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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心的抓住。”
“所以你,也不要放开我的手,不小心丢掉了,也要努力的去找回来。”
“知道了吗?”
她抬起头问他。
月光下,她的脸带着朦胧的美。
轩辕杉当然没有回答,他只慢慢地,慢慢的俯下头去,覆在她唇上。
似是最温柔的碰触,却用尽一世的深情;
似是最轻的力道,却耗尽全身的喜悦;
似是最平常的亲吻,却像是许下永生的诺言。
“轩辕杉,你不是说你从未抱过其他女子吗?”
点头。
“那你怎么懂得这个?”虽然生涩了一点,但是总体看来味道还不错。
嘴角轻轻勾起,某人扬手,“我总算曾是皇子,宫中自有人教导。”
心里头有些不舒服,“亲身教导?”
赶紧摇头,“有图演示。”
勉强通过,又咳了一声,“其实也没关系的,以后不行就对了。”以显示大度。
点头,看着她的眼睛,快乐得像是要滴出光来。
“轩辕杉你……”一句话没有机会说完。
从来男子皆重欲,纵是清冷如轩辕杉,一旦动情也是无法免俗。
回到房间的淇安,摸着双唇,眼红耳烫的想着。
孩子'VIP'
“好了,关于你和小七,朗儿的事现在可以说了,从头到尾的说。”
正阳宫中,皇上斜睥中轩辕杉。
轩辕杉没看他,自顾自的喝着茶。
皇上心头火起;霍然起身,“朗儿居然是洛怀礼的孩子,皇室血统,岂容你这般胡来!”
轻五只觉得有些腿软,万分佩服自家主子在这雷霆之怒下还能悠然自若。
只觉得那怒火快要烧到眉毛了,轩辕杉才抬起眼来看了看皇上,轻扬手指。
轻五颤颤巍巍的吐字,“朗儿自然是我的孩子,却未必是皇室血脉。皇室血脉太沉重,对于不喜欢的人来讲,是一种负担。”说完,轻五自己擦擦汗。
果然,皇上瞪大了眼睛,指着轩辕杉半天才挤出一句话来,
“你,你居然还嫌弃?”
轩辕杉轻垂了眼,
“皇室血脉有什么好,富贵权势是把双刃剑,可以让人幸福,也可以让人痛苦。皇兄,你我生在皇室,早该深有体会才对。”
皇上心中一震,半天说不出话来。
轩辕杉涩然一笑,轻五继续说道
“我与你可曾像朗儿一样,对着自己的母亲肆意撒娇?母后人前端庄高贵,可曾众目睽睽下因为不能守住承诺而向我们道歉,软言细语?我纵然愿意给朗儿世袭之位,淇安与他也未必能看上眼。”
皇上深深的看他一眼,“可是皇弟,你可曾想过你以后会有你自己的孩子?”
沉默了很久,轩辕杉才抬起头,
“我早就说过,若是朗儿有意仕途,他就是轩辕朗,若是无意,他仍是可以作萧朗或者所有他愿意成为的人。”
顿了顿,轻五开口,“只除了洛朗。”
皇上一时不能言语,轩辕杉站起来走到案台上,执起笔来写了一句,“皇兄,我愿意爱她所爱的,只求换她一个爱我的机会。”
执笔的手一抖,纸上落下一大片墨迹,他终于还是写下,“我于她而言,或许只是情深不能负,而她于我,却已经是满心疯长的罂粟。”
良久之后,皇上的声音响起,“皇弟,我当然知你心意,尤其小七还是她的孩子。可是你要承受的,远不止这些,或许还有天下人的议论和眼光,这于你于小七,都不是轻易能躲得过的。小七毕竟曾经嫁与他人,还孕有一子,纵是你不想承认,也难堵悠悠众口,你这道伤疤会时不时的被人触痛,直至溃烂。”
轩辕杉笔下不停,“这不是我的伤疤,而是我的幸福。你看,经历了别人,她最终的选择还是我。只说明,她爱我,比爱别人多,即使那个别人,还与她有了一个那么可爱的孩子。”
原来情到深处,早已无怨尤。
而洛怀礼此时正站在王府门口,“凤定,我要见小七。”
凤定目不斜视,“王爷进宫,小姐有事外出,非常抱歉。”
洛怀礼定定的看着他,“你每日都是同样的说辞,凤定,你能不能换一个借口?”
凤定沉声道,“不能。”
洛怀礼深吸了一口气,眉头皱成了一座小山。
他不说话,凤定也不言语,背挺得直直的,似乎这样的沉默早已经是家常便饭。
半响,洛怀礼打破了这无声的对峙,“凤定,我有些事情要跟小七谈谈,你确定我要当着你家王爷的面说?毕竟,那是他无法参与的过去,而这过去,是属于我的。”
“更何况,”他拉长了语调,“相信你也看到了小七对我父亲的紧张,我与她夫妻一场,只不过因为一些误会而分开,你就能确定她心中对我不留一丝情意?而这些,我们当着你家王爷的面说清楚,你确定你家王爷不会受伤?”
洛怀礼能成为太子的左膀右臂,当然有他的过人之处,反正最终,他还是进门了。
朗儿被长卿长兰接去萧历那里了,洛怀礼进来的时候,朗儿正在看朗儿画的画。
嘴角带着淡淡的笑,朗儿天生好动,也亏得他能够静得下心来画画了。
洛怀礼远远的停住了脚步,看着小七伏在亭子里微笑翻阅的画面,有些恍惚,似乎时光倒转,又回到了他与小七新婚的时候。
“小七!”他低低的唤道,就像是那时散朝回家,他对着她温柔呼唤。
而她缓缓抬起头来,对他灿然一笑,眼中星光点点,“怀礼你回来啦!”
他总是习惯性的印上一吻,才拥着她道,“嗯,我回来了。”
她会微微红了脸,眼光四处乱转,不敢看他。
现在,她也缓缓抬起头来,莞尔一笑,“洛将军!”
只这一声,便将他所有的迷梦都打碎,清醒的痛着。
紧紧的闭着眼,要握紧了拳头才能控制住情绪。好一会儿,他才强压着悲痛,睁眼道,“小七,出去走走好吗?”
有些话,他在这里说不出口。
这满庭雅致芬芳,时时刻刻提醒着他,那个风华绝世的男子。
淇安摇摇头,“我以为我已经说得很清楚了,我们之间,没有什么好说的了。”
“小七!”洛怀礼上前一步打断她,“看在我曾经从你六哥怀里把你接过的份上,看在我们夫妻一场也曾经甜蜜的份上,陪我出去走走,好吗?”
淇安不语。
将拳头握得更紧,洛怀礼看着她,“小七,我只是有些话不吐不快。”
洛怀礼带着淇安,慢慢的走着。
从繁华的街道,走过小巷长桥,直到河岸边,青草地。
“小七,你看,那是你最爱去逛的成衣店,那时你还说,要为我做一个荷包的。”
“小七,你看,这是你调皮印下的脚印,到现在都还没掉。”
“小七,你看,这是你说的接吻鱼,说是因为渴望温暖,才不停的想要碰触。”
“小七,你看……”
这都是他们曾留下足迹的地方,那个时候,新婚燕尔,正是甜蜜。
午夜梦回,她擦干净眼角的泪痕,偷偷的往他身上靠去,直到感觉到温暖才微笑着闭上眼睛,拼命告诉自己,他不是他,良人如玉,更应珍惜。
那个时候,会愧疚着对方全心全意的爱,她一点点松开防备,想要努力的,像他爱着她一样的去爱他。
她是真的努力了,心动了,才,会那样真实的痛。
淇安甩甩头,不愿再去想。
再多甜蜜的过去,还是无法避免后来分飞的结局。
如今再提起,又能如何?
她和他,都不能再回到过去了。
“洛怀礼!”她叫住他,叹息着微笑,“那些过去不要再提了吧,再提,又有什么意义?”
“你终于不再叫我洛将军了。”洛怀礼微微笑开。
淇安看他,“其实不过一个称呼而已,你不必太认真。”
“那么还叫我怀礼吧!”
淇安抿了抿嘴,这称呼太亲密,她已经不能再这样叫了。
“小七,你觉得这惩罚还不够吗?”
淇安愕然抬头,望见他苦涩的表情,缓缓摇头,“洛怀礼,不管你相不相信,我那时候从未想过要惩罚你什么。”
洛怀礼忽然大笑起来,“没有惩罚我什么?小七,你怀着我的骨肉,却毅然绝然的离去,他日重逢,我的孩子叫我叔叔,却对着别的男人叫爹。而我的妻子,对着别的男人巧笑盈兮,却像个陌生人一样叫我将军。小七,你还说这不叫惩罚?”
“萧七,你自诩善良,却偏偏对我狠心。”
淇安后退一步,却忽然有些悲哀。
洛怀礼上前一步,紧紧的抱着她,不顾她的挣扎,只用双臂将她牢牢的锁在怀中,“小七,回来我身边,我们一家人快快乐乐的在一起,好不好?”
淇安使劲的推他,“洛怀礼,不可能了,已经不可能了。”
“为什么不可能,是因为轩辕杉吗?小七,你该清楚,你与他不会有幸福的,他身份显赫,一举一动都在天下人眼中。更何况,你就能知道他不会变吗?”
淇安摇头,“就算没有他,我们也不可能了。我不能接受,我的丈夫抱着另外的女人还来说爱我,这样会让我觉得恶心。”
洛怀礼浑身一震,抓着她,“什么叫不能接受?那么我们就来试试吧!”
制住她的双手,便将双唇印了上去,带着灼热的气血,急切而狂乱。
淇安闪躲着,他的双唇却如影随形,紧紧的贴附。
心中又怒又急,才第一次感受到男女力量的差异。
洛怀礼,绝对不会原谅你,绝对不会。
泪水扑漱漱而下,带着绝望的凄凉。
洛怀礼右手点了她的穴道,唇却求索着,顺着她的双唇滑下,直至她精致的锁骨。
衣帛撕裂的声音传来,淇安闭上了眼睛。
不管前世今生,她的个性里从来没有逆来顺受的因子。
宁为玉碎,不为瓦全。
直到查觉到不对劲,洛怀礼才抬起头,看见她嘴角触目惊心的血迹。
神智顿时清醒过来,他才知道他做了什么,“小七!”
又痛又急的大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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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色渐暗,可是比起将要到来的黑夜,王府主人的脸色显然更暗。
轩辕杉一回来,就听说了洛怀礼和小七一起出去的消息。
“只有他们两人?”
凤定头都不敢抬,“萧六公子即将回京,长兰和长卿送朗儿少爷去萧统领处,顺便商量回京后的其他事宜。”
轩辕杉没有动作,凤定连大气都不敢出。
过了好一会儿,轻五才问,“凤定你怎么没跟着?”
轩辕杉的目光也扫过来。
凤定答道,“有夜在小姐身边,洛将军又武艺高强,想来小姐也不会有什么危险。而且洛将军说是有事要和小姐单独谈谈。”
轻五跳起来往他头上狠狠敲了一下,“凤定你个笨蛋,就是因为有洛怀礼在才危险啊!”
时光一点一点的流失,凤定只觉得心也越来越沉。
他当然知道自家王爷对小姐的心意,虽然他没吩咐,但是也知道定是不愿看到小姐再与洛怀礼有任何牵扯的。
所以前几日洛怀礼来,他都挡了回去。
只是今日,洛怀礼那几句话说服了他。趁王爷不在,小姐与他说清楚了,以后是好是坏都早作个了断,要不然越拖到后面,伤到的,说不定还是王爷。
他原本想着,出去说完了也很快就回来了,王爷也不会知道。谁曾想,王爷都回来半天了,小姐都还没影。
凤定直挺挺的站着,神色肃然,心里却暗暗焦急。只但愿小姐能听到他的呼唤,赶紧回来。
“爹,娘呢?”朗儿也是一进屋就往后院跑,没找着人才扁着嘴跑来问他。
长兰长卿跟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