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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正好福临醒来,看见周围这么多的人,呵呵笑出声来。唐三为此再次有了笑容。
这简直是个大救星啊,穆启云连忙让阿成把自己放在书房里的紫檀盒拿来。
打开一看,是一块圆形玉佩,触手温热,色泽温和,质地细腻,是块难得的暖玉。他拿出来便往福临的身上系,边系边说,“这孩子讨人喜欢,怎么说我们两家也是旧识,上次给他玉扳指你不要,这次给你可不能不要。”唐三推拒,哪知福临小手抓着玉佩,笑的特别欢喜,甚至露出了两个酒窝,也就随他去了。
穆启云又道,“既然我们两家是旧识,我跟你二哥称兄道弟,你也便是我妹子,这孩子也是我孩子……嗯我外甥,就别见外了。”
唐三挑眉,看看穆启云,又看看自己玩的欢喜的福临,点点头。心里却想着:我就知道我家幺儿能干,转眼就把着一个有钱人,看这败家子这样大方,只不定以后还有什么好东西呢。
穆启云在心里也想着:看来这孩子是她的软肋啊,看来那八大菜系也可以弄到手了。
009 孩子是我的
唐麒在关了点心铺子,给了伙计遣散费,收拾收拾便回了家。说真的,他心里很是失落。妹妹为了自己,跟那穆家的小滑头签了契约,他们的点心要进入穆家的客栈了,理所应当的,美食天下要关门。事物相处久了就会有感情,这个点心铺子自己亲手打理有月余,怎么也有点感情。
回到家,没找着唐三,奶妈说是阿成来请她去了穆府,絮儿也跟着去了。等了半天也没有回来,又实在是受不了奶妈的唠叨,揉着耳朵飞似的窜出去,走的时候把院子钓鱼竿也摸走了。留下奶妈摇摇头,继续纳她的鞋底。
太阳有些烈,好在有风,河边也有几棵枝叶茂密的大树。唐麒跳下河洗了个澡后,把鱼竿撑好,拔了根小草叼在嘴里,翘着二郎腿,优哉游哉的躺在树下,透过点点缝隙望天。
现在的日子真是悠闲啊,要知道在唐府,是绝计不敢这样的。他们的父亲又古板又固执,不知道是怎么把唐家发展到如今的。
在他眼皮闲的开始打架了,一阵“得,得,得”的声音从远处传来,他支起身子向远处望去,原来是一队人在赶路。“这么热还要赶路,也不怕中了暑热。”嘀咕一句,又倒头躺地上。
不一会,这队人近了,也在河边停下。
领头的人先下了马,见唐麒躺在河边树荫下,身边还有一根鱼竿,问道,“兄台,是一个人在此垂钓么?”
既然人家问了话,也不好不回答。唐麒懒洋洋站起来,眼睛眯成一跳缝,“是的,怎么?”
“我等此时要下马休息,怕马儿惊了你的鱼儿。”领头人礼貌的回答道。
人家既然这么有诚意又有礼貌,他当然也不会为难,点头说道,“无妨,我只是在这里散心的,也没什么心思垂钓,随你们吧。”说完转头向河对岸看去,也不理睬他们。
领头人给身后的人做了手势,其他人都下马将马牵去饮水,他却进了马车,不一会扶了一个身穿白色镶边的蓝衣公子来。只见他约二十五六,黑色的长发被一只玉簪系住,一张品貌不凡的脸却显得十分苍白,看似身染重病般,眼神却犀利的让人不敢直视。唐麒只偷偷的瞄了一眼,马上倒在树荫底下装睡觉。
蓝衣公子被先前问话那人扶到树荫下坐好,又到去河边打了水给蓝衣公子净脸洗手,最后才自己去河边喂马。
“珉宇,将我的药拿来。”蓝衣公子背靠树休息了一会吩咐道。
先前那领头人皱着眉头,一张国字脸愣是挤成了三角脸,“主人,又发作了么?”焦急的从身上摸出一个药瓶,倒出一颗芳香扑鼻的药丸来。
就水壶里的水喝下药后,蓝衣公子的脸色红润了一些,说话也比先前轻松了,“我又没死,做什么苦瓜脸样,只要找着了他,还怕治不好么?”
“主人说的是。”国字脸低头回应道。
“这位小哥……”蓝衣公子转头看向唐麒,“我打扰你了么?”
唐麒背着身子没吱声,把沉默进行到底。嘿嘿,老子刚才在河里洗了个澡,你们就来打水洗脸,现在憋笑憋的很困难,生怕会走风,哪里还敢理人。
蓝衣公子见他不理人,也不气恼,自顾自靠着树闭目养神。
不一会,马都喂好了,蓝衣公子被那个叫珉宇的国字脸又扶回马车坐好后,一行人又“得得得”的走远了。
直到声音消失不见,唐麒才跳了起来,赶紧把头埋在河水里冷静冷静。我的妈呀,背心被汗水透湿了,唐麒笑过之后心里又郁闷又烦躁,这国字脸他可是面熟的很,难不成,难不成那蓝衣公子就是……
想到这里,他再也待不住,飞似的向穆府奔去,想向姗妹问个明白。只是看着穆府的大门,他又犹豫了,又转身回了家,一个人闷闷的趴在桌子上,等着妹妹回来。
这一等就等了足足三个时辰,期间奶妈叫他吃饭也被他以没有胃口拒绝了。
唐三是傍晚才回来的,福临早在她怀里睡熟了,絮儿拿着一包尿湿的尿布,苦着脸找奶妈去。
见二哥在等自己,满脸疑问却又欲言又止的样子,好笑的问道,“二哥,又遇到什么难题了吗?莫不是哪家小姑娘看上你了还是你看上人家不好意思开口,放心,妹妹帮你,保证抱得美人归。”
“姗妹,你老实告诉我,福临的父亲是谁?”他正色严肃问到,从相识到现在,唐三还没有见过他这样的神色,哪怕是被父亲逼迫也没见他这样,难道有什么不好的事情发生?还是……他今天见到了福临的父亲?
想到这里,唐三不由得紧紧抱住福临,防备的问他,“你不知道是谁吗?”
“要是知道,父亲早就让他来提亲娶你了,也不会让你未婚生子,赶出唐家大门。你也够狠,竟然连我也不露口风,放心,我不会给父亲说的。”
唐三苦笑不得。她知道什么啊,是这个唐姗姗嗝屁了灵魂才穿越过来的,一醒过来就被告之她生了个儿子,那里知道孩子的爹是哪个?
见她沉默,以为她不愿意说,唐麒语重心长又若有所指的说道,“不管你想瞒多久,纸是包不住火的,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孩子的父亲要是知道了,会不顾一切将福临带走的,还有,等福临长大了,他问你你还准备瞒他吗?”
唐三疑惑的看他,他知道孩子的父亲是谁吗?不然突然说这些干什么。不过,她还是坚定的告诉唐麒,“二哥,孩子是我,谁也不能够将他抢走。”
唐麒见她信誓旦旦,脑海里想起蓝衣公子那苍白的脸,低声道,“也许吧,也许以后福临就只有你了。”
“二哥,你说什么?”唐三将福临抱进内室,盖好薄被,出来便见他一个人自言自语,“福临不是还有你这个就舅舅嘛。今天你怎么了,吃错药了?”
“姗妹,我发现,自从你生了孩子后,突然变得我不认识了一样,要不是确定你就是我妹妹,我真会以为你是别人假扮的。”
“呃,你想多了。”唐三心虚道。好在唐麒也没有再继续这个话题。
010 郁闷啊郁闷
“珉宇,你神色有些不对。”夜间在客栈投宿时,蓝衣公子好似漫不经心的问道,手里还拿一卷书。
“主人,小的无事,可能是白日太累了”,珉宇立即正色道。
“你有事情瞒我,别忘记了,我们在一起相处这些年,彼此间有多了解。”蓝衣公子放下书,端起茶水抿了一口,随即皱眉说道,“这是什么茶,味道怪怪的,又苦的要命。”随手就将杯子连茶带水一起丢在地上,茶杯滴溜溜转了个圈,竟然没破,茶水也没撒出来。
“主子,我们带的烟碧凝香茶已经用完,小的已经差人快速去堡中取,相信明日就会回来,还请主人不要责怪。”珉宇低头解释。
“罢了,你也不必解释。珉宇,怎么做了我的护卫后,拘谨了许多,我还是喜欢以前的你。”见他不吭声,叹息一声,“今天你从遇到那个垂钓的小兄弟就开始不对劲了,是否以前欠他债啊。”他开玩笑道。
想了想,珉宇这才徐徐说道,“主人,小的觉得他很面善,却一时想不到,所以很困惑。待小的记起再说罢。”
蓝衣公子深深看了他一眼,没再说话,挥手让他出去。
冷笑,似曾相识么?那个抱着孩子的夫人也给他很熟悉的感觉,一种很淡却又铭刻于心的熟悉感。可他的记忆里根本没这个人,这可就奇怪了。不过,现在这不是要紧的事,只有先找到他才好清除体内的余毒,不再受这内脏绞痛的苦。也只有解除了这余毒,他才有精力去追查当初爹爹死亡的真相,有时间寻找那空白的一段记忆。
夜已经很深,窗外的蛐蛐叫的欢喜的很,屋内的唐三却翻来覆去的睡不着烦躁不已。看福临没有醒,她轻轻挪下床寻了件衣服披在身上,开门出了屋。虽然是夏天,可是这古代没有温室效应,一到夜晚,夜风一吹,也有些冷。紧紧披在肩头的衣服,她把门关上,就这么抱膝坐在门前的阶梯上。
她心里真的是很烦躁,只要一闭眼,就想起唐麒说的话。
福临是自己的孩子,可是,随着他的长大,他也需要父爱。可自己去哪里给他找一个父亲。难道要自己嫁人么?可是,对婚姻失望的她已经很难再次动心了。要是以后,福临的亲生父亲找来,要把福临带走那又怎么办?让人将他带走,还不如杀了自己。想到这里她不由得有些恼怒起唐姗姗来,也不给人提个醒,以后见着了还可以躲躲,现在倒好,两眼一抹黑,是谁的都不知道。
明明知道后果却无能为力的感觉是多么另人沮丧。
不远传来脚步声,转头一看,竟然是唐麒,敛了神色,她微笑站起来,“二哥,这么晚了,你怎么从厨房出来,手里拿着什么啊,是不是……嗯,你在偷吃?嘻嘻。”
唐麒把手背在后面一阵尴尬,被人识破,干脆把手里没啃完的鸡腿拿出来继续吃,还一边含糊不清的嚷嚷,“还不是今天心情不好,没吃饱,饿醒的,倒是你,你怎么出来了,福临呢?”
“小声点,”唐三想去捂他大嗓门,可一看那油腻腻的嘴——嗯,还是算了吧。
“二哥,如果有人来抢福临,你会站在哪一边?”
“谁敢,你别怕,我一定会保护你们的。”他满脸正经的神色,可是一手拿鸡腿,满嘴油腻的形象实在是太破坏他的形象了,唐三扑哧一声笑出来。
一阵微风吹过,屋檐的灯笼轻轻摇晃,灯光也朦胧起来,晃得唐三有些恍惚。眼前的人是唐麒,这个她很清楚,可她怎么就觉得是他在身边呢?自嘲的笑了,看来哪怕他将自己伤的再深,自己也是忘不了他吧,真是可笑。
福临突然哭起来,唐三急忙推门进去将他抱起。
原来是尿床了。麻利的给他换过,抱在怀里轻轻哼着歌,不一会,福临又睡了。当孩子就是安逸什么都有大人来做。唉,虽然孩子很可爱,可是成天不是尿尿就是便便,还不带提醒你,真是想念现代的尿不湿。想到尿布湿,唐三脸色一变。自己刚刚生完孩子才两个月,大姨妈还没有来。可近几日小腹老有点坠胀不适的感觉,依她的经验,这就是大姨妈来的前兆啊,可是在这古代,到底用什么东东来代替那有小翅膀的小东西?
苦恼啊苦恼。
絮儿已经快十四了,应该是知道的吧,要知道她可是在小学六年级的时候就看有些女生偷偷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