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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没有把握可以赢了左倾颜。
可这时,阵中的两人有时间休息,他自己却不得休息。
再耗下去,耗到他没有力气维持铜柱阵的运转,只怕那两人便会破阵而出了。
星月教主焦急之下,唿哨着,唤来奉星坛主和拜月坛主,以及教中几十位功力高强的教徒。
吩咐他们轮流发功维持铜柱阵,自己则坐下来盘腿休息。
另一边,沐羽溪和孟寻寻在赤松公等人的护送下,迅速往山下逃去。
身陷危境4
眼看就快逃到山脚,不料几队身着黑衣的星月教徒突然阻住了他们的去路。
原来,左倾颜从此处闯上山之后,有喽啰马上去向头领汇报情况。
山上负责防守的头领马上重新安排人手防守,并且布置了机关。
就是要防着山上的人逃出去。
当然,在安排这些人手机关的时候,苏羽云等一行四人已经趁这空档闯了上去。
赤松公和火凤凰水芙蓉等几人武功均不弱,打这些喽啰是没问题。
可要一个一个机关地破过去,还是相当费力气。
正在僵持不下之时,突然山下传来一阵骚动。
然后阿篱清脆的声音传来。
“他们在那儿,快,只要把这些人打败我们就可以救他们出来了。”
沐羽溪激动不已。
阿篱终于搬了救兵来了。
她哥哥可不是等闲人物,一定可以救他们出去的。
火凤凰却在争斗的空隙不满地嘟嚷。
“怎么又是一个女的?”
水芙蓉也喘着气道:“羽云你等着,呆会有你好看的。”
沐羽溪缩了缩脖子,不敢回答。
孟寻寻倒是相当淡定,对于阿篱,她已经接受她了。
有了千越等人的助力,两下一夹攻,星月教的教徒哪里还抵得过。
当下势如破竹,沐羽溪一行人冲下了山,与千越阿篱会合。
一行人不及诉说,迅速撤离,真到来到先前勘察地形的树林中才停了下来。
阿篱一把抱住沐羽溪。
“羽溪,你没事,真是太好了。”
沐羽溪拍拍她的头说:“还好还好,幸好姐姐赶到了,否则你怕是见不到我了。”
就算是见到,也是见到一个不会说话的哑巴夫君。
她还会要他吗?
水芙蓉和火凤凰怒目相瞪。
千越却顾不得跟沐羽溪算他的这些风流帐,丢开阿篱,揪住沐羽溪的衣襟问。
“你说什么?你姐姐也来了?她在哪儿?怎么没跟你们在一起?”
身陷危境5
沐羽溪怕他,不敢看他。
支支吾吾地回答:“姐姐还在山上,同那个什么谷主斗星月教主。”
“什么?”千越大惊,“她还在山上?同星月教主争?就她那个身子,如何能够同人争斗?”
顾不得再说,丢开沐羽溪,大声吩咐他带来的随从。
“你们保护他们,马上撤到安全的地方,我得去救人。”
赤松公道:“我也去。”
“不行,”千越拒绝,“这地方到处是星月教的教徒,太危险。这里面只有你武功最高,你要保证他们的安全。”
赤松公情知他说得在理,只得留在山下。
千越是何等身手,星月教的那些机关什么的根本拦不住他。
众人只看见一缕紫色轻烟冲到山上,霎时没入了山林中。
个个看得目瞪口呆,心旌神摇。
就连赤松公也捋着赤须不住点头,暗暗替苏羽云放下了心。
灵梦山上,星月教主盘膝调息了一阵,站起身来。
望着站在铜柱阵当中的两个人,重重地叹了口气。
他是真的想娶阵中的那个白衣女子为妻。
放眼天下,能配得上他的女子他真没有一个看得上眼的。
可是,他既然没有诚意跟自己合作,行为又如此古古怪怪,他只能下此狠心。
抬手想要发功,却终是不太甘心。
想试着再劝说他答应嫁给自己,但在瞧见左倾颜搂住苏羽云的手臂时,心又开始动摇。
他跟这个女人这般亲热,太怪异了。
罢了罢了,若他想嫁早就同意嫁了,女人心难测啊。
何必为了一个女子给自己树一个大敌。
一发狠,运了功。
铜柱阵顿时变了个样儿。
苏羽云站在阵中,仔细观察阵法的布置及变化,终于瞧出破解的方法。
可是,那法子太惨烈。
如今,星月教主重新亲自催动阵法,她没有时间再考虑更好的破解方法。
身陷危境6
心一横,问:“倾颜,你是来救我的吗?”
左倾颜奇怪她为何在这当口问起这些话来,不过还是回答了她。
“当然,不是为了救你,我会独闯星月教吗?”
苏羽云心头一暖,不论他是否移情别恋,能有他这份心意,够了。
“你怎么知道我被抓了?”
“我以为你在傲龙岛被淹死了。那天,听羽溪说你没死,我猜在城郊跑掉的那个女子是你,所以追到东凌国来。然后便听说你被星月教抓走的消息。羽云,你别生我的气。”
苏羽云略想了想,明白他最后那句别生他的气是指的什么。
当然是指他纳百里琼紫为妃这件事。
心头苦涩。
适才的暧意顿时没了。
问道:“为什么,你为什么要娶她?是为了巩固你的江山吗?”
左倾颜答道:“不,不是娶她,只是给了她一个妃子的名份。因为我欠她一命。”
“欠她一命?”
“是。她替我喝了有毒的汤,不知能不能挺过这个冬季。”
左倾颜回想着那晚百里琼紫喝汤的情景,心头突然生出丝丝的疑惑。
之前,他以为羽云死了,整日里伤心难过,失魂落魄的,许多问题都考虑不周。
如今见到活生生的羽云,思维突然就变得清晰了,突然就察觉到了许多不对劲的地方。
不过,他现在没有工夫去考虑这些。
他得赶紧解决眼前的紧急状况。
苏羽云听到这个答案,心头有着丝丝儿愧疚,对左倾颜不信任的愧疚。
更多的却是怅然。
不论怎样,他都是纳了百里琼紫为妃了。
沉默了一下,又问:“你不能换别的方式报恩吗?”
“不能,她唯一想要的就是这个。”
左倾颜默叹。
他又何尝不想用别的方式来报答百里琼紫。
苏羽云又问:“说句难听的话,若她不会死,救活了呢?你会怎么处置她?”
身陷危境7
“会当真让她当你的妃吗?”
左倾颜愣住。
他从来没有考虑过这个问题。
他毕竟是一生下来就当太子的人,性子里很有点以自我为中心,不太会设身处地替别人考虑。
因此,当初以为苏羽云是男人的时候,说纳妃就纳了。
说不纳,就把人家全部都退回去了。
却从未考虑过别人的名声问题。
百里琼紫也是一样,当时心情激荡之下,一时冲动就同意了纳她为妃。
但他真的从未考虑过,如果百里琼紫当真把毒除尽了,保住一条命,他该如何对待她。
当真宠幸她么?好象从来没有这样的意愿。
除了羽云,他对任何别的女人都提不起兴趣。
也许,可以替她另找门亲事?
对着急速旋转的铜柱,左倾颜一时没想到最好的法子,沉吟了一下回答。
“这个问题,等我们回去以后再好好考虑吧,总能找到妥善的处理方法的。现在先想办法出去再说。对了,羽云,找到破解的法子了吗?”
苏羽云心头一酸。
妥善的处理方法?
最妥善的方法,是不是自己同她共侍一夫呢?
这不是她的意愿。
虽然从小见惯了男人三妻四妾,但她就是无法让自己成为男人的众女人当中的一个。
也许是因为从小在男人堆里混惯了,自主惯了的原因吧。
忍着酸楚说:“你好好待她吧。”
“羽云,你在说什么?”
左倾颜一时没弄明白她的意思。
“没什么,”苏羽云忍着眼中的泪水说,“我想到法子破阵了。”
时间短促,她所能想到的法子只有一个。
一人闯死门,引发阵势变化,另一人闯生门,逃出生天。
“真的?怎么破?”
左倾颜听见破阵有望,不禁大喜,把百里琼紫的事忘到九霄云外。
毕竟,那不是当务之急。
苏羽云指着生门说:“呆会我们分头行动,我引发阵法,你从那边出去。”
生门死门1
“为什么要分头行动?我们不能走同一条出路吗?”
左倾颜不懂阵法,但心里却隐隐觉得不安。
似乎只有与羽云呆在一处他才安心,生怕一放手,她就被这些铜柱给吞噬了。
苏羽云调整好自己的情绪,冷静地解释。
“这阵法只能如此破解。如果我不引发阵法变化,那边的门打不开。而你若不从那边出去,跟我一道走,这边的出口也没办法打开。”
她的话,其实只有前面一半是真的。
若她不闯死门,生门是无法开启的。
但左倾颜闯生门,却不会给她的死门打开一条通道。
看这阵法,她应该会同铜柱一道灰飞烟灭。
她这么说,不过是想让左倾颜安心走生门,不要陪着自己送死罢了。
她的话语很平静,分析得也似乎很有道理。
左倾颜心头尚存着一丝犹疑,但他不懂阵法,不知道苏羽云说的是真话还是假话。
但是时间已经不容许他细思了。
在星月教主催动阵法后,铜柱的旋转更加急速,而且,更有一些铜柱往他们处身之地飞速移来。
“呆会一看见铜柱打开就赶紧出去,千万别耽误时间。”
苏羽云朝生门的方向再指了指,挺剑进入死门。
剑上运足了力,五彩的光芒往其中一根铜柱脚下砍去。
这根铜柱立刻被她砍断,倒入水中。
那根铜柱一倒,整个阵法立刻发生了变化。
刚才她所指的生门的方向,果然现出一条通道。
通道极窄,而且似乎很快就会被急速移动的铜柱给堵住。
左倾颜没法子细思,按照苏羽云的指点,立刻从那个通道冲了出去。
通道曲折,阵内铜柱碰撞声此起彼伏。
左倾颜走过的地方,铜柱立刻又合在了一起,将通道给占据了。
左倾颜一刻不敢停留,没有工夫看铜阵内的变化,更不敢轻易毁坏旁边的铜柱。
生门死门2
铜柱太多,他怕随意毁掉几根,万一苏羽云那边的出口无法打开就麻烦了。
铜柱足有几百根之多,当左倾颜出了铜柱阵时,也到达了湖的边缘。
他飞身一跃,冲出了最后一圈铜阵的包围,抵达湖岸。
岸上,身穿黑衣的星月教教徒将湖围了一圈。
左倾颜手中劲气过处,星月教徒倒下好几个,现出一个空档。
左倾颜稳稳地落在湖边。
可是还没等他转过身,便听见身后传来轰然巨响。
响声震耳欲聋,似乎天上的云在头顶上炸响了一般。
又似有一座大山就在身后倒下来。
所有的星月教徒都吓呆了,呆呆地望着湖中。
就连奉星坛主、拜月坛主以及星月教主都停了手,望着湖里的变化。
左倾颜急速转身。
只见湖中铜柱正一根一根地往下倒去,激起几个人高的惨白的水花。
“羽云。”
左倾颜大叫,往岸上扫视了一圈,没见到苏羽云的身影。
想也不想,便冲进湖里。
漫天的水花激打在他的身上,披风和面纱均湿透了。
左倾颜嫌它们碍事,把斗笠和披风都扯了下来,抛进湖里。
他小心地避开倒下的铜柱,在湖中寻找苏羽云的身影。
星月教主透过水花看着湖中那个鬼魅般的身影,失声道:“你不是幻彩谷谷主,你是假的。”
左倾颜没工夫理会他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