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夙夜笑嘻嘻的问道:“哥哥,怎么了,不愿意让我多陪陪若云吗?以前,白苏他们上山时,个个都是卧病在床,我也是这样照顾的。”
“若云和他们不一样,他在山上不会待的太久,怕他一走,你又觉得孤单不习惯了。”
“若云有什么仇人吗?什么人这么折磨他?
“一些认为他重要而非除去不可的人!”
“那为什么不下狠手直接杀了他?”
“留着他不死有留着的道理,现在要杀,也有要杀的理由。没想到,当年那个娇生惯养的公子哥如此坚韧,竟能活着熬下来。如果他能再熬过这一关,还有什么能难倒他。这难道就是天意!”水木华喃喃道。
“哥哥,你说什么?”
“没什么。”
“他如果好了,下山不是还会有危险吗?”夙夜担心地问。
“如果他身体恢复,会有人帮他的。而且他现在有寒葩相助,内力深厚了不少。恐怕再也不是什么可欺的良善之辈了!”水木华感叹道。
“可怎样才能治好他呢?”夙夜自言自语道。
忽听前院卧房中,根桐的声音传来:“公子爷,不好了,主子掉到地上了。”
夙夜和水木华跑进屋子里时看到粥碗的碎片满地都是,若云一身污渍蜷缩在墙角,手上鲜血淋漓。
“主子刚才喝了几口粥,不知为什么突然打掉了粥碗,一把推开我,掉到了地上,还扎破了手。
看着根桐身上的一片狼藉,水木华示意夙夜别动,自己走上前去,刚触到若云的衣服,若云猛地睁开眼睛,挣扎着想避开水木华,水木华伸指轻点制住了他。同根桐两个人把他搬到床上,换上了干净的衣衫。夙夜到厨房又端了一碗粥,回来时看到水木华正抚脉沉思。
“怎么了?”
“没事!”
“我来试试?”夙夜将托盘递给水木华,托起若云的手,用指尖在他手心慢慢划了几下。若云睁开眼,面色平静了很多。夙夜又写了几个,若云无神的双眼舒展开,点了点头。夙夜扶他起来,朝水木华得意地一笑,接过碗来一口一口地喂起来。水木华笑了笑。
有了手和笔的交流,若云脸上不再暗淡无光了。在根桐和夙夜的细心照顾下,若云的身体越来越好,脸上渐渐有了笑容。山下又送来了木轮椅,天朗风清时,夙夜就推着若云出去晒太阳,摸摸桃红柳绿。看着他含笑、专注的神情,夙夜心酸的直想掉泪,即使周围的一切是如此寂静无声,也挡不住内心世界的灿烂、生动。夙夜凝视着那双明澈动人的眼眸,真想用自
20、番外3 疗伤 。。。
己所有的一切去换取他的光明。可眼前的人却不以为意,幽深的眼眸柔和的好像能滴出水来。两个人就这样常常无语相对,一个似乎听风听雨听那个温暖他的呼吸,一个仿佛着迷于那个无声的世界,感受他的神秘所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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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1、番外4 伤愈 。。。
两个月过去了,若云的病仍没有起色。几个人都暗暗担心,水木华日夜冥思苦想,也常常下山寻药。
一日午后,夙夜趴在若云床边睡着了,若云拉着夙夜的手也睡了。睡梦中,夙夜只觉头顶洞明,腹中灼热,一股热流全身流动,顺指尖从若云的手腕流向他的体内。
夙夜从小食寒葩长大,寒葩虽性寒但解百毒增内力。按理夙夜应该内力深厚到不可想象的地步,但实际是无论夙夜怎样修炼内功,内力是从无影踪。
而白苏他们只食一朵寒葩,不但解毒,而且修习了白氏内经后,都在短短几年内,内力浑厚。更不用说水木华,即有原先修习的本门武功,也习练了白经,食过寒葩。唯有夙夜几年来只是学得一点粗浅的武功,一点内力也使不出来,连自保都不能。这才让水木华担心不已,收留了白苏四人来保护她。
现在却是从没有过的感觉,热流在若云全身游走,体内潜藏的寒葩炼化的内力也向这股热流汇聚,最后汇合到若云的丹田。夙夜记挂若云的病情,试着驱动内力反复循走他的头部和腿部。
过了一会儿,夙夜觉得有些疲倦,停下来时也清醒了过来。试了试全身的感觉,才知道刚才并不是梦。若云也是若有所觉的醒过来。夙夜拉着他的手划了几笔问他的感觉,从他的嘴形看,应该是也有感觉。夙夜开心的笑了,
自此后,夙夜每日偷偷地把手搭在若云手腕上的太渊和大陵两穴上给他灌输内力,这是她慢慢试出来的两个穴位。若云虽不肯,却拗不过她。随着若云功力的增长,自行驱毒和疏通经脉的效果奇佳。先是听觉,当若云第一次由模糊到清晰地听见夙夜的声音时,他欣喜地一遍一遍让夙夜唤他的名字,沉迷其中。当他能看见的那一刻和能说话那一天,夙夜玩笑着跑出很远,无法承受和他分享的这种快乐。
但从那时起,夙夜就再也没有逃出过若云的视线。他从没想过,在心里刻画过千遍万遍的一张脸,会动人到让人如此沉醉,一刻不见都坐卧不宁。他绵密的目光就像水一样无处不在,反而让夙夜有种不自在的感觉,原来的亲密无间变得陌生起来,那双亮若繁星的眼睛仿佛什么都能看穿!
夙夜这才意识到自己过于亲近若云了,便开始有意无意地减少陪若云的时间。若云感觉了出来,每日只是默默等待直到她来。这一日,看着若云吃完饭,她就要向外走,边走边解释:“哥哥让我给他采点草药,我先走了,一会儿就回来!”若云一把抓住她:“夙夙,别走,!”夙夜想要抽出手来,若云抓得更紧:“夙夙,为什么?难道我好了你就不管我了?”
“怎么会?哥哥确实很忙,我想帮帮他。”
若云松开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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轻声道:“我宁愿还是听不见和看不见!”
夙夜一愣,她回过头来,仔细地看了看若云的神情问道:“若云,你这段时间是不是没有用功,腿一直不好?”
“我的腿有点感觉了。”若云掩饰道。
“真的?”夙夜一听连忙坐下,伸手揉捏若云的双腿。
“哥哥说让根桐给你按揉双腿,也许好得快一些,根桐有做吗?
“嗯!”
“现在感觉怎么样?有感觉吗?”
没有得到回答的夙夜回头去看若云,却见他靠在床边满脸通红。
“真有感觉了?是这儿吗?”
夙夜手下不停,加了一点力气。
若云却觉得喘不上气来,那双柔软的小手就象在点火,又痒又麻地直钻心头。一种从没有过的感觉汇入下腹部,他所有的神志都集中在那里。
“你这是怎么了?”看着若云双腿间隆起的地方,夙夜疑惑的问。若云的脸更红了。夙夜好奇的用手触了触那个地方,若云不由自主地呻吟了一声,夙夜也意外的“呀——”了一声,从床上跳了起来。而若云的反应更快,一下子扑上去拉住了她:“夙夙!”
他把头埋在夙夜的身上喃喃道:“你给了我希望,给了我一切,却要丢下我吗?你知道吗?十二岁以前我和父亲、娘亲在一起生活的很快乐。可是自从娘亲过世后,一切都变了,我从天堂掉进了地狱。无穷无尽的折磨和痛苦,我早就什么也不求了,只想着不能让那些人称心如意才苦苦熬着。实在熬不下去了,我就想以死解脱。那天醒来时,我以为自己已经死了,什么感觉也没有,冷清、黑暗、寂静没有苦痛。是一双温暖、柔嫩的手把我拉出了那个地方。我知道自己形如废人,没有资格喜欢你,可你又给我解了毒。我从来没有过那种感觉,这是第一次。夙夙,我曾没有像现在这样知道自己想要什么!”
夙夜木然而立,不知该怎么回答。她勉强的笑了笑:“你答应我,快点让腿好起来,我就陪你!”
没有预料中的拒绝让若云欣喜若狂,他没有细想夙夜的意思。
他笑容满面的望着夙夜:“好,等我的腿好了,我就陪你下山游历天下,你不是总说想出去看看吗!”
夙夜无奈地点了点头,再瞄了一眼他问道:“你那里没事吧?”
这一问再次让若云红了脸,看到夙夜的笑意,他故意道:“要不你再试试,就知道有事没事了?”夙夜气的拍了他一巴掌。
迷雾重重中,夙夜茫然四顾,水木华白衣飘散,俊面含笑的从雾中冉冉而来,牵起夙夜的手,向着光亮处飞跑起来。望着不时回头的水木华,夙夜只觉得心都跟着飞上了天,磕磕绊绊间,她欢畅地笑起来。水木华爽朗、透亮的笑播撒在夙夜心间,跑到阳光
21、番外4 伤愈 。。。
灿烂的高坡上,水木华突然把夙夜拉进怀中,紧紧抱着她,轻轻地说:“夜儿,我喜欢你!”
夙夜只觉一阵醉人的春风迎面扑来,她浑身酥软,双手使劲抱紧眼前这个在心里藏了许久许久的爱人,再也无法抑制几年来的委屈,双目泪水淋漓,猛抬头,颤声道:“你再说一遍!”
可是眼前的人忽然变了模样,吓的她猛然惊醒,却原来是南柯一梦,那个人怎么可能说出那样的话,夙夜叹了口气。
“干吗叹气,快起来吧!”
夙夜转头看,不知什么时候,若云已坐在轮椅上守在床边,。
〃起来吧!今天我们下山去玩!〃
〃咦,哥不会让的!”
“叔叔昨晚已下山了,今早传信让我们也下山!”
〃哇,太好了!你快出去,我要起床!“
“我干嘛要出去,你什么时候这么扭捏了,我听说以前都是白苏伺候你起床的,那可也是男人!”
“去,你听谁说的,白苏和你又不一样!”
“有什么不一样?除非他不是男人”
“你还不是男人呢?”
“我不是吗?你不知道?”
“坏若云,你什么时候这么油腔滑调地!”
“好、好,我出去!”若云笑着由根桐推了出去。
夙夜一会儿就穿好衣服,梳理头发时,若云坐在她身后,拿起桌上的紫玉簪,帮她簪好。
“这簪子雕琢的很精巧,莲花芯里好像还雕了小字!”
“什么,真的吗?”
“回头再看,咱们快走吧!”
“不,我想看看!“夙夜神情有些紧张,拔下玉簪。
“你现在眼力好,给我看看!”若云看了一眼夙夜,后悔自己多言。
他凝神细看,轻声读道:“满院青苔地,一树莲花簪。自开还自落,尔生岂得所。”
他心中一动,转眼看夙夜,夙夜喃喃的念着,“若云,这到底是什么意思?”
“谁送你的?”
“哥!”夙夜无意识的回道。
若云眼中锐光一闪,笑道:“不知是不是叔叔刻得,到应景的很!”
“来,我给你簪上,咱们还得下山呢?”
一路上,根桐背着若云,夙夜有些神思不属。若云也不多言,根桐却特别高兴,一路上腿脚生风,夙夜差点跟丢了。
到了山下小镇,有人推过一辆早准备好的轮椅,三个人,这才开开心心的逛起街来。水若云神采奕奕地坐在轮椅上看着喜笑颜开的夙夜。根桐推着轮椅看着峰回路转、死里逃生的主子,心里说不出的欢畅。街上人来人往,十分热闹,走至中心大街的一座高大的酒楼前,人群聚拢中,不时爆发出一阵阵的欢呼声。夙夜大感兴趣,就要往人群里钻。水若云拦住她:“夜,人多又乱,不如上楼去,寻个好地看得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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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
夙夜跟着水若云进了酒楼,早有人热情的招呼,不待吩咐,四个一色劲装的大汉抬起轮椅直上二楼一个雅间。推门而入,屋内已有四个打扮不同,气度不凡的人相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