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既便是府里的那位嚣张的凌王妃恐怕也没想到,楚王殿下心里竟然有人,而且那个人还是……
怪不得今天特地带自己来轩王府,原来真的只是因为带自己来比较容易接近那个人而己,楚王府后院争的你死我活,自己连肚子里的孩子也死在争斗中,现在才发现,所有人争的都只是一种虚无的东西而己,不知道凌蕊儿知道后还会不会那么自得。
“侧妃,莫侧妃……”那种明悟后的痛,伴着眼前一片片模糊的景象,莫雅蕊来不及多想,便陷入了一片黑暗,眼角一颗泪缓缓的滑落下来,落入尘埃……
☆、第五百三十八章 项链,灾难的盒子
莫雅蕊突然昏倒,虽然后来醒过来说没什么大事,就是有些体虚中暑,只要稍加注意就好,出了这样的事,风珏玄也不便再呆下去了,自是和风珏染告辞,走的时候一再叮嘱风珏染明天可不许再拿身子不适的借口,否则皇上可就真生气了。
风珏染也一边把风珏玄送到门口,一边一再保证明天一定安安份份的去参加宴会,绝对不偷懒。
等到风珏染回来的时候,墨雪瞳己换过一身家常的浅绿色齐胸襦裙,从内室走了出来,见风珏染进来,接过丫环手中的巾帕,拉了拉他的衣襟,示意他低下头,用帕子细细的替他拭起汗来。
必竟还是夏天,这一来一回,送到府门口,可是有一大段路,风珏染又是个极易热的,才一会时间,额头上就己见汗。
屋里的丫环早就见机的全退了下去。
风珏染乐呵呵的看着墨雪瞳掂着脚,替他细心的擦汗,她带着清香的身子就这么往自己怀里主动凑上来,潋滟的眸子几乎在滴出水来,伸手一把搂过墨雪瞳,也不顾她挣扎,直接抱着坐在一边的椅子上,伏在她脖子上长吸一口气,闭着睁喃喃的道:“还是瞳儿香啊。”
“又没个正经。”墨雪瞳娇嘟起樱唇,推了推她,见他依然不理,索性伸手去扯他的耳朵,“跟你说正事哪。”
“说。”风珏染懒洋洋的道,睁开眼,侧过头,见她不悦的水眸瞪的大大的,里面溢出满满的郁闷,立时正了正身子,伸手拍了拍她的后背,表示他现在在很认真,很专注的听,随后微微一笑,挑了挑俊眉问道,“瞳儿可是想知道那串极品南珠项链的事?”
“那串项链是哪来的?”墨雪瞳靠在风珏染身上,嘴角轻勾,问道。
她的美眸里含着一些淡淡的睿智的光芒,整个人如同一朵清美的荷花一般纯净柔美,可又有着不同于其他女子的通透机敏,让她整个人更多了一层如同被雾气笼罩的飘渺一般气质,风珏染侧头看她,眼底俱是温柔的宠溺,朱红的唇角弯起,似笑非笑的看着她问道:“瞳儿是怎么知道这串项链的?”
这话她倒真不好回答,总不能说上一世,她听说的吧,索性拉着风珏染的衣袖撒娇的摇了摇:“你别管我哪里知道的,你先说是不是这串项链有问题,而你恰好也是知道的?”
看到她娇媚中透着信任的眼神,风珏染的眉梢又愉悦了两分,目光瞟向风珏染,俊美的近乎妖孽的脸上带着轻缓的笑意:“那串南珠是南蛮之地送来的,是呈献给父皇的礼物,我前几天收到的,因为南蛮太子出事,所以这事盒子就没有送上去,原想着待几日再说,想不到这就有人惦记上了。”
他的声音虽然慵懒,眼角却带着一抹冷寒,有丝阴戾从他眼角迸出,让他俊美的脸多了几分修罗一般的嗜血,他的这位好大哥的手可真长,那边才传出消息,他这里就有了反应,竟然想鼓动瞳儿去打开那个饰盒,实在是太可恶了。
墨雪瞳伸手将滑落的臂纱挽至腕处,水眸眨了眨,冲着风珏染嫣然一笑:“楚王故意在我面前提起这串极品的南珠项链,是为了引发我的好奇心,去打开那个盒子,莫不是那个盒子里有见不得人的东西,所以不能打开?”
上一世,墨雪瞳深锁后院,所以既便是这件撼动朝野的大事,她也只知道一鳞半爪,只知道宗文帝的一个极得宠的宠妃死于非命,而且一起死的还有那个宠妃宫里的许多人,而且死状很惨,原因就是由皇后赐下的这串南珠项链,所有的箭头全指向皇后,为此宗文帝恨的几乎废后。
但是具体的原因是什么她却是不知道,方才在亭子里想了许久,总觉得跟这盒子应当也有关系,否则这物品是南蛮进贡过来的,怎么皇后看过没事,赐给那位宠妃后,就发生了那样的事,南蛮的物件本就诡异,实在应当防备才是。
风珏染一手抱着墨雪瞳,一手撑在桌面上,用红色丝线交缠着金线勾勒出的血色曼缔萝的紫色袍袖由着手肘垂落下来,更显得他俊美中透着绝丽,殷红的唇微微勾起,面容魅惑中透着潋滟,眸子里透着欢欣的神色,听墨雪瞳细细的分析道。
双眸褶褶生辉。
“那个盒子是南蛮送过来的,上面盖有南蛮的国印,待得打开,封印必然不同,而且我早就听说在南蛮,这个盒子又称为朵拉的盒子,在南蛮语中,朵拉就是灾难的意思,这就明这串所谓的南蛮镇国之宝,原本就是一个祸根,只不过一直供奉在南蛮的祭庙里神坛前,知道的它真实含义的人越发的少了。”
“那你要怎么办?这盒子要不要献上去?献上去如果出了事可怎么办?”
不忍看着墨雪瞳皱起的眉头,风珏染伸过手来轻轻的抚着她的微颦蹙的眉头,柔声解释道,见墨雪瞳的眉宇被抚平了,他又伸过手来把墨雪瞳如葱一般水嫩的手指握在手里,放在唇边轻轻吻了吻,然后半抬起潋滟灵动的眸子,看得墨雪瞳心跳一阵加速,不由暗骂这家伙的外貌实在是太魅惑人了。
既便是嫁给他这么久了,还是会被他不经意间流露出的风情所诱。
风珏染很满意的从墨雪瞳眼中收到一丝痴迷,拿起墨雪瞳的手,放在自己脸颊边轻轻蹭蹭,满意的享受着她掌心柔嫩的肌肤,含笑道:“放心,这事你不用管,不管南蛮之地和风珏玄有什么勾搭,我都不会有事,有些事不只他知道,我也知道。”
掌心被他慢慢的磨蹭着,像是一条涓涓细流顺着血脉蜿蜒的四肢,墨雪瞳水眸微潋,虽是瞳光迷离,但思路还是清晰:“风珏玄是不是和南蛮之地的那位三皇子有联系,所以这位来的南蛮太子不见了,或者跟他也有关?”
“没关系,这些为夫都有准备,放心着便是。”风珏染安抚她道,把她的手又拉过来,吻了吻。
墨雪瞳被他吻得酥麻,水眸中漾起淡淡的波痕,娇媚的挑了挑美眸娇嗔道:“那些事我不想管,也管不来,反正有你,只是那连府两个丫头的事,你切不可插手,那必竟是后院的事,你是堂堂一个王爷,如果表现的太关注,反而不美。”
风珏染知道她说的是什么事,也明白这事自己插手真的不合适,一方面的确以自己的身份实在不应当管些个小丫环的事,另一方面也明白自己如果管多了,必然会引起父皇的注意,说不定就让父皇觉得瞳儿是个善妒的,以后自己储里再发生什么事的时候,就会把责任全落到瞳儿的头上。
可是,全让瞳儿处理,他又真有些不放心。
见他还在犹豫,墨雪瞳绝丽的水眸中露出几分委屈和受伤:“我就这么不招你信任吗,而且我又不是一个人行动,你的手下不是都帮我弄好了,只待我在必要的时候做出应答就对了,难不成,你也觉得我不行,所以不相信我?”
说完,水眸中蒙上淡淡的雾气,竟是泫然欲泣,看得风珏染一阵心疼,伸手过来把她紧紧拥在怀里,叹了口气道:“好,全听瞳儿的,我自然相信瞳儿,但是如果真的有什么事,一定不能硬上,记得无论何时,你的背后都有我,只要瞳儿需要我,我必是你坚定不移的后盾。”
他的话说的并不响,甚至配着他慵懒的声音,还带着一种不经意的诱惑,酥酥麻麻的像羽刷过墨雪瞳的心,立时又让人觉得鼻翼酸酸涩涩的,仿佛有什么东西要从眼眶里滴落下来,微微咬咬唇,有点疼,却也让她清晰的感觉到,他是真的心疼她的。
心里那股柔意几乎批喷溢而出,暖暖的让她几乎有种战悚的感觉,伸过手,下意识的抱住他的劲瘦坚健的身子,把头深深的埋在他怀里,感应着他强健有力的心跳,让他几乎溺毙在他的温柔中。
“怎么了,哪里不舒服,我去让人叫太医来看看,是不是方才也中暑了?”风珏染立既把她抱了起来。
墨雪瞳这阵子身体还不错,虽然体内的毒没解,但是经过那阵子调理,却是比之前好了一些,她这一舒服,风珏染立时想起方才莫雅蕊的事,暗道莫不是也中暑了,瞳儿身子娇弱,自然比不得旁人。
墨雪瞳原本只是感动的想落泪,这时候看他这么紧张,心里又是甜,又是酸,还有引动想笑,索性拿小脸在他怀里蹭了蹭,柔柔的道:“没事,就只是有些累了。”
她这会可不是真的病了,若是真传了太医来,可不让人笑话了。
风珏染先是一愣,随既明白过来,凤眸中闪过一丝笑意,抱着她往里屋进去,轻轻的把她放在榻上,温柔的道:“好好休息一会,别太累着了,那两个丫环的事,我可以交给你,但不许累着了,如果不听话,我不介意亲自解决了那起子事。”
“放心,我一定不会累着的,而且也会把事情办妥,你放心啦。”墨雪瞳从他怀里探出小脸,微嘟着粉嫩的唇,一再保证道。
风珏染有多忙,只有她知道,平日里看起来就象个没事的人一样晃悠,只有墨雪瞳知道,他许多时候商量事情到深夜,有几时凌晨的时候才落睡,她做为他的妻子,怎能不为他解决一些简单的事情,况且何家那些事,她更愿意自己解决。
上一世,上一世,那是她心头永远无法放下的关卡,何家,南蛮之地,都是风珏染的劫吗?不管是不是,这一世,既然此心许他,她就要和他站在一起面前。
风珏染撑着手看着墨雪瞳微微一笑,墨眸里相当的透彻明子,哪里不懂墨雪瞳的意思,眸色温柔的几乎透出水来,吻轻轻在她脸上,唇上,温温柔柔的,如同对待的是最珍爱的宝物……
☆、第五百三十九章 七夕宴,墨雪瞳进宫
后宫昭妃的明月殿里,宽大的明月殿除了昭妃就没有其他人,过份的宽敞,显得很是空旷,灯光下,暗影扭屈,灯光跳起,发出轻微的声音,映的昭妃的妩媚的脸上多了几分诡异,突然殿门吱哑哑的打开,她的贴身宫女彩春穿着一身普通的小宫女装束,从门外进来。
“怎么样?可是不顺利?”看着彩春紧张的有些发白的脸,昭妃问道。
“倒是没什么不顺利的,只是回来的时候碰到玉妃宫里的宫女,差点就被发现,如果不是奴婢装着是皇后宫里的,差点就让她们发现。”彩春想起方才的事,还紧张的想哆嗦。
就在方才,她过来明月殿的时候,正碰上玉妃宫里的两个宫女去御厨房去拿些东西,听说皇上今天又是歇在玉妃那里,她是偷偷过去的,这时候劈面碰上,几乎避让不开,差点就露馅。
昭妃的目光落在彩春的脸上,若有所思的盯着她看了几眼,点头安慰她道:“没关系,既便看到你,也不一定认出你。”
自己身边可用的人实在少了些,眼前的这个彩春虽然得用,但必竟岁数有些大了,再说她知道的事情也实在太多一些,如果一个不注意被抓住,有些事情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