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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母亲,这是怎么了?”三娘眼角一抽搐,忍住笑问道。
林秦氏厉声道:“在这内宅之中竟然有人用不干净的东西加害自家人,今天特意奉了老太太的命令到各方查查。”
刚才在伊园竟然什么也没找到,这不仅让林秦氏有些措手不及,那东西她明明已经让秦嬷嬷偷偷的埋好了,怎么会找不到呢?
可是老太太已经发了话,就只能找下去。
崔嬷嬷带着几个粗使的丫头,到了三年所站的家槐树下,随意的刨了两下,道:“禀太太,也没有什么东西?”
这时老太太身边的金嬷嬷道:“慢着,崔嬷嬷刚才在伊园可不是这么找的,伊园的院子都快被翻了底朝天了,不能因为三娘子是嫡娘子就不认真的查找,也应该一视同仁才对,不然该有人质疑三娘子了。”
崔嬷嬷一听只得咬牙命人再翻几下,可就是这几下,金嬷嬷提起灯笼在一边看着,忽然金嬷嬷道:“不要总是在面上挖,将里面的东西给我挖出来!”
不一会儿功夫,便将一个青木雕花的木盒被挖了出来,林秦氏一见,顿时傻眼了,她万没有想到这件东西竟然在三娘的院中找了出来。
金嬷嬷将木盒拿到手里,将上面的尘土去掉,见上面刻着一个獠牙鬼面,让人见了顿生恐惧,金嬷嬷将东西交到了静慧的手里:“师太看看是不是这个东西?”
林秦氏待要说什么,可是有金嬷嬷在场,却又不知道怎么跟静慧说。
三娘一见,无所谓的道:“这只是一个许愿的盒子罢了!”
这时,金嬷嬷又问道:“静慧师太,可是这个东西?”
静慧没有办法只好点头道:“应该就是它了!”……
正文 真相
金嬷嬷听了静慧的话以后,手里托着那个盒子,便带人去了老太太跟前。
林秦氏千算万算,断没有想到此事竟被自己的女儿给破坏了,她狠狠的瞪了一眼三娘,赶紧跟上金嬷嬷的脚步,一同到了老太太的房间。
此时六娘已然昏睡过去,二房的李氏只是哭泣。
“老太太,那东西找到了!”金嬷嬷对谢老太太回道。
谢老太太猛的一回头,道:“在哪儿找到的?”
金嬷嬷如实答道:“在三娘的院中。”
谢老太太深深的看了林秦氏与三娘一眼,道:“竟然用这样下三滥的手段残害自己的家人,我们林家怎么出了你这么一个下三滥的东西。”
此时的三娘已经吓傻了,赶紧跪倒在地道:“祖母,这东西是五娘的,不是我的。”
林秦氏啪的一巴掌打在三娘的脸上,一脸怒其不争的样子,厉声道:“别人送你什么东西你都敢收吗,也不问清楚是干嘛用的?真是个糊涂的东西!”
到底姜还是老得辣,林秦氏一句话便将五娘拉下水了。
此时三娘一下醒悟了,赶紧道:“是女儿糊涂,可是五妹信誓旦旦的说,此物是许愿的用的,只要埋在槐树下,每天对着槐树祈愿,便可心想事成,母亲近来身子不好,我便信了她的话,将此物埋在了槐树下,希望母亲的身体早日康复,并没想她是害人的东西,望祖母明察。”
本来二房的李氏满腔的恨意都在三娘的身上,被林秦氏一句话便引到了五娘的身上。
谢老太太冷冷的看了一眼林秦氏,对身后的金嬷嬷道:“派个人去将五娘叫道这里来。”
五娘一进门,恭恭敬敬的给谢老太太、林秦氏与二房的李氏行了礼,与刘姨娘和四娘三娘打了招呼。
谢老太太见五娘神情自然,泰然处之,问道:“五娘,金嬷嬷手里的这个盒子可是你的?”
五娘瞄了一眼那盒子,惊讶的道:“是我的,不过怎么到了这里,我明明将它埋于伊园的家槐下面了,刚才我还纳闷母亲带人找什么,只是他们满院子的找,都没有找到,怎么竟会在这里。”
林秦氏痛心疾首的道:“五娘,你怎么能做这种事呢,这满院子的可都是你的亲人啊!”
五娘满脸不解的问:“母亲这话,五娘可就不懂了,这么个小盒子,怎么会害人,而且这是许愿用的,是我特意从清风庵请回来的,清风庵的主持师太还给它开过光呢。”五娘说着便走到了金嬷嬷的面前,仔细端详一番,不禁皱起了眉头:“咦,这不是我的那个盒子,我的那个盒子上画得是,”五娘停顿了一下,不好意思的道:“是龙凤呈祥!怎么变成了鬼面图。”
五娘的的手轻轻的一摸盒子上的鬼面,力道刚刚好,鬼面掉到了地上,显出了里面的龙凤呈祥图,“原来是有人贴上去的,不知道意欲何为。”
“三娘说,这盒子是你送她的!”老太太道。
五娘一听,走到三娘的面前:“三姐既然说这盒子是我送与你的,那我是何时派何人送给你的,是在伊园中给的你,还是派人给你送到了桃香园?”
三娘被五娘问的哑口无言,不知道该怎么回答,支支吾吾半天也没有说出个所以然来。
因为这些天五娘与三娘根本就没有来往,怎么会有东西传送。
五娘微微一笑,凑到三娘的脸上道:“不会是三姐命人偷了我的东西吧,偷就偷吧,还偷梁换柱将我的许愿盒伪造成什么召邪匣,若不是我看的仔细,这罪过可就落在我的头上了。”
五娘的一番话,不仅让林秦氏感到疑惑,她暗自揣度道:“我明明命人埋得是带鬼面的召邪匣,怎么变成了许愿盒?”此时已牵扯到了三娘,林秦氏不敢豁然说什么。
而谢老太太却已经听出了端倪。
此时李氏,哭道:“不管是什么,可是我的六娘是深受其害是一定的了,还望老太太给六娘主持公道。”
“六妹怎么了,下午我还来找六妹说话呢,那时还好好的呀!”五娘惊讶的问道。
二娘不无幽怨的看了五娘一眼,哀声道:“你到里屋去看看就知道了。”
五娘快步进了里屋!
“哎呀,六妹妹这是中毒了,怎么还不让人请大夫给妹妹解毒!”五娘一边说一边急忙出了里屋。
二房的李氏一听,慌忙道:“不是说中邪吗,怎么会是中毒?”
谢老太太一听到“中毒”二字,顿时心里一凛,与金嬷嬷对看一眼。
林秦氏冲五娘呵斥道:“你懂什么,静慧师太已经说了是中邪,怎么会是中毒?”
五娘没有看林秦氏,直接对静慧冷冷的道:“静慧师太可有办法就我家六妹?”
刚才林秦氏给她的解药已经当当做香灰给林飞杰服下,她还有什么办法救人。此时她只后悔不该趟这浑水,现在能的自己进退两难。
静慧见五娘逼问,知道答道:“六娘子邪气侵入太深,贫尼没有办法施救。”
五娘嘴角一翘,冷冷一笑:“那何妨让大夫一试?”
二房的李氏时也赶紧道:“五娘说的有理,来人,春晴赶紧去差人请大夫!”
林秦氏赶着道:“济世堂的贾大夫医道上很是高明,就去请贾大夫吧!”不待她说完,五娘道:“母亲的病,那个贾大夫看了一个冬天也没有给母亲根除,可见医术一般,不如去请以前给老太太看病的度杜大夫来。”
谢老太太以前在京中的时候都是这个杜大夫给诊脉,谢老太太对此人很是放心。
过了小半个时辰,此时已经入夜很深了,才有人引着杜大夫进了忆秋园。
杜大夫给六娘一诊脉便道:“这位小娘子是误食了大颠茄所至,只要用白茅根与甘蔗榨汁喝了便可解!”
大颠茄是大毒之物,而且并不常见,杜大夫说六娘误食,不过是给林家留脸面罢了。
果然不一会儿,六娘醒了过来。
正文 结果
六娘的醒来显然将静慧所说的一切都推翻了,所谓的召邪害人不过是个幌子。
静慧站在谢老太太的跟前如芒在背,脸色就像调色板一般变了又变。
“给杜大夫打赏,”谢老太太的声音不高,却令在场的有些人不由得浑身一颤。
五娘退到一边,静静的等待着结果,她现在已经不需要再分辨什么了,相信谢老太太心中早已有了定论,至于为什么自己能够看出六娘是中毒而非中邪,相信谢老太太,能够明白五娘为什么于这上面如此上心。
“静慧师太,想必你在前院给杰儿吃下的也是解药而非你开始所说的香灰之类的吧?”谢老太太不问三娘、不问林秦氏,单单的抓住静慧不放,这一招不可谓不高明。
静慧吓得跪倒在地,哆嗦成一团,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你是方外之人,却搀和我林家的内宅之事,若非是得了好处,那便是有把柄在别人手里,无论是因为什么,你险些害了我的六娘是不争的事实,现在将你送官,看你会落的什么下场。”谢老太太不由分说,便要让人将静慧送到官府去。
静慧吓得赶紧道:“老太太饶命啊,静慧有话要说!”
这时“哗啦”一声,瓷器碎裂的声音传来,却是林秦氏站立不稳碰倒了身后的一个花瓶,此时二房的李氏也看出了些端倪,恐怕林飞杰的中毒只是一个引子,要害自己的六娘才是真正的目的。
“大嫂这可是前朝遗物,碎了就没有第二件了。”李氏走到林秦氏的身边说道。
林秦氏不好意思的道:“是我不小心了,过后我命人给弟妹送一个更好的来。”
李氏冷冷的一笑:“大嫂怎么会这么不小心,不会是有什么事搞你你心绪不宁吧?”
林秦氏深吸一口气,道:“自然是有心事,不知是什么人做了什么事,得罪了外人,竟祸及到家里的孩子们身上。”林秦氏已经做好了打算,反正没有证据,如果静慧反咬她,她便道是静慧诬陷,死不承认,反正仅凭静慧一面之词,难以为据!
谢老太太站起身,对跪在地上的静慧道:“你随我到里屋来,你们都在这里等着,没有我的话,谁都不准离开。”
静慧随谢老太太进了李氏的卧房,其他人都静静地等在外屋。
此时没有一个人说话,里屋传出低低的说话声,可是听不清说的什么。
不一会儿谢老太太与静慧从里屋出来了,静慧出了里屋,微微的抬眼看了一眼林秦氏,便径自去了。
大家都不知道静慧与谢老太太说了什么,只是静静的等着谢老太太的处理结果。
谢老太太重新坐在外屋的椅子上,环视了一圈在场的人,最后如距的目光落在林秦氏的脸上,看的林秦氏冷汗直冒,良久,听老太太道:“三娘跪下!”
本来以为与自己无关的三娘,此时又吓得赶紧跪在地上,哭道:“祖母,不关三娘的事,一定是五娘陷害三娘的,祖母你一定要明察呀!”
谢老太太没有管三娘说什么,只站起身对众人道:“三娘为一己之私残害手足,险些酿成大祸,如今她父亲不在身边,我也不好深究,现命她从今日起闭门思过,日日抄录《太上感应篇》,等到她父亲回来再做处置。我累了,你们都散了吧!”
谢老太太说完后,扶着玉帘、玉珠的手出门上了竹轿,回自己的院子去了。
众人都送出院外,谢老太太的竹轿远去之后,三娘走到五娘的身边,抬手就要打人,却被五娘抓住了她的手腕,“三姐这是要当众残害手足吗?”
三娘挣脱五娘的手,不敢再出手,心中之气却不得不发,道:“是你,一定是你,这一切都是你安排好了的,你故意陷害我,五娘别以为你的手段高明,人在做,天在看,你早晚是会遭报应的!”
五娘无奈的一笑,“人在做,天在看,确实如此,眼下不就是个报应吗?”
五娘冲二房李氏行了一礼:“二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