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紫玉簪-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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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高台两侧的花带上,轻轻摆动,若隔涧相望,丽

29、紫燕 。。。

容丰姿,飘飘若仙。

花带交错摆动,两人身影两个交错后,花带打好花结,结成秋千,独留夙夜站在花带上,苏夕跃下花带,横笛奏起清新欢畅的《紫竹辞》,夙夜紫裙白纱,在摆荡的秋千上,先是宁静伫立,而后旋身后踢,轻盈的双脚递次交换,柔若无骨的双臂如流云般舒展。仿如晨曦中,一只飞燕凌空飞来,它时而轻梳羽翅,时而随风起舞,时而伫立,时而飞旋。

苏夕脚下轻点,欲跃上秋千,夙夜面含笑意,调皮地用脚去踢,两脚相碰,苏夕顺势一个纵身向高处一个翻身,再落却在身后,她伸脚后踢,苏夕又一个翻身。山中嬉戏时,苏夕哄她高兴,两人翻来纵去的,玩得十分娴熟。

而内行的人都看得出来,女子轻功粗浅,俱借男子递送托举,发力、借力,能毫不露滞涩之态,可见其劲之巧,轻功之高!

几次佯装踢他之后,夙夜借秋千高荡之机,突然一脚踢他后腰,脚可借力,但腰却借力有些困难,苏夕嗔道:“夜…‥”。夙夜高兴地脆笑连连!万籁俱静,二人心无旁骛,尽情欢笑!

“婉玉”船上的女子却摇头叹息:“情深不寿,只怕情路多舛!”

苏夕在空中直身,连施登云步,立于秋千一端的高处,遥遥望着她,唇边笛音忽变作一曲忧伤、哀婉的“长相思”。他运功于笛,寒葩性寒,凝水成冰本是易事,河上水汽充盈,倾刻间,秋千上空飘起了细雪,纷纷而下,晶莹的冰花片片落在夙夜的紫衣上,竟不融化,如缀水晶。

他翩翩而下,夙夜伸脚相接,他单腿立于纤秀的小脚上,双手扶笛,与夙夜面面相对,无语含情。

夙夜一弹腿,他才跃上秋千,两人相依相偎,奏完相思。

河面上一片安静,旋即喝彩声鹊起。

自此“紫燕青颜秋千渡,相思一曲无尽处。”传遍天下。

蓬户瓮牖、铁链锁门,东府最偏的一个小院中,七夫人一身布衣正给躺在床上,脸色苍白的东陵舍喂粥,门外铁链声响,一张纸条塞进来,七夫人赶紧藏起来,东陵舍笑道:“还有什么怕我知道的?”

“她弃你而去,你这么挂着她作什么,还是好好想想怎么渡过眼前的难关吧?”七夫人不忍道。

“母亲不必担心,在这里呆着,我反而心境平和,给我看看!”东陵舍平和的一笑,伸手去要。

望着纸条上的十四个字,东陵舍眼中翡色变幻,几乎透出血丝来。他桀桀怪笑道:“紫儿,紫儿,原本就是别人眼中的燕儿,别人怀里的相思…‥哈哈…”。

向南的路上,夜芨倚树北望,口中喃喃道:“紫燕青颜秋千渡,相思一曲无尽处,相思一曲无…尽…处…!”

“不是我耽搁你,你也不必如此伤怀了!

29、紫燕 。。。

”巩廉玉叹道。

夜芨苦笑一声:“就是没有你,你以为她就不会赶我走?她就是个没有心的臭丫头!”

夙芷托书,又喜又忧:“二哥的一肚子相思终是有了去处,就是不知将来若何?公子看似无情,却是情根深种,看似中意我们,实则防微杜渐!这一场乱局,怎生得了?”

“主子,有消息了,小姐有消息了!你看!”根桐跑进书房,呈上雁书。

若云抖着手打开,脸上亦喜亦悲,手抖的更厉害,他抓住根桐问道:“这青颜是谁?舅舅在哪儿?”

“这青颜就是苏小公子,大公子就在左近!”

“是他!…”若云跌坐在椅子上。

“派人跟着他们,想办法带小姐回京,无论用什么办法!”若云恨恨道。

30

30、算计 。。。

龙虎山太极门上清宫,门临沪溪河,面对琵琶山,依山带水,气势雄伟,上清宫整个建筑形如“八卦”,重檐丹槛,彤壁朱扉,一派仙气。

掌教真人空陵子正于殿前听骆濡回禀在三元宫传功的事,当骆濡背诵了苏夕传授的部分功法时,空陵子若无其事道:“这海天空是我派重宝,江湖肖小造谣生事,不要去管他,你且退下,不要再提此事了!”那骆濡稽首就要退出,空陵子突问道:“那小子年方几何?”

骆濡忙答:“听声音十分年轻!”

空陵子独自在殿中拈香,心中千头万绪,此事非同小可,若为人知,我派倚为重宝的“海天空”竟不完整?必会引起轩然大波!没想到二十年前,竟真受了蒙蔽!

苏夕抱夙夜跃下花带,跳到船上时,看夙夜面色酡红,不禁担心地问:“夜,你没事吧?”

夙夜略一皱眉:“有些头晕!”台上刚才那女子正向他们喊道:“婉玉妹妹,还没赛香呢?”船上的女子和男子跳上高台,女子拇指搭中指,拈花施礼:“众位姐妹,婉轸有礼了!本无婉玉,刚才是我的朋友与青颜公子难却众位姐妹的盛情才上台一舞,他二人非我阁中人物,那赛香就由婉轸在此现丑了!

台下仿如刮起一阵疾风。

“这谁啊?”

“你看,她执的是二代弟子的礼,怎么没听说有这一号人物?”

“难道她是轸姐的弟子,没想到这么多年了,轸姐还留有弟子在外!”有些年长的叹道。

众人议论纷纷,对她的人才、风度都颇认可!

台上婉轸拈花闭目运功,其神态与刚才众女相同,片刻功夫,她竟冉冉上升,但香气却很清淡,闻来使人心情舒畅!慢慢地她已升至丈余,而后缓缓落下!

台下又是一片议论,此时,一女子高声道:“这位姑娘,我们阁主有请!不过姑娘的两位朋友曾窥伺阁中机密,预谋刺杀阁主,罪不在赦,今阁主有令,即刻拿下!”

台后驰出十几艘小舟,舟上男女身着紧身衣,手持兵刃或长弓。

而此时,夙夜不知是因为酒醉还是因为香气已昏睡过去!苏夕暗暗责怪自己,短短三天功夫,两人已经两次遇险,这次屡屡被算计,更是自己太莽撞!

婉轸两人急奔回船,她冷笑一声,大声道:“好一个先礼后兵,着实狡诈阴险,叫那挽玉出来!我是轸珑的后人,她就这么急着栽赃陷害、杀人灭口吗?”

“阁主有令,你若回护他们,便有指使之嫌,一并拿下!”女子早有准备,下令道。

“什么阁主,得先问问,她有这个资格吗?”婉轸掏出一对银红护手短钩,短钩材质特殊,似玉非玉、似铁非铁,但刃含冷光,通体半透明,护手处雕琢的花纹繁复,似一只玄鸟。正是

30、算计 。。。

玉轸阁阁主的信物,阁中人大部分只听过,未见过,那挽玉从未拿出来示人!

眼看已经演变成玉轸阁的内斗,在场的许多人已经开始退开!她们的船已经被围了起来!

“不要听她信口雌黄,这信物必是假造的!长弓准备!”她一挥手,箭至,婉轸两人守船后,苏夕把夙夜放在身边的椅上,挥剑挡箭!他剑势笼住两人身前,箭俱被挡住,但时间一长,就有个别高手开始施放暗器专攻夙夜,苏夕大怒,掏出银针,边挥剑边向这些人甩出银针!他功力较高,对手中有多人中针,他专取要害,已有几人毙命。又一把银针直取持弓的人,他狠下杀手,又有几人倒下。

“登船!”女人下令,几艘船向前靠近,有人跃上花船,苏夕持剑进攻,几人围在他的四周,但其武功与苏夕相差较多,苏夕毫不留情,长剑全是凌厉的攻势,很快便鲜血迸溅,几人毙命。

后船上的婉轸二人也是武功高于对手,接住了一波又一波的攻击!但正在这时,忽然船一倾斜,苏夕长啸一声,奋力右剑左掌,击飞身前的几人,捞起夙夜向对方船上掠去,他抱着夙夜,甚是不便,一登船便被人围住,他挥剑与他们相斗,婉轸二人也跳过来,守住他的身后。

他们三人与几十人激斗时,周围玉轸阁的人多数只是冷眼旁观并不动手。他三人联手,短时间内,对方被击杀的人数不断增多。

正在此时,周围又出现十艘大船,挂得竟是官船的旗号,船上全是身着战甲的官兵!他们拉开强弓对准了苏夕他们的船,玉轸阁的人急退,形势对苏夕他们大大的不利!

刚才那女人咯咯一笑:“婉轸、青颜公子还不束手就擒!青颜公子,你那小情人中了我们的娑罗香,几个时辰之内就有性命之忧!想要解药,放下兵刃!”

苏夕心中暗痛,面上一片冷煞之气!

“公子不必担心,我们暂切退一步,妹妹的毒我能解,我们还有人埋伏,先捉了挽玉再说!”

苏夕冷声轻笑:“姑娘好算计!连我们都算计在内了吧!”

婉轸连忙陪笑:“公子难道不想铲奸除恶?”

看苏夕不语,婉轸松了一口气,她喊道:“你们让开,我们要见挽玉!”

他们乘坐的船被围在中间,向上游划去。苏夕扫了一眼官兵,看他们并未退去!

来到河风镇最高处,一座山庄跨水而建,格局精巧,屋宇奢华。四人登岸被带到一间大厅,厅内正中坐着的正是花海中见过的女子,两旁各有几个年纪稍长的女子依次而坐。

苏夕抱紧夙夜看左排有一个空椅,便走过去用脚略踢,向旁边挪了挪,旁若无人的坐下,不理众人,只看着夙夜。刚才他给夙夜探了探脉,知道她并无大碍。可看她一

30、算计 。。。

无所觉的躺在自己怀里,心中十分难受!

挽玉看了看他俩,眼中恨意难消。她向婉轸道:“你是什么人,敢冒充轸姨的后人闯我玉轸阁!”

婉轸一举双钩:“你是明知故问吗?我是轸珑之女,遵奉母亲的遗命,前来讨还血债!”

挽玉轻蔑一笑:“你休要猖狂,阁中从未有人听说轸姨有血脉,那里来的野杂种想要玷辱姨母的名声!”

婉轸并不动怒,淡淡一笑:“若是被你那狠毒的母亲知道我的存在,早就赶尽杀绝了,我那里还有命来!”

她从怀中掏出一个布包,两手托举给座中的几个女子。

“我手持的是咱玉轸阁的阁主信物,修炼的是正宗的本阁内功,还有一样母亲的信物和亲笔书信,请各位长辈和师姐妹们作个见证!”

几个人传阅了信物和书信。

挽玉看后,不动声色道:“信件能够假造,信物可以偷盗,你以为拿着这些东西,就想偷天换日,谋夺这阁主之位?”

婉轸冷笑道:“早知道你不会承认,今日我以本门二代弟子的身份向你挑战,若击败你,你就乖乖让出这阁主之位!

“你以为在这里,就凭你可以肆意妄为!”她一挥手,隐身在厅四周的十几名女子跳出来,人人手持短钩。

“慢,阁主,刚才我们几个姐妹都看过了信物和信件,我们认为信物和信件并无造假,轸姐早逝,阁中本就疑云重重,现在不分青红皂白诛杀她的女儿,只会令阁中姐妹和天下人误认为我阁辜恩背义、赶尽杀绝。”一位坐于左二位的风韵犹存的中年妇女站起来道。

“什么?欣姨是这样想的吗?”挽玉暗惊,她本没有把婉轸放在眼里,心想只要压住她的气势,谅也没什么人敢说话,但她却低估了轸珑在本阁的影响。当年轸珑在玉轸阁中的武功、威信都远胜玉玲,她的弟子也较多,虽经过她几年的打压,但当年追随轸珑的多是世家子弟,才情高,成就也明摆着,因此并没有损其根本,最重要的是她并不了解上代的恩怨,根本不知道这个对手的存在,看到欣媛替她说话,她猛然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没有准备的是自己,对手显然是有备而来,她面上平静,心中却开始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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