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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时他睡觉很老实的,不怎么翻身呀,今天这是怎么了?
莫非是太冷了,寻找热源?
可是如今天气并不算冷呀。
苏羽云得意地挖苦。
“你可看清楚了?左大小姐,你怎么能往我一个大男人身上爬呢?”
左倾颜大汗淋漓,手忙脚乱从苏羽云身上下来。
乱了乱了,一定是苏羽云在他身上动了手脚。
否则他怎会对一个大男人感兴趣?
不,不是感兴趣,是怪苏羽云霸占的地方太宽了,他被挤的。
对,一定是被挤的。
左倾颜脑中昏昏乱乱地想着。
左手却不小心按到了苏羽云的胸口。
坚挺而又柔软的触感又充斥了掌心。
左倾颜徒然呆住。
这个讨厌的苏羽云,为什么睡觉的时候也不卸下伪装?
她还真是敬业啊,连睡觉都不忘扮女人。
苏羽云恼怒。
“喂,左大小姐,你在干嘛?”
左倾颜忙缩回了手,躺到床的里侧。
自知理亏。
不正常的行径
讪讪地问:“苏羽云,你那是用什么布裹的?这样按都不会掉。”
苏羽云懒得理他,背过身,睡到床的外侧。
哼,什么布裹的,她这是真材实料,哪会掉下来。
咦,左大小姐怎么这么笨,居然摸不出来?
哦,对了,她自己当然不会摸自己的,更不会摸别人的。
又不是变态。
摸不出来也正常。
这回苏羽云睡到了床的边缘,床内空出一大块地方。
左倾颜终于可以伸展了身子睡觉。
可心里为何空空的?
感觉,真的,还不如刚才被挤到床板上的时候。
左手的感觉非常怪异,连放在哪都不知道。
似乎随便放在什么地方都不对劲。
左倾颜将手放在被子上,不舒服。
再缩回到被子里面,还是不舒服。
甚至压在身下,依然不舒服。
苏羽云不知道他在干什么,就感觉到他在身后动来动去,弄得她也睡不好。
腾地坐起身,不满地质问。
“左大小姐,你到底在干嘛?还让不让人睡觉了?”
左倾颜面色尴尬,忙将头扭向床内。
“没啥没啥,睡吧。”
侧过身,两手交握,感觉才稍好一点。
苏羽云重又躺回到床上,闭眼睡觉。
胸口感觉怪怪的,都怪讨厌的左倾颜。
左倾颜不敢再动,欲哭无泪。
白天,单是唇和一只右手已经够他受的了,如今又多了只左手。
这苏羽云会下蛊吗?
还是他自己心理不正常了?
对一个大男人居然会表现出这样不正常的行径。
也许,他应该纳妃了。
是啊,他已经成年了,是个成熟的男人了。
左倾颜暗暗下着决心。
等再过一阵子,将眼前的事情处理好了,就纳几宫妃子。
以免他产生这种不正常的情愫。
这样想着,左倾颜终于安心地闭上眼睛睡觉。
比皇后还皇后
他没有深想过,为什么以前他对沐羽溪没有产生过这种萌动。
他并非没有同沐羽溪同床共枕过。
但是他对她的身子没有兴趣,真的一点兴趣都没有。
两个人相处了半年,从来是井水不犯河水。
苏羽云第二天早上起床的时候,左倾颜已经不见了踪影。
问了采晴,知道他今日事情也很多。
刚一下早朝就有许多人同他商议事情。
不免暗自高兴。
今天她有一整天的时间可以用来逃跑。
她将逃跑的时间定在了午饭过后。
午饭到晚饭之间,有一大段时间,以免过早地被人发现她逃跑了。
上午苏羽云又查看了一番地形。
想偷偷跑出去是绝无可能的,只能智取。
因此,午饭过后,苏羽云将采晴等人支开,独自呆在房中,将自己随身带来的银两揣进怀里。
出门在外,为了以防万一,她随身带的银两也不在少数。
她只拿了属于她自己的银两,别的东西一样未动。
连头上的饰品也尽可能地取下来。
然后,苏羽云走出房门,推说自己想静一静,独自散散步,令所有人都呆在中宫。
采晴疑惑地说:“娘娘,这似乎不合规矩。”
苏羽云故意不耐的样子说:“有什么不合规矩的?有人在跟前,我无法静下心来。”
她说这番话的时候,别有一番威势。
她当苏大公子当惯了的,颐指气使也是惯了的。
此刻的表现,比皇后还要皇后。
没有人再敢阻拦她。
苏羽云独自来到中宫门,径向门外走去。
守门的太监看见她,忙拦住她,恭恭敬敬地向她行礼。
“娘娘,您不能出这道门。”
苏羽云傲然答道:“我不是你们娘娘,我是灵仙,有要事出去。还不快闪开。”
守门太监听见“灵仙”二字,均变了脸色。
不敢再拦,闪身到一旁,让开道路。
怕什么来什么
苏羽云见计谋得逞,暗自得意。
就知道抬出灵仙这尊神来会无往而不利。
什么神仙附体啊,她才不信,估计多半是沐羽溪掩人耳目的做法罢了。
表面却不动声色,大摇大摆,不慌不忙地走了出去。
越是伪装,越要显得镇定。
这是她多年的处世心得。
苏羽云在逛皇宫的时候,旁敲侧击问过出宫的路。
知道宫门大体的方向。
也不问路,辩认着方向,沿着大道朝宫门走去。
沿途花香满径,她根本没有心思去欣赏。
走了约摸半盏茶的功夫,前方皇宫的大门遥遥在望。
大门非常气派。
门前门后各有一个非常宽阔的广场。
门上旌旗飘扬,门下卫兵手执长刀,威然挺立。
中间的朱漆大门足可供六七辆马车同时驰过。
不过,此刻是关了的,只两侧两道较小的门开着。
平常宫中的人以及官员都由两侧小门出入,只有极隆重的庆典仪式之类才会打开中间那道大门。
苏羽云本想从稍微偏僻点的宫门出去的,但她对路径不熟,怕找路耽误时间。
毕竟,这最大的宫门最好找。
苏羽云来到宫门口,正想如法炮制,以灵仙的身份出去。
不料这回灵仙的身份却不灵了。
因为,守门的侍卫统领正是那天抓她回宫的人之一,常庆。
苏羽云暗叫倒霉,除了左倾颜,恐怕常庆是唯一知道她是冒牌皇后的人。
真是怕什么来什么。
脑中急速转着弯,苏羽云面不改色地向宫门口走去。
常庆老远就看到了她,迎向前来,在离她还有几丈远的地方停了下来。
施了一礼道:“娘娘请回,皇上特意吩咐过了,您不能出宫。”
他的声音低沉,大概是怕旁的人听见。
苏羽云不理会他,大声说道:“我是灵仙,有要事出去,赶快让开。若耽误了事看你们谁负得了责。”
如法炮制
她的声音抬得很高,宫门口几乎所有的人都听见了她说的话。
个个脸上变色,手中的长刀也微微摇晃了一下。
常庆却不为所动,挡在苏羽云身前,一动不动。
“娘娘,请回吧,请别让常庆在皇上面前不好交待。”
苏羽云脸上带着怒气,高声说:“常庆,你敢拦住本尊?”
宫门口一片死寂。
人人纳罕,从来没有人敢拦住灵仙的,常统领今天这是怎么了?
常庆暗暗叫苦,头上沁出了汗水。
苏羽云以灵仙的身份出现,他不好硬拦,但又不能不拦。
只得硬着头皮说:“娘娘,这是皇上特意吩咐的,常庆不敢自作主张。”
苏羽云眼珠一转,和颜悦色向他招招手。
“常庆,你过来。”
常庆摸不准她葫芦里卖着什么药,疑惑地抬起头,望着他。
“怎么,本宫的话你敢不听?”
苏羽云笑吟吟的,口气却充满威严,让人不得不听。
常庆无法,只得走到她面前。
他并不太担心苏羽云对他做手脚,毕竟苏羽云的武功比他低微得多了。
可惜他太过轻敌了,以苏羽云的谨慎,没有点准备怎可能闯宫门?
当常庆走到近前时,苏羽云靠近他。
微笑着对他说:“其实,是皇上派我来的。皇上说,只要对你说这句话,你就会放我出去。”
侧身靠近常庆,装作要对他讲悄悄话的样子。
常庆知道她是男儿身,并不认为会冒犯,但又觉得当众这样与皇后娘娘靠得太近不大妥当。
毕竟在所有人眼里,她都是货真价实的皇后。
脑中乱成一团,心神稍有松懈。
苏羽云就趁这功夫,捏着枚银针的手拍向常庆的要穴。
同时闪身避过一旁。
如同前日对付原随。
她将养了这两日,内伤已经好了大半,内力也恢复了不少。
同那日对付原随不可同日而语。
逃出宫外
常庆的穴道立刻被封住,动弹不得也说不出话来。
苏羽云一招得手,暗道侥幸。
朝城门口高声说:“本尊有要事出宫,事态紧急,任何人都不许阻拦。如若敢拦,常庆就是先例。记住了,常庆在受罚,任何人都不许靠近他。”
她怕人发现常庆是被点了穴。
等常庆自己把穴道解开,估计得等到黄昏。
她早跑出老远了。
守护宫门的众人本来就畏惧灵仙的身份,再看见常庆被治得服服贴贴的,谁都不敢再吭一声。
他们没有看清苏羽云的动作,就见她谈笑间手微微一扬,常庆便不能动弹了。
还以为她施了什么法术。
苏羽云自若地从宫门口穿过,走到宫门外。
从宫内到宫外,只隔着这一道门。
只走了十余步便走出了宫门。
但这十余步却是显得特别的漫长。
每走一步,都象是踏在心坎上。
终于,苏羽云成功地走到宫门外,手心中淋淋漓漓的全是冷汗。
但她不敢放松,不敢露出慌张的样儿,怕被人瞧出破绽。
苏羽云继续迈着四平八稳的步子,一路向前,走到大街上。
直到转过了弯,宫门口的人看不见她了,她才敢拉起裙裾往前奔逃。
逃到人多的地方,她放慢了脚步,不敢再跑。
怕引起路人的关注。
饶是如此,仍有不少人将目光投注到她身上。
她人长得出众,身上的衣饰又与寻常人不同,想不被注意都不成。
幸而路边就有一家成衣铺。
苏羽云也没细看,顺腿拐了进去。
买了套男子的成衣,借店中之地换上,头发也梳成了男子的发式。
此时她身上穿的,是一套极普通的商贩的服装。
若不是她那张脸太过招摇,这身打扮的她丝毫不引人注目。
苏羽云接下来买了匹马,骑了马行到城外。
抓起地上的尘土,抹在脸上。
竟会对一个女人念念不忘
掩盖住她的花容月貌。
城外,微风带着点阳光的暖意,扑面而来。
苏羽云深深地吸了口气,拉了马,以最快的速度奔逃。
终于逃出了皇宫,逃出了皇城。
如今,她跟左倾颜比的就是速度了。
皇城到迷幻森林并不近。
苏羽云一路打听一路行走,连晚间都不敢休息,生怕被左倾颜追上。
第二天清晨,当晨曦照亮了天际的时候,苏羽云的眼前出现了茫茫一片森林。
这就是迷幻森林了。
她不假思索地打马奔了进去。
左倾颜一直没有追上她。
直到她出了迷幻森林,到了东凌国境内,他也还是没有出现。
这让苏羽云多少放了点心。
想来左倾颜有太多国家大事要处理,没有时间追踪她一个无足轻重的小人物。
心是放下了,心里却有着点淡淡的失落。
呆在飘影国皇宫的时候,总是同左倾颜斗气。
如今离开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