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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少商见她不理他,忙扳过她的肩头,笑道:“这又怎么了?才一展眼的功夫又生起气来了?我只不过多说了两句,哪里不好你到底告诉我一声儿,也别让我总是提心吊胆的!”
听他说得可怜巴巴的,白玉到底忍不住,“噗哧”一声笑出来,却再也没有了气,只捂着脸吃吃地笑个不停。
君少商一把扳过她,搂在怀里笑问:“你笑什么?难道我说的这么好笑吗?”
白玉笑了半天,才强忍着,答道:“听你说的怪可怜见的,我倒心软了。你们府里凡事也都做绝了,该怎么着就怎么着,用得着这么神秘兮兮的吗?这迷糊谁呢?不就柳姨娘一个人吗?”
“你说的何尝不是呢?她跟了我几年,虽然无功,可也无过。自从你进了门,她就像疯了一样,老太太早就暗中点过她几次,可她依然故我。我也没什么真凭实据,能拿她怎么办?况且她又有了我们君家的骨肉。如今出了这事儿,若是捂着藏着的,又不是我们君家的作风。若要大兴张扬起来,又没有这个必要。少不得你受些委屈罢了。谁知道你也是一个不省心的,不哼不哈地就走了。”
听着他这肺腑之言,白玉也觉动容,可想想自己的委屈真是白受了,不过她内心里早就认可了,只不过嘴上还是硬的:“你说的真比唱的还好听。你怕得罪了柳眉烟,就要拿我出气啊?凭什么我就该是个受气包,除了天天被人算计外,还要让你们当棋子使。如今我出来了,府里想必清净了好多了,那柳姨娘也该消停了。你趁机再把休书给我,岂不是大家都安生,你那妾也该心满意足了。”
话还未说完,君少商就恨得牙痒痒,伸出手就去咯吱她的腋窝,直到白玉笑得喘不上气来,不停地告饶,方才罢休。还恨恨地说道:“人家实心诚意地跟你掏心窝子说话,你反而还来处处怄我,看我饶不了你。”
白玉忙求饶:“饶了我吧,既然你听不得委屈话,我再也不说了。”
君少商听了这话,又伸出手作势去挠她,吓得白玉忙钻进他怀里,连连笑着求饶。
两个人打闹了一阵才作罢,看看夜也深了,白玉打了一个呵欠就要睡去,君少商却还精神充足,双眸炯炯,不想放过她。
两个人纠缠在一起,君少商又道:“你说的我和老太太也想过,目前也确实没有好的法子,只能让你委屈了。不过这也不是长远之计,你该搬回府里住着才好。这样不远不近地可算个什么呢?”
白玉劳累了一天,又和他欢爱了一场,只觉得身子发酸,嘴里像含了一枚橄榄一样,呜噜不清地说道:“搬回去是不可能的,你知道的,柳眉烟那女人成了疯狗了,我这要是回去她还不得把我给吃了?我才不回去当箭靶子呢。”
“这是你说的啊?你真不回去?”君少商抚着她白腻的前胸,柔柔地捏着,思量着答道:“你还怕她们几个啊?依我看,她们都没有你的计谋多,不过是些井底之蛙罢了。你要是实在不想搬回去,我就在外头给你买一处院子住着可好?省得人家听见了说长道短的,君家的大少奶奶流落街头,也没人看见的。”
白玉不耐烦他的手在她身上摸来摸去的,一把攥住了不让他动弹,自己却睁开一双明亮的大眼,盯着君少商笑道:“你还怕别人说啊?我什么时候流落街头了?我现在的小日子可红火着呢。你不用费心了,院子我早就买好了。只不过我没工夫过去住罢了。”
君少商倒想不到他这个小娘子如此有才,才几天不见,什么都置办的妥妥当当的了,不由苦笑了一下,方道:“依你这么着,什么男子都成了粪土了?不过我好歹是你的夫君,既然院子有了,我就给你添些使唤的人和东西好了。不过我可有言在前,你不回去可以,可是我每日是必来的。反正瑞福祥离着这里也不远,正好咱们两个多亲近亲近!”
“美得你。”白玉一记拳头打过去却落了空,被君少商凭空抓着,他又得寸进尺,握着嫩藕般的玉臂笑道:“就这么说定了。来吧,趁着夜色正好,我们再来一次吧。”
吓得白玉忙吼:“还来什么?你不累我还想睡呢。”到底被君少商给压在了身子底下,随着一阵床摇帘晃,白玉禁不住又呻吟起来。
第一百七十章挑唆
君少商近来都歇在白玉这里,两个人真的过起了那种平凡的小夫妻日子来。
一连几日,柳眉烟都不见君少商的影子,除了早晚给君老太太请安的时候,才会偶尔地见上一两面。她就纳闷了,他才刚纳妾不久,到底在外头忙什么呢?
难道铺子里的生意就这么忙?她也知道在京里除了瑞福祥,君家还有几家当铺、古玩店,可以前他也没这么忙啊,就算是老太爷才去世的那几年,他也是游刃有余的,怎么这会子忙的就不见人影了呢。
才纳的那小妾王氏因着洞房那晚上被君少商给冷落在屋里,在府里就没有几个人瞧得起她的了。柳眉烟虽然也听说了,当时心里暗暗高兴:看来大少爷看不上她。以为大少爷过两天就会到她屋里过夜的,可谁知道一连候了几天,也不见个人来。
她也高兴不起来了,借着去看王氏的名儿,暗地里打探信儿。
这一日,她一大早就起来给君老太太请安,恰好碰见君少商正陪着他母亲用饭,柳眉烟如今没了身子,就在一边儿伺候着。
不多时王氏也来了,给老太太和君少商行过礼之后,低眉顺眼地站在角落里当起了透明人。柳眉烟知道她新来的,什么都不懂,家里又是种花儿的没见过世面,更不把她放在眼里。只是陪着君老太太说笑取乐。
等君少商吃完了起身时,她忙把丫头手里君少商的一件外衣接过来,顺手就给他披上了,拐弯抹角地笑着打听:“大少爷这些日子忙得连家都顾不上回了,还该保重自己的身子才是。这如今天儿虽然一里一里地暖和了,可早晚还是有些凉意。”
君少商就势穿上衣服,只笑笑:“没什么,跟我的小厮们还是懂得这个的。”也不接话,径自去了。
柳眉烟吃了一个无趣,脸上半天下不来,良久,才讪讪地和君老太太陪笑道:“大少爷如今事儿多了,连我们这些人的话都不放在心上了。”
君老太太听她似抱怨似申诉地,不由微微一笑,不动声色地点道:“大少爷做什么事儿,身边都有伺候的人。你们只管在家里安富尊荣,伺候好男人才是你们的本分!”
柳眉烟听出君老太太语气不善,不敢再说下去,忙点头称是。见王氏缩在角落里不知所措的样子,不由上前拉了她的手,来到君老太太面前笑道:“老太太,您瞧,妹妹怪可怜见儿的,这么一副模样儿,可真是天下少有的,水灵灵的嫩的快要掐出水儿了,我这样的一比,真成了粗鄙的村野人了。”
王氏听了这话,更加局促不安,不知道该说什么好,倒是君老太太开了腔,替她掩过去了:“你这猴儿真是越来越会说了,你这妹妹固然是个好的,你也有你的好处。不然,大少爷这么几年,身边就只有你一个哪。”
这话说得很真实,可柳眉烟一想想自家的处境,到底还是不满意,不过眼下不能操之过急了。于是拉了王氏陪着君老太太说了一会儿闲话,就辞了出来。
她也不急着回屋里,只管一直拉着王氏的手,两个亲热得真的好像亲姐妹一样。王氏出身不好,新婚之夜,又遭了丈夫的冷落,如今更加畏缩,一路上都是低着头几乎是盯着自己的脚尖走路的。
柳眉烟见此情况,心里更加熨帖了,本来她怕再来一个狐媚子,让她防不胜防的。后来听那些人回来学说新姨娘容貌丽质,真是千里挑一的。她心里就动了几下,强自按捺了。
结果洞房花烛夜,王氏就没留住君少商,她怎能不松了一口气?可是当晚君少商并没有到她屋里,也不知道上哪儿去了,倒让她悬了一夜的心。
想着从君少商的小厮口中打听个信儿,谁知道近来君少商的小厮口风严谨的很,什么都不说,让她干着急。
她又不是白玉,外头有着铺子,拿得起放得下,什么都不管不顾,大不了收拾了细软一走。柳眉烟哪敢离开呀?别说她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就算是君府里敞开大门,她也舍不得离开。
所以,在家里急了两天,她还是忍耐不住了。这一日,吃过早饭,就来找王氏闲话儿。她以为王氏初来乍到的,又是一股子小家子气,也就没了忌讳,想说什么就说什么了。
王氏也确实如她想的那样胆小没见过世面,可是也不是个傻子。她夸了王氏一番美丽大方之类的话之后,就言归正传了,笑道:“妹妹在来君府之前,可知道这君府的大少爷是有大少奶奶的?”
王氏只轻轻点头:“知道的,早就听人家说了。”
“那妹妹来了之后可见过大少奶奶没有?”柳眉烟紧跟着逼进,不放过看起来老实迟钝的王氏。
王氏自然老实答道:“没有见过,我也以为要给大少奶奶敬茶的,可是没人让我去,我当然是见不到的。”
柳眉烟就咂嘴儿笑道:“妹妹这就是刚来,等你在君府里待久了,就知道我们君府里笑话是不少的。”
本以为王氏会接下来问着有什么笑话,谁知道王氏并不追问,只是抿着嘴儿笑。
柳眉烟见王氏不言语,就觉得尴尬,只好讪讪地说下去:“要说这大少奶奶,可是一等一的人儿,只不过这为人做事儿却有些不大合常理。妹妹改日没事儿了,到外头听听去,没有一个不说她的。”
见王氏依然只管笑着不答话,柳眉烟急了,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了。却又转念一想:依着这大家子的规矩,新来的小妾不都要给少奶奶敬茶的吗?这没有敬过茶,就不能名公正道的成为君家人啊。
于是她赶忙怂恿着王氏:“你说你都进君府好几天了,都见不着大少奶奶和大少爷的面儿,算是什么事儿呀?大少爷倒好说,毕竟男人嘛,在外头忙碌不着家也有情可原。可大少奶奶一个女人家,不在家里相夫教子的,这像怎么回事儿吗?既然你没给她敬茶,那她就不承认你是君家的人。与其等到日后叨登出来又是事儿,不如趁现在赶紧找着她把茶给敬了。”
王氏当时就低眉顺眼怯怯地问道:“姐姐说的我何尝不想?只是大少奶奶不在家,我上哪儿找她敬茶去?再说大少爷也没有特特地吩咐我,我还是在府里等着吧。”
“什么?你还等的下去啊?”柳眉烟立时须发皆张,好像该敬茶的是她而不是王氏一样,几乎是歇斯底里地吼道:“妹妹啊,你可真是不开窍啊。她什么时候儿离开君家不好啊,偏偏在你嫁进来的那几天里。这算是怎么回事儿?分明是不想让你进门!现如今她又躲着你,就是不想承认你,你还蒙在鼓里呢。这要是搁在我身上,我肺还不气炸了?偏妹妹就坐得住,还傻愣愣地等着,难道大少奶奶会主动回来找你啊?”
王氏被她一番“义正词严”的话说得似乎是动心了,可怜巴巴地问道:“依姐姐这么说,我可该怎么办好呢?”
柳眉烟一听王氏终于被她给说动了,一颗心总算是落在了肚子里,眉开眼笑道:“妹妹才刚来,自然不懂得的。我们虽然是侧室,可也是堂堂正正轿子抬进来的,比不得那起子凭着几分姿色魅惑主子上位的。妹妹别怕,就算是撕破了脸也是我们占着理。既然妹妹问着我,我就少不得要替妹妹打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