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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娘无奈的一笑,“人在做,天在看,确实如此,眼下不就是个报应吗?”
五娘冲二房李氏行了一礼:“二婶,天色已晚,也请早些歇息吧,五娘告辞了!”
李氏感念她救了六娘,对她一笑,转身丢下林秦氏等人径自进屋了。
“母亲,你刚才怎么一句话也不替我说,害的我被禁足,那我还怎么去六王府?”三娘的希望在今晚彻底破灭了,她怎么能不急。
林秦氏没好气的道:“闭嘴!还不跟我回去。”
三娘不死心,一边哭一边道:“母亲,你一定要帮我想办法,我不能被禁足啊,我不能看着那个小贱人去勾引六王世子,那样我会疯了的!”
林秦氏停下急促的脚步,脸上狰狞般的一笑,从牙缝里挤出一句话:“既然想跟我斗,就别怪我心狠手辣!”
“母亲,你想到办法啦!”三娘听林秦氏如此说,急切的抱着她的胳膊问道。
林秦氏一回头,冲三娘厉声道:“什么办法,那有什么办法,你还不回去给我好好的闭门思过。”林秦氏对自己这个女儿真是一点办法都没有。
三娘从来没有见到自己的母亲发这样大的火,一时之间吓坏了,抽抽噎噎的带着丫鬟回了桃香园。
这边已经脱离危险的林飞杰已经睡着了,林知仁将吕姨娘拉到了外屋,问道:“今天的事究竟是怎么回事?”
吕姨娘支支吾吾的将林秦氏吩咐她的事说了一遍,本来林知仁是恼怒她们利用林飞杰生事的,可是在知道了要对付的人是五娘之后,林知仁的心里竟有几分认同。
不知道为什么,他每次见到五娘都会感到心神不宁,甚至有几分恐惧,若这个人真的能从自己的眼前消失,也不失为一件好事。
可是他们等来的消息,却是谢老太太对三娘的禁足,这不竟让吕姨娘一阵心惊,生怕将她牵扯出来。
林知仁笑道:“既然老太太只处置了三娘,那说明她是不想深究的,你放心就是了,不会将你牵扯出来的。”说着便将吕姨娘搂进了怀里。
吕姨娘扭了扭身体,撒娇道:“可是,妾身第一次替太太办事就办砸了,没有能够替太太分忧,终是不好。”
林知仁笑道:“五娘不过区区一个庶女,又没有了自己的姨娘,想处置她还不容易,等哪天我帮你和母亲解决了这个难题,如何?”说完便拥着她去了里屋。
不一会儿屋里便传出了娇喘之声,令守夜的丫头都忍不住脸红掩耳。
正文 火
谢老太太回到了自己的院子之后,将众人都屏退了,只留下金嬷嬷一人侍候在侧,她强压住心里的怒火对金嬷嬷道:“真是没想到啊,我林家竟然出了这样的毒妇!”
金嬷嬷赶紧给老太太顺了顺气,道:“老太太既已知道是大太太所为,为何却只处置了三娘,这样大太太不会不会觉得自己的伎俩逃过了老太太的法眼。”
谢老太太轻轻的冷笑了一声:“她以为此次是因为没有确凿的证据才放过她的,其实我不过是顾着林家的脸面罢了,何况老大不在家,我若处置了她的媳妇,难免又让他误会我一味的偏向二房。若等老大回来她依然如此,我定然不会饶了她。”
金嬷嬷听了小心的说道:“没想到五娘子竟然还懂医术,幸好她一眼就看出了六娘是中毒,不然可就真的耽误了。”
谢老太太微微的点点,只是轻“嗯”了一下,道:“五娘是个聪明的孩子,在这后宅之中倒是个可塑的,只可惜了,是个庶女,要是个嫡女就好了,亲事上便可找一个好一点的门第,那样林家在朝中的在也可以更稳固一点。”
金嬷嬷揣度出谢老太太的意思,笑道:“嫡庶还不是老太太一句话!”
谢老太太笑了笑:“那也得老大点头才行啊!”
五娘并不知道自己的命运正在发生着变化,她只知道眼下的危急只是暂时的缓了过去,林秦氏与三娘绝不会轻易的放过自己。
而距离前往六王府的日子却越来越近了,五娘不想去,可是不能明白的表现出来,那样会让谢老太太觉得她不识抬举。
五娘还没有想出一个万全之策,她若有所思的从箱子里拿出了一吊钱和一对成色还算不错的玉镯,对翠儿道:“你将这一吊钱和玉镯去赏给秦嬷嬷,嘱咐院中的小丫头以后要对秦嬷嬷格外的恭敬亲和。”
翠儿虽不解,可是依然按照五娘的话去做了。
一连几天整个林家后院都风平浪静,这天翠儿手里拿着一个信笺走了进来,笑道:“不知哪家小姐给小娘子的信,送到了二门外,正好让我碰到了。”翠儿说云衫,着将信放到了五娘的手里。
五娘带着疑惑将信打开,却原来是云衫的信。
自那日与云衫见过面之后,五娘便在没有见过云衫,不知道云衫有什么事?
五娘暗自想着便打开了书信,信中只有一行字:“明日午时,品茗居一见!有要事相商——妹:云”
第二日五娘为防万一,除了跟刘姨娘打了招呼外,还特意命人去禀明了谢老太太,要去庙里上香。
五娘命翠儿在门外马车里候着,自己走进了品茗居。
品茗居临水而建,只是现在是冬季,池塘里的荷叶头干枯了。
五娘走进去的时候,云衫身边的一个小丫头,正在楼梯口等她,五娘定眼一看这小丫头竟然是被秦嬷嬷卖掉的香玲。
香玲见到五娘之后,也是一脸的诧异,不过很快她便恢复如常了,低声道:“我家小姐在二楼的雅间等候小娘子多时了,我这就带小娘子上去。”
五娘随着香玲上了二楼的雅间,香玲给五娘开了门,待五娘进去后又很懂事的将门关上出去了。
见五娘进来,云衫盈盈的站起身,一身冰蓝色的烟纱散花裙,给人以清丽脱俗之感,“你来了!”云衫的语气清清淡淡,与之前相比有很强烈的疏离感。
五娘低头一笑,心里明白了什么,也没有矫揉造作的上前故作亲近,也淡淡的道:“你知道了?”
云衫一回神,脸上带着意味深长的笑:“我知道什么,姐姐倒是说说,妹妹竟什么都不知道呢?”
“我不是林五娘,你也不是云衫,不过,我想我们依然可以合作!”五娘说着便在云衫的对面坐了,“你可知道官妓是不能赎身的,只有云家沉冤得雪,你才能离开百花楼,所以你只能跟我合作。”
“云家的案子已经落定,姐姐又不是当今皇上,能帮到我什么?”云衫这话是试探五娘。
五娘一笑:“云将军以前是我父亲手下的副将,对他的事我虽然算不上十分了解,可是也略知一二,他是断断不会通敌卖国的,只是现在要查清此事,还需要些时日,而且军中之人,恐怕你没有我熟悉吧!”
云衫点点头:“可是姐姐现在身处深闺,就算姐姐在军中有认识的人,恐怕查起来也不是很方便吧?”
“我自由我的方法,定然不会让妹妹失望就是了。”五娘深深一笑,对眼前的这个云衫,恐怕要重新认识,看来是自己低估了这个合作对象。
云衫站起身,道:“那我们就以一年为期,一年之内,希望姐姐能够拿出妹妹想要的东西,否则,请恕妹妹不能再与姐姐合作了。”她说着便要离开了。
此时,五娘忽然闻到了一股什么东西烧焦的味道,她还没有说话,忽然外面传来一阵尖声叫喊:“走水了!走水了!……”
云衫急忙去开门,可是她的手刚刚的碰到门栓便被烫的缩了回来。
“没有安全出口,没有灭火器,我们只有跳窗了!”云衫慌不择言,说着打开临水的窗子就想跳下去,被五娘一把拉住:“外面的池塘已经结了冰,你跳下去势必会将冰砸破,到时候你掉进冰窟,别人想救你也救不了了。”
云衫听五娘说的有理,便打消了这个念头,急急的道:“那我们该怎么办?等死吗?”
五娘此时心里也是害怕的紧,可是她知道此事必须要震惊,她环顾整个雅间,将桌上的一壶水朝着雅间的门泼了上去,又将雅间里洗手的脸盆里的水也都泼到了门上:“能拖一会是一会儿,希望能有人来救我们。”
翠儿就在品茗居的门外等着她,她看到这里起火肯定不会丢下自己不管。
云衫听了她的话以后,好像看到希望一般,急切的道:“对对对,拖延时间,荣启今天说来看我的,见我不在百花楼肯定会来这里找我的!”一边说着一边不停在原地走来走去。
外面的火势越来越大了,马上就要烧到里面来了,因为她们已经听到了“咔嚓,咔嚓”木头断裂的声音。
就在这时,她们所在的雅间的门被人一脚踢开了,一个熟悉的身影冲了进来,是楚天逸!
五娘愣愣的看着他,可是他好像没有看到五娘一般,抱起云衫便冲了出去。
门被踹开以后,外面的火苗“噌噌噌”的往屋里窜,五娘看着不断向自己扑来的火苗,心里凄然一笑:“难道五娘今天真的要葬身于此吗?”
正文 让母亲失望了
就在五娘以为自己必死无疑的时候,没想到楚天逸去而复返,冲到五娘的跟前,抱起她便从临水的窗子跳了出去。
楚天逸抱着五娘在冰封的水面上一借力,身体又腾空而起,如此起落多次,他将五娘放在了品茗居的对岸。
翠儿与林家的马车已经在此等候,“这里人少,不会有人知道你是谁,回去也什么也别说,快走吧!过后我会再找你!”楚天说完便匆匆的离开了。
五娘没有停顿,立即钻进了马车里,命车夫赶着马车拐进了一个静僻的巷子里,绕路回到了林府。
到了忆秋园以后对刚才发生的事依然心有余悸,不过她没有停顿,立马换了干净的衣服,将自己收拾干净,命人拿出笔墨纸砚等物,又拿出了以前抄的一些经文摆在一测,以防万一。
果然还不等她细细的考虑此事的来龙去脉,便听到外面有人进来了。
是林秦氏身边的崔嬷嬷。
崔嬷嬷一进门看到五娘在屋里抄佛经,好似有点惊讶的道:“五娘子不是去庙里进香了吗,怎么竟没有去吗?”
五娘缓缓的站起身,笑道:“既然崔嬷嬷知道我去庙里进香了,不知道崔嬷嬷此来是找谁的,所为何事啊?”
崔嬷嬷被五娘问的顿时不知如何回答,干笑了两声道:“我,我是来找翠姑娘的,顺便看看小娘子回来没有。”
“若是崔嬷嬷知道我没有回来,又怎么样呢?”五娘从书案前走出,走到崔嬷嬷的面前,眼睛直视这她问道。
“这,这,奴婢只是奉了太太的命令而来,要是小娘子要恼可别恼老奴。”崔嬷嬷经过几次事情之后已经知道了眼前的这个小娘子有多厉害,她可不想往深得罪她,否则自己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五娘听崔嬷嬷已经技穷将林秦氏供了出来,“噗嗤”笑道:“五娘不难为嬷嬷了,你可以去复命了,就说五娘已经回来多时了,多谢母亲的挂念。”
崔嬷嬷听了赶紧行礼告退了。
翠儿看着崔嬷嬷的身影出了伊园,愤愤的道:“八成又是那个老货要害小娘子,不然怎么好好的茶楼就起了火,小娘子赶回来便有人来探路!”
五娘叹口气道:“此事确有蹊跷,我才与云衫在茶楼里说了几句话,茶楼便起火了,怎么会那么巧?如果此事是林秦氏所为,那肯定有帮凶,帮凶会是谁呢,难道是秦家的人?”
五娘的话音没落,就听外面的丫头传道:“太太到了!”
五娘慢慢的站起身,轻声道:“她还真是不死心啊!”
说着林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