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紫玉簪-第8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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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转眸怜惜道:“愫青,你的手…?”

愫青眼神一暗,“我没事!我这就去!”

东泽南方,山峦叠嶂,夕子山山脉洞多峰险,地势险要,是南北交通的要冲,自古多出山匪,常年盘踞,势力庞大。

天下初定,官府无暇过问,山上九山十二洞,各有头领,善恶不同,山下百姓屡受其扰。

一日,沙石坡下的沙石镇,镇前的大路上,尘土飞扬,马蹄声轰鸣,一群剽悍骁勇打扮各异的壮汉飞驰而来,把路边歇脚的老少爷们吓得半死。

一群人纷纷下马,茶水摊的人开始往外跑,其中一个满脸络腮胡的红脸汉子,哈哈一笑,“都别怕,我们一不抢财,二不伤人,都坐着吧!”

茶水摊的老汉看这群人形容磊落不象悍匪,就招呼众人归座,另打扫出一个干净的桌子,让坐倒茶。

一群人嘻嘻哈哈地坐下,时不时开怀大笑,“二当家,心里美吧!听说,那东石镇的冷月盈可是全夕子山山下长得最水灵的姑娘

103、伤心 。。。

,不是他家大哥武艺高强,为人豪爽,与众头领交情匪浅,早就被抢了。现在咱大当家亲自出面去给你求亲,十有九成九这美事就成了,兄弟们馋死了!”一个瘦脸汗拍打着一个高个青面颇英气二十七八岁的汗子道。

“就是,二当家可真有艳福!”

居中而坐一直不语的宽脸浓眉,英武逼人的一个不到二十岁的青年咧嘴一笑:“老二可别高兴的太早,此一去,我也不敢说有十成的把握,总要看人家姑娘是不是中意你?”

“嗨,凭大当家的名号,二当家的一表人才,他们冷家还能不答应?再说,若要他们真不识抬举,我们抢他娘的就是!别人怕他,难道我们还怕!”一个黑脸宽肩汗道。

另一个汉子,“老八,你就知道抢,强扭的瓜不甜!大哥说过,要人人都能娶上媳妇,但都得人家姑娘愿意!”

“可不是吗?咱们以前的兄弟打完仗后,大部分都散了,也都该娶上媳妇了吧?”

几个人想起了往事,一阵沉默。

“行了,人家都是有老有少有家,咱几个都是孤家寡人,兄弟们在一起不知多快活,等娶了媳妇不就有了家了吗?老三、老四、老五、老七现在都有了媳妇,等厌倦了山野生活,咱们再找个镇子过平常日子多好,是吧,大哥?”被称为二当家的安慰道。

“是啊,老六,你什么时候能相中个?别挑花了眼啊!”

几个人哈哈大笑起来,“我这辈子不找女人,想找个男人怎么着,你们不让?”一个粗嗓门大吼几声。

几个人爆笑起来,“去你的吧?就你那样,是怕找个女人,压死人家吧?”

“哈哈,哈哈!”

老二偷眼去看居中的首领,脸上淡然一片,仿佛什么也没听见!

“听说了吗?咱东泽第一美人那个白家家主今日成亲,好象要娶个南方的大财主!”

“她不是已经嫁人了吗?”

“嗨,薄相不是坏了吗?皇帝硬逼着他休了那女人,本想自己纳为妃子,却又让她娶夫,还封了个王爷,真是搞不明白怎么回事,反正够乱的!”

“听说那女人美若天仙?是真的吗?”一桌上几个男人凑一块在那闲聊,不时有几句污言垢语传来。

而另一桌坐着几个赶集的妇人,其中一个鄙夷道:“准是个狐媚子,整日介勾三搭四地,听说连当今皇帝都勾搭上了,要不怎么能无缘无故被封为王爷呢?”

“恐怕皇帝就是放在宫里都不放心,怕丢人才没纳为妃的吧!”

这边的壮汉们都没了动静,静的异常,老二刚要站起来,那首领一按他:“那是她做的事,怪不得别人说三道四,不用管它,我们走吧!”

那边桌上聊闲话的人,这才觉出危险来,害怕的齐回头看。

一群人都不再

103、伤心 。。。

说笑,上马急奔而去,没有人看到,首领脸上难以遮掩的伤心!

北疆的素伦山上,羌族新建的山寨,山环水绕,地势极佳,身着便装的铁朔坐在山寨侧面的一个山坡上,阳光明媚,山坡下的小溪中,巩廉蒲正快活地玩水抓鱼。

羌族装扮的巩廉玉貌秀而水灵,从山寨出来,远远看到两人,向这边走过来。

“铁大哥,寨子建得差不多了,以后别再麻烦向这儿运东西了!”她坐在铁朔身边。

“嗯,军里这东西不缺!再说,圣上有旨意,让我全力助你重建山寨!”

“多亏大哥,羌族不但再没有了那些屈辱的岁贡,还获得了很多特权,再也不会受人欺辱了,数百年来,我们终于可以挺直腰杆安居乐业了!”

“这都是小夜在圣上面前斡旋,我没做什么,再说,我也是半个羌族人,你不必太客气!”

“大哥手里拿的是什么?”巩廉玉瞥见铁朔手中一个红色的绳结。

“没什么!”铁朔把红结放入怀中。

“大哥自从来北疆就一直忙于军务,帮我重建寨子,辛苦了?”

铁朔微微一笑,脸上被北疆的风沙吹粗了的皮肤,有干结的粗纹理,给鲜明硬朗的五官更添了几分风采。

“可我看大哥从来没有笑过,开心过,是为了什么,我能猜猜吗?”巩廉玉性格爽快,直截了当。

铁朔站起来,“我能报父仇,能为母族出力,能从军参战,已经是平生所愿尽偿!我只是习惯了!”

巩廉玉面上微晒,心道:“我不怕你不说!”

“大哥,可知道小夜今日成婚?”

铁朔摇了摇头。

飒飒风过,似人的低语,铁朔胸中顿时难以抑制地翻涌他永生难以忘怀的情景。

铁血残酷的沙场军帐中,那个面目平淡的粗布军装女子,挽着兵士的发髻,坐在床沿,用洁白晶莹的一双长指编织红艳艳的绳结,她时而蹙眉,时而噘嘴,帐顶缝隙的光线投在粉色水润的唇上,好象能听到唇珠中的喃喃自语。让人就想把它含在嘴里,化在心里…。

巩廉玉望着负手而立,脊背永远挺得又直又硬的铁朔,暗叹一口气。

“她要娶的人我认识!”

铁朔终于无法再装下去了,他转头,他一直不愿打听她的消息,谁不想挣脱这刻骨铭心的羁绊。

“她这次是要娶吗?”

“是啊!”巩廉玉开心的笑了,“铁大哥,真不知道?”

看铁朔有些尴尬,巩廉玉佯装看不到,“她要娶的是她家的四公子,这位四公子一直呆在南方,现在跟在她身边!”

“你说什么?她不是和她义兄成亲?”他震惊地望着巩廉玉。

铁朔纵马狂奔,冷冷的寂寞就象这漠北的黄沙、枯草,一眼看不到边。

作者有话要说:以后每天上午10点前更新。本文我已写完。

104

104、青眸 。。。

水木华进宫后,对北宫琅的情形也是无能为力。

怡德阁侧殿,“舅舅,最近京城和各地都有一帮神秘的人在绑架和刺杀一些重要的地方官员,我本以为是古少黎的余孽?可今日又惊吓了父皇?我又觉得不象。如果是他们,该对我下手才是!”

“这帮人中可能有白苏夕!”

“那有可能还是古少黎的余孽,或者是他又勾结了别人?”

“你小心一点,另外还有永王!”

“我知道,就请舅舅查一查?”

水木华点了点头。

“为什么你还没有子嗣?”水木华刚问完,夙夜走了进来。午后的阳光从廊道的窗上投在她身上,艳红的薄抽纱裙中圆润起伏的曲线在光影中清晰可见。

水木华轻吸了口气,突然后悔问到这一句。

北宫润轻轻一笑,起身迎上去,手自然地搭在夙夜腰间,“舅舅,夙夙的病好了吗?”

“你的子嗣关乎社稷安危,别打岔!”夙夜郑重道。

“若我没有给他打造一个稳固的江山,我不测后,他不照样还是傀儡一个,还不如让有德者居之!”他呲牙笑着瞅夙夜。

水木华没听见他说什么,当他冲进怡德阁时,北宫琅已经清醒过来,周围没有人。

北宫润近前轻唤,北宫琅轻声嘱咐了他几句,北宫润含泪点头。

北宫琅又叫过夙夜,夙夜趴在他唇边。

“小夜,…,进来…的人蒙面,和那…次的刺客…一样是青色的…眼睛。”

夙夜心中一阵难受,北宫琅知道自己对苏夕情深,不忍将这事告知北宫润。

“小夜,你知道…吗?我一直有个…心愿,知道会为难…你,但如有可能,你能…不能为润儿生个…子嗣,我希望…玥的后人能…继续拥有这个江山。”

夙夜心中哀叹,“可是我的病尚没有治好?”

北宫琅伸出手,“小夜,玥是个聪明绝顶的女人,她不会无缘无故的消失,无论是生是死,你一定要找到她!”

他话音刚落,雕花华丽繁复的拱顶上一阵悲喜交加的长笑:“好,好!太好了,她的后人该拥有的是天下,不过不是和你的后代,哈哈,哈哈!”那笑声中透出难以言表的苍凉和霸气!

北宫琅猛然醒悟,恨怒交加中又昏迷过去,没有人看清楚,一个身影闪出了阁门。水木华紧跟而去。

夙夜感到一阵恐慌,以水木华的功力都没听出这个人在拱顶上,可见此人的武功又高出水木华不少,世上竟然还有这样的人。

水木华回来时已近黄昏,他摇摇头,没有追上。

三个人都知道,北宫琅病情沉重,默默无语的一直守在旁边。

可是夙夜昨夜就没睡好,今日又是忙碌了一天,不知不觉地在旁边打起盹来。

水木华看着她一身红衣,虽不情愿,还

104、青眸 。。。

是催促她回府歇息。

根桐嘱咐宫人抬着软轿送她,她忽然记起一事,转而嘱咐宫人抬她到薄野修暂住的懿贵殿。可已近半夜,夙夜在路上就睡着了。

懿贵殿中,薄野修正在桌前读书习字。过去政务繁忙时,无暇读书,现在大把的闲暇还没有让他找回原来的平静。

宫人抬进夙夜时,看她睡得正香,便让宫人放在房内,自己一边相陪。

红衣映照,艳丽无双的人儿,安静地象这一片宫室。轻轻的鼻息混合着馧馞,从来没有闻过她身上有这么甘美的味道,连一件衣服也能看出她娶的新人在她身上花的心思。

他轻轻叹了一口气。

天刚蒙蒙亮时,夙夜懒懒地睁开眼醒来,薄野修在她旁边趴睡在桌案上。

夙夜四周一看,心中暗自后悔。

“没想到在这儿睡着了,打扰了你歇息!”

薄野修拢了拢乱披下来的长发,知道她暗自埋怨,心里一笑。

“有事?”

“薄大哥,古少黎确实死了吗?狱中确实是他吗?”

薄野修站起来,“出事了?”

“没什么?我只是不放心!”

夙夜的本意,若真是苏夕,这可是大罪,北宫润要是知道了绝不会饶他,她不想让任何人知道。但薄野修却心中不满,以为她不再信任自己,事事相瞒。

他犹疑道:“我也不敢确定!应该是他,这事最清楚的恐怕是…。”

他别有意味地看了一眼夙夜。心中却是另一番心机。

夙夜碰了个软钉子,匆忙赶回水府时,一路上都在想怎么给夜笈赔不是。

新房的门关得紧紧地, “芨,对不起,我错了,你开开门!”

屋里边没有动静。

“芨,宫里是真有事,我只是和哥一直陪着太上皇!”

屋里还是没有声音。

夙夜千般好话说尽,夜笈并不作声。

夙夜在门前转了几个圈,回自己原来房中洗了洗,换了换衣服再来敲门。

“芨,你开开门,你要和我呕气,以后再找个时间,我听莲说,可能很快就会派你回南,咱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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