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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兰的问话舍身梅妃不由得颦起了秀眉,转了转双目,温婉地说道:“梅妃娘娘对你好,那是因为欢喜你。”梅妃说话间用手指点了点宁兰的鼻子。
宁兰嘴角轻扬,瞅着眼前的梅妃娘娘说道:“喜欢?儿臣也欢喜梅妃娘娘。”
梅妃盯着宁兰认真地问道:“兰儿可知此幅画若是牵扯了出来,会如何吗?”见宁兰摇了摇头,接着说道:“此画冲撞的乃是太后娘娘,若是追究下来,会迁徙到你的母妃。”宁兰经过梅妃这样一提醒,忽然明白了过来。
“儿臣,谢过梅妃娘娘的照拂。”
走出景苑宫的宁兰,在听到耳边又一次响起宫颜时,顿住了离去的脚步,回过头看了看景苑宫,沉默了许久之后,迈步离开。此时,宁兰满脑海里全是梅妃娘娘的一言一行,一颦一笑……
自那日之后的几个月里,德顺公公几乎将整个皇宫都翻了个底朝天,也未寻得那幅不翼而飞的画轴,没有人知道那幅画轴去向了何处。
【巧闻阴谋】五十
夏去秋来,翻阅诗书的宁兰,百般无奈下丢下了书本,向着听雨轩走去。
听雨轩旁边是假山,假山下有一颗红叶,此时因为是秋天的缘故,红叶已经被染成了金黄色。想是那黄色的牡丹花一样,耀眼,夺目。在阳光的照耀下,闪闪发光……
宁兰忍不住穿过假山,向着那颗红叶走去,一阵微微的清风,几片思念大地母亲的叶儿,漫舞而下,一会儿的功夫,落在了地上。
宁兰伸手欲接飘落的红叶时,却被脚下的石头给被绊倒在地上。而就在此刻,原本坐在地上想要爬起的宁兰,却听到了一阵脚步声,越来越近。
“你给我小心点,别出了纰漏,告诉你,这东西若是出了事情,你与我的脑袋可都得搬家。”一个公公的声音在假山的另一边响了起来。
这声音很陌生,宁兰很确定,这是她未听过的声音。
“真的要去做吗?”着身绿衣的宫女小宫女,背影闪出了一半,背对着宁兰。那问话中的语气,极其的紧张和慌乱。
“你想保住你那颗脑袋,就得照着吩咐去做。”公公冷冷地威胁着绿衣的小宫女说道。
“可是……”小宫女开始踌躇了起来。这个东西她若是放进了主子的宫中,她的主子就会被冤枉,会出事。
“你可想明白了,你可以继续考虑,可是,你的家人未必等得起你的考虑。”
‘扑通’一声,小宫女跪在了地上,立即哭泣地说道:“公公,求你了,奴婢做,奴婢这便去做。”
“恩,那就好!你放心,只要这件事你办妥了,你的家人和你的脑袋都安安稳稳的。”
“是。奴婢知道。”
“在这宫中,你想活命,就不能心软。如今那边已经失了宠,你怕什么?难道你为了一个失了宠的主子要搭上你全家的命?”
“奴婢谢过公公的提点,奴婢知道该怎么做了。”小宫女接过包袱,看着公公的背影离去之后,快速地站了起来,朝着她主子的宫中走去。
【母妃失宠】五十一
宁兰一张脸,冷若冰霜。这个宫女的声音她太熟悉了,熟悉到每日几乎都在耳边听到。她不就是父皇赐给自己的奉香吗?难道她要害她?不,这公公说的是失宠的主子,那么难道就是她的母妃?
想到此时,宁兰立即惶恐了起来。她不知道那包袱里是什么,可是她知道那个东西会连累她的母妃。这可怎么办?她告诉自己不能慌乱,她要淡定和镇定。
到底是谁要害她的母妃?那个公公是谁派来的?这些都不知道……
宁兰如何也不曾想到,原本倒在假山后面捡红叶的她,竟然能听到这场谋害自己的母妃的阴谋。
自己现下找到了奉香,去逼问也是徒劳。这时候已近午时,母妃她为何还未回绾熙宫?宁兰等的越来越焦急,难道母妃出了事情?
“来人。”宁兰大声地喊道。
采诗,采慧闻声立即上前跪拜言道:“奴婢叩见公主,不知公主有何吩咐?”
“你们谁知道本宫的母妃是去了何处?”
“回禀公主,娘娘去了西厢宫。”
“西厢宫?”
“是。”
西厢宫?那不是现下最得父皇宠爱的江美人宫中吗?西厢宫自己不曾去过,那个江美人自己到是见过几次。虽然影响不是很深,倒是不至于一点印象没有。她不欢喜那个女人,一双狐媚的双眼,看了就使人浑身不自在,那是个有些城府的女人。
宁兰看着地上跪着的采诗,冷声问道:“母妃有说何时回来吗?”母妃去她宫中做什么?母妃不是很少出宫的吗?
“母妃为何会去西厢宫?”难道方才的奴才是江美人宫中的?母妃与她并无过节,她为何要陷害母妃?
“回禀公主,奴婢听说,江娘娘昨日动了胎气,娘娘按理该去瞅瞅……”
“动了胎气?她动了胎气,本宫的母妃就需要去探视,侍候着吗?”
“这……奴婢……”
【可疑包袱】五十二
宁兰皱起眉头不快去说道:“好了,退下吧。”
“是,公主,奴婢告退。”
父皇已经一个月没有来依婉宫了吧?一个月的时间,绾熙宫里已经冷清了许多。难道这一切正如母妃所说的那般?盛宠不是爱,终有一天会像花儿一样掉落,是吗?
宁兰忽然痛恨起了这个皇宫,这个生养自己的皇家。为什么女人的命运是那么的薄贱?为什么女人总是要围绕着男人身后?为何一个男人可以有那么多的女人?
久等不见母妃回来的踪影,宁兰越来越烦躁了起来,暗想,难道母妃出了什么事情?为何这个时辰了还不见母妃回来?
宁兰越想越是觉得蹊跷,这母妃是去了哪里?为何已经半日了也不见回来?不行,她不要再等,放下手中的书简,大声唤道:“来人。”
神色冷然地看着匆匆跑进来的采诗和采慧,指了指采诗令道:“你,你去西厢宫里看看,看看娘娘为何此刻还未回来。”
“是,奴婢遵旨。”采诗立即快速走出了依婉宫,向着西厢宫走去。
“采慧,今日娘娘走前可有说些什么?”
“回禀公主,没有。”
“是吗?”半个时辰过去了,不见采诗回来的宁兰,隐约地感觉到,母妃或许是出了什么事情。正待宁兰决定亲自赶往西厢宫时,一群羽林卫由着皇后娘娘已经其它宫中的嫔妃涌了进来。
湘芙皇后冷着一张花容,对上见到宁兰不解的目光,略带迟疑之后,严声令道:“给本宫搜……”
“是……”得到湘芙皇后的旨意,一群羽林卫开始在绾熙宫中,翻天覆地地搜查了起来。一切发生的太快,在宁兰还没有理清是怎么回事的时候,一个公公只手拿着一个黑色包裹,从熙美人的房内快步奔了出来,在皇后娘娘的跟前跪下说道:“启禀皇后娘娘,在熙美人房内搜到了一个可疑的包袱。
【罪证确凿】五十三
宁兰一听这声音,忽然明白了过来。真身面对着跪在地上的红衣公公,死死地盯着他。
湘芙皇后诧异地看了一眼身前的公公,冷冷地说道:“打开看看。”
“啊呀,还真的有这东西……”吴美人立即吃惊地掩口叫道。
“真没有想到,平日里温婉贤淑的女人,竟然会如此歹毒。”许良人接着吴美人的话语说道。
“这是什么?”湘芙皇后看了看宁兰眼中的愤恨,浑身也随着发了冷颤。避开宁兰投递过来的冷目,端庄地问道:“这是什么?”伸手接过公公手上扎满银针的布娃娃,讶异地寻思起来。
湘芙皇后知道,这其中定有诈,明明看起来就是陷害的一件事情,却又发生的如此自然。处处,招招都是将熙美人置于死地,这该有多深的过节啊?这到底是谁?
如今这证据确凿,这谋害皇子的罪,就算是坐实了!她即使也极其不欢喜司徒熙,可是却还未想到要她死。至少此事之前,她还是如此的想法。
“回禀娘娘,这是一种巫术。”
“哦?何为巫术?”湘芙皇后不是不懂巫术,小时候听过母亲大人话长说过,那也不过是传说,却未能亲眼所见。如今这回到是见识了,这个巫术当真会有那么神奇?翻来覆去的看了看,也未发现有什么不同。
“回禀娘娘,就是下咒人将愤恨的人,制作出人形的木偶,在痛恨之人心口处施针,将心中的怨恨用言语和行动来诅咒被下咒之人……”
“是吗?被下咒之人将会如何?”湘芙皇后凝起嘴角不信地问起?
“回禀娘娘,奴才听说,此巫术很是灵验……”
许良人立即掩口颤声地说道:“啊,那江美人现在……是不是……”
湘芙皇后对此事虽然也是半信半疑,却也不能武断地说此巫不灵,毕竟如今的江美人可是掉了孩子……
【巫术布偶】五十四
吴美人一脸的坚定,言语果断地说道:“一定是这样没错,江妹妹可是都掉了孩子的,定是这个布偶。真没有想到熙美人这般的歹毒!”说完之后太好地看向湘芙皇后,直到许良人用手轻轻地碰了她之后,她才发现身后站着宁兰公主。
方才进来时,只记得搜找东西,谁也没有看到娇小的宁兰,就站在她们的身边。此时经过许良人的提醒,才慌忙地意识到,面上立即僵硬了起来。
湘芙皇后见宁兰,只是沉默不语,不嚷不闹地盯着她手中的布偶。内心里很是疑惑,凝起神色看了看手中的布偶,严厉地对着地上的公公说道:“把这些都收起来,带上呈给皇上。”
“是,皇后娘娘。”红衣公公快速地接过皇后手上的布偶,装进包袱。
“你叫什么名字?”宁兰冷冷地问向收拾包袱的红衣公公。
红衣公公听见公主,开口问向自己,迟疑了片会之后,恭敬地回道:“回……回禀三公主,奴才叫云质。”
“云质?你是哪个宫里的?”
“回禀公主,奴才是在西相宫里当差。”云质心里升起一丝不安,他感觉面前的这个公主,比当今的皇上还要威严。
“恩,本宫记住你了。”
难道是江美人在作怪吗?宁兰此时心里很乱。她不知道谁可以帮她,帮她的母妃。看了看身前正在盯视着自己的湘芙皇后,缓缓地跪了下来。冰寒着的容颜上,带着男人般的阴鸷,平静地说道:“儿臣请皇后娘娘为儿臣的母妃做主,明察。”
湘芙未想到宁兰忽然地跪了下去,跪下之后的她,不哭不闹地让自己为她的母妃做主……
明察?司徒熙的为人自己还是知道许多。可是,如今皇上已经选择相信了江美人,自己又为什么要为她费尽心机?自己也是女人,也想得到男人爱的女人,她又怎么会好心地帮自己的情敌洗刷冤屈?
【母妃入狱】五十五
避开宁兰漆黑的双眸,淡淡冷冷地说了一句:“此时本宫做不得住,你还是去找皇上吧。”说完之后仓促的离去了。她不是害怕宁兰,她是不愿见到孩子想救母亲的那份无助。
皇后一走,所有的人也跟着走了出去,整个绾熙宫忽然的冷静了下来。天色渐近黄昏,采诗细步地走到了宁兰的身边,怯怯生地跪了下去。
坐在寝宫床榻上的宁兰,双臂包膝地,垂下了那双漆黑的双眸,长长的睫毛下,有着惶恐、无助和茫然……
“奴婢叩见公主,公主金安。”采诗在踏入寝宫看到宁兰的那刻,心跟着隐隐下落。面前这个平日里盛气凌人的三公主,忽然间消失不见了。
“母妃现下身在何处?”
“回禀公主,娘娘她,娘娘她被打入天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