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御璃骁却明白,只一笑,沉声道:“你也是君子。”
“少扣高帽子,除去身份尊卑,大家都是男人。你是饱了,哪知我这饿着的人在想什么?”莫问离伸手拿酒杯。
渔嫣眼疾手快,一筷子狠狠敲下。
——————————————————————————————————
【热情提示,关于月票,现在有安卓系统的姑娘,方便的话,可以下载客户端,是一票变三票哇,一三得三,二三得六,三三得九,我的票票更壮观哇,我们把骁哥和离哥顶上去哇,谢谢各位的支持,虎摸。】
【166】男人的话,信不得
御璃骁的脸色顿时变了,盯着渔嫣握筷的手看了半晌,缓缓抬眼看她。
渔嫣虽不记得情份,心思却还和以前一样玲珑,立刻看出他的心思,于是唇角一弯,笑着说:
“哥哥不能喝酒,王上多耽待。”
不解释还好,一解释,御璃骁更加堵得慌,阴沉着俊脸,盯着她看着。
“看什么呢?好了,我也喂你吃一个。钿”
渔嫣被他盯得不自在,心中暗恼,拿了片青菜叶子,却趁众人不注意,飞快地包了块大蒜,往肉|汤里一沾,往他嘴里塞去。
扑……御璃骁吐了菜,一掌掀开了她,起身就走。
“我在门口等你,马上出来。杂”
还要什么面子、驾子?还要什么风度、什么肚量?没死在战场上,也没死在温柔乡里,要活生生被一块大蒜噎死了!
看着他高挺的背影远去,渔嫣抚了抚额,轻吐了一口气,转头看莫问离,小声说:“我今天先回去,你这里也没地方住,明儿我再来。”
“去吧,打不过,就让人来叫我,记得我教你点穴的手法,尽管用力气,别舍不得,他皮躁肉厚。”
莫问离特地拖长了声音,狭眸弯弯,笑得像狐狸。
“若羌,好好照顾问离大人。”
渔嫣又叮嘱若羌,让几名侍卫留下保护莫问离,这才带着念安和十月出去。
御璃骁站在巷子口,月光把他的影子投在青石墙上,漆黑的弯折着。负在身后的双手,一手握了拳,不停松合。
来的途中,本有些事要和莫问离谈,结果被渔嫣一刺激,直接跑出来了。他从未这样失态过,但这时候再进去,未免太失面子。
渔嫣慢吞吞地走近了,手往他的胳膊上一拍。
“想什么呢?”
“想怎么掐死了你,我不伤心。”他侧脸看来,满眼火苗儿。
“就这样呗,手往我脖子上一掐,咯地一捏,骨头断了,你再回去三妃四美地带进宫,从此歌舞升平……反正,你美人多,不多我一个,也不少我一个。”
渔嫣笑眯眯的,但笑着笑着,便笑不出了。御璃骁的眼神让她生起几许惧意,悄然往后撤了几步。
“罢了,你爱回就回,不回就呆这儿吧。”见她这样,御璃骁心里滋生起一阵凉意,拂袖就走。
“喂……”渔嫣怔住,他还真生气了!
他箭步如飞,也不等她。
“主子,你喂王上大蒜就算了,怎么还说纳妃娶美之事,他可是把几个夫人都发配走了,你干吗闹呢!我们就安心过太平日子嘛!再说了,国舅大爷不还受着罪嘛。”念安小声抱怨着,扶渔嫣上马车。
“我与他开开玩笑而已,谁知他如此小气。”渔嫣恼火地说着,在马车里坐好。
“娘娘,他怎么是小气呢?以前王上和那三位夫人多说了句话,你还要生上半天的气呢。你忘了他,他一个人难受,可他待王妃是不是好,难道王妃看不出?话说回来,哪个男人愿意自己的夫人天天往别的男人身边跑,问离大人再好,那也不是真的哥哥呀。”
念安也钻上马车,跪坐在渔嫣面前劝她。
“你知道什么……”渔嫣拧拧眉。
“我什么不知道呀,我伺侯你这么多年,你什么事我不知道……以前是云将军,现在是问离大人。王上是大度量,大胸怀,你以前写那种画册子,王上都不追究呢。换成寻常人家,早让你沉了塘了。”
御璃骁对她的好,渔嫣看得到,其实遗忘这种事情,也让她挺烦恼的,人好像被吊在半空中一样,脑子里乱乱的,想得多了,还会头疼。
她沉默了一会,抬眼看念安,“哪个云将军?”
“算了,不说了。白鹰,回宫吧。”念安用力往自己的额头拍了两下,清脆的声音响过之后,才大声说:“若这样能把王妃拍好,我就算不要脑袋,也要多拍王妃几下。”
渔嫣一曲指,往她额上弹去,笑着说:“脑门痒?我帮你。”
“王妃!”念安额上痛得厉害,赶紧捂住,尖叫起来,“王妃怎么变得这样坏了。”
渔嫣笑吟吟的,心里却有了些许异样的感觉,脑海里隐隐地画面乱窜——御璃骁也好,莫问离也好,她如今要怎么样,才不让两个人伤心呢?
一个恩人、一个夫君,若能再变出一个渔嫣来,那就皆大欢喜了。
小院中。
若羌正在给莫问离倒酒。
“问尘小姐说,不能喝。”她犹豫了一下,才柔声说。
“今朝有酒,今朝醉。”莫问离笑笑,从她掌心里拿过杯子,一仰脖子,酒入喉中,薄唇沾醺。
若羌在一边看着,他仰头喝酒的样子,迷人极了,是她见过的最美的男人。山中的女子承担着生儿育女,延绵子孙的重担,所以很放得开。但是在莫问离面前,若羌就是不敢把热情拿出来。
“若羌,你们是姓于,当年攸兮皇后的后人,对不对?”莫问离突然问。
若羌脸色突然一变,盯着他看着。
“于若羌,年十八还不嫁,为何?”莫问离又看她。
“没有公子这样的人,所以不嫁。”若羌低下头,拧着衣角小声说。
“我这么好么?”莫问离向她伸过杯子,找她要酒。
若羌轻声说:“别喝了,你身上伤正重呢。”
“我哪有伤。”莫问离脸色一沉,抬眼看她。
“你心口上有伤,那叫忘蝶,我都听问尘姑娘说了,你又不肯喝忘川茶,会一直痛下去的。”若羌犹豫一下,拽下腰上的小袋子,捧到他面前说:“我都带着了,只要你点头,我马上煮给你喝。”
莫问离看向那小袋子,忘川茶加心上人的血,忘蝶即解,谁把他当心上人?渔嫣?还是面前这无辜的若羌姑娘?
他掀掀眼皮子,淡淡地说:“收起来吧,我不喝。”
“为什么?就算忘了,我也带着你来重新认识她,也可以呀。”若羌急了,跪坐在他的腿边,轻声央求他,“你们不是有一句话,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吗?只要人好好的,就什么都不怕了呀。”
“我怕,怕你把我拐走了。人想不起事,是最可怕的。把敌人当了朋友,把朋友当了敌人。人生不过梦一场,我也经历得够多了,有多少天,就潇洒多少天。”莫问离唇角扬了扬,轻轻拂开了若羌放在他膝上的手。若羌脸上大红,嘴唇微颤着,起身站到一边。
“不用守着我,我赏赏月,就在院子里呆着,你去歇着吧。”莫问离看她一眼,自己倒了酒。
若羌看了他一眼,自以为被他嫌弃,转过身,慢吞吞地进了房间。
院门轻轻叩响,留守在这里的侍卫们互相看了一眼,前去开门。
莫问离转头看,半晌不见人来,拧拧眉,把酒杯放下。正要出声,长眉蓦地拧紧,大掌一挥,酒杯被他掷出,在半空中被他的内力震得碎开,化成一把凌厉的瓷针,击向从夜幕中扑来的杀手。
杀手身手不凡,足有二十多人,而莫问离蜂毒未解,腿的行动不便,大大牵制了他的速度,让杀手们攻到了面前。
“你们是何人?”他手中握着筷子,盯着蒙面的男人们冷冷质问。
这些年经历的追杀伏击太多了,不缺这一回,但这一回却让他最没底!御璃骁的人怎么不见过来?
“莫问离,敢和我们主子抢人,去死吧。”领头的一个怒斥完,挥刀扑上。
“他怎么会这么没品,居然派你这些废物来杀我?”
莫问离并不信,御璃骁要杀,只怕会亲自动手,怎么会让这么群蒙面的人过来。
但是黑衣人挥刀扑来时,夜行衣下还真是隐隐露着骁勇军的衣饰。他心一沉,知人知面不知心,御璃骁如今一统后青,心思变了也说不定!
“还有人,一起杀了,不能留下半点痕迹。”有人看到从屋里跑出来的若羌,挥刀过去。
莫问离双掌在桌上一撑,飞身扑过,暗器直接钉进那人的后脑勺,可双腿无法站稳,自己也摔到了地上。
若羌一声尖叫,赶紧弯腰扶他。
众人都扑过来,把两个人围在中间,乱刀砍上。
莫问离抱着若羌在地上翻滚着,突然一声闷响,灰尘近漫天腾起,迷得人睁不开眼睛。以为遇上机关,众人赶紧后撤,待反应过来,地上哪里还有他二人的身影!
“怎么办?”大家面面相觑,赶紧上前来,在他们消失的地方寻找。还是那样的地,还是那样的草,还是那样的树,不见半点异常。
“去禀报主子。”几人收了刀,从怀里扯出一件东西,往地上一丢,大步往外跑。
一切安静了,一道瘦小的身影才钻出来,颤抖着走向那片空地,弯腰捡起了他们丢下的一块令符,哭着蹲下去,手在地上乱摸,小声叫:“若羌姐姐。”
有只乌鸦落在枝头上,怪叫了几声,吓得小姑娘一屁|股跌坐在地上,哇地哭得更大声了,紧捧着令符,爬起来,飞快地往门外跑。
这是小青,白天悄悄跟着渔嫣找来的,晚上又悄悄跑来,她喜欢和渔嫣呆在一起,想找她说话,听她说故事,没想到看到了这些……
——————————————————我是画着圈套的分界线,一定要小心跳过去————————————
渔嫣回到宫中,御璃骁不在寝宫,听说在储荷殿中宴请大臣们。
渔嫣独自在殿中呆了会儿,听得弦乐声欢快地传来,忍不住站起来,走到殿门口去看。
“宫宴都干些什么?美人跳舞,男子欣赏?”她小声问。
“王妃也去看看呗,丈夫、丈夫,一丈以内才叫夫,这还是王妃自己说的呢。”
念安撺掇她,这种宴上,少不了美人,若御璃骁借着酒兴,又看中一个,到时候渔嫣怎么办?还是得去盯着才靠谱。
渔嫣不这样想,她脑子里乱得厉害,眼皮子也直跳,一幕一幕的画面乱扯乱撕,感觉很不好,总感觉哪里不对劲。
她略一沉吟,径直往前走去。
“喂、喂。好歹换件漂亮衣裳。”念安赶紧抓住她。
“人生得漂亮,何必再用漂亮衣裳?一样倾倒那人心。”渔嫣淡淡地说。
念安愕然地看着她,和莫问离呆久了,这语气也像莫问离了,明明是玩笑,她偏说得认真,让人哭笑不得。
“我不好看?”
见她瞪眼睛,渔嫣的头往前微俯,唇角轻轻扬起。随手掐了朵山茶花,放在鼻下嗅着,然后攒到了发上。
她回了宫,就解开了发的,什么首饰也没戴,此时发只松松挽着,粉色的山茶花攒在她缎子一般的发髻中,衬着她藕粉色的锦裙,别有一番清淡雅味。
“太像了!”念安长叹,用力在额上拍了几下。
“像什么?”渔嫣转过脸问。
“像你哥!”念安长长叹气,无奈地一摊双手。
“我问离哥长得就是好啊,你不承认吗?”渔嫣笑笑,快步往前走去。
以前还顾忌几分规矩,如今是彻底地把性子给解|放出来了,她天生就是爱自由的,骨子里都流淌着不随俗流的新鲜血液,这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