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非要跟在她身边5
应雪霏哼了一声,别过脸不理他。
苏羽云这几天赶路,又累又乏,回头以询问的眼光看着应天乐,问道:“我们先去吃饭吧?”
“去吧。”
应天乐的声音有点闷。
被人称作跟屁虫,谁听了心里都难免会不舒服。
应雪霏不舒服,他也一样的不舒服。
在细想了想,觉得跟屁虫这个词似乎用得还算恰当之后,就更加不舒服了。
掌柜和小二巴不得他们不再追问,连忙把他们让到一间厢房。
热腾腾的饭菜陆陆续续端了上来,苏羽云越看越心惊。
这些菜全部都是她喜欢吃的。
这个人显然很了解她,知道她的喜好。
会是谁呢?
脑中不自觉的又闪过白天在山道上看到的那个白色的身影,会是他吗?
他见到她走出迷幻森林,然后赶在她前面替她安排饮食住宿?
如果真的是他,画像和菜肴都好解释。
左倾颜说不定随身带着她的画像,因为他要通辑她。
她喜欢吃什么他再了解不过。
可是,如果当真是他,他干嘛要这么鬼鬼祟祟的?为什么不敢光明正大出来见她?
一点不象他平日里的为人。
痴痴地想着,看着小二将菜肴一道道地端上来。
小二每上来一道菜,待他出去之后,苏羽云都会用银针试探一下。
为了安全,她出门在外,总是随身带着银针。
用餐之前习惯性的试探,看有没有毒。
这个习惯还是在胡子叔的潜移默化下养成的。
胡子叔为人谨慎,同他一道出门经商,他总是把每件事都处理得妥妥当当的。
他常说,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无。
每一道菜,都好好的,没有使银针变色。
但苏羽云还是不大放心,毕竟今日之事太过古怪。
待小二将所有的菜都端上来之后,命他将每一道菜都试吃了一口。
非要跟在她身边6
苏羽云关上房门,背过掌柜偷偷塞给小二一锭银子。
说道:“你说实话,今天到底是什么人来定的客房。”
小二瞧了瞧手中的银子,又朝紧闭的房门瞧了瞧。
犹豫了一会,终于下定了决心般,答道:“好的,我说。”
“嗯,全都说出来。”苏羽云鼓励地看着他。
小二答道:“苏公子,就在你们抵达客栈约摸半个时辰之前,有个身穿白衣的女子来到店中。”
“身穿白衣的女子?她是不是很高?是不是长得很美?”
苏羽云一连串地问,心跳得很快,快得象是就要跳出胸膛。
小二惊奇地望着苏羽云。
“苏公子,你知道是谁了吗?那个女子是挺高的,脸上蒙了面纱,瞧不见她的模样。她的声音也很好听。”
“就她一个人吗?她有没有坐马车什么的?”
小二摇头。
“没有,她没有坐马车,她是一个人来的。她进来后,吩咐我们为您准备客房和晚餐,并且点了菜,要我们按照菜单来做。然后她就走了,走之前交待,要我们不许说出她是谁。”
“嗯。”
苏羽云淡淡地回答。
没有坐车,唯有这一点对不上,别的都对。
“苏公子,还有什么事吗?”
“没有了,你出去吧。”
“是。”
小二答应着,走出雅室,一边走一边嘟哝。
“其实,那位小姐交待也是白交待,我们根本不知道她是谁嘛,连她的脸都没瞧见。”
苏羽云怔怔地坐着,面对着满桌的佳肴,一点胃口也没有。
她真的做对了吗?
明知左倾颜和娘关系紧张,处心积虑想对付对方,她却甩手一走了之。
她竭力不去想象,他们当中的一个倒在血泊中的样子。
可是,就算她留在飘影国又能怎样呢?
左倾颜的无情和利用让她心痛失望,沐国师的冷淡和利用也让她心痛失望。
非要跟在她身边7
苏羽云摆摆头,不去想这些事,就当她从来没有去过飘影国吧。
应天乐听见小二说,安排这一切的人是个女人,大大地松了口气。
取笑道:“羽云,东凌国心仪你的女子还真不少啊。”
应雪霏也好奇地打量着苏羽云,头一回看她看得这般仔细。
由衷地赞叹:“别说,如果我没见过羽云穿女装的样子,肯定不会相信她是个女孩子。如果……”
应雪霏没有说下去。
她本来是想说,如果不是心里已经被人占据,说不定她也会对苏羽云动心呢。
她能理解东凌国为什么有那么多女子为苏羽云疯狂。
苏羽云勉强笑了笑,没有接口。
应天乐替她挟了菜,放进她面前的碟子里,堆得满满的。
劝道:“羽云,管她是谁,先吃点东西吧。”
应雪霏脸色又变了,埋头吃着饭菜。
饭后,小二带三人来到楼上的客房。
三间最好的上房,一人一间,房中床铺等用具居然全是新的,尤其以苏羽云居住的房间最为洁净精致。
兽炉中燃了熏香,浴桶中装着热气腾腾的热水,袅袅轻烟将房间装点得如梦似幻。
一切都准备得如此妥当。
“这些也都是她交待的吗?”
苏羽云问。
“是啊是啊,”小二笑答,“那位小姐交待得可仔细了呢。”
“哦,知道了,你下去吧,我要休息了。”
小二出去后,苏羽云关上房门,灭了熏香,独自站在房中沉思。
这事处处透着古怪。
除了白衣女子与左倾颜形象吻合,其他的都不象是他的所为。
痴痴地想了半天,终于将这事甩到脑后。
管他是谁,她现在对这一切毫无兴趣。
就算是左倾颜又如何?在她决定离开的那一刻,她就跟他再也没有关系了。
昨晚没有休息好,苏羽云关好门窗,坐在床上打坐了一会,然后抱着剑浅睡。
非要跟在她身边8
到鸡鸣四鼓的时候,苏羽云悄悄从床上起身。
背好包裹,来到门前,无声地拉开房门,侧耳倾听。
客栈中非常安静,这个时候正是人们睡梦正香的时候。
苏羽云放了心,轻轻地拉开房门,蹑手蹑脚走了出去。
她要避开应天乐。
自从与左倾颜之间产生裂痕,她对感情之事非常厌倦,巴不得脱离这所有的俗事纷扰。
楼下小二刚刚起床为客人准备早餐,苏羽云止住他的招呼,悄声留了口信。
要他待应天乐起床后,告诉他,自己有要事要办,先行离去。
小二迎来送往惯了,啥事都见过,不会好奇打探客人的私事,点头应允。
苏羽云牵了马,在小二点头哈腰相送中,翻身上马,离开了小镇。
离开小镇老远,天才开始透出亮色。
远处青山隐隐,身后小镇尚在沉睡,只偶尔传来一两声鸡啼。
苏羽云行走在山道上,马蹄声在寂静的清晨显得格外清脆。
“得得”的蹄声中,突然夹杂着一声吃吃的笑声。
苏羽云一惊,勒住了马,提气凝神细听。
除了早起的小鸟在林中欢叫,她再听不见别的声音。
“是谁?”
苏羽云高声问。
没有人回答她。
苏羽云停了一会,疑惑地拉了拉马,重又前行。
仔细回想着刚才的那声笑声,笑声很低,很轻灵,似乎还有着丝丝儿嘲弄。
她对这样的笑声没有印象,猜不出是谁的。
说实在的,那笑声隔得太远,声音太低,单凭这一声笑,要猜出是什么人着实不太可能。
苏羽云甩甩头,不想去理会,催促马儿快行。
管他是谁,只要不是星月教的人来找她麻烦就行。
她可以排除星月教,是因为这鬼鬼祟祟的行为与星月教实在相差太远。
星月教狠毒归狠毒,可做事从来不会忌讳什么,要做就做,干脆利落。
要她负责的人物出现1
不过,想到星月教,苏羽云多了层忧心。
停下马,躲在路旁的一丛灌木丛内,换上了女装。
这世上只有极少数人知道她是女子,穿女装不太会引起星月教的注意。
换好装之后,回复了女儿身的苏羽云重又骑上马前行。
前方远远的似乎又传来一声浅笑,比刚才那声来得更远,声音更低,若有若无,让苏羽云辩不清,到底是真有笑声,还是只是自己的幻觉。
她懒得理会那许多,她现在的目的是去云霓山,将东西交给赤松公。
然后就要想办法混进星月教报仇。
别的事,她没有兴趣。
再行过两道弯,前方山道上一根横伸到道路中央的树枝上,赫然挂着一张纸。
纸上写着两排黑字,其中的几个字立刻引起了苏羽云的注意。
让她无法忽视,不得不停下马细看。
山道上吹着风,纸条在风中飘摇着,有一大半的字被翻折的纸挡住了。
苏羽云是机警惯了的人,不愿用手直接将它取下来。
抽出长剑,用剑尖拔开纸。
纸上的字看得清楚了,每一个字都落入她的眼中。
只见上面写着,想不到堂堂苏大公子,竟是个胆小鬼。占了便宜就想开溜,不敢负责吗?
纸上没有落款,字迹很陌生,单从字迹辩不出是何人所写。
苏羽云看到后面一句,脸顿时红了。
长这么大,她只占过一个人的便宜。不过,也不知道到底是她占了便宜,还是那个家伙占了便宜。
是他写的吗?
苏羽云仔细回想,这才发觉,似乎她还未见过左倾颜的字迹呢。
脸红了一阵过后,才想到占便宜其实还有别的意思。
这是谁写的?就是刚才发出笑声的那人吗?
到底是谁呢?是昨晚给她安排食宿的那人?
她昨晚白吃白住,这就是所谓的占了便宜?
可这算哪门子的便宜,这种便宜她又有什么不敢负责的?
要她负责的人物出现2
苏羽云舞动长剑,将纸条劈得粉碎。
抬起头,透过随风飞舞的纸条碎屑,她突然看见,前方的山林中有一个白色的身影一闪而过。
那个身影去得太快,她根本无法辩清她的身形。
只从衣着觉出,那似乎应该是一个女子。
山林看着近,实则离得很远,要从山道上过去,得绕上好一阵子才能抵达。
苏羽云默默算着距离,如果她刚才看见的纸条是那个白衣人所写,那么这个人的轻功实在是惊人。
是她远远及不上的。
眼前蓦然闪现着当初左倾颜从奉星坛主手中救下她的情形。
当时,她都没看清他是怎么动作的,他就越过奉星坛主,抢到她面前。
以他的轻功,他应该做得到吧。
种种迹象都指向左倾颜,苏羽云喟然长叹。
真的是他吗?
如果真是他,为什么他不直接来到她面前?他又怎会有如此的好心情来跟她玩闹?
碎纸屑在风中飞舞着,渐渐地飘落山坡下的树枝,还有地面上。
山道上,马蹄脚下有一根烧焦了的树枝。
纸上的字是用黑炭写的,这么说,代笔工具就是这根树枝喽?
果然是刚刚写就的。
苏羽云催动马,踏过洒落满地的纸屑,往前方赶路。
山中只有这唯一的一条山道,再无别的路可行。
沿着山道一路前行,到中午的时候,她已经走出了群山,来到一个城镇。
这座城比昨晚住宿的小镇更大一些,也更热闹一些。
单是客栈酒家就有好几个。
街上人多,苏羽云下了马,牵着马慢行,想找家象样的酒楼用餐。
在一家最大最豪华的酒楼大门前,一个小二模样的人正努力在行人中搜寻。
见到苏羽云,两眼一亮,快步朝她行来。
走到她跟前,打了个手讯笑问:“请问,您是苏大小姐吗?”
有了昨晚的经验,苏羽云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