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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兰,再次开口说道:“出去!”
萧静回过神来,恼怒地质问道:“凭什么,你有什么资格命令本宫出去?”
“凭什么?”
宁兰微微地抽了下嘴角,十分霸气地说道:“你还弄不清楚状况吗?那好,本宫告诉你凭什么。就凭本宫是这大汗国的王妃,就凭这一点,本宫有足够的权利请你出去!”
“你……你,你以为你还可以做几天的王妃!”
萧静被宁兰语言见的霸道和强硬给压的一阵呼吸急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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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荷是谁】五百七十四
“一天的王妃,也是王妃,总比你要高上一些!在本宫还没有找恼前,出去,免得不太好看!”
“……”
萧静从来没有受到过这样的奇耻大辱!
对她来说这是奇耻大辱!
她竟然敢如此对她?好,她记住了!
看着萧静带着深深恨意的双眸,转身向外走,宁兰不忘补充了一句:“本宫以前不争,不斗,不代表本宫不懂得争,不会斗!识时务者为俊杰,懂得进退的人,自然可以得到一片安稳!”
宁兰的言下之意,自然不言而明。
她是警告萧静懂得进退,警告萧静不与她为敌,警告萧静好自为之,不然,她不会客气!
萧静缓缓转身,一双布满怒气的眼睛,仿佛是长了芒刺一般,向着宁兰扎了过来,一字一顿的说道:“本宫记住王妃娘娘的教诲,绝不会忘记!”
萧静说完,带着满腔的愤恨,转身头也不会地离去。
她,绝对要好好斗这个女人!
从来,没有哪个妃子敢这样和她说话,她绝对会深深地记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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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兰冷漠地收回她的目光,面容瞬间恢复了平静,仿佛无事一般。
盯着躺在床上昏迷不醒的瀚明,心头一阵淡淡的担忧盘绕不下!轻轻地抬手,为瀚明扶平瀚明那打着褶皱的眉心。
不知道他此刻在想什么,是做噩梦了吗?为什么额头上全是汗珠?为什么看起来那么的痛苦?
宁兰拿起衣袖为瀚明擦拭额头上的汗珠,不由她的手腕却被瀚明一把攥住。
“为什么?为什么……墨荷……你为什么要这样对我……为什么……”
宁兰愣住了,思绪碰撞。
墨荷?她没有听错吧?他是在说墨荷吗?
她记得……她好像听过这个名字……
墨荷是谁?是他曾经喜欢过的女人吗?
【心湖波澜】五百七十五
“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要这样对我?为什么……”
瀚明嘴里呢喃着;刚刚被宁兰抚平的眉心,又打了结,面容上布上了痛苦的表情,看的宁兰一阵心疼。
他在为那个叫墨荷的女人伤心吗?
到底是个什么样的女人,会让他如此的难过?
为什么她觉得他的心,好像被撕裂了一般?
当宁兰看到瀚明眼角边滚落的晶莹后,她的心仿佛被扎了一般,疼了起来。不,不是扎了,而是被刀割了一样,痛!
宁兰一只手不自觉地摸向她的心口,愣住了。
她是怎么了?为什么会心痛?
轻柔地摸向瀚明眼角的泪痕,有些心疼地看着瀚明,暗暗相问,“他在为什么伤心?为什么他……他为什么流泪?”
一直以来,他都像一颗很高大而坚硬无比的石柱子,从来没有想过,他,他也会有掉泪的时候,而且……还会有如此脆弱的时候……
宁兰不由对那个叫墨荷的女子好奇了起来。一种说不出的感觉,复杂而且陌生。
正在这时,一记说话声打算了宁兰的思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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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妃娘娘,水来了!”
宁兰淡声说道:“放下吧!”宁兰说完摆了下手,退下了御书房里的宫女。
“为……什么……”
宁兰目光复杂地看了眼瀚明,淡淡地叹了口气,起身要去拿水盆的毛巾,可是她的手腕却被瀚明紧紧低攒着,动弹不得。
虽然手腕被瀚明捏的很疼,她还是没有挣开被攥着的手腕。
“墨荷……别走,不要走……兰儿……”
瀚明带有悲伤的声音震动了宁兰的心,平静一般的心湖,一阵波澜。
他有叫她的名字?
片刻,宁兰柔声说道:“我不走,我只是去拿毛巾给你擦擦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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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见落儿】五百七十六
瀚明仿佛是听懂了宁兰的话一般,攥着宁兰的手松下了一些。宁兰趁机站了起来,拿起了盆中的毛巾,为瀚明擦拭着脸容。
盯着瀚明,宁兰陷入沉思。
他是她的夫君吗?他说她相信她……若是没有发生那么多的事情,他和她如今会是什么样子?他会是她的良人吗?
想起与瀚明之间发生的点点滴滴,宁兰觉得她好像有些喜欢眼前这个躺在龙榻上的男人了!
她心里斗争的厉害,一个声音在说,她可以喜欢,一个声音在说,她不可以喜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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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天又过去了,守着瀚明的宁兰,在晨曦的柔光中醒了过来。看着陷入沉睡中的瀚明,面容一片平静,不自觉低弯起了唇弧,松开了攥着瀚明的手站了起来。
今天,她该去见见落儿和花景她们了。
若是可以,她想靠她自己的力量,拿回属于她的清白!
吉索带着两名宫女,走了进来:“奴婢参见娘娘王妃。”
宁兰面色平静地说道:“吉索,大王这里你侍候着,大王若是醒来了,速来禀报本宫。”
“奴才遵旨,奴才恭送王妃娘娘。”
“嗯。”
宁兰走到御书房外看这站着外面的菱霜与菱翠,向着苍穹宫走去。
一番洗漱后,宁兰拿起瀚明给她写的纸条,去天牢里寻找格勒了。
秋天里的天牢冷凄凄的,格勒一看完宁兰递给他的纸条,便恭敬有佳地带着宁兰向着分别关押落儿和花景的牢房走了过去。
格勒在关押落儿的天牢丈远之外,停下了脚步,言道:“王妃娘娘,落儿姑娘就在那边一间。”
宁兰点了点头,“恩,你先退下吧!”
“是!”
走近落儿的牢房,站着落儿的牢房门口,看着靠着墙壁坐在地上的落儿,宁兰的面色不由凝重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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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心寻死】五百七十七
瀚明果然没有骗她,从落儿整齐的外表上,她没有看到有过用刑的迹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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落儿稍稍愣了几秒,有些不敢相信地眨了眨眼睛,确定她不是幻觉,慢慢地从地上站了起来。
“公主……你怎么来了?”
宁兰平静地注视着从惊愕中恢复平静的落儿,沉声问道:“落儿,他们对你用刑了吗?”
落儿迟疑了下,摇了摇头。
宁兰看着落儿,有着一种陌生的感觉。落儿看着她的表情,和以前不大一样了。怎么说呢?应该说是有一些淡漠。
“听说,你供认你与雪鹰族的人有勾结,这件事情是真的吗?”
宁兰直接了当地问落儿,关于雪樱族的事情。宁兰不相信,落儿会和雪鹰族的人有勾结。不是不相信,而是根本就不信,她很确定落儿没有和雪鹰族的人有联系。
她的侍儿,这点她还是相信的!
她只是不明白,落儿为什么会那么说,她怕落儿会为了她……
落儿淡淡地点了下头,沉默了几秒,说道:“是真的!”
“理由?是他们威胁你了吗?”
真的?落儿为什么要这样做?她到底为什么要这样?难道真的如瀚明所说的……落儿真的有问题吗?
落儿十分认真地回道:“没有!”
宁兰简短而直接地质问道:“事实是什么?”
落儿接语言道:“回禀公主,奴婢所说的全是事实。他们没有对奴婢用刑,也没有人威胁奴婢。”
“本宫要听到事实,真相,你这样做的后果,你可曾想过?”
落儿面无表情却十分坚定地点了点头:“奴婢想过!”
宁兰想不通,想不通落儿为什么要这样做!
她想不通落儿一心寻死的理由!
“落儿,你是本宫的侍儿,是本宫从大齐国带过来的侍儿。如今,裳儿死了,本宫不希望连你也出事,告诉本宫真相,本宫保全你还是不成问题的!”
【好自为之】五百七十八
落儿稍稍迟疑了下,盯着宁兰片刻,垂下眸子,坚定地说:“回禀公主,奴婢所说的句句都是真相。”
“这就是真相?”
宁兰微微抽了下嘴角,目光看向牢房上端的小窗口,有着几分温恼。片刻,平复好心情的宁兰再次将目光锁定在落儿的脸上,问道:“本宫再问你一句,你仔细回答。”
“是。”
宁兰一连问出了三个问题:“你这样做是因为本宫还是你自愿的?你可知道后果是什么?你真的不后悔吗?”
落儿听完宁兰的问话,沉默了一会儿,抬目盯着宁兰的双目,十分笃定和坚决地说道:“回禀公主,落儿并非所迫,一切都是落儿自愿的。落儿不是为了公主,落儿知道此事的轻重,落儿绝不后悔!落儿所说,句句属实。”
“好!好的很!”
宁兰脸上浮起一抹无力的笑容,心情十分的愤懑。
一声长长的重重的叹息后,宁兰十分严肃的说道:“落儿,本宫可以保全你。但是,若你一心想要寻死的话,本宫也救不了你,你明白吗?”
“落儿明白!”
宁兰有些生气,她生落儿的气,一个人一心求死,她能有什么办法救她呢?
“既然你心意已决,本宫再说无意,你好自为之吧!”
宁兰说完愤恼地转身,准备去看花景,刚刚转身,便闻得‘咚’的一声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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落儿看着宁兰着恼地转身,扑通一声,重重地跪在了地上,眼睛里掉了下两滴泪水,说道:“公主,奴婢从今往后便不能再侍候公主了,奴婢在此叩别公主,奴婢祝公主安康,幸福!”
宁兰转身看向掉着眼泪,给她行叩拜礼的落儿,心,不自觉地抽疼了下。
到底是什么事情,到底是为什么?是什么事情让落儿如此坚决地一心求死,揽下与雪鹰族勾结的大罪?到底……难道是为了裳儿?不对,这样说不过去!
【受到牵连】五百七十九
宁兰怔怔地看着跪在地上的落儿,沉默了片刻。
“本宫猜想,若是裳儿在世,她也许可以说动你,可是,本宫毕竟不是裳儿,裳儿若是知道,她不会希望你这样!”
宁兰说完,落儿双目不禁一愣,片刻回了神,说道:“奴婢叩谢公主对奴婢的栽培,叩谢公主对奴婢的恩情。来世,若是奴婢还可以在公主身边,一定会报答公主!”
落儿的坚定和决绝,使得宁兰心情很低沉,甚至有些绝望……
她不会让落儿出事的,可是该如何救落儿,她还想不出办法。
来到花景所关押的地方,宁兰看着一向遇事谨慎的花景,说道:“等着,本宫会救你出去。”
花景立即恭敬地回道:“奴婢叩谢公主。”
“落儿供认与雪鹰族勾结的事情,你知晓吗?”
花景诧异地看着宁兰,摇了摇头说道,“奴婢不知,落儿怎么会供认她与雪鹰族的人勾结?这……不可能啊!落儿她……”
宁兰沉冷着脸,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