大陆的春天总是比其它大陆来得迟,即便地理位置比它更靠北面的贤者大陆也已经春暖花开的时候,翁尼斯特的土地才刚刚冰雪消融。
虽然来得迟,但春天总算回到了这个大陆。翁尼斯特男人不得不告别令人难忘的冬季,离开他们终日沉迷于其中的酒馆,回到田地里工作。
春天是来了,莫诺里斯城却因此冷清下去。泥土是已经解冻,可以用于种植;然而在莫诺里斯城里的异乡人们,心却更加的冰冷。
虽然格雷特一天天地关注着佩勒尼尔的一举一动,希望事情能够向好的方向发展。然而他终究不是瓦尔德尼斯人,无法替佩勒尼尔决定什么,也无法改变其早已决定的一场阴谋。
“诺斯布里德又在闹事!”这是克莱蒙西从伊诺米尼特那里得来的消息。
“这次又是为了什么?”格雷特眉头都皱了起来。
“最近他闹事的频率也太高了吧!难道真有什么阴谋?”他是这么想的,不过却不敢说出口。这样的想法,他并不想让翁尼斯特人知道。经过自救会和诺斯布里德这一年来的折腾,在莫诺里斯城里,除了格雷特这个来自贤者大陆的魔法师,其他贝特尔人都成了让翁尼斯特人痛恨的过街老鼠。
“听说他在魔法学院里欺负来自海文利尼斯的学员,还叫嚣着‘如果不服气,和我进行魔法师决斗啊!’你想想看,就以他手中的那支‘绝世之杖’,学院里的魔法学徒们谁敢招惹他!”图书管理员愤愤地说道,“他有种就来对你我说这句话呀!看我不打断他那支该死的法杖才怪!”
“海文利尼斯!”这对于格雷特简直就是个警讯。
谁都知道,在莫诺里斯城里面,魔法最强、最有威望的海文利尼斯人就是伊格诺伦斯。诺斯布里德这样做的目的,很明白的就是在向这个敌人挑衅。
“凭他那支‘绝世之杖’吗?……不可能!就算有那支法杖,他的三脚猫功夫也对付不了伊格诺伦斯的。”格雷特在心里面给自己分析着,“那么只有一个可能,他是仗着佩勒尼尔的实力!”
“换作是在那件事以前,佩勒尼尔多少还是会管束‘流鼻血’一点,至少不会让他闹得这么荒唐。”
至从格雷特一不小心说出了海文利尼斯军队在瓦尔德尼斯南部屠城的事情,佩勒尼尔就变得怪怪的。虽然有那么一阵子格雷特相信他确实没有复仇的念头,但最近这段时间以来,不祥的预感越来越清晰,让格雷特不得不怀疑这个好朋友的真实动机。
“难道真的是佩勒尼尔的阴谋吗?”格雷特不敢再往下想。
“你在想什么?”克莱蒙西担心地看着格雷特阴晴变幻的表情。
“哦,没什么,只是有点担心。”
“担心那个白痴出事吗?哼!管他呢,最让人讨厌的就是这个家伙。”
“继续帮我盯着点,好吗?我担心的不是他,而是佩勒尼尔。”
“佩勒尼尔,他有什么好让你担心的?虽然我不欣赏他,但不得不承认,他还是挺稳重的一个人,用不着别人担心。”翁尼斯特人倒是是非分明。
格雷特却在心里默默地应着,“他就是稳重得有点不正常,才让我担心那在搞什么阴谋!若是他也象‘流鼻血’那么蠢笨,那就没什么好让人担心的。”
格雷特的担心并无法改变事态的发展。仅仅两天之后,事态就在诺斯布里德的搅和下进一步地恶化。
“什么!你说诺斯布里德居然强行将其他学员拉到试练场去进行魔法决斗!”格雷特几乎是用吼的对克莱蒙西说话。
“是啊,那个被拉去决斗的学员身负重伤,伊格诺伦斯终于无法坐视不理,决定亲自出面收拾诺斯布里德。”
“然后呢?”今天的格雷特特别的冲动,一点都没有往日的温文尔雅。
“他们约定要在下周的某个时候一决雌雄,不过具体的时间地点,我就不得而知了,他们也不会告诉我的。”
“果真如此!果真如此!”格雷特神经质地重复着同样的话语。
“什么果真如此?你能不能说清楚一点?”克莱蒙西实在忍不住了,眼前的格雷特就和现在的局势一般,让人完全摸不透。
“他终于要动手了,他会杀了他的!”
“谁会杀了谁?”
“佩勒尼尔,我说的是佩勒尼尔要杀伊格诺伦斯。告诉我,这几天有没有佩勒尼尔的消息?有没有?”
“不知道,我不知道。你都不清楚他在干吗,我怎么会知道!”翁尼斯特人对于格雷特没头没脑的对话已经不耐烦了。
“这么说,我要亲自去问问伊格诺伦斯,我要知道他们决斗的时间和地点。”格雷特暗自下定决心。
……
“我不会告诉你的。你干吗不自己去问佩勒尼尔?”伊格诺伦斯从来都是把格雷特当作自救会一伙的。
“我是为了你好。快告诉我!我要去制止佩勒尼尔,他真的会杀了你的!”格雷特十分焦急。
“噢!他有那个本事吗?少开玩笑!这样的话你上次就说过,结果呢?都半年过去了,什么事都没发生。你以为我是诺斯布里德那个白痴吗?对了,你要走的话,顺便帮我带个口信。就跟诺斯布里德说,我要杀了他!”
“你!”格雷特真的不知道还有什么办法可以化解这些人的仇恨。
※※※
接下来的几天里,格雷特奔波于莫诺里斯城的各处,打听着关于决斗的各种消息。然而没有人知道更详细的资料,即便是佩勒尼尔的同盟们,也说不出个所以然来。
“这么说,这件事情只有佩勒尼尔和诺斯布里德两个人参与咯?”格雷特揣测着。
佩勒尼尔是找不着了,诺斯布里德也不在魔法学院里待着,两个人仿佛都凭空消失一般。
“看来只能等到周一聚会时,才有机会跟佩勒尼尔问个清楚。”他无可奈何地拖着跑肿的双腿返回克莱蒙西家中。
“真有那么严重吗?”连克莱蒙西都觉得格雷特有点反应过度,“你有什么确实的证据?”
“没有,只是我的感觉。”
“那你紧张什么?放轻松一点。”
“唉,一定会有事情发生的!”
这一天离周一仅有两天,然而等待确实无比漫长的,格雷特几乎是在煎熬中度过这两天时间。
……''5 1 7 Z 。 c O m'
太阳已经升得很高,再有半个钟头就该是聚会的时间。
“还没来吗?”克莱蒙西关心地问着一直在门口等待的格雷特。
“是啊,往日里,他早就坐着马车过来接我。这个时候,应该都已经到山脚下了。”
“那你打算怎么办?”
“不等他了,现在就出发。”格雷特开始准备“瞬间移动”的咒语,目标是神殿门口。
……
“佩勒尼尔呢?他还没来?”看着所有属于“盟友”一方的同学都到齐了,唯独不见佩勒尼尔。
“不知道啊,他每次不都是和你一块儿的么?”
例行的聚会开始了,格雷特却象热锅上的蚂蚁,一刻也坐不住,来回地在房间里走动着。
“有什么不对吗?格雷特。”伊诺米尼特问到。
“一定是现在!他们一定是在现在这个时候开始决斗的!”格雷特大叫。
“你确定?”大司祭当然明白他在说些什么。
“是的,我了解佩勒尼尔,他也了解我。他为了不让我阻止他,所以选定在这个时候动手!”
“那该怎么办?”大家都没了主意。
“该死!我也不知道。谁知道他们会选在哪个地方!就算现在出发去找,等我们找到他,恐怕伊格诺伦斯也已经没命了。”
格雷特继续在房间里焦急地踱步,虽然并不是真的很关心伊格诺伦斯的死活,但是他却不希望自己的好朋友走上这条偏执的路。
“一定要冷静!时间关系到人命!他会选择哪里呢?”格雷特试图猜测佩勒尼尔的想法。
“为什么不去问问伊格诺伦斯的同伴呢?据说有几个对你印象还不坏,应该会告诉你的。”一个“同盟”这么说到。
“是啊,这是现在唯一的办法!”格雷特连说句道谢都来不及,就飞奔出神殿。
四月的春天阴雨绵绵,今天虽然没有雨,但也绝非晴天。从莫诺里菲克山上看去,本就缺乏色彩的莫诺里斯城一片灰蒙蒙的,和格雷特的心情没有什么两样。不过还好,天气虽然差,从山顶上依稀还是可以看见山底下的情形。
格雷特看到山下的情况时,心顿时凉了半截。平常周一的这个时候,伊格诺伦斯和他的伙伴们应该已经到达山脚下,几部马车将停在山下道路的西侧,与佩勒尼尔盟友们的马车泾渭分明,各占路的一边。然而此时,从山上只能看见路的东面孤零零地停着几部马车,而另一面却空空荡荡。
“都没有来吗?难道佩勒尼尔这次是要一网打尽!”格雷特心中出现了最坏的情况。
此时他几乎可以断定,佩勒尼尔这次会采用某种极端的手段对付他的敌人,绝不会用什么公平的决斗来了断此事。
城里面并没有多少良好的决斗场所,能够进行魔法决斗的,也就只有魔法学院的试练场。当然,可以肯定佩勒尼尔不会选择那里,因为那里毫无隐蔽性可言,也不能让他搞出什么花样。
“那么就只能是在城外面咯……”他努力地在脑海里寻找着城外可疑的地点。
一种地可能在他的心中列出,然后排除,直到……
“难道是那里!”一个推断在他的脑海里形成,“没错!一定是那里!将他前一段时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