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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到她近前,悄声问:“小姐,你这么快就回来了?”
沐国师一愣,问:“你在说什么?我一直在府里没有出去啊,什么叫这么快就回来?”
薛念心头的疑惑霎时得到了证实。
将沐国师拉到一边,慌张地说:“小姐,刚才有个人扮作你,将孟寻寻带走了。我还跟她说了两句话,她扮得可真象,连我都瞒过了。”
沐国师大惊,说道:“竟还有这种事?赶快派人,去把她和孟寻寻抓回来。”
“是。”
薛念以最快的速度吩咐了人,立刻抓住假扮沐国师带走孟寻寻之人。
然后回到沐国师身边。
沐国师正在团团踱步,毫无心思处理事情。
见薛念过来,抓住她的手问:“你说她扮得很象?她为什么要带走孟寻寻,难道是为了帮助羽溪?她为什么要帮助羽溪?”
薛念心头一震。
颤声问:“小姐,你的意思是说,小小姐她……”
声音凝噎,竟说不下去。
“我,我真怀疑是羽云,她没死。只有她才可能帮助羽溪,只有她才有这般智计,只有她最象我。”
沐国师心情激动,团团踱了会步,说:“走,我们去皇宫一趟,问问羽溪。”
“可是,小姐,明天太平王就登基了,还有很多事未处理完。”
“不管了,我要去找羽溪,马上就去找。”
沐国师带着薛念,以最快的速度来到中宫。
沐羽溪正坐在后院的小亭中,焦急地等待苏羽云的消息。
乔装救人6
所有的人当中,只有他最闲,什么事都不必做。
自从那晚苏羽云带着承诺离去后,他除了睡觉,几乎都是呆在后院。
轻易不让人过来。
他要等姐姐的消息,想早一刻得到她的消息。
瞧见面色激动,匆匆闯进的沐国师,心头一慌。
莫非姐姐没救成人,反倒被娘抓住了?
但他没有将自己的想法表露出来,强自镇定地望着走近的沐国师。
沐国师来到他面前,激动地问:“羽溪,羽云是不是没有死?”
听见这个问话,沐羽溪心头一宽,姐姐没事,没有被娘抓到。
装作惊讶的样子问:“娘,你在说什么呢?姐姐不是在倪府被炸药,连一片衣角都没找到吗?真惨啊。”
口气颇有些挖苦的意味。
沐国师被他说得又羞又恼。
抓住他的衣襟问:“你老实交待,她是不是来找过你?你是不是跟她提过孟寻寻?”
“寻寻怎么啦?”
沐羽溪再不能假装镇定,焦虑地问。
沐国师忿忿地答:“她能怎么?你就知道寻寻,你眼里还有没有娘了?”
薛念在一旁插嘴问:“羽溪,你别跟你娘斗嘴了,你就说实话吧,寻寻是不是被羽云救了?”
听到这句话,沐羽溪心情激动,姐姐成功了,太好了。
假装迷惑地问:“念姨,你在说什么?我怎么听不懂?”
薛念城府不如沐国师,脱口答道:“寻寻早上被一个女人乔装成你娘的样子带走了。你快说,她是不是羽云扮的?寻寻会不会有危险?”
沐羽溪彻底松了口气,暗自佩服姐姐的本事。
轻松的样儿答道:“救寻寻的人多了去了,真不明白你们为什么要这么想。”
沐国师听见薛念将孟寻寻的事说了出来,不免懊恼。
担心沐羽溪知道了真相,控制不住他。
不过,若那人真是应沐羽溪之请去救孟寻寻,人家自然也会来告诉他。
乔装救人7
算了,说了就说了吧。
看见沐羽溪脸上无所谓的轻松自若的样子,心头亮如明镜。
带走孟寻寻的事,沐羽溪绝对知情。
可任她如何逼问,沐羽溪就是跟她打马虎眼,不肯将实情说出来。
沐国师无法,只好警告他:“就算孟寻寻被人带走了,你也别想离开皇宫。羽溪,只要你明天再扮一天皇后,以后娘就不会再处处管着你。”
沐羽溪话里有话地回答:“放心吧,娘,我不会离开皇宫的。我明天一定会扮演皇后,好好地扮演。”
明天,他要演一出最精彩的戏给娘看。
沐国师对他前所未有的配合的态度略感讶异,但也没有生疑。
这个儿子,多年来不满她对自己的安排,但多年来从来没有当真给她制造过麻烦。
她对他有着相当的自信,羽溪的心里是有着娘的。
沐国师又交待了几句,带了薛念回到国师府。
心绪浮动,无论如何也定不下心来处理事务。
坐下来又站起,一遍又一遍地问:“薛念,她真的是羽云吧?羽云没死?她若真的还活着就太好了。”
薛念宽慰。
“小姐,你就放宽心吧,小小姐吉人自有天相。”
沐国师感叹:“是啊,左倾颜的武功那样高强,完全出乎我们的想象,说不定真的能够带着羽云逃出去。呀,不好。”
“什么不好?”
薛念见她突然站定,脸色凝重,吓了一跳。
沐国师喃喃地说:“如果羽云没死,就是说,左倾颜也没死?他会不会来夺回皇位?”
“对呀,这可怎么办?”
听她这么一说,薛念也有点慌张。
她虽然不赞成沐国师夺人江山,但事已至此,只能尽力替小姐办事,维护她的安全。
这就是骑虎难下啊。
沐国师沉吟了一下,眉间又舒展开来。
“不怕,我早就采取了许多防护措施。想跟我作对的又不止他一个。”
乔装救人8
“就算他死了,也还是有许多人会群起反抗我,我才不会怕他们。”
沐国师转身出去,她得抓紧时间处理事情了。
今日已经浪费了不少时间。
可是心里总是挂着苏羽云,怎么也平静不下来。
女儿也是心头的肉,多年来只能远远地看她一眼,不敢相认。
好容易她来到自己身边,却又被自己亲手所毁。
如今,失去的女儿突然有了复得的希望,怎叫她不激动?
沐国师不住地派出人去寻找苏羽云,派了一批又一批,对于眼前的急需处理的事,却很有些心不在焉的。
苏羽云匆匆离开薛念,带了孟寻寻往城外赶。
依着她原本的计划,是要在刚才化妆成沐国师的那个僻静的小巷里,换掉这身装束的。
扮成沐国师在大街上晃,太招摇了,也太容易暴露了。
可惜她远远低估了她娘的知名度,几乎街上所有的人都认识她。
而且,这阵子动乱,街道上的信徒也明显增多。
苏羽云这一路走来,不住有人向她施礼招呼,她不得不微笑回应。
一路下来,笑得脸都酸了。
不由得感叹,要当一个深得民心的知名人物可真难啊。
路过她原计划想要进去的小巷时,偏巧巷口也有人在向她招呼。
苏羽云无法,她总不可能当着这些人的面闯进小巷去换装吧。
她怕这些人会跟着她进入小巷,那场面岂不是更难堪。
只好眼睁睁看着小巷从眼前经过,如常赶了马车往前赶,连速度也不敢慢上半分。
生怕旁人起疑。
想要再找一处地方换装,可仓促间哪里找得到理想的地点。
苏羽云无法,只好一路赶着马车,一路装着微笑,稳稳地赶着马车往前赶。
心道,她今日可真是够招摇啊,从未有过的招摇。
前方,城门终于出现在视线里,苏羽云激动,连忙加快了速度。
又是一批追踪的人1
只要出了城,就好办了。城外人少,总能找到地方改装的。
城门口的卫兵看见她,眼中透着讶异。
不过还是如常向她施礼。
“沐国师好。”
“好。好好守护城门,明天就是新皇登基的日子,你们可千万小心。”
“是。”
“大伙儿辛苦了。”
“不辛苦,这是我们应该做的。”
卫兵们能够与从来高高在上的沐国师亲自对话,而且还得到她的关怀,个个激动莫名。
苏羽云不敢多作停留,赶了马车要出城。
守卫的领头问道:“国师,城外不太安宁,要不要我们派人护送您?”
“不必了,你们守好城门就好。”
苏羽云不等守卫再问第二句,已经赶着马车离开。
她刚才在城里不便赶得太快,已经耽误太多时间了。
得赶紧离开这个是非之地才是。
城门口进出的人很多,有几骑马随在苏羽云的身后也出了城,远远地跟在她的马车后面。
苏羽云离开城门后不久,便有薛念派来的人问:“刚才沐国师是不是赶着马车出城去了?”
“是。”
“追。”
几骑马在守卫们诧异的目光中冲出城去。
大伙儿都觉得奇怪,他们不是沐国师的部下吗?怎会对她用这种口气说话?
莫非城里发生了什么大事,他们急糊涂了?
苏羽云走出城门后,见路上人烟稀少,加快了速度。
孟寻寻掀开门帘,问:“你不是说要带我去见羽溪吗?为什么带我来这儿?你到底想怎样?”
苏羽云头也不回地说:“你去了就知道了。”
孟寻寻见车外无人,抽出一根她刚刚在车内找到的玉笛,往苏羽云的头顶敲去。
她要打晕她,然后逃走。
她鬼祟祟地带自己到城外来,肯定没什么好事。
念在她是羽溪的娘的份上,她不会伤她太重,她只想逃得性命,把羽溪的孩子生下来。
又是一批追踪的人2
苏羽云听见脑后风响,朝旁边一闪避开,同时伸出右手,抓住朝她袭来的玉笛。
顺势将握住玉笛另一头的孟寻寻给拉了出来。
孟寻寻没想到偷袭人不成,反被人制住,狼狈地在苏羽云旁边坐好。
苏羽云恼怒地责备。
“好大的胆子,连婆婆都敢打。”
也幸好是她,万一当真是娘赶着马车,岂不是中了她的暗算?
不过话又说回来,以娘的谨慎,岂会给她暗算自己的机会。
孟寻寻赌气说:“你有当我是你的儿媳吗?不是我想打你,我只不过是想保住我的命,保住羽溪的孩子。”
苏羽云渐渐消了气。
说到底也是娘关押她在先,算了吧。
平和的口气说:“你若真想保住你和孩子的命,就乖乖坐好,小心跌到马车下面去了。”
这回她用的是她本来的声音。
孟寻寻惊奇地望着她,望着眼前这张与沐国师一模一样的脸。
问道:“你的声音怎么变了?你是谁?”
苏羽云瞥她一眼,实话告诉她。
“我是羽溪的姐姐,是羽溪请我来救你的。”
“你是苏羽云?那个苏大公子?”
她早就从沐羽溪口中听说过他的姐姐,后来,随沐羽溪一道去东凌国,听说了更多关于她的事迹。
一直觉得她很神奇,一直想见见她,没想到现在竟然是她救了自己。
眼中的敌意顿时化为乌有。
苏羽云点点头。
“没错。其实,羽溪才应该是真正的苏大公子。”
孟寻寻略含羞涩地说:“刚才我不知道是你,竟想偷袭你,对不起。”
“没关系,以后可别再这么莽撞了。”
“嗯。”
顿了下,又问:“你原谅羽溪了吗?其实,他当时和阿篱那样,是有原因的。他心里一直挂着你。”
孟寻寻咬了咬唇,说:“刚看到那情形时,真的很心痛,再也不想见到他。”
又是一批追踪的人3
“可是后来,当真同他分开了,却又忍不住会想他。”
苏羽云感叹,感情的事就是这样。
就象当初她和左倾颜,不也一样。
她负气离开了他,可他的样子总会出现在她面前,怎么也摆脱不了。
“所以你就打算原谅他了?”
“是。我已经知道了,他是因为中了定心香才会同阿篱在一起。”
“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