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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五娘一愣,旋即道:“不,我,臣女一向很守礼,不敢有一丝一毫的越距。”
楚天承听了之后,一挑眉,道:“守礼?好吧,那我是皇上,你要对我言听计从喽!那我现在命令你去跟我骑马涉猎,你同意吗?”
林五娘听了之后一顿,旋即道:“不同意,我出来的时间不短了,还要去给太皇太后买药,我得走了,不然家里的人要担心了。”
楚天承站在她的面前,一点给她让路的意思也没有,笑道:“据我所知,你的父亲打点御史中丞赵大人去了,你的哥哥在忙着建新园,你的祖母和叔父去了安国公府,你说家里谁还会担心你。”
林五娘被楚天承说的哑然。
不过她不想让自己与他纠缠太久,因为她怕自己迷失了方向,所以道:“就算家人都不在家,我也要回去了,皇上也赶紧回宫吧,,免得太后挂念。”说完绕过楚天承便要离开。
在经过楚天承的身侧的时候,被楚天承一把抓住了胳膊。林五娘转身一蹙眉刚要说话,看到楚天承望向自己的眼神,到嘴的狠话一下说不出来了。
那眼神渴求中似有无数的哀怨,让林五娘看了之后,心里如针扎一般。
“没有机会了,错过今天,我再也没有机会放纵自己了,后天是选后的日子,也是我的生辰,我只想与你一起过。可是我知道那是不可能的。”楚天承说着便放开了林五娘的胳膊,苦笑道:“我知道我不是你的良配,没有理由缠着你。你走吧!”
林五娘抬手轻咳一声道:“你想去骑马涉猎?可是,这里哪有骑马涉猎的地方。”
楚天承一听,本来愁苦的一张脸瞬间便浮现了笑容,道:“前面往东走几里地不就是昌宁公主家的围场吗?我们去那里。”
“万一被公主的人发现怎么办?”林五娘不无担心的道。
“不会被发现的,相信我。现在不是涉猎的季节,除了我谁敢去打猎!”楚天承说完,林五娘不屑的轻笑一声道:“切——你以为你的治下都是良民啊,不让他们春季涉猎他们便不涉猎了,真是笑话。”
“既然大家都偷偷的打猎,那我们也去吧!”楚天承促狭的一笑。
“你是皇上哎。怎么能带头犯错!”林五娘故意蹙眉道。
楚天承到处看了看道:“这里哪有皇上,我怎么没有看到。”
林五娘还是头一次见到这样的楚天承,可爱的像个大孩子。
他们走出凉亭。林五娘才发现,自家的马车不知道去哪了,一皱眉道:“你把我的春寒、春容弄哪去了?”
楚天承一歪头看了她一眼,不好意思的揉揉鼻子道:“被我的暗卫带走看起来了。”
林五娘一蹙眉,张大嘴。刚要说什么,楚天承抬手就捂在了她的嘴上。讨好的笑道:“放心,不会对她们怎么样的,有吃有喝,保证不会亏待她们,我只是不喜欢她们两人四只眼睛盯着我看的样子。”
林五娘无奈,看到在凉亭外,只有一匹马,便跑过去一跃身上了马背,手握马缰,居高临下的道:“我可是真的会骑马哦,这匹马就由我来骑吧。”说完调转马头一扬鞭,绝尘而去。
楚天承惊讶的看着奔向围场方向的林五娘,旋即歪头一笑,旋即打一个响指,一名暗卫从旁边的树丛中又牵出了一匹马。
幸好他早有准备,“你不必跟着了!”楚天承说完,跃上马背便快马加鞭的去追林五娘。
那名暗卫只说了一个“皇”字,楚天承已经奔出去很远了。
在围场的外围,楚天承看到林五娘的马正在慢慢的踱着步等他,他一加鞭跟了上去,与林五娘齐头并进,笑道:“你真是处处给我带来惊喜,真是没想到,你竟然会骑马,不愧是将门出身。”
其实林五娘会骑马跟林家一点关系都没有,她前一世的骑术可以与楚天逸相媲美,虽然重生之后这具身体远不及以前的自己,可是原来骑马的技巧并没有忘,所以像今天这样策马驱驰对她来说还不是什么难事。
林五娘听了楚天承的话以后,一笑,有点得意的道:“你不知道的还有很多哦!”
楚天承目不转睛的看着她,以前在宫里见到的是全副伪装的林五娘,今天见到的才是真的林五娘,“如果我能一点点去知道那些不同的你该多好!哪怕让我用皇位来换,我也是愿意的。”
林五娘正色道:“皇上说的什么话,江山社稷是你的父皇给你留下的财富,你怎么能用它来换一个微不足道的女人呢。”
楚天承轻笑道:“我是说如果,而且你在我心里也不是微不足道。”
林五娘不想跟他继续这个危险的话题,忽然看待眼前一闪,她疾声道:“前面有只兔子,我们去追,看谁先追到,肯定是我!”说完策马追去。
楚天承也不示弱:“肯定是我!”边说边朝着林五娘指的方向追去。
那只灰色的野兔,显然是感觉到了危险,没命的拐着弯的疾驰,林五娘与楚天承的马有好几次都险些撞到一起,幸好他们的骑术都还过的去。
渐渐的那只兔子被追的累了,慢了下来,就在楚天承从身后抽出弓箭的时候。林五娘也从身后抽出了弓箭,两人同时满弓而出,只听“嗖嗖”两声,两只箭都射在了那只野兔的身上,野兔应声倒地。
两人同时跳下马,都抢着奔向那只被射中的野兔,林五娘到底没有楚天承矫健,况又穿着裙子,也走到了兔子的跟前,竟踩到了自己的裙子“扑哧”一下就跌倒了。顺便将跑在她前面的楚天承也撞倒了,楚天承哈哈哈笑着回身扶住她,林五娘也笑个不停:“就为抢这么小一只野兔。也值当的!”
忽然,一阵幽兰香传来,笑容迟在了楚天承的脸上,抱着林五娘肩膀的手,忍不住往自己的怀里收了收。林五娘一会头,鼻尖几乎擦到了楚天承的脸,不由得脸上火烧一般。
这时只听不知谁的肚里传来一阵“咕噜咕噜”的声响,林五娘不好意思的站起身,看看天色,忍不住笑道:“难怪你饿了。已经午时过半了,该到了用膳的时候了。”
楚天承也站起身,拍拍身上的土。抿嘴道:“那不是我的肚子在响,是你的好不好。”
“别管谁的响了,反正是该吃饭了,”林五娘咬着嘴唇道,“我们吃什么?”
楚天承看着林五娘小赖皮的样子。忍住笑道:“地上不是有现成的吗?”说着一踢地上他们刚刚猎获的拿着野兔道。
林五娘看了一眼地上的野兔,一努嘴道:“吃。吃生的?我,我可不会做烤肉。”说完不好意思的挠挠头。
这她可是说的实话,以前也不是没跟楚天逸去打过猎,可是那时候,楚天逸打到猎物之后便自觉的收拾好了,烤熟了送到林五娘的嘴边,野外烤肉,她倒是吃过,可是到底怎么做的,真是不知道。
楚天承也一脸难色,同样挠挠头道:“呃,我也不会做,怎么办?”
“要不我们回去!”林五娘摸摸肚子道。
楚天承一听,从地上捡起那只兔子,冲她一笑道:“我来做,不就是将它烤熟吗?应该没什么难度。”
林五娘有些不敢相信的看着他道:“你,行不行?”
“你要相信我,帮忙拾柴吧!”楚天承自信的道,“我知道前面有个小河,我去将兔子收拾干净。”
架火堆,林五娘还是会的,不一会儿便拾了一大堆的柴火,照着以前的样子,架起了柴,当她弄好之后,楚天承也从不远处的小河边回来了。
等楚天承都到近前,林五娘有点后悔让他去干这活了,只见他浑身上下已经血糊流啦的,本来牙白色的袍子已经没有了原来的模样,e而且他带回的兔肉竟然是用从自己袍子上撕下的布片包着,打开一看,原来他将整只的兔子用手中的剑割成一小块一小块的了。
林五娘一扶额,忍了一会儿后,实在忍不住“噗嗤”一声笑喷了,“你这是想吃炖羊汤啊,还是想吃孜然羊肉块啊?你没有掉进河里真是万幸!”
楚天承被打说的一咧嘴,半晌方道:“看来是我想错了,在宫里吃的都是切成一块一块的,我只想着一会儿肉熟了吃起来方便,竟然忘了,肉太小了没法放到火上烤,我真是没用。”
林五娘停止了笑声,向前一步道:“谁说没法烤,我们将火堆弄小一点就好了。”说完拉着他走到柴堆便坐了,将柴堆弄的小小的,接过他手中切好的羊肉块儿放到一边,用他手中的剑将一支羽箭十字劈成四条,将肉块一块一块的窜上,放到了火堆上,笑道:“肉块小了,会更容易熟的。”以前她要帮楚天逸的忙,也曾经犯过这样的错误,当时的楚天逸就是这样做的,今天没想到再次遇到这样的情况,只是她对面的人却换了。
将肉放在火上之后,林五娘与楚天承并肩坐在火堆旁。
“没想到你这么聪明!”楚天承抬起一只手刚要放在林五娘的肩上,却发现自己的手因为刚才洗兔子洗的,上面弄了一些污渍,便又遗憾的收回来了。
林五娘一歪头正好看到楚天承打算在自己的衣服上擦手,无奈的从怀里掏出了一块手帕,给他丢了过去。
楚天承见了一笑,却没有捡,道:“我的手上太脏了,你看我这是不是也有脏东西,感觉有点痒。”说着便指了指自己的左脸颊。
林五娘没有发现楚天承眼里那丝狡邪,拿起手帕便在他的左颊轻轻擦了几下,楚天承不由身体往她那边一倾,一个吻,落在了林五娘的脸上。
正文 选后〔一〕
林五娘一愣,瞪了他一眼,旋即将手中的帕子往他怀里一扔赶紧回过头去,感觉自己的脸红的都快能煮熟鸡蛋了。
楚天承却美美的冲着林五娘的后背在发笑,忽然,他使劲儿嗅了嗅道:“什么味!”
“呀,我们的烤肉糊了!”林五娘一下惊醒,赶紧将烤肉从火上拿了下来,可是已经被烤的焦炭一样了。
林五娘与楚天承同时咂了下嘴,大眼瞪小眼的看着林五娘手中黑乎乎的肉,异口同声的道:“要饿肚子了!”
楚天承看林五娘一副可怜相,站起身一笑道:“你在这稍等,我再去打一只吧。”
林五娘一摸自己的鼻子,道:“算了,我们回去吧!在外面疯的也差不多了,再不回去,家里人真的要担心了。”
林五娘说着,看到楚天承一个劲的摸着自己的鼻子笑,不解的道:“你笑什么,这句话很好笑吗,那里好笑了。”
楚天承抬起手想去将她脸上一块灰擦掉,看了看自己的手,又缩了回来,笑道:“算了,我俩都够脏的了,还是回去吧。”
林五娘赶紧抬手去摸自己的脸,可是被她这样一摸,更成一个小花脸猫了。
楚天承喜得“呵呵”而笑,他十八年来从来没有这样开心的笑过。
林五娘一努嘴,皱眉道:“不许笑,这都是你害的。”
“是是是,不笑了!”楚天承赶紧道,可是他越想忍住却越忍不住,只好一个劲的捂着嘴耸肩。
林五娘一气。抬手就朝他打去,被楚天承闪身躲过。
楚天承一路跑,林五娘一路追,不一会儿,两人都累的倒在了草地上。
林五娘刚要起身,猛的被楚天承捂住嘴抱着滚到了一旁的灌木后面蹲下身,林五娘刚想恼,只见楚天承做了一个“嘘——”的动作,便立即敛气住口了。
这时隐隐的听到了有人的脚步声,“这边布置的怎么样了?”
“中层以上的将官基本上都已经换成了我们的人。只是还有几个,他们行事谨小慎微,为人又忍气吞声。根本就寻不出什么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