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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换换衣服吧?带你看点东西!”蔹朝就站那儿,随意说道。而夙芷过去拿过长盒,捧在手中。
蔹朝打开长盒,盒一侧是一把长剑,刃宽而长,比一般剑重,寒光湛湛,一看就是名剑,而另一侧是一件软甲,颜色淡黄,材质闪着淡金的光泽但又软如流动的绸缎。
“本来没想到你会上战场,只有临时去找来!今天,就全佩上,准是个风流绝代的女侠!”蔹朝抽出长剑,略微一抖,冷森森直指我的眉角,那一双眼睛沿着光可鉴人的剑身直视我,那里跃动的是动人心魄的光芒。我心中酸意一涌,那里面的是熟悉的光与影的交错,我淡垂下眼眸,伸指顶在剑尖,慢慢往回推,在他还来不及撤剑时,血珠子涌了出来!
他眼眸一沉,凝视着那剑尖的血迹,黯然道:“我从来没有不尽力,你这是做什么?”
夙芷木立,我把手指含在口中,笑道:“开个玩笑,你想到那里去了?难道真是心里有鬼?”
“无觉无知才是福,我现在才知道公子的苦!”他收剑入鞘,潇洒一笑,重重道:“可我与他不同,我不会自吞黄莲,更不会顾忌太多!”那扫过来的一眼分明是凌厉的警告。我分明是怕他的。
懊恼后的我把他们赶出去换好衣服才出来,两人带我来到营中演武场的高台上,此时我一身女装,腰悬长剑,头上只简单挽了个髻,插着紫玉簪。
我居中而立,蔹朝略后半步,夙芷操起鼓槌,“嘭嘭嘭、嘭嘭嘭”随着战鼓声起,从两侧营帐中,全幅武装的莲花军的兵士高叫着冲出来,组成兵种齐全的一个大阵,四周是步兵,中间前半部分是弓弩手,分成几个梯队,配备的弓弩明显不同,而且我似乎看到与神臂弓相似的强弓,弓弩手都身背双刀,而且数量明显比普通部队多,骑兵数量也较多,兵强马壮在外围。
夙芷鼓声一变,战阵开始移动、变化,伴着几千人的喊杀声,军容齐整,甚是壮观,我感叹,铁朔如果看到这一幕会作何感想,他一直在练兵,而我们军战斗力根本不能和这一群如狼似虎、训练有素的军队相比。
而那时而繁复、时而精巧的战阵变化即可攻也可守,几近完美,而这是多么熟悉的阵法,我此时才知道,那“繁星如海”真正的作用是用于战场!
70、扬威 。。。
而且我在那阵中还看到一队特殊的兵种,他们全身硬甲,配备比别的步兵多配了一个黑色的长筒,我回头望向蔹朝时,他悄声道:“那是火药弹,我们从来没用过的!只是射程有限,还有待改进!“
而就在此时,天边的阴云密布,霎时间,鼓声、喊杀声,雷声齐鸣。夙芷高声长啸,似乎被这天地间的雷声激起一身豪气,伴着这一声长啸,竟大雨如注,兵士也被他愈加沉重的鼓点激励地没有丝毫迟疑,反而喊杀声愈响,激起的水雾和泥水四溅,人人身上一身泥水。我几乎被雨浇的睁不开眼,而周围观阵的其他兵营的将士似乎也被这豪气冲天的气势所感,没有人离开。
在一阵急促的鼓点中,全军肃立,一齐行礼,而后撤离。
夙芷去巡营,蔹朝拖着我回大帐,营帐中已有了一架屏风,我转到屏风后换衣服,他水渍滴答的站在帐门口,“据说那软甲防水、防火和保暖,伤口没湿吧?”
“没有!你去换衣服吧!” 我侧耳听听,外面还是大雨,伸头出去看,他心不在焉依在帐门柱上,门外的泥水都能溅到脚面上,“我一会儿就好了,你也在这儿换吧?”
他头一甩,掀帐帘就往外走,“喂,喂,别,别走,我错了还不行吗?”
我一身家常短衣衫,擦着头发走出来,拉他回来,却无意中一瞥,他那湿漉漉的白衫上有一道血痕。
“怎么了,你受伤了?”
“征战杀伐能不受伤?”他叫进一个随从,送来了干净衣服。到屏风后,换好衣服出来,草草擦了擦头发,松松扎住垂下!
“我看看?”我拽,他就笑着躲,两人在营帐追闹,他身形灵活,东打我一下,西推我一下,我则死缠烂打抓住就不放手,要不就故意装摔倒骗他,两人玩的开心,一齐哈哈大笑,我的头发凌乱地象个小疯子,而他的衣服也被我拽得乱七八糟,松垮垮地,几大缕头发松开在脸颊边,我才发现他的黑发又直又顺,捋在手里一滑到底,从松开的衣领中,脖颈和结实的胸肌之间的浅窝清晰可见。
与其遮遮掩掩地诱人遐思,不如彻底脱光还算正常,我双手一扯,如愿以偿,看到左腰间还流血水的一道剑伤,看样子换衣匆忙也没来得及收拾上药,这个我在行。
在他的指引下,我从他换下的衣服中翻出药,半跪在地上给他擦干净伤口,又给他上药,再找干净的白布给他缠好。
收拾伤口时,我问他为什么要此时练兵。
他随意道:“这是夙芷的心血,总想让你看看!”
“恐怕不只吧?”
“让有些人瞧瞧,我们白家不只是啸聚山林的江湖草莽,亦是争锋天下的强锋劲旅,不是那么容易就被捏来捏去的软团,万一那天,有谁敢于我
70、扬威 。。。
们不利,我们就反他娘的;也让天下人看看,驱除夷贼,我们也出了一把子力!”
我点头,“当然最重要的是想让你高兴,舍不得咱家的这些弟兄,心里想着这个家!”他显然被我弄痛了,唏嘘道。
“我还以为你是铁打的呢,打打闹闹都不嫌痛得慌?”
“守着你,那还有什么痛,什么苦啊!”又来酸的了,“上床躺躺吧?”我拾掇东西,他挪到床那儿,躺上去。一会儿,侧身向内,不言不动,打起盹来!
天色有点晚了,夙芷回来时,也是一身湿漉漉的,他倒毫不避讳,一下脱光,我冷哼,他不在乎,在帐中央换上衣服,我不瞧他,也不搭理他。
他唤人进来摆上饭菜,简单但可口,我欲唤蔹朝起来,他挡住了,说是蔹朝一连两宿没睡了,让他睡吧!
我们两个轻声聊天吃饭,他拿来一瓶甜酒,“淋了雨,喝点驱驱寒气吧!”
甜丝丝的酒真有点“忘忧”的味道,我喝一点,“芷,蔹没说,有没有苏的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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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1、兄弟 。。。
“你别问我,我不会说话,这么难的问题我回答不了?”夙芷咂吧咂吧酒的味道,似乎觉得不过瘾。
“这有什么难的?”
“你别当我是傻子,他就为你忙死、累死,你不是还不领情?还要怪他?”夙芷不平道。
“你眼里就有你大哥?苏怎么得罪你了?”
他霍的一下站起来,粗声道:“你眼里还只有苏呢?我们怎么得罪你了?他从小就可以守在你身边,下山后也是他最清闲,公子即使没说,大家也都明白,就留着他保护你,我们三个各有事做,可他呢,招三惹四的,搞出这么多事来,现在更是消失个无影无踪,我们这些人呢,天天为你提心吊胆,坐立不安,你也是心忒狠了,第一次下山来个无声无息,第二次失踪来个上战场,你把我们当什么?当他的替代品都不够格,是吗?你看看他,”他指着床上的蔹朝,“他殚精竭虑地身上挑着多大的担子,不就是为了我们能光明正大地走在太阳底下吗?不就是奢望能在将来,几个人一起过好日子吗?我们都是血气方刚的男人,可是再有什么想法,都得忍着,都想着你能体谅,可是你呢?任性胡为,漠视我们,去跟着别的男人,去和别的男人欢好,你知道那是什么滋味?我们是不是无能到这种地步,让你看不上?”
“我可不可以说,你在嫉恨他,你们在嫉恨他!恨不得他死?”我尖声叫道。
他一把抄起酒瓶子想摔地上,终是没有摔下去。
他抬起通红的眼,痛苦地扭曲了一下脸,噗通跪在地上,一把抱住我的腿,“夜,求你了,你就公平一点,真要这样说,屈死我们吗?”
我颓然坐倒:“你们想要什么?随便拿吧,可把心给我留着,它没有那么理智,能做到事事周全!”
他跪坐在腿上,更加伤神。
帐内静下来,只有白蔹朝细匀的呼吸,我们一番争执也没有吵醒他,他是真累了…
我歇在夙芷的大帐,而他混到其他地方去了,夜里睡不着,出来溜达时,才听说,他闲着没事,竟孤身去远在几里之外的敌营查探消息去了。
站在大营外,我等了很久,才看他满头大汗地飞奔而来,身上血迹斑斑!
他毫不顾忌我怒意勃发的样子,笑容满面地喘着粗气望我,“收获颇丰,杀了几个将官,还探听了不少消息,要不是怕坏了那烂皇子的计划,我真想烧他几个大营!“
我一咬牙,甩手一巴掌就打过去,他眼急手快,一把抓住,一拽我,就跑他怀里去了。
我给他擦脸上的血汗污渍,看他象小鬼一样的脸,又觉有点想笑,我戏谑道:“难道今日作大文章作的心中郁闷才去杀人?那么多年也没听你斤斤计较些这个,听着倒象夜芨那小子的言传身教?”
71、兄弟 。。。
他笑得有点心虚,涎着脸道:“咱以前不是没有感觉吗?现在知道是什么滋味,自然是,自然是…”
“自然是抱着醋缸醋坛可劲喝,好补补课!”
“我抱那玩意干嘛,我喜欢抱着你!”说着抱起我的双腿,而我只好抱着他的脖子!
“你是不是很得意?”
他刚开始没反应过来,后来又问道:“你是说,苏从没有和你亲近过?”我这才知道是自己出卖了自己。
他哈哈大笑起来,笑得我恨不得咬他几口,最后笑得脚软腿酥,一下子坐倒在地上。
总算是不笑了,可是快乐还是掩不住地弯着嘴角,混着酒味的厚唇开始沿着我的脸颊向唇上移动,先轻轻地舔含上唇,再伸舌润泽下唇,吮干,我张口回应他,他深入其中,想寻求更甜蜜的回报,再用舌拖过我的下巴和脖颈,来回在其上蹭压,我能听到他的呼吸变粗和心跳的速度,我能感受他深深地渴望,而我此刻是如此清醒而又痴迷于这种被需求和需要。
我坐在他的腿上,而他的吻向下延伸,匆忙中半解开我的衣衫,用整个脸颊触知我的肌肤和味道,我还在想,他那满脸的血污现在全在我胸前,他是不是还要全舔干净…,当我能感觉他血管的脉动和他不自觉地全身动作时,他弄痛了我胸前敏感的地方,我趁他松口,推倒他,结果我们两人的动作还是和那天一样。我骑坐在他身上,而他愉悦地躺下,期待的眼神几乎想要吞我下肚。
“我们是不是该换个姿势?”
“你教我…!”他黏黏乎乎地哼道。
我俯身舔弄他的眼睑、睫毛,顺着他的鼻梁再到下巴,这下干净了,血污的味道似乎点燃了一点我心中的疯狂,我一口咬住他胸前的硬挺起来的红豆,他痛得身子一抖,再哆哆嗦嗦地承受我一圈的细咬和蹂躏,他不停地吸气、强忍着呻吟,我的主动给他的刺激有些过火,他抓着我的后背的手不自觉得用力,我则全是痛虐的快感,竟是越积越多,我解开他的下衣,把手伸进去,用力攥住,他的粗大和热硬几乎达到顶点,我用力滑动一下又一下,他嘴里吐出了厚重的呻吟,我想起了愒喃的教导,揉捏,撸动,用手指转圈,他在我灵巧的手指下兴奋地越喘越急,眼睛紧盯我手上的动作,一片片白雾腾起,他再也忍不住,那硬物快速抽动时,我一手按住头部,另一手掐住根部,他扑腾两下,没有射出来!
我心里的愉悦痛快淋漓,从他身上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