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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华归-第19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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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真是如此,我怕是真的会凶多吉少了。

来这春暖阁之前,我虽多少想过些可能面对的境况,却根本没有料到太后竟是如此的广布眼线,在我不及反应之时便掌控了我的性命。事到如今,除了自求多福,也没有其他办法了。同太后讲道理,这决然是讲不通的,至于太后害死德妃的缘由,或许此一去我便能了解了,不过那时,却也已经没有意义了。

胡思乱想着,翀郁宫已近在眼前,被鸿雁引着直接进了正厅,我没有抬头,直接倾身而拜:“容月拜见太后……”顺势瞟了一眼,见皇后果然也在,便加了一句“拜见皇后娘娘。”太后坐在主位上,身子端端正正,两眼精光毕现,全无老态,两手的尾指上皆套着纯金打制的指套,上面镶着的宝石隐隐闪着光华,刺得我眼睛生疼。太后和皇后久久不说让我起身的话,我便只能一直跪在那里。

“容月郡主真是好大的架子,听闻你镇日在毓淑宫中蛰居,从不轻易出门,祀王爷也和祀王妃大婚当日都没有出现,哀家的翀郁宫能被你踏足,真是‘蓬荜生辉’啊!”太后出言便是讽刺,毫不掩饰她对我的厌恶之感,说话间,她不自觉地轻轻摩挲着尖长的指套,让我有一种她下一刻便会用那指套刮花我的脸的错觉。

“回太后,容月足不出户,实在是因为自知礼粗鄙陋,身份不同于真正的金枝玉叶,不敢在宫中现眼,蒙皇上和太后不弃,容月才得以在宫中一隅过活,容月不求其他,只求安稳度日。未能日日向太后请安,的确是容月礼数不周,还请太后责罚。”我尽数将罪责拦下,没有提及关于德妃的任何事。猜得出,太后就是希望我自己亲口说出德妃已死之事,而我,绝不能让她得逞。

听我说完,坐在太后右下手的皇后幽幽开了口:“容月郡主还是一如往常的能说会道,巧舌如簧,也难怪皇上和德妃都那么看重你,那么喜欢你,甚至想把你收做自家的儿媳。”皇后很像她的姑姑,说话的时候也喜欢不自觉地做些小动作,此时她正轻轻转动着套在她食指上的一只翠玉指环,目光也流连在那指环上,方才的那番话,倒像是对着那只指环说的。

我就着跪拜的姿势又躬了躬身,答话道:“蒙皇上和德妃娘娘错爱,容月有幸被皇上和德妃娘娘意属指婚,但……容月实在是福薄之人,担不起如此厚重的恩泽,贤王爷和聿王爷皆是独具慧眼之人,自然不会将容月这般庸脂俗粉看进眼里,被当场拒婚,倒也是理所应当,情理之中。”没有反驳,我不但承认了事实,还摆出了自己曾被当众拒婚的事实,想来,太后和皇后如此视我为眼中钉,我这样丢人的经历,在她们眼中,一定是十分“精彩”,屡听不厌,我何不投其所好,索性让她们听个痛快。既然她们讨厌我,我就努力让自己表现得更可怜一些好了,只要我过得不痛快,她们必定是十分痛快的。

果然,听我说起拒婚这段官司,太后和皇后对视一眼,皆是笑了起来,仿佛找回了当时看热闹时的欢快情绪。待乐够了,太后将目光转向我,眼中又恢复了冷意,清了清嗓子,她接着道:“不管怎么说,祀王爷和祀王妃大婚你却未到,的确是你有错,即便皇帝说你向他告了假,哀家心里还是很不舒坦。不过……祀王爷祀王妃夫妻二人倒是对你客气,前些日子他们二人来敬茶,还说起了你的好。哼,你倒是会笼络人心!”

我垂着头不语。笼络人心这四个字很是巧妙,往轻了说不过是心机深些,但往重了说,却是结党营私,为祸/后宫,这样的罪名,可不是我能承担得起的。

太后微抬着眼皮看了我一眼,平静的语气里含着沉沉的狂风暴雨:“这些事,皇帝不计较,哀家和皇后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也便过去了。但是……容月,你胆子太大了些,仗着皇帝宠你,德妃宠你,你便无法无天,竟到了动辄害人性命的地步!如此的毒妇,哀家如何能留你在世上,继续为祸宫闱!”

太后突然话锋一转,竟直接诬陷我伤人性命!饶是我早已做了许多心理准备,听她这么一说,还是惊出了一身的冷汗!

第二七零章 害人性命

红妆初试弄东风 第二七一章 欲加之罪

“容月实在不知太后所说‘动辄害人性命’究竟是何意,还请太后明示”,我低垂着头,诚惶诚恐的问。太后冷哼了一声:“不知?你一句不知便能掩盖一切?哀家身为太后,就是要替皇帝统领后/宫,如今出了这样的事,爱家无论如何也不会轻易放过!既然你不见棺材不落泪,那好,哀家今日就让你好好感受一下,什么叫做悔不当初!来人!给哀家抬上来!”

我保持着跪地的姿势不变,身边有个太监应了声是,紧接着,便听见身后一阵错杂的脚步声,我转过脸一看,本该好好躺在春暖阁的怡贵人的尸体,正躺在我脚边,她嘴角已干的血迹还未被擦去,青白的面色凄厉骇人。

太后今次果然是做足了准备,前脚刚让鸿雁将我带来,后脚便命人抬来了怡贵人的尸体,要是到现在我还不知太后所说的“害人性命”是指什么,那我就是真的傻了。只盼小遥跑得快,在这些太监赶去抬走怡贵人之前便已离开了春暖阁,不然,我就真的必死无疑了。

“怎么样,容月郡主,现在还需要哀家提醒你,你做过什么吗?”声音中满是傲慢和得意,太后慢悠悠的问,皇后自然不甘默默坐着,也开口道:“是啊容月郡主,当着本宫和太后的面,你还是莫要打那歪主意,乖乖认罪罢,也免得受那些无端的皮肉之苦。”

我心里一凉!太后和皇后竟然打算对我用刑!虽然早知后/宫之中常有主子私自施刑于下人,没想到竟到了如此无所顾忌的地步,怎么办,若是太后真的对我用刑,难不成我真的要屈打成招?我虽然不是所谓身骄肉贵之人,但的确受不住那严刑拷打。突然想起曾经岚萱命人对克扣她月例的广储司太监处了“梳洗之刑”。那血肉模糊的想象如今尤令我浑身发冷。

“容月,你借由郡主之身份接近并毒害怡贵人,使之死于非命。这罪你认是不认?”太后突然猛地拍了一下扶手,声音冷厉,俨然一副逼供的架势。我终于抬起头来。直视着太后,声音轻柔却带着不容忽视的坚定:“回太后。容月并未犯下此罪,何来认罪一说?害人性命总是有其理由和目的,容月和怡贵人远日无怨近日无愁,既无利益牵连,又无情感纠葛,何必要冒着搭上自己性命的风险害她呢?还望太后三思。”

太后从牙缝里挤出冷冷的一声“嘁”,像只吐着信子的毒蛇一样粘腻腻凉飕飕地说:“果然生得一张巧嘴!哀家今日就不信了!在哀家的翀郁宫里。你能将死的说成活的,将黑的说成白的!”太后显然是欲杀我而后快,摆明了栽赃于我,连辩驳的机会都不给我。

我却不愿放弃,依旧用平和的声线道:“太后,不是容月狡辩,实在是此事内有蹊跷。太后请想想,若是容月真的想谋害于怡贵人,又何必在众目睽睽之下堂而皇之地登门前去,在怡贵人的春暖阁里害她呢?这样做。根本就是把自己推上绝路,容月不会傻到这般田地。”我说这些,并不是希望借此便真能说动太后,继而脱罪。而是在争取时间,从太后对我动手的那一刻起,我就明白了,皇帝一定会救我。

皇后突然笑了:“容月郡主终于真情流露,说出了实情啊。放眼后/宫,谁人不知你容月郡主才思敏捷,生了颗七窍玲珑心,若是给了旁人,定时回顾及到退路,寻一处隐蔽之处害人,但你容月郡主却偏偏是反其道而行之,正好借此给自己脱罪,毕竟谁也不会认为,你会傻到在别人的地界上动土。”

“再者……”皇后顿了顿,看向被鸿雁一同带回的小春,“有认证证明,是你害死怡贵人,由不得你辩驳!小春,你说,究竟是怎么一回事!”小春果然也是太后身边的人,我的心又是一沉,只听小春跪在地上怯生生地道:“回皇后娘娘的话,今日容月郡主气势汹汹地来了春暖阁,二话不说便往正厅里面冲,怡贵人向来和气好说话,自是没有计较什么,将容月郡主请进了厅里。容月郡主顺势便将奴婢关在厅外,不许奴婢入内服侍,过了没多久,房中传来争吵声,怡贵人欲唤奴婢进去,却被容月郡主阻拦。再后来……房中不时有杯碟打碎的声音传来,奴婢不敢进去,只得守在门外,直到……知道容月郡主唤奴婢进屋,奴婢这才发现,贵人已经气绝身亡,满身血迹,容月郡主却是面不改色,毫无异状。”

小春一说完,皇后得意的挑了挑眉,笑说:“怎么样,容月郡主,人证物证俱在,你还有何话说?”

我张了张嘴还欲再辩,却见太后一挥袖,冷冷打断道:“不必再说了,来人!容月郡主谋害怡贵人性命在前,狡辩脱罪在后,齐心实在可诛!现人证物证俱在,还不快快将这毒妇擒住,杖毙!立刻执行!”

我只觉得天如同垮塌下一般,压得我反应不得,怔怔间,已有两个孔武的嬷嬷分别紧紧扣住我的胳膊,欲将我拖下去,我闭了闭眼,脑中最先闪过的是容成聿的脸——对不起,我失约了。却听见突然自门外传来熟悉的声音:“且慢!”就着被两个嬷嬷架住的姿势,我费力的偏头一看,只见皇帝穿着蟒纹黄袍阔步走来,身后跟着小跑的小遥和福公公。

或许……还有希望。

“儿臣给母后请安”,“奴婢/奴才拜见太后,拜见皇后娘娘”,皇帝站着向太后躬了躬身以示行礼,小遥和福公公则是跪下请安。将视线转向太后那处,只见她面色骤冷,却仍是皮笑肉不笑地道:“这是什么风,把皇帝给吹来了!皇帝国事繁忙,今天怎么有空来哀家的翀郁宫了?玉璃,还不去迎一迎皇帝?”说着,她看向稳稳坐在那里的皇后,使了个眼色。

皇后立刻起身走向皇帝,笑着道:“皇上怕是走得太快了些,额际出了这样多的汗,来,让臣妾为皇上擦擦”,说着,便自袖间取出一块漂亮的帕子,向皇帝的额头伸去。皇帝却是一抬手挡住了皇后的动作,语气冷冷清清:“不必劳烦皇后,皇后还是回去坐吧,孤今天来只是有几句话要说,说完了便走。”

被皇帝当众拒绝,皇后面子有些挂不住,讪讪收回手,委屈的回头望了太后一眼,见她一副恨铁不成钢的表情,便只好凄凉的回身坐了回去。太后不再理皇后,而是客气地问皇帝:“不知皇帝今日前来,是要说几句什么话?哀家洗耳恭听。”

皇帝在我身边站定,低头看了一眼怡贵人的尸身,语气平淡地道:“孤知道母后一向秉公处事,将孤的后宫治理得妥妥帖帖,是以,有些事,孤还未来得及告诉母后,想来母后便已急着处置了,为免有所差池,儿臣特意赶来,将实施说清楚,免得……错怪了好人。”说着,皇帝的目光扫向了我,然后又立刻转开。

“哦?皇帝这是何意?哀家怎么不大听得明白?”太后语气平平地问,但显然已经有些动怒。皇帝毫不躲避太后的目光,目光灼灼地望向她,答:“母后此番实在是错怪了容月,她此去春暖阁,取怡贵人性命,皆是……出自孤的授意。”

没有想到皇帝会这么说,我不由的抬头望着他,却见他一脸的认真,仿佛真的确有其事一般。“皇帝,你……说什么!”太后不可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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