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不禁大喜。
又再游说。
“皇兄,我看父皇一时半会不会扭转心意,你在家呆着也闷,不如到外面去散散心算了。”
凌千越被她说得心动。
是啊,与其呆在这儿被人监督防备,还不如到外面自由自在闯荡一番。
他本来就不是很在意皇储的位置,父皇如何看待他,无所谓了。
凌千越想到这儿,豪气顿生。
离开是是非非3
大声说:“阿篱,你说得对,我这就去跟父皇说说,到外面走走去。”
“这就对了。”
阿篱开心地笑了。
可是凌千越并没能立刻离开。
一来是西皇心怀疑忌,不肯放他离开自己的视线。
二来是因为凌千越听到了东凌国攻打西凌国的消息。
边关的事一向由他负责,他对硕丰天齐很了解。
知道他带兵打仗的能力不弱,若他亲自出马,而自己不在边关,只怕边关极难守得住。
凌千越顾不得西皇对自己的看法,也顾不得另外几个弟弟对自己的忌恨之意,马上找到西皇。
向他请求,去边关抗敌。
西皇很是心动。
若由凌千越去保卫边关,边关当可无虞。
可别的皇子怕凌千越再建军功,拼命在西皇面前游说。
西皇终于未能允准凌千越,要他好好在府中呆着,哪也不能去。
凌千越忧虑不已。
乔公乔婆得知消息,自告奋勇要去边关助战。
凌千越不允。
他们两个身手虽然不弱,可毕竟年纪大了,不应该再到战场上去奔波。
再则,打仗不同于单打独斗,不是武功高强就可以得胜的。
乔公乔婆平日里对凌千越唯命是从,这回两个人却有了异心。
两个人回到自己的住处商议。
乔公说:“老婆子,王爷不能去边关,难道我们就任由东凌国打吗?”
乔婆说:“老头子,以往我们多次随王爷去边关镇守,大仗小仗打了不少,兵法也略懂得些,去了边关总不可能成两个老废物吧。”
乔公大声叫好。
“老婆子,难得你说一回动听的话,我们这就动身去边关。”
乔婆白他一眼。
“我什么时候说的话不动听了?哼,我看你才是难得说了句人话。”
乔公大怒。
“我何时说的不是人话,是你老是缠夹不清。”
“我缠夹不清?”
离开是是非非4
“我老婆子老虽老,可脑袋从来都是清醒的。”
如同每一天,两个人又开始吵了起来。
不过吵归吵,手底下却没有闲着,快快地收拾好了行囊,赶到边关。
当他俩赶到边关,正是战事最吃紧的时候。
硕丰天齐知道边关总兵会派人去求援兵,他生怕西皇又将凌千越派了来,直想速战速决。
趁着士气正旺,架了云梯,派了战车攻关。
边关是凌千越亲自监造的,十分坚固。
易守难攻。
硕丰天齐攻了好些天也未能攻下。
硕丰天齐受阻,气急败坏。
他本来性子暴躁,终于下了道极为残酷的命令,加紧攻关。
若有退缩不前,被后军给追上的,后军须将前军的人头砍掉。
若攻关有功,进入西凌国后,允许官兵大肆掠夺狂欢三日。
如此一来,士兵个个奋勇往前,不敢怠慢。
生怕被后军追上,自己人头落地。
如果注定了要死,被自己人砍死,还不如被敌人杀死。
起码名声好听点,家人或许能得到点抚恤银两。
更何况,若侥幸闯进关内,有大量财宝美女可供掠夺,何乐而不为?
东凌国的士气振奋,战斗力顿时提高了一倍有余。
援兵迟迟不来,西凌国边关总兵急得团团转,亲自站在关上督战。
可硕丰天齐这个振奋士气的法子实在太有效,终于有东凌国士兵凭借云梯爬上到了关上。
与关上的士兵展开了肉搏战。
同时,关下的城墙也被人挖开了洞,有东凌国士兵从墙洞钻进去,与西凌国士兵近身相搏。
企图将关门打开,放关外的大队人马进来。
西凌国士兵抵敌不住,眼看着有东凌国士兵闯到关门前,伸手想打开关门。
情知关门一旦打开,边关就算完了。
但被别的东凌国的士兵拦住,赶不过去阻止,干着急没有办法。
其实我是爱你的1
就在东凌国士兵的手触到关门时,突然一支箭从远处射了过来,正射中他的背心。
试图开门的士兵扑倒在门上,缓缓倒地,再也爬不起来。
士失们偷空往箭射来的方向望去。
只见一个白须白发的老头子骑在马上,正朝边关驰来。
老则老矣,气势却丝毫不输于年轻人,威风凛凛。
他的身旁,另有一个头发全白的老太婆。
十分英武,巾帼不让须眉。
有认识他们的西凌国士兵欢呼起来。
“乔公乔婆来了,太好了,我们有救了。”
乔公乔婆是凌千越的左右手,向来同他呆在一处的。
这么说,他们的援兵来了?
乔公知道他们的心思,这当口只好骗骗他们。
运足了气,声音洪亮地说:“越王爷的军队就在后面不远,大伙加把力,把贼子赶出去。”
边关的西凌国士兵们都听见了他的话,士气大振。
东凌国的士兵却个个胆战心惊。
如此一来,肉搏中的西凌国士兵渐渐占了上风。
乔公乔婆赶到近前,干脆跳下马,施殿轻功,赶到被挖开洞的城墙跟前。
手起刀落,砍向东凌国的士兵。
东凌国的士兵如何能是他俩的对手,很快便被他俩砍掉一大半。
从墙洞钻进来的士兵本来就有限,西凌国士兵在乔公乔婆的带领下,一鼓作气,将钻进关内的东凌国士兵都给除掉了。
在乔公乔婆的帮助下,城墙的洞很快便被挡住。
乔公乔婆见城墙下方暂时无虞,但赶到城墙上方助战。
硕丰天齐远远地看见两个白发苍苍的老人奋勇杀敌,将爬到城墙上的士兵杀掉不少,十分恼怒。
眼看着关就要被攻破了,却突然钻出来这样两个老家伙,坏他好事。
取下身上的弓,搭上一只箭,对准了乔公。
硕丰天乐就在他的身后,满心矛盾地望着他的背影。
其实我是爱你的2
自从随硕丰天齐出来,他一直在矛盾。
硕丰天齐不肯听他的劝罢兵,若要他罢兵,唯有一个法子。
那就是制住硕丰天齐。
可如今,硕丰天齐已经登上皇位,制住他,就等于是谋权篡位。
他当得起这个罪责吗?
制住硕丰天齐,皇位当然也得由别人来坐,他行吗?
硕丰天乐从未想过要当皇帝,可眼下,他被迫考虑这个可能性。
再者,硕丰天齐虽然对他这个兄弟寡情,可他毕竟是自己的亲哥哥。
他当真要手足相残吗?
硕丰天乐苦恼地望着硕丰天齐,望着前方边关的城墙上,不断跌落下来的士兵。
他听见受伤的士兵在哀嚎。
看见他们跌到地上后或者一动不动,或者不住翻滚。
到处都是血。
城墙上,地上都是血,甚至连空中都飞舞着血雨。
不管这些士兵有没有死,他只知道,他们能活着回家的,少之又少。
即便是能够回家,也会带着伤残度过余生。
硕丰天乐突然对硕丰天齐的背影无比的厌憎。
人命在他的眼里,恐怕就如草芥吧。
他看见硕丰天齐拿起了弓箭,对准了城墙上那个威风凛凛,浴血奋战的老人。
他知道,硕丰天齐的臂力过人,从此处他绝对可以把箭射上城墙。
但他也看得出,城墙上那个老人武功不弱,硕丰天齐的箭应该伤不到他。
因此,他只是冷眼看着,并没有阻止硕丰天齐。
硕丰天齐是不肯听劝的,劝他的唯一法子,是动手。
可他还没有考虑清楚,到底要不要动这个手。
硕丰天齐对准了乔公的头,拉满了弓,端得稳稳的。
然后一松手,箭如闪电,带着刺破空气的尖啸,射向乔公。
风声惊动了乔公,他急忙转身。
看见半空中朝他飞来的箭影,想要闪身避开。
但他身后有无数西凌国士兵。
其实我是爱你的3
若是避开,这箭不可避免会伤到士兵。
乔公不及多想,抬起手中的刀打算硬接。
这箭来势虽猛,毕竟隔得远了,抵达他面前时箭势已变弱。
他尽可以接得住。
恰在这时,一个刚爬上墙的东凌国士兵举起手中的刀朝旁边一个西凌国士兵砍了过去。
那个西凌国士兵正同另一位东凌国士兵生死相搏,这一刀下去,必死无疑。
乔公手中的刀立刻转向,将这位偷袭的东凌国士兵砍倒,再将刀转过去,打算崩开已射到他面前的箭。
但他这一刀被耽误了一下,稍稍迟了些许。
刀虽然将箭挡到地上,但箭尖却划过肩头的皮肤,划出一道小小的伤口。
伤口并不深,也不长,只能算是一点小伤。
但是伤处却麻痒难忍。
乔公情知不妙,这箭上竟有剧毒。
急忙撕开肩头衣服,察看伤势。
乔婆在远处看见,高声叫道:“老头子,你受伤了?”
越过十来个正在打斗的士兵,飞快地跑到乔公跟前。
她刚跑到乔公面前,就见乔公身子软软地朝下倒了下去。
他的肩头,漆黑一片,黑气迅速蔓延,很快到了胸口。
他的脸色也开始发黑。
乔婆急忙点他胸口几处大穴,想止住黑气攻心。
俯下身,打算替他吸出毒血。
乔公吃力地笑着,推开她。
虚弱地说:“太晚了,老婆子,别吸了,吸也没用。”
乔婆怒道:“你嘴里就吐不出一句好话,不许再说,让我吸。”
声音竟带着泣音。
乔公捂住伤口,就不让她吸。
“老婆子,你可别再中了毒,你还得抗敌。”
喘了口气,断断续续地说:“老婆子,平时我,我老是同你斗,斗嘴,其实,我心里从来,从来都觉得你说得很对,我,我是因为爱你,爱你才同你斗嘴。”
乔婆捂住嘴,泪水从眼眶滚滚流出,怎么也止不住。
其实我是爱你的4
“别说了,老头子,省点力气,让我疗毒。”
乔公仰面望天,眼神涣散。
喃喃地说:“老婆子,我不能再陪,陪你了,只愿来生再同你做夫妻,夫妻。”
说罢,缓缓地闭上了眼睛。
乔婆大声说道:“老头子,你怎么可以丢下我不管?你走了,我以后跟谁斗嘴?你让我习惯了同你斗嘴,你不可以不负责。”
乔公静静地躺着。
自他们成亲以来,这是头一回,他没有接下乔婆的话。
乔婆抹了把眼泪。
又说:“老头子,你不跟我斗嘴,我会寂寞的。其实,我知道你很多话都是对的,反驳你,是因为我想同你说话,可又不知道该跟你说些什么。我也是因为爱你才同你斗嘴啊。”
声音转为哀戚。
城墙上听见的人无不落泪。
甚至连东凌国的士兵心头也涩涩的。
乔婆突然站起身,望着关外,密密麻麻的东凌国官兵。
旌旗在他们头顶上方招展,象是一只只挑逗的手。
乔婆仿佛听见它们在嘲笑。
“来找我啊,来找我报仇啊。”
她的目光最终锁定在了队伍中央,一个头戴金盔,身披大红披风的人身上。
在所有的人当中,他的装束最为耀眼。
是他,她刚才看见了,射向乔公的箭就是他放出来的。
她要找他报仇。
报仇的欲望狠狠的攫住了乔婆的心,她别的什么都不会想了。
她怒喝道:“我要报仇,你杀了我老头子,我要你偿命。”
城头的风吹拂着她散乱的白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