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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公主……”花景见到公主嘴角流出鲜红的血液,心,又疼又惊恐,忍不住地流出了泪水!
“快,退……快!”程静看到这刺客动了真格的,怕真的逼急了他。于是再一次下令,让士兵后退。
“程静,杀……杀……了他!本宫……今……日……愿意……一……死!”宁兰断断续续地说完后,腹部又是一阵疼痛传来!整个身子柔软了许多。瘦薄的玉体哪堪如此的负重?
一种有种被撕裂的疼痛顺着口中的鲜血,肆意地蔓延遍身。
整个世界也随着静了下来,久剩的一丝理智告诉她,她不可以昏倒!她绝不对不能昏倒!即使疼的泪出了眼泪,也不喊痛!
这世界谁都有喊疼,怯弱的权利,只有她没有!她是大齐国的三公主,她更是如今的和亲公主,她不可以……她亦不能!
杀手低头看了看手背上的鲜血,怀中女子的倔傲,心中是十分的震惊!不由得钦佩起她的刚毅。可是,此时的敬佩一点都救不了宁兰,与之身负的妻儿之死的仇恨相比,这便是轻如鸿毛了!
【绝尘而去】一百一十八
“你最好老实点,要不然,那沙坡上的绝尘而去的男子就会死的更快!他可没有你这么幸运。”见到宁兰依然挣扎,蒙面杀手小声地在宁兰的耳边说起。虽然音如蚊鸣,却字字千金地敲着宁兰的心!
他?清焕?他怎么了?他们抓走了清焕吗?零散的意识立即积聚到了一起,立即清醒了过来,身子也随着微微一僵……下一刻,脚步不自觉地跟着鹰目男子慢慢退出了包围。劫持宁兰的蒙面杀手,这个长着一双鹰目的男子,一声口哨之后,一批汗血宝马飞快地向他奔来。只是轻轻一点健步,便带着柔弱的宁兰越上了马背。长鞭一挥,绝尘而去……
在场的几百人,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和亲公主被挟持带走,谁也没有办法!
夏夜忽然地眼热了起来,对程静来说,这是他一生之中最炎热的一天。汗流浃背的他,一脸的无助、恐惶……
花景狠狠地捏着自己受伤左臂弯上的伤口,冷冷地眼神中有着深深的自责。拉上了一匹骏马,越上之后紧追而去。
看着花景离去的程静,忽然间清醒了!立即大声叫道:“快,快追!”然而依着他们的龟速,追到了,人早就死翘翘了。
“你说,你把他怎么样了?”被环在杀手怀抱里的宁兰猛然间拽住缰绳怒声急切地问道。
‘啪!’的一声,宁兰的白玉素手红了起来!可是倔强如她,又怎么会因为身体上的疼痛而放手呢?
男人怒吼地喝斥言道:“不想死的话,你就老实点,别动!”这个不知死活的女人!难道不知道这样奔驰的马猛然拉起缰绳会出人命吗?在马立起前蹄时,男人紧紧地将宁兰环着,以至于二人均未掉下马背。
“你快告诉本宫,你到底把他怎么样了?”宁兰不屈不饶地冷冷地问道。完全不顾自己的安危的表情让愤怒中的蒙面杀手也错愕地愣了瞬间。
【仇深似海】一百一十九
“你快告诉本宫,你到底把他怎么样了?”宁兰不屈不饶地冷冷地问道。完全不顾自己的安危的表情让愤怒中的蒙面杀手也错愕地愣了瞬间。
男子瞟了一眼宁兰,沉声地说道:“放心,他没有死!”摸了摸马匹,径自向着谷底走去。他知道,眼前的这个女人一定会跟着走过来。
“你到底想得到什么?金钱?权势?还是人命?”宁兰拖着沉重的步子,踉跄地紧跟其后。
“金钱?权势?哈哈……”你以为我只是为了这些吗?阴狠的眼眸中有着深深的仇恨,转身深深冷冷地看着宁兰笑道。
他眼中为何那么的仇恨?这样带着深恨的眼睛,到底藏着多少的血泪?宁兰迟疑地看着身前黑衣蒙面的杀手,在心中暗暗问道。
“那你到底是为了什么?人命吗?若是为了人命,本宫的命你尽管拿去好了!”瞅着蒙面杀手一脸决然地说道。
蒙面的杀手因宁兰的一脸决然,认真地审视了起来。这是个什么样的女人?为何柔弱的外表下竟能如此倔傲?这个女人真是平身里第一回遇见!长相绝尘、性傲如梅、淡定如秋水、孤寂如黑夜……忽然间,他有些恍惚,恍惚间,不自觉地想去靠近她……
良久之后,淡淡地问道:“你既然那么在乎他,为什么还要千里迢迢地去大汗国?走上和亲之路?”
“此事与你无关!你说你到底想如何?你到底是谁派来的?是太后娘娘吗?”宁兰实在想不出,这个陌生男子出于何种目的!
“太后?”鹰目微眯,邪恶地笑了笑继而言道:“怪只怪你是去往大汗国的和亲公主!”想起自己的族人惨死的场面,他的心继而强硬恶狠了起来,冷血地看向宁兰。
宁兰听完蒙面杀手的话后,淡淡笑起,厉声说道:“是吗?那既然是因为本宫是和亲公主的原故,那么你放了他!本宫的命要杀要刮悉听尊便!”
【原由和亲】一百二十
原由是因自己是和亲公主?实乃可笑!既然是冲着自己来的,那么又何必牵扯到清焕?此事和清焕有何关联?
这女人竟然如此地维护那个男人?不由怒笑言道:“哈哈……你真是天真,我抓了的人还有活着离去的吗?”
“你们是冲着本宫而来,本宫人已在此!这样还不够了吗?他与此事毫无关联,你放他走!”清焕,此生永远是兰儿有负于你。如今却又一次因为自己,生死不明,他又何其的无辜!
“你若是再敢多言,我便立即命人杀了他!”他不知道为什么不喜欢这个女人提起那个男人,也许只是单纯的心中不喜吧!
“那你到底想让本宫如何?你既然冲着本宫来的,就得给本宫一个理由吧?”走入峡谷的蒙面男人,不再理会宁兰,只是独自地躺在地上睡起觉来。经过这样长途的跋涉,人也随着夜深而卷了起来。看着明月如镜,悲痛的心情涌上心头。
“要问,你就问耶律瀚明吧!是他杀我妻儿,杀死我整个族人!这笔血债也只有从你身上讨回了!不过你有没有机会见到他就是未知数了!”字字含血,句句含狠地对着明月说道,鹰目瞬间布满了阴鸷……
“他为何杀你全族?难道他是一个嗜血之徒?”宁兰被他话中悲狠所震撼,不由地坐了下来,平静地问道。
也许是夜晚可以抚摸人心灵上的伤口,蒙面男子咬牙切齿地说:“因为他想统治更多的疆土!”就是为了他的霸业,一夜间将不愿意归依他旗下的雪阴族的整个族人,一个不留地全部杀死!这是多么地心狠手辣,多么地残酷无情!
此仇不报,枉为人!总有一天,总有那么的一天!他要手刃仇人,以慰那些惨死的雪阴族人!
蒙面男子又陷入到了失去亲人的仇恨之中,立即又将愤恨投移到了宁兰身上!冷漠地盯着宁兰,对那个想法更加坚定了起来。
他不打算再和这个女人多说话来,因为他怕自己会手软!
如果耶律瀚明那样自负自傲的男人,知道了自己的未来王妃与其他男人有所染指……哈哈……想到此处,阴冷的眼神中满溢起深深的笑意!
【不堪负重】一百二十一
宁兰感觉自己的身子很疼,很疼……在这明月高挂的夜晚,被身边这蒙面杀手击打的腹部开始疼了起来。见蒙面杀手不在搭理自己,侧过身去,便轻轻的一步一步地移了过去,刚摸到杀手手中的剑时,却被杀手一掌打爬在地上!
“你想死?!”这女人想趁着自己熟睡杀了自己吗?哼!耶律瀚明是个畜生,他这未来的王妃也不是好东西!怒视地盯着摔在地上的女人,握在手中的剑立即被他迅速地拔出鞘。一步,一步地向着宁兰逼近……
“你杀了本宫吧!”看着颈脖处的剑锋,半步不退却的宁兰,视死如归地吼道!
“哈哈……你想死?你想死?哈哈……有那么容易吗?”一双阴毒的双眼忽然的逼近宁兰的脸,低声说道:“你想死?我告诉你,没有我的命令,你若是死了,我便把那个男人也给杀了,剁成肉酱!”
“你……”宁兰一巴掌向他脸上挥了过去!
未躲开宁兰巴掌的蒙面人,摸了摸自己方才被宁兰打过耳光的脸,一怔,瞬间的错愕过后,咬牙切齿地怒喝:“你敢打我?找死!”说完,立即又是一脚狠狠地踹在了宁兰的腹上!
“啊……”宁兰不堪负重的身体,撕裂地疼痛了起来。紧紧抓着衣襟的手,随着渐渐消失的意识儿慢慢地松了下来。
看着眼前被自己打昏了过去的女人,愤怒中的蒙面杀手,面色缓和了下来。仔细地审视地昏死的美人,在心中暗想,这是什么样子的女子?看着白皙面容,嘴角边流出的鲜血,心里升起了一丝不忍。这女人真是不要命了?为什么要惹怒自己?自己的脾气一上来,自己也无法控制。
盯着宁兰的蒙面杀手,缓缓地蹬下身子,轻柔地拭去眼前女子嘴角边的鲜血。一双鹰目随着柔和了下来。摸着宁兰白皙的面容,低喃地温声说道:“你为什么不哭泣,为什么不求饶?
【重伤昏迷】一百二十二
幽静的山谷中,明月当空仿佛白昼。一阵由远及近的马蹄声,划破了寂静的夜,那个渐渐清晰的人影在见到蒙面男子的时候,立即下马双手抱拳行礼道:“主人,此地不宜久留,已经有人追了过来。”
“恩。那个男人现在身在何处?”蒙面男人问话间不自觉地瞟了一眼地上躺着的女子。暗想,到底是什么样子的男人能得到她这样女子的心?竟能让她可以以命相救?这样一个骄傲而又倔强的公主,竟然可以用情到如此的地步?他真是好奇了起来,他第一回升起想见男人的迫切心情。
“已经被带回砚山了。”侍卫看了看主子,又顺着主子的眼神看向了地上躺着不醒人事的女子,不由地皱了皱眉海,在心中暗想:这女人伤的不轻啊!主人又发怒了吗?
“兄弟们死伤多少?”收回看向地上女子身上的眼神,沉声不带感情地再次问道。
“回禀主人,失去了十三个……兄弟!伤了七人,三人重伤,四位轻伤……”见到主人冷下来的眼睛,怯声地说道。
“他们人呢?都已经回了砚山吗?”又少了十三人吗?
“是,属下已经令他们先回砚山等候主人。”
“好,我们走。”蒙面男子冷声说完,立即唤来自觉的坐骑,抓着宁兰的胳膊使劲一带、长臂一揽、脚尖一点便抱着宁兰,使用轻功上了马鞍。
蒙面人紧紧地将宁兰环在胸前,宁兰柔软仿若无骨的身体,让他意识到,自己方才出手太重了!她不会死了吧?立即伸出二根手指放在宁兰的鼻尖处,察觉怀中的女子还有气息时,这才使方才紧张起来的心,渐渐地安稳了下来。
你若不是和亲公主该多好!你若不是大齐国的和亲公主,此时也就不会受伤吧?你与我也就不会见面,我也不会出手伤你。蒙面男子的心,很矛盾!自己这样做对吗?
【被押砚山】一百二十三
“属下参见主子主子!”一群黑衣男子,立即给鹰目男子行礼。
“怎么样?伤口都已经处理好了吗?”骑在马上的鹰目男子,关切地问道。
“多谢主子体恤,已经无碍。”…
“恩,你们都下去吧。”看了看怀中的大齐公主,鹰目男子淡淡地又道:“于氏,布大夫呢?”
于氏上前看了眼自己主子身前的美貌女子,恭敬地回道。“回禀主子,布大夫方才还在给弟兄们治病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