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我早出了一身汗,浑身软的象踩在棉花上,手里的剑都快掉出手了。我一扔剑,坐到了地上。
地上是青玉砖,被烧得热乎乎地,我连喘口气都觉得难受,可这也比刚才躺着舒服。
“嫁就嫁了,不就是形式吗?不喜欢,走就是,难受什么?”他正前后翻看被我用剑刺破的衣服袖子,“怪可惜的,才上身的新衣服,真是人不如旧,衣不如新!”
我被他说的,笑了笑。
“哎,说真的,这薄野修实是个刻板的书呆子,那里懂得什么风情,怎么选他给你顶缸!”
我拾起手边的剑扔过去,他跳脚夸张地道:“你这样,净给人戴绿帽子的,娶你还真得好好想想!”
我蜷缩在地上,他坐过来,用手掌抵在我的后背,从上到下,运内力,按揉一遍,热流不轻不重地疏散我全身的酸乏。
按了几遍,我的每个骨节都软的象化了一样。
“没想到,你还有这伺候人的本事,从那学的?”我懒洋洋地问到。
他从已被砍断的床上,好歹拖了床被子,铺在地上,把我翻到上面,又盖了一层,“让人伺候惯了,不用学也会了!”
“银子拿到手啦?”
“今夜这一闹,不知得损失我多少银子啊,你那新郎官还不得借此事狠折腾我!”他在哪故作愁眉苦脸。
“怎么没折腾死你呢?”别看他是生意人,无有权势,可上到北宫润、白蔹朝,下到夙芷
85、婚事 。。。
、夜芨、铁朔、薄野修,都没人动他。
“那‘月影流波’你看了吗?怎么样,哪天跳一个,赏我看看?”
“丰乐楼里还有好多好玩的,我在京城还有一个住处,你过两天来,我带你去逛几个地方…”,他又隐隐约约说起他母亲、姐姐的事,我听着听着渐渐睡着了,终于把这一天熬下来了。
86
86、谋杀 。。。
失却了窝在心里的最后一点温暖后,先是对冷、热、酸、痛失却了知觉,然后再是敏感百倍的感触,深夜里从骨子里泛出的寒意,能让我从昏睡中一下子蹦起来,满屋乱转,抱臂瑟瑟发抖。
在那一刻,我才深知,这些人在我心中的份量!
可悲的是,这是一场全败的情事,我们无意中结下的情义,全部变成未来要尝的苦果,今日始知“何必当初”该是多么无奈!
即使我可以笑,即使我可以和薄野修谈天说地,可是泪水总是在无人的时候不知不觉地流下,让郁结的伤破一个洞,静静地流淌,没有人会一辈子长不大,没有人会愚蠢地犯一辈子错误…。
我每日早晚练功,北宫润不敢来见我,却是天天送东西,只要是补身子的,再难吃的,我都当饭吃,然后就是满街乱逛,我逛去丰乐楼,看看过着另一种生活的女人,男人。东陵舍只要我开心就好,把我丢给京中最美的名妓方圆,要不就是最秀气、温柔的小倌,后来还劫了个冷清清的富家公子逗着玩,搞得我名声远扬,一日臭千里。
高兴了我还会在丰乐楼跳“月影流波”,名噪一时,不过那名字只用了流波。更有趣的是,青衣女进士楼莲来丰乐时,正碰着我跳舞,我俩趣味相投,自此后,京城又加一臭。我在京中乱转就有了新的伙伴,我俩就差爬房上屋、溜门撬锁了。
每每闯了祸,她就让我去顶,结果是,有一天午后,我正闲极无聊准备向外去,她的小跟班匆匆跑来,带我去看她跪在我府书房外面。
据说是被薄相暗中抓了个大错,无奈前来求情。
我站在门外,听了听里面的动静,有人在和薄野修说话,正是粉衣女琅清,这琅清才华过人,是薄野修朝堂上的得手助手,这次恐是为楼莲说话。
我在外面轻咳,里面没了声音。
屋里,琅清正站在书桌旁。我进来时,她直起身子,和薄野修一起望着我。
我微屈膝,装个乖巧夫人样道:“夫君,可是正忙?”
他大模大样的一挥手,“夫人,有事?”
“楼姐姐,可是得罪了夫君,为何跪在门外?”我眼波盈盈地望着他。
“朝中政事,夫人还是不要过问的好!”他眼波凌凌地望回来。
“如果是因为我,还请夫君高抬贵手!”
“此话从何说起啊?”薄野修自然装得极好,只有我这个熟悉他的人,才能看到眼角含着的那一丝酣畅的笑。
旁边人的脸上,不是应该是极力赞同的表情,可现在分明是同仇敌忾的成分更多!我装作无意的一瞥,她再次蔑视地瞪了我一眼,我委曲地窝起了嘴,诧异地问道:“琅大人刚才没说?”
“我听琅清说,你终日游逛,继续寻帽子给我戴?”他一本正
86、谋杀 。。。
经地接着问:“我的帽子还不够多吗?”
我和琅清都没想到他会这么说,不约而同地笑起来,不过我笑得开心,而琅清却笑得酸涩!
“我以后收敛,谁让你嫌弃我,终日忙碌呢,我没事出去逛逛,不知是谁给我造谣、混说,夫君你可别相信!”
琅清厌恶地瞅了我一眼。薄野修转头道:“楼莲的事,你看着办吧!我还想单独和夫人说句话!”
琅清退出去。
“听说楼莲正在被议婚,庆王侧妃!”
“什么?”我一下子从刚坐下的椅子上站起来。
“那她还能参知政事吗?”
薄野修摇摇头。
我又慢慢坐下,“是一桩好婚事吗?”
薄野修没言声。
我跑出门去,追上楼莲,“你愿不愿意?”
她大大方方地一拍我的肩膀,“没事!”再哈哈一笑。笑得我莫名其妙。
我再回去找薄野修,“她不愿意?”,他抱着本书,“如何又来问我?”
“我明白了!”我转头走了。
丰乐楼里,他举着一个小锦盒,不给我,我打又打不过他,只好满屋撵他。看我气喘吁吁,他双臂搭上我的肩膀,开始意味深长的亲吻,我被他亲得有点晕乎,开始有点热。他含着我脸颊上的嫩肉,“真想吞下肚去,”我的脸上有些烧,他的手没闲着,在我后背上时轻时重地按揉,熟练的手法,让我酸软无力。我的脸贴近他的脖颈,想从那种硬实的线条中找到一种安慰。手却不自觉地想要触摸他的肌肤。
他向一边一躲,站在离我几尺远的地方,开始脱下外衫,然后盯着我,一双剔透的眼眸从来没象现在这样会说话,我放肆地仰头一笑,拆开发髻,脱下外衫。他浮动的笑简直可以勾人心魄,灵犀相通是如此奇妙。再一点一点慢慢解白色的上衣,轻轻让它滑落到地上,我盯着他紧实、蜜色的宽肩、修长的双臂,脑子里一片空白,双手一撕,我的上衣落地,白色的抹胸,裹着浑圆的起伏。他弯起嘴角,脱光□。我从来没有正视过□的男人如此自傲的站在眼前,完美的曲线和雄起的骄傲,让我心中烧起一片火,我略一犹豫,他扑过来,跪在我的脚边,掀起裙边,伸头进去,从下向上亲吻,我只觉湿漉漉的热向上蔓延,实在受不了他的刺激,按住他的头,他心领神会地抱住我向后倒的身子,放在床上,他站在床边,开始捻动令人心颤的节奏。再也没有令人难以忍受的东西缠着我了,我想要忘了一切!
他的粗喘和我的呻吟交织,我们在愉悦的高峰颠簸,两个身子贴合的如此近,填满了所有的空隙,心也悄悄贴在一起取暖!
生命的残忍之处,是创造了极致的快乐再狠狠打破它。
他紧紧地搂住我,小声说:
86、谋杀 。。。
“你要小心些!”
静王的生辰到了,皇宫举行晚宴,薄野修特意送衣服来,想要劝我一起去。
我淡淡地不理他。
“他这些日子一直跟着你,你也未必就没觉察,否则也不会放浪形骸,他无心政务,一心想让你原谅他!”
“你真是他的忠臣良将,有你为他着想,他真可以高枕无忧!”
“可惜的是勘不破情关,始终为其所累!”
“所以,你才把我这个红颜祸水娶回家,省得妨碍他的大业?”
“真是红颜祸水?!”他抚摸着漂亮的新衣,喃喃道。
晚宴华丽、丰盛,北宫润脸色红润,神采熠熠。身边佳人三人,相映成辉。
我站在一树梅花下,不远不近,薄野修陪着他走过来。
“夙夙,你好些了吗?”他关切地问道。
“你不是一直看着吗?”
他看我口气平和,异常高兴。靠过来,“我给你准备了东西,去看看~”要拉我的手,我一甩。
“夙夙,这儿人多,咱们去哪边坐坐?”
“我哪儿也不想去!你过来!”
我伸手拉过他在身边,面对面,抱住他,宽袖中的尖匕首不为人知地慢慢举起来,我伸唇吻他,然后轻轻地说:“我,恨,你~”匕首深深扎进了他的后背。我要杀了他。
87
87、秘密 。。。
他还是低垂着眼眸,含在口中的软舌轻轻顿了一下,留恋地越来越慢的逡巡一遍,向后倒下时,努力睁开,如水般幽幽一眼,无力地吐出一个谁也听不到的不完整的字,“好…‥”
我也被他拽倒在地,坐倒他在身边,他苍白的面上,淡淡的笑好象又回到了山上…‥。
我无法让自己从那张脸上的,鲜有微笑上移开双眼,根桐给他止血,我被硬拽开被北宫润紧抓着的手。薄野修一把抓起我,惊怒交加,他大叫:“你为什么要这样做?”,“你不是对我说,你相信吗?”
我冷笑道:“你以为我是傻子吗?还是以为我是他可以肆意□的玩具,更或者是你们可以任意牺牲和利用的工具?哈哈,哈哈,我和我们白家出生入死为他效力,可他是怎么对待我,怎么对待白家的?因为他,我背弃所爱,伤害至亲,身陷囹圄。你以为你几句话就会让我相信,让我忘记,我要让他有债偿债,有命偿命!”
薄野修圆睁双目,无法遏制奔腾的绝望,“我以为你…‥,我错了,你真是疯了…‥”他颓丧地垂下双臂,倚在梅树上,双眼无神地凝视我。我已被根桐的手下,双臂挽住,抓了起来。
很快,所有的人围了上来,东泽皇帝陛下驾到时,我已被押入宫中的一个密室,一个身材高大的宫女寸步不离地守着我。
一连二天,没有消息。我反而踏实的每日静静望着密室小窗格上射进的阳光,为自己终于做了点什么,而心情从来没有的好。
第三天,薄野修疲惫地出现在密室里,“他没死,要见你!”
“又要让我去救他?这戏码演了这么多次,我都觉得好笑!”我坐在草席上,我的体质帮了我,在这寒风萧萧的冰室里,没有什么不适,可我却无法制止自己冻得瑟瑟发抖。
他脱下外袍给我披在身上,我面挂讥笑,望着他。
“圣上的身体已经支持不住了,这次静王遇刺,对他的打击太大。朝中本来有些明朗的局势,一片混乱。有些本是我们的人开始动摇,还有人趁乱散布谣言,庆王已经开始处理政务了…‥。”
他叹了口气:“你毁了多少人为之努力的新的东泽,将还会有多少人为之而送命,你知道吗?你流血沙场死的兄弟,也白白牺牲了,你对得起他们吗?”
“这样不好吗?”我意味深长地望着他,“也许这样我们可以做真正的夫妻,右相现在也并不能把我们白家怎样,和他合作,我也不必有什么顾忌…‥”,我站起来,搂住他的腰靠在他身上,“他们都走了,再也不能原谅我了,我只剩下你了,我不信,你对我就一点感觉都没有?”
窗棂上的光带在他的半边脸上、鼻梁上爬过,侧过的光线几乎要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