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种个男人当老公-第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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些,做得精致物都是他爱吃的。”

寒绸苦笑了一下,连打听个爱好都似乎很难。

不过在一丝惆怅之后,她捕捉到一个词语,“他家”。他家,这么说,月白白不将他家比作自己家?

寒绸又想了想刚才,月白白与程独之间的关系并不是稠得如蜜糖似的,反而有些疏离,不知道这是不是叫做矜持,反正她还是有机会乘虚而入的,不是么?她因为自己的想法而沾沾自喜,上前一把搂住月白白的手臂,将整个身子都贴了上去,带着撒娇的意味,“姐……”

“嗯?”

“我多住几日好不好?我最近又跟我娘吵架了,跑出来又没有地方住……”

“那个……”

“好不好,好不好嘛?”寒绸像小时候那样撒娇,月白白没法子抵挡,赶忙说好。

“谢谢表姐。”她的唇角上扬,露出一个微笑。

月白白心里也有些疙瘩,不过留个表妹留在这里也没有什么不好。至少,程独晚上不会睡着睡着跑到她的床上。

到了府中,程独派人准备一桌酒菜招待寒绸。寒绸因为觉得有程独罩着,便有些颐指气使起来,对着府中的下人也乱指挥起来,不过那些下人都是训练有素的,根本不吃她这一套,一句,“寒小姐,这个不该由我来做”就打发了。

寒绸心中气不过,闷着一肚子气没有处发泄,在饭前找到月白白开始泄愤,“这里的奴才太没有样子了,什么该做什么不该做都不知道么……”她发泄了一堆。

月白白却回了一句,“我平时不让他们干什么的……而且他们训练有素,在特定的时间做特定的事儿,平时是没有额外的事儿的。”

“切,他们不待见你表妹,就是表明了不将你放在眼里。”寒绸又念叨着,见月白白的脸色一如往常,不免想抓她的痛楚踩,“表姐,他们是不是不待见你的娘家呀?”

月白白也听出寒绸语气中的嘲讽,只是堆起灿烂的笑脸,“绸绸,你表姐夫送的首饰不够么,我房里也有很多,你可以继续挑走一些,光明正大地拿就好。”

寒绸的下唇多了一排牙印。

月白白与程独同桌的次数寥寥可数。今日有了个表妹在,同桌是必然的,程独朝着月白白招手,“白白,坐过来。”

月白白想起宋羽凰的那只小白猫,打心眼儿里不舒服,却又不想在寒绸面前失了方寸,月白白便移动着碎步走到程独的身边坐下,又对寒绸道,“绸绸,愣着做什么,吃饭。”

这顿饭纵然是山珍海味,寒绸吃得索然无味。月白白是吃得心惊胆战,程独一个劲儿地替她夹菜,也不说话,偶尔碰到一些带壳的海鲜,程独便会伸出修长的手指替她剥干净了再放到她的碗里,他的动作很是自然优雅,月白白却不敢下口。

程独对一旁的下人吩咐,“替寒姑娘准备间厢房……”

“不必不必,表姐夫,我跟表姐的感情素来相好,今个儿晚上想说些体己话,表姐夫不会介意吧?”她眼波流转,带着几分妩媚,脸带三分笑,很是得体。

程独只是扯了扯嘴角没有再说话。

月白白仿佛是舒了一口气,“甚好。”

那晚,寒绸在月白白的房中一惊一乍,“这颗夜明珠,好大,好漂亮。”

“哇……这么多漂亮的衣服,表姐,我能试穿么?”

“行。”月白白对于她的一下下惊呼,也有些累了,不想再做解释。她爱什么就让她挑好了。

寒绸选了一套紫色烟纱裙,裙摆老长,逶迤拖地。全身点缀着亮亮的珠片,蕴含着华丽与朴实的质感。肩上再披上一条绣满樱花的披肩,整个人生动活泼起来。她对着镜子,觉得此刻的自己倾国倾城,她特地将月白白拉到自己的身旁来,比对了下,带着一种高傲的语气,“表姐,我觉得你像个孩子,土气。”

月白白比对之后发现她说得对,也回了句,“你就一朵霸王花。”

传说中的霸王花花朵巨大而气味恶臭,不过见寒绸沾沾自喜,月白白没有道出实情。让她开心去好了。

寒绸又笑眯眯地上前挽着月白白,“表姐,平日里,表姐夫都与你同房么?”

“你干嘛问这个?”月白白不由微微脸红起来。

“第一次痛不痛?”

月白白其实根本不懂得,被寒绸逼急了才道了一声,“我不知道。”

寒绸有片刻的呆愣之后,望着月白白,眼中出现窃喜,“表姐,你可不要告诉我,你们成婚几个月了都没有同房过?嗯?”

月白白见到寒绸那张越贴越近的脸,有些不耐烦,“走开走开,我要睡觉了。”

“哦,真小气,人家不问就是嘛……”寒绸心中暗喜,程独这么高贵的男人怎么会看的上月白白这么没有品味的小女人的,所以才不跟她洞房的。她微笑着,见到月白白似乎已经睡熟了,才偷偷地溜了出来。

程独正坐在书桌前,突然发现门被打开,一身紫色的烟纱裙映入他的眼睑,他记得这身衣服还是他挑的。不过这只是个背影,与月白白相似的背影。

他有些不确定地唤了声,“月白白?”

门口的那名女子,将脚步移了进来,将门关上,关门的姿势轻柔,肢体语言带着挑逗。她身上的衣服逐渐下滑,露出白皙雪嫩的肩膀与光滑的背部,当衣衫褪尽之后,她缓缓转身,“姐夫……”

程独不为所动,“把衣服穿起来!”

“姐夫,我的身和心对你没有一切隐瞒,我对你……”

她的话还没有说完,程独身后的窗帘不知道何时被扯下来被抛到她的身上,接着一股大力,她被从房间中丢了出来,书房的门也在同一时间被关上。

寒绸赤裸的身体贴着青石板,只觉得冰凉,她翕了翕唇一句话都说不出来,她只觉得,羞愤难当。

她紧紧地抱着手中的唯一能遮住她身体的窗帘……将自己包裹得严严实实。

所谓炮灰终究是炮灰

寒绸用窗帘将自己包裹起来,跑回月白白的房间,她将月白白从床上拉了起来,埋在她的怀里嘤嘤哭泣,“表姐,表姐,表姐夫,他,他欺负我……”

月白白正好睡得香甜,被这么一闹,坐了起来,看到寒绸的杏眼儿哭得红肿,不由哑着嗓子含糊道,“你三更半夜出去干什么?”

“表姐夫让我……过去的……我就,”她抽泣了一下,“我就过去了,没有想到,姐夫,他,他突然就……”

“他怎么你啦?”月白白一脸无知的神情。

“他对我那个那个了,我是他的人了,表姐,你可要为我做主。”

“绸绸,你给他吃什么什么药了,那种引起他春心大发的药?”月白白对程独是了解得很,了解到程独对这个表妹也没有多么的热络,重要的是,突然觉得——不爽。

“我……”寒绸突然又哭了,眼泪掉得很凶,“我不小心……后来就……”

她哭哭啼啼,说得真切,月白白脸带怒意,握着拳头,“我替你去讨个说法。”月白白只觉得自己的心一下子落到了谷底,有些不信,却又有点强迫自己相信,很矛盾,很复杂。

寒绸还是一如既往地哭,在哭的时候眼中露出了窃喜,她拉住月白白的手倒,“表姐,反正我是他的人了,我就留下来同你一同伺候他,可好?”

月白白一怔,盯着寒绸那张梨花带雨的脸半晌,笑眯眯道,“寒绸,你可是喜欢程独?”

寒绸斟酌再三低着头道,“表姐,你可知道女儿的清白比什么都重要,既然他毁了,毁我清白,我就认准了他这个人……”

“寒绸,我们去找程少说说,我说让他对你负责,可好?”月白白虽说是在低头征询她的意见,事实上已经开始替自己整理了衣衫,又扔了一套衣服给了寒绸,“穿着,今晚儿的事儿咱们今天就给个结局,嗯?”

寒绸默默地穿上了衣服,跟在月白白的身后往程独的书房走去,寒绸是这么想的,反正她的脸也已经丢了,不如将事情闹得大一点,而且姐夫也不会是真的坐怀不乱吧,或许他为了不将事情闹大,会妥协也说不定,看月白白一脸傻呆呆的样子,估计是什么都会应下来的吧。

程独房中的灯依然还亮堂着,月白白大力地看了门,一副吊儿郎当的样子,往那一站,“程独,听说你搞了我表妹?”

程独抬起头就见到月白白有些衣裳不整地站那儿,眼中没有任何不妥当的表情,寒绸站在她身后的阴影中,低着头似乎在抹眼泪。

程独也不为所动,“谁说的?”

“我表妹说的。”

“怎么搞的?”

“该搞的都搞了。”

寒绸站在月白白的身后,本来是因为有些忐忑,现在眼泪是真的想掉下来了,他们在玩笑么。难道她对他们起不到一点的作用么。

程独衣裳还是傍晚时候穿得那身,衣冠整齐,他的右手握着一只毛笔,沾了点墨,又在纸上奋笔疾书,“我的蛇现在有点饿。”

月白白的底气不足起来,抖了两下,道,“表妹,你,自己跟他对峙一下。”

“表姐我,我……表姐,你是不是给我下了这么咒,我可能有点失常了。”寒绸一句话将所有的事情推得一干二净。

程独搁下了笔,对着月白白道,“月白白,你何时会了那么厉害的咒?我怎么不知?”

“呃……”

“表姐可能也是无意之过,希望表姐夫不要苛刻为难她。”寒绸又道。

“我为难她做什么?倒是你,我是该对你负责的。”说着他招来月白白,抽出一张纸,“将这个拿给她。”

月白白不懂,上前将那纸条接过来,粗粗看了几眼,憋着笑意,将纸条递给了寒绸。

寒绸看了一眼,脸色有些发白,看不出来是喜是忧。

纸上写着,寻欢阁老板年又欢,现年三十又八,妻子病故,留有一子,模样尚可,家业丰富。

“这是什么意思?”

程独冷冷开口,眼中有着说不出来“他比较适合你。他可以将你当女儿疼。”

月白白见到寒绸的眼泪又开始“啪嗒啪嗒”掉下来,也觉得这个玩笑开得过大了,“绸绸,他跟你开玩笑的,他……”

“我没有开玩笑,年又欢正在找老婆。”程独冷哼了一声。

月白白尴尬,脸色僵硬,囧,他是玩真的,也是,他这种人根本就不会玩笑的。

月白白突然就有了一种自己里外不是人的感觉,她扯了扯表妹的手臂道,“那个,你,他……他真怎么你了?”

“我品味难道这么独特?”程独眼中发射冰寒,将一身紫色的烟纱裙扔在地上,“这衣服可是我给你撕的?”

寒绸只是一味儿的哭,哭得月白白心里都烦了,大吼一声,“你说你要干什么?抢我男人吗?”

程独听到这句话,眼中带了丝玩味,寒绸听了这话,嘴一扁,腿一软,直接往地上趴,装晕。月白白,那沉默寡言,傻不拉叽的“小白”居然吼出这么生动的话。

月白白指着地道,“表妹晕了……”

“送入蛇房,喂蛇?”

寒绸一吓,从地上跳了起来,往外跑,正好撞到一男人的身上,对上这名男子的桃花眼。此男人一身带绚丽绣文的白袍,神色匆忙,刚从外面踏了进来,低头见到一名哭得梨花带雨的女子,伸手一推,推到一边,寒绸的头似乎是撞到了墙,摔到在地,真晕了。

月白白扑了上去将寒绸扶起,结结巴巴道,“风四,你也太狠了?”

风四“哦”了一声,微挑起笑眉,“这女的谁啊,大哥,三更半夜留这种女人过来是准备纳房么?”

程独冷冷地扫了一眼,“我允你说废话了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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