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贵妃转正实录-第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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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萧一愣,随即哑然失笑,指着案上横放的古琴问道:“只这一曲,你便听出这么多名堂?”

“奴婢虽不通乐理,但也知道许多技艺的精魂都是由心而生。”流光低声道,“只怕娘娘心中也同这曲音一样思远愁扬,抑郁难抒。”

“我并非因此自哀,这一曲不过信手而奏。”容萧低眉抚摸着琴尾光滑的梧桐木,手指扫过每一寸斫痕,淡淡一哂,“却不想教你领悟这么许多,看来人到愁来无处会,不关情处总伤心。古人诚不欺我。”一阵晚风穿窗吹来,将她腰间披散的墨发吹开,轻轻摆荡在常服宽大的袍袖边。

流光将焦尾琴细细收起:“今儿个采桃送来了些黄参,奴婢瞧着成色还好,明天给娘娘炖上补补身子。”

容萧径自除去常服外衫,敛眉说道:“我的身子我自己知道,不过是伤风罢了,不是什么大病,将养几日也就好了,何苦教她又送补品又送药来,内务府那些人,哪是那么容易通融的。”

流光道:“娘娘当初救了她弟弟,她这是感念娘娘恩德。”容萧刚刚封婕妤时,曾在御花园无意从领事太监手中救下一个打碎新贡墨菊的搬花小监,一年过去早就忘了,却不想他姐姐彩桃前几日不知从何处得知容萧卧病,便瞅着侍卫每日换班的半刻,偷偷将药材补品放到景仪宫前院边角。

容萧摇了摇头,轻笑道:“我只是举手之劳,不愿见人在我眼前被挞死,算不得什么恩德。她一个二等宫女,从内务府往外拿东西,却担着风险,那黄参虽不名贵,但也是可着数来的,昨日那些不起眼的药材还好,这种造册的东西还是不要再送了。”

流光本没想这么许多,此刻听容萧这么说也倏然一惊,宫规所定,禁足后妃需静悟思过,期限未到,无上赦令,不得擅出宫门,不得外通他人,任何人不得请安探望。若是此时被旁人知晓,不光是采桃性命不卜,就连容萧都不知会受什么牵连。

流光回过神来,头上已冒了一层冷汗,忙点头道:“娘娘说的是,奴婢回头便与她说。”



第二日晌午,流光坐在外间打着络子,抬头看了眼沙漏,忙放下手中东西,匆匆往前院赶去,还没走到二门,便瞧见流珠来,凑到她跟前才低声笑道:“姐姐可是去前院取采桃姑娘送来的东西?”

流光见她怀中抱着一个布包,问道:“你拿来了?”

流珠道:“我正好在前院,便顺手捎来了。”

流光皱眉道:“这样每日来送,终究是太危险,哪日教人瞧去不知又要做出什么文章,彩桃的一片好心咱们都知道,可如此行事,终究不妥。况且娘娘身子已经大好了,何必平白多些风险。”

流珠道:“姐姐前几日不还说娘娘身子虚着么,因是禁足,娘娘如今的份例比嫔位好不了多少,吃食上刚将充足,可补品却是一点没有。娘娘这次病的急而凶,若不好好滋补,落了病根可怎么好。”

“话是这么个理。”流光心里仍是不安,“我听娘娘说,昨日送来的那些黄参都是要在内务府造册的,采桃自己不再内务府当值,拿这些东西出来,指不定多难。”

流珠露出一个笑来,小声道:“姐姐有所不知,现下看管内务府内库钥匙的太监中有一个与彩桃是同乡呢。”

“同乡能顶多大用。”流光道,“终究是交情浅。”

流珠脸上一红,小声道:“说是同乡。。。。。。。。其实。。。。。”

“他们是。。。。。”流光看着她不自然的脸色,压低的声音中掩不住惊讶,“菜户?”



**内库的旁花园假山后,一个粉衣宫女正为一六品太监娴熟的缝补衣袖。那太监侧头瞧着眼前宫女,露出一个满足的笑。

粉衣宫女抬头睨了他一眼,手下不停,笑道:“呆子,你笑个什么。”

瞧着袖口的飞针走线,他笑着摇了摇头,复又像想起什么似的,紧紧看着眼前的人,声音有些紧张:“采桃,你当真不出宫了?”

那粉衣宫女正是日日给容萧送药的彩桃,只见她轻轻一笑,道:“不出去了。”随即又佯怒着竖起蛾眉,“冯喜,你可是不愿与我好了?”

“没,没,”冯喜磕巴着想要摆手,却被采桃拉回膝上,嗔道:“急个什么,还没补好呢。”

冯喜见她并不是真的生气,才缓了神色,道:“我的心意你都知道,怎会不愿意,只是你不过二十多岁,何苦与我种人拖累上一辈子。”一丝凄苦浮现在他脸上,“我自然是喜欢你的,可我更愿让你能出宫去,过那正经的舒心日子。”

采桃手下一顿,半晌低低道:“有你这句,我便知足了。”她深吸一口气,又道,“前些日子贤嫔娘娘说我伺候得好,想留我在身边服侍。”

冯喜道:“贤嫔娘娘不知你已二十有四,可以出宫了么?”

“主子这么说是看得起我呢,哪还说什么出宫不出宫。”采桃眼眶慢慢红了,苦笑看着冯喜,“往后,我就要伺候贵人了呢,若是我家娘娘能得皇上青眼,我也能混个掌事史令,多好。”

冯喜眼睛也有些发酸,侧了侧头,道:“这样也好,你出宫也没有亲人了,在宫中好歹还有弟弟。”说着大着胆子轻轻握住她的手,“况且,你还有我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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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九章 婉拒

这一日,齐衍难得歇在后。宫,早早醒来,好整以暇的看惠妃梳妆。

林悠月坐在妆台前,镜子里斜后方床榻上的人墨发披散,清俊施然,唇角上扬出温柔的弧度,正支着头,同样瞧着镜中的自己。

林悠月抿着嘴甜甜的笑,眼睛弯弯的,温婉而羞怯,莺声道:“皇上该上朝了。”软软的尾音中托着些许不情愿。

“不想让朕去?”齐衍坐起身来,就着宫人捧上的薄胎杯盏漱了口,笑道,“今日沐休,陪陪你。”

林悠月低头扭着手指,小声道:“臣妾不想当那媚主祸国的人呢。”

齐衍挑了挑眉,淡淡道:“你觉得朕是商纣王还是汉成帝?”

林悠月脸色一白,暗恼自己说错了话,忙过转过头去:“皇上。。。。”看着齐衍背对自己更衣的背影,林悠月本能的不愿认罪,心想不过是一句玩笑话罢了,值不得生气,当下撒娇道:“皇上责难臣妾呢,明知臣妾不是那意思。”语调中有些骄怜的委曲。

对惠妃这种拿捏作势的态度,齐衍向来不大喜欢,他昨晚来惠妃处,不过是因着常福禄苦劝,加上惦记着自己的第一个孩子,还有就是只有到了怀着孕的妃嫔处才能睡个安稳的好觉罢了。此刻听着她软软的闽浙圆腔,齐衍觉得有些烦腻,问道:“你来京也有些日子了,怎么官话还是学不大好?”

林平广来京前曾在江浙等地任职,林悠月便是那时生的,自小身边伺候的丫鬟婆子大多是当地人,时间一长,即便是有先生嬷嬷教习,她自己话中也带了些江浙一带独有的腔调。其实那些个尾音虽稍显拖沓,却细腻好听,就连太后也未提出什么不妥,林悠月便喜滋滋的带着自己这些与众不同,成日吴侬软语在齐衍身边。

“臣妾自小生在江浙,听到的都是那些个话,日子久了便沾染上了。”林悠月咬唇道,“皇上若是不爱听,臣妾改了便是。”

“恩。”齐衍不置可否,又道,“朕瞧着你这几日气色渐渐好了,别整日在风月轩呆着,时不时出去逛逛院子。”

林悠月这次学了个乖,没胡乱抱怨,只道:“是臣妾嫌路远懒惫了。”

齐衍穿好常服,带上玉冠,走到林悠月跟前,伸手抚上她微隆的肚子,低声道:“这几日他可还好?”

林悠月享受着帝王的温情,笑道:“皇上派的太医昨日刚请过平安脉,说这孩子身子还算康健。”

齐衍点了点头,道:“那也不能大意了,有什么短少的就跟庄妃、宁妃说。”

齐衍陪惠妃用了早膳,品了盏香茶,便道去逛园子,林悠月自然是满心欢喜的应了伴驾,一行人抬着两抬步辇往御花园去了。

御花园离风月轩不算近,因惠妃怀着孩子,不敢走快,小半个时辰才到。

齐衍看着慢慢下辇惠妃,皱眉道:“风月轩离御花园怎么这样远,难怪你平日不爱逛园子。”

林悠月扶着身边婉和的手,笑道:“臣妾前些日子也是怕走得太远动了胎气,便没怎来逛。风月轩远是远些,倒也是个幽静所在。”

“话虽如此,你现在的身份住着风月轩多少有些不合规制了。不若换处地方。”齐衍道,“常福禄,还有那些宫殿现下是空着的?”

常福禄上前躬身道:“回皇上,东宫已是全住齐了,只剩西宫还有殿宇,其中位置最好的当属凌绮宫,凌绮宫与庄妃的掬象宫,宁妃的淑仁宫都相距不远,况同风月轩一样,也是个极清幽祥适的所在,边上还有不逊御花园的紫云阁,夏观湖水东赏雪,风景如画,最适合娘娘养胎。”常福禄道,“若是皇上娘娘满意,当下便可着内务府的人收拾出来。”

“这地方不错。”齐衍对林悠月道,“你住到那里,同庄妃、宁妃都不远,有什么事也好照应。”

凌绮宫方才让常福禄夸得跟朵花儿似的,可实际却有不小的出入,那凌绮宫虽建筑华美,临景傍水,但与风月轩比起来,无论是距离皇上批折子的太和殿还是就寝的乾清宫,都远了不是一星半点,一个在最北,一个在西六宫的最南,清净管个什么用,林悠月入宫又不是养老来的,连皇上衣角都摸不着的地方,自然不愿意搬过去。

理是这么个理,可林悠月却不能大喇喇的直接说不方便自己争宠才不去住,她眼珠一转,福身道:“皇上对臣妾的恩典,臣妾都记在心里了,可眼下,臣妾恕难从命。”

齐衍转过头来,问道:“为何?说来听听。”

林悠月跟上齐衍的步伐,柔声道:“方才常公公说的凌绮宫的确让臣妾心生向往,但臣妾也听公公说若是入住还要内务府过来收拾。表面是臣妾为一己私欲迁宫辟居,实则劳民伤财。臣妾居在深宫,却也知道外面许多地方的民众都受着旱涝之苦,一旱一涝都是银子,臣妾无德无能,不过是仗着皇上福泽有幸为您绵延子嗣,若是因此便大费周章在铺陈居所上,实心下难安。”说到此,林悠月在齐衍似笑非笑的目光中慢慢红了脸,娇柔的凑近齐衍,小声道,“况且,臣妾不愿自己心爱之人烦心,也想进绵薄之力,为他分忧呢。”她这话前半截可以说都是口不对心的说辞,唯有着最后一句,倒带着几分真性情。

齐衍对她再了解不过,笑道:“你这一有孕,也渐渐懂事了,罢了,就随你。”复又笑道,“你那点小银子,可解不了朕的燃眉之急。”

林悠月达成目的,便安心撒起娇来,娇声道:“都说了是绵薄之力嘛。”

“好好养胎便是尽力了,你们女人家的银子,自己留着便好。”齐衍淡淡否定了林悠月接下去的话。他仍记得,前朝财政吃紧,后妃为彰贤德纷纷解囊以充军饷,老皇帝感动得不知道说什么好,连着给几个带头的提了分位,其余人便眼热的也一同攀比,没得封的玩命捐,没钱了就逼自己的母家送钱来;得封的也不甘落后。这种方法确实将通过她们的手将少部分官员贪污银钱收了回来,可大部分外戚却不是没脑子,钱都捐了难道自己喝西北风去?于是后。宫便开始出现一品妃向无品或低品选侍索要银钱许以分位的事,一度不可控制,最终是老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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