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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羽云伤感地回答:“我也不知道,我娘在我半岁的时候就去世了。”
左倾颜被她触动了心事,搂住她的肩头。
“原来我们是同病相怜,我母后也在我很小的时候就过世了。”
“你小时候一定受了很多苦吧?”
苏羽云想起自己的过去,没有娘的孩子是天底下最可怜的孩子。
虽然她有关爱她的奶娘,可奶娘毕竟是代替不了亲娘的。
左倾颜感叹:“是啊,没娘的孩子是很苦,好在都过去了。”
摆摆头,把伤感的情绪摆走。
调侃道:“苏羽云,你说,沐羽溪会不会是你爹的私生女?”
“为什么这么说?”
“你和沐羽溪长得一样,未免太巧了。所以朕猜,会不会你爹见沐国师长得象你娘,就对她动了心思。”
“你不知道沐羽溪的爹是谁?”苏羽云好奇。
左倾颜漫不经心的样子。
“不知道。听说很早就死了,谁知道是真死还是假死。”
“嗯,你说的很有道理,以后回家我一定要问问我爹。”
苏羽云半开玩笑的口吻说着,靠在了左倾颜的肩头。
左倾颜心头微微一颤,却没有避开苏羽云,搂住她肩头的手也未放开。
两个人没有再说话,默默地坐在马车上。
就这样相拥着,一路回到了皇宫。
回到皇宫的日子如同以往。
一连过了好几天,沐国师也未再来找过苏羽云,这让她渐渐淡忘了天音坛那天的担心。
也许,沐国师没能认出她是个冒牌货吧。
也难怪,谁能想得到,天底下竟有长得一模一样的两个人呢?
每天晚上,左倾颜仍是同苏羽云相拥而眠。
只是这晚的他,表现很反常。
眼里心里全都是她
那晚的月亮特别圆特别大,月光照在窗棂上,给窗棂镀上了一层银光。
左倾颜倾靠在窗边,欣赏月色。
苏羽云坐在床上练功。
这些日子,她的武功已经很有进展。
可惜这进展在左倾颜眼里根本不屑一顾。
苏羽云缓缓收了功,坐在床上,望着窗前的左倾颜。
她已经养成了习惯,趁左倾颜以为她还在练功,不会注意到她的这短暂的时间,好好地看看他。
她不知道她还有多少日子可以象这样看他。
等到扮演完皇后,她得回到苏家去挑起苏家的担子。
而左倾颜会在宫中继续当他的皇帝。
也许,此后他们就人各天涯,再无交集。
所以,如今的每一天每一刻,苏羽云都用心地珍藏着。
这是她将来可以回味一辈子的美好时光啊。
今晚的左倾颜特别的美,月光在他脸上熠熠生辉。
苏羽云看得呆住。
侧靠在窗前的左倾颜直起了身子,转向床上的苏羽云。
苏羽云却未能象过去那样及时地回过神来,她呆呆地望着他。
左倾颜心头狂跳,转身关上窗户。
该死的苏羽云,明知他是男人还这个样儿看他,是想考验他的忍耐力吗?
他每天都在回避这个问题,可是每天都忍不住会想念苏羽云。
眼里心里全都是她。
他不得不承认,他对一个男人动了心。
他左倾颜,飘影国所有女人心仪的对象,竟然爱上了一个男人。
对于即将到来的选妃的日子,他既厌倦又期盼。
对那些陌生的女人,他一点兴趣也没有。
可同时,又期盼着她们的到来,让他过上正常男人的生活,转移心思,以免对苏羽云越陷越深。
可今晚的苏羽云,以那样的眼神看他,让他心情激荡。
似乎有火苗从身体的某个部位窜出,越窜越高,将他整个人都淹没在火焰当中。
理智被摧毁
火焰将左倾颜仅存的一点冷静与理智全都烧毁。
他别的什么都看不见了,只看见娇媚的苏羽云对他笑着招手。
左倾颜转过身,朝苏羽云大步走来。
苏羽云听见窗户碰撞的声音,猛然醒觉,为自己刚才的失神懊悔。
她偷偷看看左倾颜就满足了,可不想被他发现。
她是要回苏家的,左倾颜是要当皇帝的,还会纳很多很多的后妃。
明知没有将来,何必让左倾颜知道她的心思。
苏羽云调整了下心态,想如同以往那样招呼左倾颜。
却见左倾颜转过身朝她走来,他的眼中,喷射着情欲的火焰。
苏羽云知道这火焰意味着什么。
她曾经同另外那京城三公子一道去过青楼,见识过这样的火焰。
只是,别人眼中的火焰,远远没有左倾颜来得炽烈。
苏羽云惊得屏住了呼吸,他想干嘛?
还没等她想好对策,左倾颜已经带着滚烫的气息将她扑倒在床上。
“左倾颜,我是个男人。”
苏羽云软弱无力地说。
她没有机会再说上第二句,因为左倾颜对她的话充耳不闻,滚烫的唇急躁地覆上了她的唇。
苏羽云没有力气反抗,只能被动地回应着他。
她也不想反抗,如果这是左倾颜想要的,那么她愿意给他。
这辈子她不可能再嫁给别的男人了,对这唯一令她心动的男人,她会毫无保留地给他。
可是左倾颜的粗暴却小小地伤了她的心。
他抓住她的衣襟,用力一拉,就将半幅衣襟给撕了下来。
苏羽云挣扎着说:“左倾颜,你能不能温柔点?”
可是左倾颜对她的话依然充耳不闻。
她的挣扎反倒更加激起了他征服的欲望。
苏羽云终于发觉不对劲,捧起左倾颜的脸。
左倾颜从来莹白如玉的脸此刻泛着潮红,口中喘着粗气,眼神泛散,目光好似没有焦距。
异常的表现
天,莫非他根本不知道他在做什么?
苏羽云试探地问:“左倾颜,你听得见我对你说的话吗?”
左倾颜不回答,他低头再次吻住了她。
他的手一刻没有停,将他们之间所有的障碍以最直接的方式通通清除。
苏羽云没有再问,也没有再挣扎。
不论左倾颜有没有意识,她都会顺从他。
她顺从他,感受着他带给她的尖锐的疼痛,少女蜕变成女人的疼痛。
等到左倾颜终于平静下来,躺在床上沉沉睡去的时候,苏羽云狼狈地坐起身。
一脸苦笑地看看睡得正香的左倾颜,再看看比她还要狼狈的床。
没有柔情的前戏,没有温情款款的事后抚慰,她的第一次就这样没了。
她感觉自己象是个工具,一个被左倾颜发泄完就扔掉的工具。
可是,左倾颜为什么会表现得如此奇怪呢?
这与他平日里的为人一点都不一致。
苏羽云推推左倾颜。
唤道:“喂,左倾颜,你醒醒,你刚才到底怎么啦?”
左倾颜沉沉地睡着,连眼皮也未曾动动。
苏羽云疑惑地拉过他的手,把住他的腕脉。
脉息平静有力,没感觉到有什么异常。
似乎他就是睡着了。
苏羽云明知有异,但不敢轻易派人去叫御医来。
皇上半夜生急病,这可是件了不得的大事,非把后宫闹翻天不可。
她起身另找了套衣服穿在身上,将床上床下被左倾颜撕成的衣服碎片全部拾起来。
许多衣服碎片上都有斑斑点点的血迹,看得苏羽云面红耳赤。
做贼心虚,生怕被别人瞧见,拿了个带锁的盒子装好了,藏到隐蔽的地方。
看到床上被单下左倾颜裸露的肩头,苏羽云心头狂跳。
又翻出一套左倾颜的睡衣,坐到床上,吃力地将他扶起来穿上。
她怕万一需要唤御医进来诊病,左倾颜赤身露体的不象样子。
很美好的梦
一边穿一边低声抱怨。
“左倾颜,你太重了,你就不会配合我一下?”
好容易替左倾颜穿上衣服,苏羽云喘了口气躺在他的身旁。
身体尚有些不适,心头更是万分的悲哀。
她的第一次,就这样糊里糊涂地没了。
虽然是给了心仪的男人,可是这样不明不白的,心头终究不是个滋味。
侧过身,抚着左倾颜的脸,苏羽云轻声叹息。
“我们终究是不会有未来的,也许,你不知道更好吧,至少我们中间有一个人不会牵肠挂肚。你知不知道,你的第一次被我偷走了。”
“嗯,能够拥有你的第一次,我真的很满足了。等你醒来,你会不会记得昨晚发生的事呢?”
靠在左倾颜的胸前,听着他强有力的心跳。
不知道是太累了,还是左倾颜的心跳给了她安全感,苏羽云的眼皮渐渐沉重。
她不住提醒自己。
“不可以睡的,万一左倾颜有什么不对劲,可以及时找御医。”
可是她终究还是睡着了。
不过睡得很不踏实,半梦半醒的。
不时会突然惊醒,把把左倾颜的脉,看看他的气色。
查探无恙,再继续昏昏沉沉靠在他身旁。
当她又一次醒来的时候,左倾颜已经醒了,大睁着双眼盯着帐顶发呆。
察知怀中人儿的动静,左倾颜柔声问:“醒了?”
“嗯。”
苏羽云回想起昨晚的旖旎风光,不敢直视左倾颜。
左倾颜瞥了她一眼,又望着帐顶,嘴角噙着一丝春意盎然的笑容。
“羽云,我昨晚做了个梦,一个,嗯,很奇怪的梦。”
苏羽云心头狂跳,故作镇定地问:“什么梦?”
左倾颜眼中却又露出迷惑的神色。
“我也不知道,只是觉得很奇怪,好象很美好的样子。”
“左倾颜,你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苏羽云爬起身,皱着眉问。
什么都不记得了
同时拉左倾颜起来,让他运运气,再在地上走两圈。
左倾颜依言做了,更加迷惑的眼神望着苏羽云。
“羽云,怎么了?到底有什么不对?”
“没,没什么。”
苏羽云不想告诉他昨晚的实情,他真的不记得了,不记得也好吧。
找了个借口说:“你不是说做了个奇怪的梦吗?所以问问你了。”
“梦跟身体有什么关系?”
左倾颜失笑。
今早的苏羽云很奇怪,他自己的感觉也很奇怪。
总觉得应该发生了一件很重要的事情,但绞尽脑汁也想不起来。
“有时候身体不好,就会做奇怪的梦。”
苏羽云狡辩,心头的疑云越来越重。
她仔细回想着。
昨日左倾颜一直跟她呆在一起,吃的东西也同她一样,应该不会有人在食物上动过手脚。
可是昨晚左倾颜的情状,明明是生了病或者是中了毒的样儿。
“左倾颜,你以前有没有发生过类似的情况?你的梦真的一点也想不起来吗?”
左倾颜摇摇头。
“从来没有过。昨晚的梦,就只剩下一个感觉,感觉特别的美好,特别的真实,可是具体是什么,一点也想不起来。”
“哦。”
苏羽云淡淡地应着。
左倾颜想不起具体发生的事情,让她心中的羞怯稍稍减褪了些。
敢于正面他了。
可是,淡淡的失落又在心头悄悄地滋生。
这么重要的事情他居然不知道,到底有些不甘心吧。
左倾颜浑然不觉她的心情有异,拉她起床。
“羽云,快起来,我们得去上早朝了。”
苏羽云赖着不想动。
“我好累,今天不去早朝了行不行?皇宫很安全,应该不会有事的。”
左倾颜开着玩笑。
“你累什么?昨晚偷牛了?”
苏羽云脸一红,别过了脸。
她昨晚没有偷牛,偷的是人,把左倾颜的初夜给偷了。
真有断袖的潜质吗
左倾颜也不勉强,伸伸胳膊摆摆腿,再扭扭脖子。
总觉得今日身子有些异样,与平常不同。
可到底有什么不同,却又说不上来。
那天苏羽云破例的没有陪左倾颜去上朝。
待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