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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话是哄我开心呢,还是奉承你家少爷呢?”
“横竖你们俩都是我的主子,讨好谁不是讨好呢?对了,少奶奶,我刚才在丁师傅那儿遇着管姨娘了。她叫丁师傅把她的金银器熔了做了一个小金算盘挂件,还有一支银的不求人,说是要送给您和少爷的。”
“她真这么说?”
“我亲耳听见的。丁师傅问她要不要留点给她自己打个簪子啥的,她说不用了,都用在那挂件和不求人上,说这样送给您才体面呢!少奶奶,我觉得真正想讨好您的不是我,是管姨娘呢!我听说她在那边过得不好,没准想跟你拉拢关系呢!”
香草早看出这一点了,只是总觉得管氏的用心,并不仅仅是想拉拢她,以图在府里有个人照应,应该会有更多的想法,只是此刻她还没有想到。
快傍晚时,蒙时和宝儿回来了,宝儿手里还提着两只乌龟。宝儿往香草跟前一放,笑道:“少奶奶,这东西吃了补人呢!庄子上的人现抓了送来的,就这么两只。您想咋吃吩咐灶屋了一声,我这就给您传话去。”
☆、第二百五十一章 遇蒙钟宝儿出手 ☆
香草道:“有两只也不能独占了,送一只去给二少奶奶。言殢殩獍我听说这乌龟是补血的,二少奶奶气色总是不好,该多补补才是。”
宝儿点了点头,解了一只乌龟顺手递给旁边一直愣站着的听雨道:“快,送给二少奶奶去!”听雨从沉思中回过了神,看了一眼那乌龟有些害怕,往后缩了一下,不高兴地说:“为啥叫我去?”
“你现成在这儿吗?快,给二少奶奶送去!”
“雨竹也站在那儿呢,你咋不叫叫雨竹去不一样吗?宝儿哥你老是使唤我,就没见你使唤过雨竹姐姐,寻梅姐姐,亭荷姐姐!”听雨忽然噼里啪啦地冒了一串话出来,小脸都给气红了。
香草和蒙时见了,忍不住都笑了起来,因为听雨一直很乖巧很听话,从来没有这样说过话。宝儿有点尴尬了,缩回手道:“你不去我自己去总成了吧?好端端的,你发啥火呀?我哪儿惹你了?”
“你就喜欢使唤我,我是少爷少***丫头,又不是你的丫头!”听雨翘起嘴巴,用一双不服气的眼睛盯着宝儿看。宝儿灰头土脸地朝她拱拱手道:“听雨姐姐,我错了行吗?谁让你这名字取得好听,这得怪少爷呀!我说着顺口了,可不每次都叫你吗?你倒还真生气了?要不然我明天去给你买盒胭脂赔罪!”“哼!”听雨甩头走人的小模样挺可爱的。
“喂,听雨,在少爷和少奶奶跟前,你倒嚣张起来了?”宝儿转头对香草说道,“少奶奶,如今您手下这四个丫头可惹不得呀!一个个跟姑奶奶似的,一不小心还得罪了!”
香草笑道:“是你自己眼神儿笨,还怪了你少爷又来怪我?你瞧不出来听雨在生气吗?你还直使唤她,可不是自己往墙上撞吗?”
“为啥生气啊?”寻梅插嘴道:“听她说,是她娘给她定了门亲,等到了岁数就求少爷少奶奶恩典,放了她成亲去。她心里不乐意呢,回来就在这儿生气,你光盯着王八去了,哪里看得见他生气呢?”
宝儿吐了吐舌头,道:“我还真撞墙上了!罢了,这乌龟我自己送去给二少奶奶吧!”寻梅抬头看了一眼说道:“不必了,二少奶奶正来了呢!”
晋氏来找香草是为了说明天接青尘人回府的事。原先说好了,蒙靖满月酒前一天就接回来安顿好了,往后就在家里住下。要是青尘人嫌不够清静,就另外划了院子修禅室。总之,蒙定是不会让青尘人再在外面漂泊着了。但眼下有个难处,那就是蒙易。青尘人回来,蒙易肯定是要相认的。
晋氏屏退了左右,吩咐绿儿关上房门,然后才跟香草和蒙时说:“你们二哥的意思,就是今晚跟蒙易说了算了,叫他缓和一晚上。要是拖到明天,这事就不好办了!老三,香草,你们觉得呢?”
蒙时点头道:“横竖是要晓得的,蒙易与三娘分开了这么久,肯定是要相认的。就今晚吧,蒙易回来了吗?”晋氏摇头道:“还没呢!我叫了樱桃去他院子瞧瞧,下午他出去了之后就没见着人了。”
蒙时道:“下午他来冬宁茶局找过我,玩儿了一会儿就跟穆儿走了,我以为他回来了。”这时,樱桃回来了,说蒙易不在自己院子,连穆儿也不在。蒙时看了一眼外面的天色,已经全暗了下来,心想蒙易会去哪儿呢?往常这小子总是天黑之前就回家来吃晚饭的。他有些不放心,把宝儿叫了进来说道:“带两个人去找找吧!要是玩得忘兴了,就跟他说我有要紧的事找他,他自然就回来了!”
宝儿应了一声,放下了手里的乌龟说道:“我跟他说有乌龟玩儿,他一准就回来了!”
晋氏笑问道:“这是从哪儿逮的乌龟呀?还能乱动呢!”
香草道:“正说给你送一只过去呢!你看是炖汤还是烧了吃?”晋氏道:“这东西可补人了,但是你不能吃。这乌龟是凉血的,你头三个月还没过呢,千万莫吃呀!”香草嘟起嘴巴,可怜巴巴地望着蒙时说道:“我还说能吃呢!满脑子想着龟鸽汤,这下啥汤都没了!都是你害的!”
蒙时笑道:“乌龟不能吃,鱼总能吃吧?庄子旁边的河里有不少鱼呢,我叫人捉了鲜活的,明天给你送来,你爱拿它炖还是炸都随你了,这总行了吧!”
“明天不用你叫人送来,我们不是要去接三娘吗?索性去庄子上走一遭,我自己抓鱼去!”
“那你下河试试,下次我保准不让你出门了!”
屋里屋外的人都笑了起来。宝儿一边笑一边转身出了院门,叫了两个平日里要好的同伴,一个叫同福,一个叫郑均。三人一块儿往外寻蒙易去了。
在路上,同福笑话宝儿道:“今晚听雨可算给你长脸了,少爷少奶奶只怕都没骂过你宝儿爷一回呢!她倒给你开了一回荤,往后见着了可要多远点!”
宝儿抓了抓后脑勺道:“我真是背呢!你们说听雨平时哪里发过火了?我偏偏就撞上了!下次见着了该咋办呢?”郑均说:“那容易啊,你买点东西哄着她呗!那姑娘家不就喜欢胭脂水粉,发簪头花啥的吗?要不你拿点银子出来,往丁师傅那儿打个啥东西送她也行。”
宝儿连连点头道:“这主意不错,明天就去!”三人走出府门,往前走了没多久,迎面就碰上两盏灯笼。宝儿一看,哟,那不是少奶奶说的那富二代败家子儿蒙钟?这蒙钟一左一右一个打灯笼的,自己走在中间,捧着脸颊不住地骂道:“那个死野种!下次再叫我见着,我可得往死里揍他!哎哟!疼死我!死野种!”旁边打灯笼地说:“少爷,您跟他较啥劲儿啊!他就是个老娘偷人生的野种,还冒充啥蒙家四少爷呢!”
宝儿本打算不理这三个人,一路埋头走过去就算了。可一听这下人的话,他立刻停下脚步,伸手扯住那下人的衣裳问道:“你刚才说谁冒充蒙家的四少爷呢?”那下人被吓了一跳,嚷道:“我爱说谁说谁,干你啥事啊?你哪儿钻出来的野猫子啊!”“没看清楚爷爷是谁吗?”宝儿提高了音量说道;“拿你那破灯笼好好照照!我问你,我们四少爷上哪儿去了?”
蒙钟一听四少爷这三个字就来火,拽了那下人手里的灯笼就朝宝儿砸过去。宝儿闪身躲开了,看了一眼蒙钟的脸,忍俊不禁,拍腿大笑了起来:“我说蒙钟少爷呀,您上哪儿去弄得这么狼狈呢?脸肿得跟汤圆巷子口卖的包子似的,眼睛就跟那黑猫差不离了!哎哟喂,这个样子回去三老爷肯定又要心疼了!”
同福和郑均见了都哈哈大笑了起来。蒙钟气不打一处来,冲着宝儿喝道:“还好意思笑!待会儿我回去跟我娘说了,保准叫你们西边院子的笑不出来!哼,谁打的?不就是你们西边院子的那四少爷吗?”
宝儿故作惊诧的表情,捂着肚子笑道:“哎哟,是我们家四少爷吗?那可真对不住了,你们又掐架了?我说您明晓得打不过他,不该走远点吗?还自己撞上墙去,这不是自找苦吃吗?”
“一群蠢货!”蒙钟骂道,“讨好他你们有个甚好处!他不过就是老娘偷人生下来的野种,算甚蒙家少爷!”宝儿慢慢收敛起笑容,说道:“蒙钟少爷,这话可不能乱说啊!您跟我们家四少爷有过节,可不能连人家老娘也骂,那太不是东西了!”
“我说错了吗?我爹亲口跟我娘说的,蒙易就是他娘和外面一个叫苏争勤生的野种!我今天这么一说,他就火了,还揍了我一顿,哼!等着瞧,有他好果子吃!”
“啥?你跟四少爷说了啥?”宝儿冲上前去激动地问道。
“我甚都说了,都说了!”蒙钟捧着发疼的嘴巴,幸灾乐祸地笑道,“他居然甚都不晓得,真可怜啊,还真当自己是蒙少爷呢!怪不得我看他第一眼就觉得不顺眼,夹了大尾巴就像装狼了,去他娘的就是一条摇尾狗!”
宝儿的火气一下子从脚底板冲到了脑门顶,抬手就往蒙钟鼻梁上揍了一拳。蒙钟当即仰面倒地,打了两圈滚,嗷嗷直叫起了疼!同福和郑均急忙拉着他,劝道:“好歹是东边院子的少爷,宝儿你还是消消火儿吧!”
“去他娘的少爷!”宝儿气得往地上吐了一口子唾沫,“要不是少爷少奶奶有话搁在那儿,我老早就收拾了这混蛋玩意儿!以为自己是啥东西呢,到这儿还敢这么嚣张!我们四少爷要是有个三长两短,你等着睡棺材吧!”他说完招呼同福道,“赶紧回去把刚才的话禀报少爷少奶奶,多派了人去找四少爷,指不定要出啥事呢!”
同福急忙往府门跑去了。宝儿往蒙钟跟前走近了两步,那打灯笼的下人忙对宝儿嚷道:“你还敢打?真当没人能收拾你了吗?”
“我打你们嫌累得慌嘞!我问你们,四少爷去哪儿了?”宝儿指着这三个人问道。
其中一个胆子小,见宝儿连自家少爷都揍,忙说道:“他当时……当时揍了少爷就走了,我们也不知道他往甚地方去了!”
“那你家少爷还说了别的吗?”宝儿厉声问道。
“没了……就骂了他几句野种,说他是他娘跟别人的生的,不是跟大老爷生的……后……后来就打起来了……打完他带着那个穆儿就走了……”宝儿又问了一句:“啥时候的事?”
“就半个时辰前的事。”
郑均说道:“这天都黑了,城门也关了,要找也不好找啊!万一出了城,上哪儿找去?”
蒙钟坐在地上,好不容易回过神来,破口骂了一句:“别找了,等着给那小野种收尸吧!”
“要收也先给你收拾了!”宝儿指着他骂道,“好好捧着你那鼻子吧,再叫我揍一回,没准就掉下来了!”
郑均道:“莫光顾着骂他了,赶紧回去问问少爷是啥主意,往哪儿寻人去!”
“哼!你等着!”宝儿指着蒙钟威胁了一句,然后和郑均往回去了。
蒙钟好不生气,捧着没知觉的鼻子骂道:“你们两个蠢物,还不扶我回去!这回我非叫娘好好收拾他们一顿!我说不来这儿,爹非要回来,甚蒙家祖屋啊?不要不行吗?我的鼻子哟,疼死了!”两个下人忙把蒙钟从地上扶了起来。蒙钟刚起身就踹了那个胆小的下人,骂道:“你是哪家的奴才啊?人家问你甚你就说甚,要不要送你去西边院子跟那宝儿去!”
“少爷,奴才不是怕那宝儿再打您吗?”“小爷我怕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