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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对象了,还等着姚承明中了进士授了官职来家里提亲呢,怎么可能答应别人家的提亲?只是这事没法说出来,让家里人知道了还不知道怎么教训她呢,要是一怒之下就把她的亲事给定了,她可没地方买后悔药吃!
想什么办法拒绝掉这门听上去很好的亲事呢?书玉低着头沉思:娘肯定是听爹爹的,而爹爹对王氏也是顺从的时候多,李德福就是个不管事的,看来王氏在她的婚事上还是有不少影响力的,她可不能让王氏得逞!王氏就是个贪财的,定下这门亲事可不一定是真心为她着想,她才不相信王氏说的那些好话。回头得找人打听打听那家人的情况,最好那家的儿子有啥缺点或者毛病,那她就可以顺利地拒绝那家的求亲,只要她坚持不同意,爹娘就算再生气也不会置她的意愿于不顾,强迫她答应的。这点把握书玉心里还是有数的!
找谁去打听男方家的情况呢?家里和店里的人都不行,会走漏消息,还是找外人比较好!书玉在脑海里过滤了一下自己身边的人,对,张绍英!他办事一向稳重,又是在县城土生土长的,肯定更能打听到真实的情况,就是他了!
七十四 齐家有娇子(一)
红梅端着段氏的晚饭进来了,书玉赶紧起身:“娘,我还有事和爹爹说,就不打扰您用饭了,您要是吃得下就尽量多吃点,不管是为了妹妹还是为了您的身体,都要多吃饭才行!”段氏点点头:“你也赶紧去用饭吧,不用操心我。”
书玉就出去了,来到前面厅堂,看见一家人已经围坐在饭桌旁,准备开吃了。走到自己的座位旁,书玉拿起筷子,吃了几口饭菜,然后就和家里人讲起了今天的奇遇,当然一些重要的秘密是不会透露的,只说在城外买水果时碰见两位贵人,因为骑的黑马受惊狂奔而让女贵人受了些轻伤,不能再骑马进城,书玉回城时就捎带了他们一程,还把他们带到“养生堂”让段智仁仔细诊治了,并亲自做了一桌养生饭菜给他们压惊,他们感激书玉的帮助,又见那匹黑马和书玉投缘,就把那匹黑马送给了书玉。得知书玉凭空得了一匹骏马,家里人都高兴得很,书浩最兴奋:“大姐,你说的是真的?人家真送了一匹黑马给你?”书玉翻翻白眼:“我有骗过你吗?”
书浩“嘿嘿”笑着不吭声了,书文接着问:“大姐,你咋不把那匹黑马牵回家?也让我们见识见识啊!”语气里有着浓浓的遗憾。
“我让人在‘天然居’搭了个马棚,也买了草料和麦麸,有张三先照顾着,不比牵到家里啥都没有好得多?”书玉见书文也心急得很,根本没想怎么安置乌骏的问题,就没好气地应道。
书文摸摸鼻子:“呵呵,我忘了咱家没养过马,什么东西都没有添置呢!”说完还不忘对书玉奉承一句:“还是大姐想的周到。不愧是‘天然居’的老板啊!”
李宏业毕竟是当差的,人生阅历也相当丰富,虽说书玉的话没什么漏洞,可这“天上掉馅饼”的好事还是让他有些不放心,担心里面有什么圈套,就告诫书玉道:“不管怎样,你不能就这么白要了别人的马,明天你就去找那两位贵人。送过去一些银子,咱家也不缺买马的钱,不能白占人家的便宜!”
李德福也附和道:“对,对,你爹说的对,咱不能白占人家的便宜。就算是人家要感谢你,送一匹马做谢礼也有些太贵重了,还是给他们送些银子过去。这样咱收下那匹马也能安心!”
王氏撇撇嘴,心说:“白送的马为什么不能安心收下?又不是偷的抢的,人家心甘情愿送的,又不是卖,干吗还给人家送银子?”不过她见李德福和儿子都很坚持,也不敢说什么反对意见,只是埋头吃饭,间或插一两句嘴,问问那匹马啥样子的,凑个热闹而已。
等吃完晚饭。书玉又对李宏业说:“爹爹,乌骏还是安置在咱们家里比较妥当。放在‘天然居’后院只是权宜之计,明天您就找人在前院修个结实的马厩吧,把该添置的东西也添置上,再买辆马车,另外去人市买个会养马赶车的马夫,这样以后咱们出门或是回老家都方便。不用再去车马行雇车了!”
李宏业点点头:“你说的不错,这段时间我正好没什么差事,就请几天假把要办的事情办了,明天你就把那匹马牵回家吧!”
洗漱一番,书玉没急着上床睡觉,而是写了一封书信,又亲自送到了书文房里,小声告诉他明天到学堂以后把信悄悄递给张绍英,别让其他人发现。书文这几年没少给二人做信使,早已是驾轻就熟,就接过信,对书玉笑道:“大姐放心,这事我不是第一次做了,不会让人知道你们私下写信传情的!”张绍英和书玉都没有和书文说过二人信里写的内容其实和情爱无关,都是一些不能让外人知道的秘密,所以书文也就一直误会着,认为张绍英和自家大姐在谈情说爱,不过他觉得张绍英和自家大姐还是挺般配的,也就一直默默地支持着他们这种于礼不合的举动而没有告诉任何人。
书文的个子现在都到书玉的肩膀高了,书玉顺手敲了敲他的脑袋,嗔道:“胡说八道什么!不理你了!”然后转身走了,书文嘿嘿一笑,又调侃了一句:“大姐害羞了!这还真是少见呢!”
第二天,书文早早去了学堂找张绍英,趁人不注意把信递给他,小声的说:“我大姐昨天晚上给我的,你瞅个没人的时候看看信,要是有口信或者书信给我大姐,就再找我!”张绍英迅速地接过信塞进袖筒里,对着书文点点头,书文就告辞了。
张绍英找了个空隙把书玉写给他的信看了一遍,得知了小俊的消息,这让他无比高兴,之前他还担心过小俊,怕他投胎成马后受苦受罪,只是他一没有什么线索二不能到外面寻找,只能暗暗为小俊祈祷,如今知道小俊就在书玉的身边,自己也很快可以见到他,别提多开心了!说起来小俊和他的相识时间更长,从他在地府当差起就认识这个贪玩调皮、常会闯祸的家伙了,他也一直把小俊当弟弟关心着,如今兄弟能重逢自然是一件幸福的事!
书玉的信里还托他打听一户姓齐人家的事,尤其是那家的儿子,原因也没隐瞒他,说是有人要给书玉说亲,男方就是那齐家的儿子,书玉不想嫁给这个人,但是家里的人比较愿意,她想请张绍英打听打听齐家儿子有什么缺点或者毛病没有,好阻拦家里的人给她定这门亲事。
“这个书玉妹妹,还真是胆大,竟敢和家里的人作对,不知道她到底想嫁个什么样的人?”张绍英笑笑,把信纸折叠好,又放进袖筒里了。这事他会好好帮书玉打听的,绝不会让书玉失望!
傍晚下学时张绍英直接找了书文,说和他一块儿回李家,要见识见识他家新得的那匹骏马。书文知道自家大姐肯定会告诉张绍英这事,他心里也急的很,恨不得早点见到那匹马,就没耽搁,叫上书浩一溜烟地跑回家了,绍威因为被先生留下就没跟去,张绍英嘱咐自家的车夫在学堂门口等绍威。
到了李家,张绍英一眼就看见了李家前院新建的马厩里拴着的那匹浑身黝黑、体格高大的骏马,它正低着头慢慢地咀嚼草料呢!书文和书浩欢呼着跑向它,忽然,它浑身一震,抬起头望向了稍稍落后的张绍英,硕大的眼眸里溢出了点点泪花。张绍英觉得自己右边的大腿外侧一阵细微的刺痛,然后小俊的身影就出现在了他的脑海里:“呜呜——呜呜——英大哥,我终于见到你了!”张绍英忙安慰了他一番,虽然书玉的信中说了小俊的经历,但比较简略,又关心地问了问小俊这些年的经历,小俊把英巡差当成自己的亲大哥一样看待,自然有什么委屈也不藏着掖着,全告诉了张绍英。张绍英得知它竟然被人残酷虐待时很是愤怒,发誓以后一定要替他报仇,最后安慰他:“如今好了,你回到了我们身边,我和书玉都会好好照顾你的,再也不会有人欺负你,你就安心在书玉家住下吧!我有空也会常来看你的!”
书文见张绍英呆呆地站在马厩前面一动不动,就叫他:“绍英大哥,你发什么呆呢!快过来看看我家的马啊!”小俊的身影这才消失,张绍英也清醒过来,进了马厩里摸摸乌骏的头,眼睛里有着深深的关切和抚慰。
书浩过来拉着张绍英的衣袖说:“绍英大哥,你的骑术最好了,等沐休的时候带我们去城外学骑马好不好?如今我们家也有马了,爹爹再不会阻拦我学骑马了,你答应我好吗?”张绍英这才转回身子,对书浩说道:“好啊!等沐休的时候我们一块儿去骑马,到时我教你骑!不过我没教你之前你可不要偷着骑,那是很危险的,知道吗?”书浩见张绍英答应了他的要求,已是高兴地咧开了嘴,忙说:“好的,好的,我绝不偷骑,你就放心吧!”
围着乌骏闲聊了一时,张绍英就告辞了,和李家早已熟悉的很,自是不用客气,他只说回家还有事李宏业也就不留他在家吃饭了。临走时他冲书玉使了个眼色,表示她交代的事他会尽快找人去查的,让她耐心等待几天。
李宏业也找人打听了齐家的情况,觉得和自家也算是门当户对,齐家的绸缎生意一向是有信誉有口碑的,就觉得这家人还不错,而且听说齐家儿子也是个聪明伶俐的,觉得他和自家闺女挺般配,和段氏商量后就想着给许氏个准信,让她安排两家人坐一处相看相看各自的孩子,如果双方没意见就可以定下亲事了。书玉一边焦急地等待着张绍英的消息,一边找各种借口早出晚归,不肯答应去相看。王氏得知儿子儿媳同意和齐家相看并有意结亲时,更是卯足了劲,见着书玉就给她讲齐家的好话,有时还跑到“天然居”的后院缠着书玉答应去相看,书玉没办法只能暂且答应,私下又写信催促张绍英动作快点,她快撑不住了。
终于在约定好的相看日子的前一天,张绍英托书文捎回一封厚厚的信,里面把齐家儿子齐天赐从小到大的事给介绍的非常详细,书玉看了之后不由放下心来:嘿嘿,这下,看爹爹和娘亲还会不会认为齐家那个娇生惯养的儿子是自己的良配了?
七十五 齐家有娇子(二)
当书玉把张绍英的书信拿给李宏业和段氏看时,他们都显得很吃惊,因为信里所说的齐家长子齐天赐的情况和李宏业托人打听到的情况根本不一样,信中所说的齐天赐就是一个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大少爷,什么事情都由别人替他做,他自己除了知道吃喝玩乐什么正经事都没做过,更别说读书习武或者学习经营自家的生意了!全仗他有个好爹齐国昌,做生意有一手,后来置办起良田大宅,他才有了吃穿不愁的富足生活;她娘吴氏很溺爱他,据说是因为他上面原本还有个哥哥,可惜没养大,自有了他后她娘就像眼珠子一样地疼着,不肯让他吃一点苦受一点罪,把他娇惯的不成样子。至于外人嘴里的好话是他爹齐国昌的手笔,不想影响儿子的亲事而故意美化的。
段氏看完信后忍不住先开了口:“这样的人怎能成为书玉的夫君呢?别说将来照顾咱家女儿了,恐怕女儿嫁过去就是给人家当管家婆的,累死累活的不说,恐怕也得不到什么好处,没看他屋里还有好几个丫环照应呢吗?关系肯定不简单!还是算了吧,咱家女儿又不是找不到好人家,干吗要找个那样不成器的人?”
李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