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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既然敢来害咱们,那也怪不得咱们不客气了!咱们有的是办法教训她!”
杨灵眼睛眨也不眨地看着林晚,半晌才回过神来拍着手赞道:“最好让她一辈子回不了京城!阿莹你放心!那冯四,咱们也能收拾了!”
姚玉莹默然地流着泪,脸上却笑着,拉着两人哽咽道:“我放心。你们……我也不说什么,这情我记在心里。我也不是一味迂腐的人,你们也放心,我能过好!”
第三十六章 姚家(下)
林晚又劝了姚玉莹一阵,想了想,到底还是问了一句:“冯家这事儿,你母亲也知道了?”
姚玉莹苦笑着点了点头,声音无力。“母亲知道了,先前还拉着我哭了一阵。可母亲说祖母是长辈,违命不得,让我且忍忍。”
林晚心里一阵郁闷,张了张口,话到了嘴边还是咽了回去。严太太再怎么说都是阿莹的母亲,这责怪的话,她也不该说。
心急口快的杨灵这回也只能叹气。
姚玉莹强笑着安慰两人道:“你们别担心,母亲那儿,我知道,她也不好过……”
林晚握着姚玉莹的手顿了顿,吸了口气,脸色严肃地劝道:“这是你的终身大事,关着你后半生的日子!你娘再怎么不管事,也不能在这里退让了,她得表个态!别忘了,你还有舅舅!这事儿,得让你舅舅舅母帮帮忙!”
姚玉莹沉默了片刻,点了点头,抿着嘴唇应道:“我明白。祖母一直不喜母亲,父亲也纵着焦姨娘,这府里就没成个样子!等舅舅他们回来了,我陪母亲去多走动走动。”
林晚见姚玉莹想得明白,感概地舒了口气,紧接着又微皱着眉,顿了顿道:“咱们得让冯家主动退亲!可这退亲必定牵扯到姑娘家的名声,你要想开些。再者说,你祖母那儿,咱们破得了一次,可两次三次呢?得想个断根的法子,至少在你出嫁前,让她插不了手!”
姚玉莹朝林晚露出个苍白的笑容,叹道:“我晓得。我就是不嫁人,也不能跟了那么个混账……”
“说什么胡话呢!”杨灵一把扯住姚玉莹,插嘴道,“阿莹你就是太好了才老被欺负!”
三人又说了一阵,看天色不早了,林晚同杨灵便带着丫头告了辞出来。
一路上杨灵边感叹边跺脚,拉着林晚直皱眉摇头,问了好半天要怎么办才好,她只管听吩咐。
两人低声说着话,不知不觉间便出了院子,正要往前走时,却觉眼前一晃,月桂嗖的一下挡在了两人前方。
林晚和杨灵同时抬头,诧异地看了月桂一眼。林晚拨开月桂,目光正好与迎面而来的冯四相撞。杨灵刚瞥见冯四,一跺脚就要撸袖子冲上去,好在被身边的丫头眼疾手快抓住了。
林晚扯了月桂一把,给杨灵使了眼色,几人转了方向,绕过走廊往二门走去。
冯四一看到林晚,眼睛都亮了起来,手里摇着把折扇,目光直往林晚身上瞄。跟在冯四身后的姚玉章长身玉立却面容阴鸷,朝林晚和杨灵极其轻蔑地笑了笑。
杨灵狠狠瞪了回去,又朝冯四挥了挥拳头,这才在丫头们的推攘下往前挪着步子。
冯四到底没再上前,眼珠子随着林晚的身影一直落到了二门后,等林晚几人上了车,这才回过神来拍着姚玉章的肩膀,嘿嘿笑着说起了玩笑话。
梨融院内,俞二太太同焦老夫人说着闲话,慢慢地就扯到了各家姑娘身上。焦老夫人看着姚玉章跟冯四进了门,忙让丫头迎了两人,脸色也松动了不少,看着姚玉章的眼里带走了些关切问道:“不是说要出去逛逛,怎这么会儿就回来了?”
姚玉章一路上听冯四讲了京城的吃喝玩乐,心情亦不错,便笑着回道:“逛了一阵了,怕祖母惦记着,便来瞧瞧祖母。”
焦老夫人笑得慈爱非常,拉着姚玉章细细嘱咐了一阵,又夸了冯四一通,说得俞二太太眉开眼笑。这才放了两人出去。
冯四跟姚玉章勾肩搭背出了正院,眼珠子一转便撺掇着姚玉章一块儿去红翠楼听新来的小倌唱小曲儿去了。
梨融院礼,焦老夫人看着姚玉章的背影,朝俞二太太感慨道:“不瞒亲家太太说,我们家就这一个孩子出息些!眼看着人也大了,我琢磨着跟他看门亲事。也不怕亲家太太笑话,京城里各家姑娘我都看了看,倒是觉得林家那姐儿不错。”焦老夫人说到此,顿了顿,笑着看向俞二太太。
俞二太太心里讽刺地冷哼一声,姚家是什么人家?林家又是什么人家?她还真把自己当根葱了!三两句话就想攀附侯府?她呸!做梦呢吧!俞二太太心里不屑着,面上却笑着问道:“不知老夫人说的是林家哪位姑娘?”
焦老夫人怔了怔,心里一阵不满,她孙子的媳妇儿,自然要嫡支嫡出的姑娘!脸上却仍旧笑得温和。“别的我也没见过,自然是他们家六姑娘,林晚。”
俞二太太被这声“林晚”惊得差点坐不住!心里又是气又是讽刺!她的儿子人家都看不上还轮得到姚家的一个庶子!这老太婆真是失心疯了!一个庶子还想娶侯府的嫡出姑娘!就算林家三房没人了,可林家还有崇安侯呢!三房那小妮子又有钱!当初她也是看在银子的份上才……想到此,俞二太太眼前闪过林晚讽刺的笑脸,心里咯噔一声,有些后怕地缩了缩脖子,那就是个灾星!
“论理说,这话我不该讲……”俞二太太回过神来,掩了脸上的讽刺笑意,凑到焦老夫人跟前微眯了眼睛神秘地叹着气。
焦老夫人见状,忙站了起来,一颗心也悬了起来。“亲家太太不妨直说,我心里也好有些成算。”
俞二太太心里一阵冷笑,嘴里叹道:“哎,说了也怕老夫人不信。那妮子,实则就是个克父克夫的灾星!先前还有人家看中了她,可后来偷偷合了八字,却合出个大凶之兆来!林家后来还瞒着人请高僧给她算过命,换了好些人,都算的是克父克夫的命格!老太太可千万别说是我说的,这可是得罪人的事儿……”
焦老夫人心里一惊,脸色十分尴尬地看着俞二太太,迟疑着问道:“那妮子看着,也不像这么个命格的人……”
“命格哪有像不像的?”俞二太太果断地回道,脸上表情严肃,压低了声音解释道,“他父亲当年,京城里谁不赞一声,可后来怎么了?死的时候连个尸身都没留下。再看看如今,林家可是侯府,可那妮子都快十五了,亲事也没着落。外人看着是林家挑,可挑也要有挑的限度。老夫人以为,这还能有别的原因?”
俞二太太满意地看到焦老夫人苍白的脸色,心里十分得意地笑了笑。她的儿子娶不到的人,姚家的庶子凭什么能占了这便宜!
焦老夫人想了想,到底没再问,叹着气说了声可惜,又说起了其他。
屋内侍候焦老夫人的焦姨娘一双眼睛却渐渐亮了起来,手上帕子轻捂着嘴角,遮住满脸阴冷的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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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七章 流言
十月中旬,京城里的风便带了些刺骨的寒意,天气也跟着阴沉起来——天辰二十三年的冬天来得意外的早。
刘氏围着厚厚的狐狸皮围脖坐在刚烧热的炕头上,同魏嬷嬷细细说着京城的各家儿郎。看了这么些天,刘氏总算找到几家勉强满意的,正琢磨着要同林晚说说。外边苗儿披了满脸的霜露急急忙忙地闯了进来,被魏嬷嬷一把拉住了训斥道:“慌慌张张的像个什么样子?站好了!有什么话好好说!”
苗儿喘着粗气,看了魏嬷嬷和刘氏一眼,跪在地上,声音清脆地回道:“太太恕罪!我……我有要紧事!”说着,眼里一片急切地望向刘氏。
刘氏诧异地往前挪了挪,皱眉道:“你说。”
苗儿这才直起身子,声音里带了些愤怒道:“回太太,我今儿回家听人家说了几句闲话,外边现在都传言说咱们姑娘……咱们姑娘命不好!我……”
“怎么回事?”刘氏倒竖着眉,扯开被子从炕上站了起来,压近了苗儿厉声问道。
苗儿吓得打了个寒战,忙将自己听到的话一五一十说了。“我今儿回去,本来也是听我娘和附近的几个大娘唠嗑,聊着聊着就说到了咱们姑娘。秦大娘常在各家走动,便拉了我娘问,是不是咱们姑娘有什么不好。后来才知道,原来外边各家都传言说咱们姑娘是个……克父克夫的命格,我娘说这是大事儿,就赶紧让我回来禀明太太!”
刘氏听得两眼冒火,一股怒气直往头顶冲,差点就将手上的东西扔了出去。魏嬷嬷赶忙上前扶着刘氏劝道:“太太且息怒!这事儿的来龙去脉咱们还没弄明白,太太这会儿可不能先慌了神!”
刘氏望了魏嬷嬷一眼,深吸一口气,手指甲嵌进肉里,强压下胸口的怒火和焦急,又厉声问了苗儿小半个时辰,直问得苗儿无话可说才放了人回去。
温暖的屋子里,刘氏无力地靠在榻上,心里却是一片冰凉。这是有人要害她的晚姐儿!谁的心肠这么歹毒?不能慌,她不能慌,得先堵了这流言!可流言,要怎么堵?刘氏想得一片心焦,嘴里干涩着,连话都说不出。就片刻的功夫,整个人看着都憔悴了一圈。
林晚此时正缩在榻上,手里拿着棋子,有一下没一下地摆着棋谱,神情安然闲散。连翘哈着手从外边掀开帘子进来,凑到林晚跟前禀报道:“姑娘,丁长安来了,在小角门等着呢,说有要事禀报。”
林晚手顿在半空中,停了停,这才丢了棋子直起身,动作麻利地下榻穿鞋,叫了连翘披着厚衣服往外走去。
崇安侯府角门处,丁长安满脸严肃、拧着眉头十分不安地转来转去,好容易看见林晚的身影,忙大步上前迎了过去,边行礼边问道:“姑娘可听说了?外边各家都在传,说姑娘的命格,不太好!”
林晚脚步顿下,有些愣神地看向丁长安。“你打哪儿听来的?”
丁长安闻言跺了跺脚,咬着牙愤然道:“各家都有!姑娘前些日子不是让小的盯着点京城各家吗?这两天可巧就听了这些流言,说姑娘是……”丁长安停住话头,瞄着林晚的脸色。
林晚微微挑着眉,面色沉静看不出情绪来,示意丁长安直说。
丁长安咽了咽口水,继续道:“说姑娘是克父克夫的命格,还说府上请了好些高僧给姑娘算命,都算出这么个结果。小的自作主张让人往深了查,只查到这流言大多是出自姚府。姑娘,您看……”
林晚面上无波无澜,朝丁长安摆着手冷笑道:“多谢你特地来一趟。这事儿,我心里有数了。”
丁长安松了口气,这才有了点笑颜,他就说嘛,他这位主子可不是一般的姑娘家!
连翘在旁边却听得目瞪口呆,心跟着悬了起来,满腔的愤怒骤然而起却找不着发泄口,只得闷着声,狠狠瞪着丁长安的裤脚。手里揉搓着帕子,拼命压下那股子怒气。
“可还有什么事?”林晚看着丁长安的模样,心思一动,换了笑颜问道。
丁长安点了点头,低声回道:“就是姑娘先前吩咐的。小的们这些天都暗中盯着各家。兵部还没什么动静,只是孟家和卢家似乎有结亲的打算!”
“结亲?”林晚来了点兴致,微抬着眉角诧异道。
“小的们打听到,似乎是卢小将军同孟老将军的孙女——孟家三姑娘。”丁长安赶忙解释了一句,“从九月份到现在,西宁王去了孟家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