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幸好这劲风被反弹过后,威力大打折扣,因此她们只是摔倒,并未受伤。
原来,骑在马上的这个白衣女子,所谓的幻彩谷谷主并非左倾颜本人,而是苏羽云。
两人在赶路的时候,同时想到了这个法子。
左倾颜的易容术高明,可以将苏羽云妆扮成他的模样,假称是谷主。
那么,若真的到了需要验明真身的程度,苏羽云是如假包换的女子,应当可以服了众口。
幻彩谷两派分裂,最好不要采取过激的强压的手段。
欺骗过这一时,以后等谷中太平了再选立新谷主。
而左倾颜便扮成他的另一个身份,谷主的助手,随在她身后辅助她。
苏羽云一路上练习模仿左倾颜的声音。
虽然学得不是很象,但谷中之人听左倾颜的声音本就听得少,加上左倾颜适才先声夺人,还未现身,便使出了他的独门工夫,因此没有人起疑。
而左倾颜在扮作他自己的助手时,也是刻意改变了声音的。
刚才见星月教主竟想使用下三滥的手段迫使苏羽云脱衣,左倾颜怒不可竭。
差点就要出手反击他。
幸好苏羽云比他早了一步挡住星月教主,否则只怕要露馅了。
苏羽云看了左倾颜一眼,示意他别激动,别坏了大事。
对星月教主嘲弄地说:“曾听人说星月教主虽然残暴卑鄙,但并不耽于女色。原来传言并不可信啊。”
星月教主本想出其不意将她身上的衣衫剥落,让平台上所有的人都看到她的男儿本色。
出其不意12
一招失利,反被嘲弄,气恼不已。
他在别的方面不大在乎名声,但对于女色方面,却是非常在意。
极不愿被人安上好色的罪名。
未及细想,脱口说道:“谁说本教主好色?本教主不过是想让大伙看看你的真实性别罢了。”
苏羽云笑道:“教主,您终于承认您的星月教主身份了?”
平台上的人都用惊讶的目光瞧着星月教主。
星月教主恼怒之下不慎说漏了嘴,深为懊悔。
不过事已至此,倒也不便再隐瞒。
坦然的样儿答道:“没错,本人是星月教主。刚才不愿暴露身份,不过是不愿引起不必要的麻烦罢了。谁规定的,本人就不能加入幻彩谷?本教主爱慕赤衣使者,甘愿追随裙下。”
赤衣使者轻轻地“啊”了一声,羞红了脸。
星月教主为了拉拢她,的确向她表示过爱慕之意。
奇)但私下里的表达,与大庭广众下的坦承,感觉到底大不一样。
书)苏羽云笑道:“好一个甘愿追随裙下。不过,今日解决谷中大事,你一个小小的随从,且是男子,只怕不宜参与。”
网)“男子不宜参与教中事务?那么你呢?本教主就让所有人都看看,你到底是男是女。”
星月教主说罢,两掌推出,两道黑烟迅疾卷向苏羽云。
他现在无需顾忌身份,使出了全力,非要将苏羽云身上的衣衫剥下来不可。
苏羽云急忙抵抗,不敢轻敌。
霎时掌上五彩光芒迸发,与黑烟纠缠在一起。
她曾经随左倾颜学过幻彩谷的武功招式,比划的招式是对的,但手中的光芒却不能改变,无法变成白色。
赤衣使者尖声叫道:“不对啊,谷主的光应该是白色的,怎会变成这种颜色?”
经她一提醒,其余的人也纷纷将注意力集中到苏羽云手中发出的五彩光芒上。
对她和星月教主谁胜谁负这一节反倒不太在意。
消弥争端1
是的,幻彩谷的武功别出一帜。
各部弟子修习的内功心法不同,发出的劲气的颜色也不相同,分别与各部的命名相同。
但谷主的武功却是集了所有各部的大成,劲气的颜色呈现白色。
苏羽云没去理会众人的置疑。
为今之计,唯有先将星月教主打败了再说。
左倾颜心疼苏羽云,怕她独斗星月教主,用力过度,伤到胎气。
从袖中抽出一根长长的白色丝绳,舞动丝绳,接下星月教主的攻势。
口中说道:“谷主,对付这等匹夫,别污了您的手,让属下来吧。”
闪身挡在了苏羽云身前。
刚才刚上山时,因为他俩在众人背后。
众人的注意力都集中在赤衣使者身上,无人看见他们。
因此,情急之下由左倾颜袭击星月教主,迫使他回身抵挡,无法替赤衣使者输送真气。
以阻止赤衣使者催动机关。
此刻,在众目睽睽之下同星月教主争斗,他不可能再现出白光。
否则,会露了馅。
只好用这根白色丝绳作为依托,将劲气贯注到丝绳上。
这根白色丝绳是由冬蚕丝编织而成,白亮如银,足以掩盖劲气的光华。
苏羽云绕到星月教主的另一侧。
说:“星月教主不是浪得虚名之辈,可不能轻敌,我们一同上。”
手中五彩光芒闪耀,与左倾颜联手夹击星月教主。
左倾颜小心地抵挡住星月教主绝大部分的攻击力,尽可能让苏羽云少费点力气。
但苏羽云手中的光芒闪耀刺目,幻彩谷的弟子均看不清楚过招的真实情况。
只道苏羽云占了主力,她的助手只不过是辅助她在战斗。
赤衣使者见状,知道今日若不能把谷主斗败,这幻彩谷将再无自己的容身之地。
孤注一掷,挺身上前,要加入战团。
蓝衣使者一直关注着场上的情况。
赤衣使者身形甫动,她立刻挡在了她的面前。
消弥争端2
笑道:“赤衣使者,要斗谷主,先过我这一关。”
一红一蓝两道劲气立刻纠缠在了一起,难解难分,不分上下。
赤衣使者一时敌不下,急红了眼。
喝道:“赤衣部的弟子,你们还愣着干什么?还不快把这些叛逆赶出谷去。”
赤衣部的弟子们听了她的命令,纷纷亮出兵器,要赶走绿青蓝紫四部。
橙黄两部也加入了战团。
场上“呯呯”声不绝于耳,乱成了一团。
杂乱声中,突然一个声音传来。
“住手,都住手。大家都是幻彩谷自己人,为什么要自相残杀?都停下,等谷主把星月老贼这个外人赶出去再说。”
苏羽云闻言朝说话之人瞧去。
只见那人身穿红衣,显是赤衣部的人。
看她衣着的式样及配饰,应该是副使一类人物。
场上赤衣部的人听了她的话,许多人放慢了手中的动作,显是心中犹豫。
其余各部之人见状,也均慢了下来。
是啊,他们怎么就糊里糊涂地打起来了?
苏羽云高声说道:“是非自有公断,大家都是好姐妹,自家人不要伤了自家人。所有人都住手。”
场上打斗声渐渐稀落。
星月教主在左苏二人的夹击下,渐感不支。
知道自己不是这二人的对手,急速想着逃走的法子。
留得青山在,不愁没柴烧。看样子今日要想将幻彩谷的势力据为己有是不可能了,先逃得性命再说。
他来幻彩谷之事,除了拜月坛主等几个星月教中的主要首脑,没有人知道。
他秘密同赤衣使者商量妥当如何夺取谷主之位的法子后,以最快的速度散布左倾颜是男儿身的消息,然后聚众到此召唤飞龙。
想趁左倾颜来不及赶回谷中,将赤衣使者扶上谷主之位。
至于对付左倾颜,他自有法子。
他同左倾颜过过招,了解他的实力,知道他的功力同自己差不多。
消弥争端3
若两人单打独斗,或许可以打个平手,或许自己稍落下风。
因此他随身带了一些暗器,打算若遇见左倾颜时,突施奇袭,应该可以打败他。
不料左倾颜的消息来得快,竟在这节骨眼上赶了回来。
更加令他没有料到的是,他的助手竟也这般厉害。
眼前这两个人,随便哪一个同他单打独斗,他都未必是对手。
更惶论他们联手合力攻打他一人。
他真是失算了。
星月教主脑中转着念头,突然大喝一声,黑烟弥漫。
黑烟将他的红色身影团团裹住。
不过透过黑烟,依稀可以看得见他的身影。
左倾颜不知道他想使什么诡计,顾不得细想,只想赶快阻止他。
手中白色丝绳一挺,卷住了黑烟中的那个红色身影。
丝绳才一卷上,左倾颜就觉得不对劲。
他的丝绳竟未遇到反抗,毫不费力就将那个红色的影子给卷住了。
左倾颜急忙将丝绳从黑烟中拉了出来,看清丝绳那一端的东西,不禁大吃一惊。
暗道不好。
只见丝绳卷住的,根本不是星月教主,而是他身上披的红色外衣。
这时,黑烟已被平台上的山风吹散,苏羽云也看见了左倾颜丝绳上的那件红衣。
叫道:“不好,被他逃走了。”
他们站立的地方,是在平台边缘。
苏羽云探头朝平台下方望去,山间的云雾当中,依稀可以看见一个黑色的身影正往下坠。
左倾颜也看见了那个身影。
恨恨地骂了一句:“好一招金蝉脱壳。可恶,竟然又被他逃走了。”
苏羽云安慰。
“不要紧,他如今是丧家之犬,我们处理完了谷中之事,再去找他算帐。”
“对,先解决谷中之事。”
左倾颜回答。
星月教主的身影已经没入了下方的云雾当中,看不见了。
两人直起身子,回转身,看向平台。
消弥争端4
平台上的众人在看见星月教主跳崖后,均停下了手。
赤衣使者见大势已去,企图做最后的挣扎。
指着苏羽云,尖着声音叫:“你不是谷主,你使的不是谷主的武功。”
苏羽云毫不惊慌,坦然笑着。
说:“因为我刚才发出的劲气的颜色吗?各位想必都看过我幻彩谷的幻彩阵法,七色光芒合在一起,可不就成了白光么?”
众人均有些明白她话里的意思,暗暗点头。
苏羽云目光缓缓扫过全场。
接着说:“劲气可合,当然也可以分。白色的光分开,便成了七色,如同彩虹。各位若不信,本谷主可以再发一次白光。”
刚才,她在斗过星月教主后,同左倾颜悄悄对过眼神。
知道他可以帮助自己隐瞒众人,就如星月教主帮助赤衣使者一样。
苏羽云抬头望了一眼。
平台上空空如也,唯有一只小鸟在半空飞过。
于是抬手指向小鸟。
左倾颜就站在她的身后,悄悄运了气,输送到她的体内。
苏羽云自己不运功,任由左倾颜的劲气从她体内通过,沿着手臂直到掌心。
然后破掌而出。
众人只见一道眩目的白光从苏羽云掌中冲天而出,卷住了半空的小鸟。
小鸟吓得“喳喳”叫唤,拼命扇动翅膀,却怎么也摆脱不了这白光。
不过,白光并未在它身上停留太久,只一忽忽,便缩回了苏羽云的掌心。
小鸟突然挣脱了束缚,弄了个措手不及,差点跌下来。
急忙扑闪着翅膀,重新掌握平衡,快快地飞走了。
赤衣使者对此无话可说,不死心地叫嚣。
“你不是女子,你不能做我们的谷主。”
苏羽云存心要让她们彻底消除心头的疑忌。
放下手,沉声说:“所有的男弟子都退到平台下方,女弟子留下。本谷主就让你们看看,到底是男儿身还是女儿身。”
消弥争端5
这种事,再怎么解释也没有用,就让她们亲眼看看好了。
事实胜过雄辩。
赤衣使者听见她如此说法,心头直打鼓。
其实她今日见到谷主,已经在心里承认了她的女子身份。
如此具有女人味的人,怎可能不是女子?
只不过过于相信星月教主的话,而且眼下破釜沉舟,被迫如此一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