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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晚正是月缺之夜,空旷的大院前,叶临穿上一身黄色的辟邪服装,在香案上供上铜钱大米大肉等祭品,烧上香,点上蜡烛。
风四的身上多披上了几件衣服,包裹得严严实实正襟危坐在一边的软垫子上。寻五毒六一左一右站在他的两侧。叶临还特地在风四的旁边放了一个小碗,碗中放着一大块红烧肉。
@奇@虽然程独不答应月白白前来,却最后经不起月白白的磨,带着她隐匿在院中的一颗大树上中。
@书@一切手续办妥后,叶临开始施法,口中喃喃有词,手中的舞剑,一次又一次在黄色的符纸上画着不一样的图形。奈何风四坐在那里无一丝反映,脸色一片的迷茫。不远处跑来一只白色的小狗,朝着风四跑来。
在风四的眼中就是这么一个场景:月白白梳着少女头,带着灿烂的微笑,大步大步地朝他跑来。风四的眼睛突然就睁得很大,当月白白靠近的时候,他也站了起来,却见到月白白低头将碗中的红烧肉拿了起来往口中塞,还朝着风四感激地笑。
风四愣了一下,不由自主地将她抱在怀里,“月白白,真的是你吗?”
程独的脸阴沉了下去,月白白轻声问他,带着点惊悚状,“那狗叫做月白白?!”
“闭嘴,不要吵。”
风四将“月白白”紧紧地搂在怀里,将他的头按在自己的胸口上,“月白白,你终于来看我了,真的,真的……”他想阻止自己,但是那股欲念很深,让他无法将她放开。
“月白白”的声音很是闷,“呜呜,我要吃肉,我要吃肉肉……”
“只要你在我身边,你想吃多少肉都可以。”
“肉肉……”
风四将“月白白”拉开一点,就要亲上她的时候,“月白白”口中的肉掉到了地上,然后“月白白”开始狂叫起来,“我的肉,我的肉……”
“月白白”挣扎着要去捡地上的肉,却被风四死死抱住,“月白白……”
“他的狗也太倔强了……”月白白听到风四叫月白白特没有感觉,就感觉他在叫一狗,程独的脸色更加难看了几分,他将月白白的嘴巴捂住,“不许给我吵。”
寻五与毒六看着这个情况都是莫名其妙。
“你不是我的月白白……”风四突然意识到了什么,将“月白白”用力推开。
就在这一瞬间,叶临手中的三枚贴着符咒的铜币从手中飞出,印在风四的身上。
所谓战争与谣言
那只小白狗叼着肉离去。
风四突然全身一怔,随即整个身体都软了下来,他蹲在地上,将头埋在双膝里,肩部有轻微地耸动。叶临也不知道怎么会发生这种状况,跑上前一看,却发现风四好像在哭,这究竟是怎么样的一个场景啊。不过叶临并不打算半途而废,乘着此刻,将手中所有的符咒都往他身上贴。风四完全没有反抗的意思。
身上有怨灵或是邪念在,此符咒贴身之后被附者绝对会狂性大发一下,而此刻风四的反应实在太过于反常了,只是蹲在那里一动不动。到了很久之后,叶临不见得有什么效果出来,也不见得风四有什么发作。联合着寻五毒六,将风四的脸掰了出来,他脸上全然是悲哀的情绪,面颊上有些湿润。叶临伸出小手摸了摸他的脸颊,“风大哥,你怎么啦?”
风四的声音显得有一丝疲惫,“小临子,今天就到此为止吧,暂时就这样也好。跟大哥说对不起。”
“呃……”在场的所有人都十分的不解,程独见到此场景,略微皱了皱眉头,带着月白白回家了。
而从这日起的风四,将自己关在房间中,异常沉默。不出门,也不愿意见人。本来还有寻五与毒六轮流看着他,后来风四主动将自己用链子将自己锁了起来,朝他们笑笑,“你们事情吃紧,都自己忙自己做的事去。我已经没有什么事儿了,不用管我,若是不相信我,我就一直呆在这个房间里不出来。”
原本那颗一直排斥着的心脏在静默的沉淀中也认了自己的另外一个主人。有了毒六的调理,风四的身体恢复的很快。
对于那场法事,月白白后来是有了自己的结论的。不过她也算是大智若愚的人,该傻的地方就傻点,既然程独不愿意让她知道这件事,她不要知道就好了,她可不想见到他沉郁的脸色。
最近两个人时刻黏砸一起,像连体婴似的。而且他缠她得也缠得特别紧。
“为什么你最近都不出去?”月白白再一次被按在床上的时候,脸色红红地瞪着程独,看着他那双含着笑意带着欲望的双眼不由别过了视线。
“留在家里陪你不好吗?”程独轻笑,扯去了她衣服。
“呜……不好……”月白白低叹一声,眼眸上带了一层水雾,“不过你让我多睡会儿我就会说好。”
“那以后白天让你睡会儿。”
“晚上呢?”
“继续……”
“不要这样子呀……”月白白开始反抗,胡乱地挥舞着双手,程独握住她的双手,将她压在身下,“我要防止到了春天的时候你还没有怀上,所以我们现在加把劲儿,乖。”他安抚地摸了摸她的头。
如今程独若是一段时间不理月白白,月白白绝对会倒贴。若是程独缠她紧了,她就会逃,两人相处中总有个主动有个被动才是好。
这段时间月白白隐约感觉外界发生了什么事情,却因为被程独天天按在家里,对外面的事情都不甚了解。有的时候她看不懂程独,隐隐约约,犹如雾中看花,十分迷惑。
当然她更不清楚一场两国之间的战争已经在烟硝弥漫中展开。
龟灵国国君本来就是一个心狠手辣之人,野心又大。设计将前一任国君从位置上拉下,并且用他的手腕让所有的人拥戴他,乖乖闭嘴,一个君王能够做到这么一步,的确是需要花尽半生的心血。在他为成为这国君之前,就已经开始在中土培养他的人手与间谍,希望有朝一日,他的人马能为他出生入死,替他提供最好的情报,让他更好地在中土扎根,然后抢夺走中土的整座江山。他在中土花最少心血却收获最成功的程独也一直做得很好,一直在将中土的军火粮草搬运过来,并且累积了无可估量的财富。
他知道程独这样的人不会为了这些莫须有的情谊乖乖地一直替他做事,因此便用了一个叔侄的名义,并给了一个王爷的封号给他,就是要他成为皇室一族,永远回不了中土,永远留在这里替他做事。
没有想到程独早留了一手,经常用成毒的名义与中土隐居的宋羽凰“勾结”,做一笔又一笔的交易。宋羽凰本来就是中土皇上物色中的乘龙快婿,他出身高贵,精通兵法,聪明而且深藏不漏,皇上便下旨将自己最小的宝贝公主嫁给他。而宋羽凰则突然断了腿,言明自己双腿残疾不想拖累公主而要退婚,皇上却并没有因此而嫌弃他,反而是催他早日与公主完婚。
宋羽凰本来就是一名淡泊名利之人,对世人羡慕的婚姻,官品都不甚感兴趣。他向往的追求的不过是风轻云淡的生活,隐居于竹林深处,吟诗作画,煮茶品茗。不过处在这种位置,越是轻巧的愿望,便也越是奢侈。
皇上答应若是他能够通过其他的方面提供一些军火,以及新型武器,便可能能够答应去了这场婚事。因此宋羽凰想方设法与邪教“勾结”上并不困难。宋羽凰不看重等级之差,在他看来,谁能与他有利益交换,谁就有利用价值,并不以天下人的眼光看事。
而这次在生意上,还多了一丝政治上的阴谋。程独让宋羽凰出高价买了他一个秘密,那就是中土皇宫中潜伏了一批探子。其实程独不怎么牵扯上政治上的问题,只从从常日里看出一些蛛丝马迹而已,因此对于实质上哪一匹是探子也不甚清楚,但是宋羽凰容易进宫,聪明人总有方法查处明细。
后来探子的确被查出,竟然是皇上的身边人,还有枕边人。皇上当场大怒,后来又查出一些重要消息的泄露也来自这里。于是将这一批探子的人头挂在城门上,又在边疆处找了一个借口,发动了这场战争。
中土的实力本来就比龟灵国要强大的多,只是施行怀柔政策,突然派兵大战,惹得龟灵国境内也是一片混乱。两国之间的战争国君也策划了好多年,这次却不是被自己挑起,按照自己的轨迹走,一时之间有些措手不及。他不知道到底是谁捅出了这次的篓子,他第一个怀疑的就是程独,但是在短暂时间内找不到什么法子去摞倒他,给他这个身份自己没有多少利用到,反而被他从中捡了些便宜。
身边少了个邪双,禁军上的管制就乱了套,短暂的时间内又找不到符合的人。他等于同一时间少了左手右臂。想召程独入宫,他一个生病就给挡了回来,国君甚怒,而邪教里的那些人都在中土,一时召集不了。
整个龟灵国人心惶惶。
第一战开战之时,却被告知边疆军粮不够,士兵已经多日没有吃饱过饭。国君怒罢,将负责军粮一事的粮草官全部处置,奈何发现龟灵国本来就是生产小国,而此刻又不是丰收旺季,又没有其他国家的赞助,军事方面十分紧张。
于是国君亲自上场鼓舞士气,但是有士气没有体力,第一战小实验战不过是双方互讨下实力,自然是落败。
第二战的时候,中土不知道拿出了什么武器,这是一种杀伤力极大的炮火。一轰炮火出来,便能将一方土地化为灰烬,尸骨无存。开战的前一天,中土这边特地军事演习,那响声惊天动地。龟灵国的军队本来就已经对粮草事情耿耿于怀,本来以为的那些奇巧淫具如今成了威力极大的炮火,只觉得这次大战将会大亡。
此时不知道谁又将国库空亏的假消息放出来,因此这场战事没有真正开战便已经输得一塌糊涂。
中土抓了几个重要的将领,并让龟灵国割了几座城池。
但是毕竟战争没有真正打响,龟灵国内部混乱却也没有到了亡国时刻,但是人们怨声载道。在这种情况下,又突然有谣言传出,前一任国君的魂魄出来喊冤,说如今的国君当初用毒药害死了他,设下连环计谋,与外国私通,人心相当之险恶。又传闻这场灾难的起源是因为国君对月亮的大大不敬,月亮替天行道来了。更有传闻前任国君的儿子还没有死,这国君之位不该由如今的国君继续担任。
谣言这个东西,总是以讹传讹,越传越难听,到了最后人们将所有的事情全都推卸到国君的身上。本来原先国君上台前是实行愚民政策,说自己是月亮之子,让人们不要提及皇室上的舆论,否则会遭到报应。如今人们发现说了这么多,自己还活得好好的,舆论越传越厉害。当然国君进行过打压,让侍卫们出来当众杀了几个人,在城门上示威,一时之间舆论声小了点,随即反抗加大。
所谓蘑菇炖豆腐
时间在不经意间流逝,转眼便已经是初冬。冬天的太阳显得有些苍白无力,照在身上也有点发寒。树叶凋零,显得有些萧条。即使是温暖的龟灵国,此刻也已经让人感受到了冷意。月白白体质怕冷,程独替她特制了一件白色的裘皮服,给她套在身上取暖,月白白只觉得又轻便又好看又取暖,穿着十分舒服。她这人懒着懒着就懒惯了,天天窝在房里不愿意出去,呆在房间里看书,这些书是程独来的时候就给准备好的,月白白起先一直不知道,这段时间无聊得紧,程独便给她拿出来了,书不是很多,却都是月白白没有翻阅过的,月白白心中兴奋,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