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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这侧面似乎更加诱人。
黑发掩映着的半边脸,更加的白皙。
胸前高耸,冰绡长衣下隐约可见的腰肢不盈一握。
她斜倚着的墙上,挂了一幅海棠迎春图,而她,比画上的海棠还要娇艳。
左倾颜心里说不出究竟是什么滋味。
明明是个男人,却比女人还要有女人味。
真是没有天理。
原来你是个女人
见苏羽云不理会他,不象从前那样,一听见他回来的声音就马上微笑相迎,心里更加不舒服。
重重地将门关上。
门发出“呯”的一声巨响,估计就是熟睡的人也该惊醒了。
但是苏羽云依然对着窗外,恍若未觉。
左倾颜就知道,她是故意的。
故意不理他。
忿忿不平地走到苏羽云身旁,将她拉过来,正对着他。
“苏羽云,明明是你做错了事,你还有理了?”
苏羽云冷淡地说:“你要我怎样?跪下来企求你的谅解吗?”
她都跟他解释过了,她明明没有做对不起他的事,他干嘛老是给她脸色看?
她才不会卑躬曲膝求得他的宠爱。
真的爱她,就该信任她。
左倾颜不知道该拿她怎么办。
怒气总是轻而易举就被她给勾起来。
若说忍着气和解吧,却又有些不甘心。
低下头,目光正巧对着苏羽云的胸前。
今晚苏羽云的抹胸束得较低,玉沟若隐若现。
左倾颜低低地“咦”了一声。
一个男人,再怎么装假胸,也不可能逼真到如此程度吧?
心念一动,手抓住苏羽云的抹胸,轻轻向下一拉。
玉峰挺立,左倾颜愣住。
苏羽云没有阻止他,任他将自己的抹胸拉下来。
早就该告诉他真相了。
前几次,阴差阳错,每次将真话说出口的时候,他都没能听见。
刚刚因为赌气,懒得跟他说。
这种方式让他知道,也好,省得费口舌,简单明了。
也许,刚才沐浴选择抹胸的时候,潜意识就想到这点了吧。
不然,怎会选择这么低的一个抹胸呢?
左倾颜愣了好一会,才难以置信地说:“羽云,原来你是个女人?”
窃喜在心底发芽,瞬间长成了狂喜。
苏羽云瞧着他的傻样儿,不免好笑。
对他的气也消了不少。
被骗得好苦
忍着笑说:“我本来就是个女人,不然装女人能装这么象?”
“你这个小女人,把朕骗得好苦。”
左倾颜满心不平。
谁能想象得到,他这些日子受了多少煎熬?
为自己爱上一个男人而自责挣扎。
别以为,承认自己爱上一个男人,并且愿意同他生活一辈子是件容易的事情。
无边的春色摆在面前,左倾颜心情阵阵激荡。
“小东西,你说朕该怎么处罚你?”
“你想怎么惩罚?”苏羽云含笑问。
这话无异于一封邀请函,左倾颜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抱起苏羽云,将她扔到床上,扑了上去。
今晚的他,意识一直是清醒的,这让苏羽云感到欣慰。
定心香的反噬作用应该彻底消除了吧。
她终于不用象前三个晚上那样,成为一个发泄的工具。
有了前三个晚上的经验,苏羽云引领着相比之下尚显生涩的左倾颜,抵达巅峰。
渐渐平静下来的左倾颜抱紧了苏羽云,在她耳边喃喃地说。
“你这个女人,朕会死在你手里的。”
初初的体验,让人销魂。
没有宫中女官向他授课时,提到的女人初次的种种生涩与尴尬。
她不需要他的怜惜与照顾。
她给他的,唯有至高的愉悦。
什么?没有?
左倾颜突然僵住。
“怎么啦?”
苏羽云感觉到左倾颜的突然僵硬,关切地问。
她害怕他的余毒还未除尽,定心香又反噬了。
左倾颜不回答,腾身坐起。
床单凌乱,似在述说着刚刚发生的一切。
但是,凌乱的床单却非常洁净,洁净得不同寻常。
左倾颜的心顿时冷却到冰点。
苏羽云见他眼睛一直盯着床上,羞涩地拉过被左倾颜扔到一旁的衣衫,遮住身子。
她同左倾颜早已有夫妻之实,但还从未被他看过自己的身子,难免不感到害羞。
不是第一次
她的动作落入左倾颜眼里,却只引起他的一丝冷笑。
左倾颜坐在床上,半晌问道:“苏羽云,今晚不是你的第一次?”
“不是。”
苏羽云低声回答。
心头突然升起莫名的惶恐。
仿佛平地起了一股狂风,将她卷入波滔汹涌的大海,随时可能被巨浪吞噬。
找不到可以避难的港湾。
她知道,左倾颜误会她了。
猛地坐直身子,急急说道:“左倾颜,你听我解释。”
“好,你解释。”
左倾颜说得很吃力。
这几个字,象是一个一个从他的齿缝间挤出来似的。
既然她痛快地承认了这不是她的第一次,没有想办法欺骗他,那么,他就给她一个解释的机会。
苏羽云大张着嘴,却不知道该如何解释。
若要说出实情,就会说出沐国师和沐羽溪合谋,使用定心香的事。
左倾颜本来就忌讳沐国师,若被他知道这件事,他会怎么对付她?
娘毫无避忌地告诉她真相,她怎能只顾了自己出卖娘?
愣了半天,才说:“我,我是被人强迫的。”
那晚,左倾颜在无意识的情况下,粗暴地夺走了她的初次。
也算是强迫吧。
她不认为她当时反抗得了。
虽然,事实是,她没有反抗。
“那个人是谁?”左倾颜咬牙切齿地问。
苏羽云当然不会告诉他。
别过头说:“事情都过去了,就算了吧。”
“算了?”左倾颜脸色阴郁,“你倒说得轻巧。”
“不然能怎么办?杀了他吗?”
苏羽云不以为然地说。
左倾颜心头闷塞。
自己不是心上人的第一个男人,不论换了哪个男人,心里多多少少会有些不舒服。
至少刚知道实情的时候会不舒服。
可他更气恼的是苏羽云的态度。
她就这么随便?
被人强迫夺走了初次还能这般泰然自若,无所谓的样子?
只是她的新欢
她就不恨那个人?
这象是被人强迫过后应有的表现吗?
心突然就迷惑了。
她当真是被人强迫的?还是她本就是心甘情愿的?
耳边清晰地回响着白天应天乐说过的话。
“他是你的新欢吗?你是因为他才不肯嫁给我的?”
新欢?
呵,他左倾颜只是苏羽云的新欢?而那个男人是她的旧情人?
也难怪,这个苏大小姐整日里跟男人厮混,难保不会跟什么人擦出点火花来。
比如说另外那三公子之类的。
屋内难言的沉默终于让苏羽云觉得不对劲,她望向左倾颜。
看着他陌生的眼神,他眼中深沉的莫可名状的东西,心开始惶恐。
他很介意吗?
是啊,男人应该都会介意吧。
他们自己可以有三妻四妾,而女人却要从一而终。
可是,真心相爱的人也会如此在意这个问题吗?
苏羽云抑制着心头越来越浓的惧意,问:“倾颜,你在生气?”
左倾颜握住她的肩头,尽量用平静的语气问:“羽云,你老实告诉我,你到底是被迫的还是自愿的?”
“你当真很介意这个问题?”
苏羽云苦涩地问。
左倾颜沉默着,握住她肩头的手却未曾松开。
苏羽云只好回答:“我都回答过了。”
“那你为什么不肯把他的名字告诉我?”
“告诉你有什么意义呢?”
左倾颜突然松开了苏羽云。
冷笑着说:“我看你是舍不得说出来吧。他就是白天抱你的那个人吗?”
“他?不是,绝对不是。”
苏羽云急忙否认。
她生怕左倾颜误会,去找应天乐的麻烦,她可就害了无辜的人了。
可她这急于澄清的样儿落入左倾颜眼里,反而让他更加怀疑。
怀疑应天乐是苏羽云的旧爱。
这么说,她去参加蝴蝶盛会,极有可能是去同旧爱约会了?
起了疑心
否则,蝴蝶盛会上,人山人海,而且所有人都穿着相似的服装,戴了蝴蝶面具,怎可能轻易认出熟人?
就连他派去暗中保护苏羽云的人,在到了蝴蝶盛会后,也不可避免地把她和沐国师给跟丢了。
若不是后来苏羽云站在河滩显眼的位置,而且没有戴面具,连他也未必认得出她来。
她有旧爱他还可以忍受。
可她怎能在答应了一辈子当他的皇后之后,又同别的男人纠缠不清?
“他到底是谁?为什么你不肯说?他在你心里就这般重要?”
左倾颜恨不得把苏羽云的心掏出来看看。
看看自己在她心里到底占据着什么样的位置。
苏羽云已经从最初的惶恐中冷静下来。
冷静地说:“我都说了,过去的事我不想再提。”
左倾颜克制着自己,不要再对苏羽云发火。
盯着她的眼睛,又问:“那么,你告诉朕,你今日为何要到蝴蝶盛会上去?”
苏羽云不敢看他,装作很自然的样儿回答。
“我听说飘影国的蝴蝶盛会很好看,所以就去看了。”
“就这么简单?”
“不然你以为还有什么?”
左倾颜紧盯着她,心头酸楚。
她明明是同沐国师一道去的蝴蝶盛会,可她竟然不肯承认。
她同沐国师是在街道一辆马车上碰的头,绝对不是巧合。
左倾颜抱着最后一线希望问。
“没遇见什么熟人?没有同什么人见过面?”
“就遇见了你看见的那一个。”
苏羽云压根没有想到,左倾颜已经知道了她今日与沐国师的相会。
她决定,在弄清沐国师与左倾颜之间的纠葛之前,暂时不要告诉他她同沐国师的关系。
她怕引起不必要的矛盾。
可是,正是她的隐瞒,反让左倾颜起了疑心。
左倾颜冷笑一声,起床穿衣。
苏羽云的心顿时变得冰凉,冰凉透顶。
不稀罕他的宠爱
就因为今晚不是她的第一次,他就嫌弃她了吗?
她一句话也说不出来,紧抿着唇,冷眼看着左倾颜。
左倾颜穿好衣服,最后看了苏羽云一眼。
心底一个声音在说,如果你请求,请求朕留下,朕也许会为你留下。
可苏羽云也是个硬脾气。
他既然嫌弃她,她何必还要不知廉耻企求他?
她才不要卑微地求得他的谅解,求得他施舍给她一丁点宠爱。
她不稀罕。
她要的,是他真心实意的待她,没有条件的真爱。
左倾颜得不到苏羽云的请求,眼神越发阴冷。
一声也不吭,掉头就走。
走到门口,手握住门把手,终于忍不住,头也不回地交待了一句。
“朕今日去蝴蝶盛会,事情都压下了,得去御书房处理事务。”
苏羽云没有回答,冷眼看着左倾颜。
看着他拉开门,毫不犹豫地跨出门外。
听到关门的声音,苏羽云再也支持不住,眼泪从眼中滚落出来。
他竟然就这样走了,撇下她走了。
什么处理事务,何必找这样蹩脚的借口。
他何不直言说嫌弃她,不愿再同她呆在一处了。
哦,是了,她还有利用价值。
她在扮演他的皇后。
他还得同她在人前演戏。
苏羽云呆呆地坐在床上,一夜未眠。
原来爱情都是骗人的,在贞洁面前,再坚贞的爱情都是空话。
他可以接受她是个男人,却不能接受她的第一次没有给他。
真想就这样,一走了之。
从此以后,她就无牵无挂地回去经商得了。
苏羽云呆呆地坐着,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