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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清笑眯眯地看着他,嘴巴张开,无声。
三个字:你完了。
韩风垂着脑袋苦着脸,他真心不是故意,他是来看看这边有什么需要,或者他们需要准备什么,到时候进宫去拿蚀心草。
天字号出门办事去了,而且去的一声不响,什么都没说,他过来看看,是不是皇上这边吩咐的。
或者,是不是皇后娘娘的意思。
虽然天字号是娘娘这边的护卫,又冷酷的紧,很不好接近。不过对皇上和娘娘,确实忠心耿耿。
韩风正想着,忽然头皮猛然发寒,一抬头,只看到皇后娘娘闪身进房间的衣角,而这边,皇上雍容浅笑着,定定地看着他。
身子一颤,韩风连忙跪了下去。
“有蚀心草的下落了?”慵懒的嗓音,宛如清音入耳,扣人心弦,撩人心意。
韩风面色煞白,连忙道:“在王宫的密室中,但是看守蚀心草的,是一些猛兽。在蚀心草的周围,似乎还有别样的机关,我们的人看 不到,却几乎丧命。”
凤九幽凝眉点点头:“将人都先调回来,暂时不用去取蚀心草。”
韩风一愣,暂时不用去取蚀心草?
“皇上?”他一定是耳朵听错了。
凤九幽懒懒一笑:“你没有听错,不用去取蚀心草。将周边的环境仔细观察好,准备好足够的火药和引线。”
韩风瞪大了眼睛:“那皇后娘娘体内的毒……”
凤九幽幽幽笑道:“蚀心草本就是剧毒之物,让那些野兽毒蛇去守着,早已经被它们的毒性污染。那样的蚀心草,你觉得还能用?”
而且,梧爱现在的身体,即便不用蚀心草,也未必没有办法。喜赜以为让那些野兽去看守着,以为就会是真的,可用的?他会为了梧爱盗药?
虽然担心梧爱的身体,可是绝对不会拿自己的生命去冒险。他能想到,若是他这边出了事,梧爱会有多担心。
眉头一蹙,凤九幽沉声问道:“怎么没有看到天字号?”
韩风忙道:“不知道,他时常来去无踪,或许是娘娘那边让他去办事了呢。今早起来,就没有看到他。”
稍稍侧头看了那边正好窜进房间的身影一眼,眼底划过一丝宠溺的笑。
“皇上?”韩风纠结,不知道到底是不是娘娘那边吩咐的。
可是看皇上的意思,似乎不管是不是娘娘那边吩咐的,都不用搭理。可是他们这边正缺人手呢。
“天字号那边你不用担心,他一向沉稳,而且忠心护主,若他有需要,你们配合就是。”凤九幽淡淡道。
韩风微微一愣,好吧,点头,而且,对皇上的话,没有任何意外。
而刚才皇上所说的盗药问题,他这才明白皇上的意思,连连点头,脸上尽是尴尬之色。他思想简单,想不到那么多。
还好皇上心思慎密,不然的话,到时候他们去盗了蚀心草,结果回来指不定还会害了娘娘。
而与那些奇异猛兽大战一场,势必损兵折将。这带来的五十二名青衣骑,估计会死伤大半。
西流国的王室贵族,擅长驱兽。而那个一年四季都裹在黑袍中的国师,更加是驱兽的能手。
凤九幽望着满脸尴尬的韩风道:“一切按照计划进行,在西流国与南郡没有开战之前,青衣骑按兵不动。”
“只要边境起兵,不论是南郡还是荒泽那边,青衣骑这边的人,即可动手。”眼底带着嗜血的笑容,凤九幽笑得邪魅诡异:“那位国师大人,好好注意着,朕要活的!”
喜赜,你给了梧爱多少痛,他凤九幽,加倍奉还!
湖边白云悠悠,青山绿水。一袭绯色锦衣的他,雍容华贵处,尽是冰寒之气。
只是比较可惜,现在还不能动手。这会儿动手虽然能让喜赜受阻,可是那种效果,还不够震撼。
梧爱用那样的方法吓得整个莫月城的贵公子对其避而远之,从而得到了足够的时间去练习。
偶尔的打击给不了敌人冲撞,最好的办法,尤其是像对喜赜这样的人,如果能,他一定要釜底抽薪。
嘴角噙着慵懒肆意的笑,视线远眺不知落在何方。
韩风瞧着,微微一顿,呼吸有些紧,忙垂头,恭敬地道:“地字号那边呢?”
凤九幽淡淡道:“还没有他的消息?”
韩风有些惭愧地低头:“属下无能!”
凤九幽浅浅一笑,笑得妖娆慵懒:“将人都撤回来吧,不用管了。”
韩风诧异:“那娘娘那边……”
“天字号和地字号一起离开药王谷去南疆,这会儿天字号已经回来,地字号失踪。”
“若是地字号出事,天字号不会独自归来!哪怕归来,也不会一字不透。”笃定的声音。
韩风也明白,就是担心天字号告诉了娘娘,可是娘娘没有告诉皇上呢。
他想着,毕竟当年,是皇上一手毁了娘娘那边的暗门,虽然是毁了,可是也在后来的朝殿上,救了娘娘一命。
只是这一码事是一码事,娘娘毕竟是女子,未必能想的那么开。
凤九幽的视线缓缓落到韩风的脸上:“韩风,你最近是不是比较闲?”
汗毛倒立,韩风垂头,不敢吱声。
他不闲的,他在四处搜集莫月城四大家族的消息,想着从哪里着手一个个击破四大家族表面的平静,搅乱这一池春水。
“下去吧,按照朕的吩咐去做,不该管的不管!”凤九幽淡淡道。
如临大赦,韩风连忙转身就走。一边走,一边摸着额头的汗水。
还好,皇上今天心情好,不然,真不知道会让他去干嘛……不然,真心有点儿杯具……
给读者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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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70 柔情(一更)
夜幕降临,莫月城万家灯火。
适逢七夕,西流国人与凤天王朝一般,有过乞巧节的习惯。
这个节日是姑娘们最为喜爱的节日,也是一年之中除了中秋除夕外,最为重视的节日。
而且在这一天的晚上,夫人们,少女们都会穿针乞巧,祈祷福禄寿活动,礼拜七姐。
礼拜的仪式虔诚并且隆重,如陈列花果、各种女红,各式家具、所选用的用具,皆精美小巧、惹人喜爱。
夏秋之夜,天上繁星闪耀。
遥遥的夜空,一道白茫茫的银河象天桥横贯南北,在河的东西两岸,各有一颗闪亮的星星,隔河相望,遥遥相对,据说那便是传说中的牵牛星和织女星。
关于牛郎织女的故事,几乎家家户户,老少妇孺,皆铭记于心。据说织女是一个美丽聪明而又心灵手巧的仙女,,纤云弄巧,锦衣华段,皆出自她那双灵巧的手。
而在凡间,随着时间的推移,凡人们在这一天会乞求智慧和巧艺,妙龄少女们,则是在向她求赐美满姻缘。
七月七,牛郎织女银河之上相会,亦是凡间少男少女们,渴望幸福美满婚姻的心愿。
莫月城被月河一分为二,隐隐的河水从庄严的月河桥下缓缓流过,倒影着繁星闪烁的天空。
江边许多善男信女们正在放着花灯,她们或娇俏玲珑,或温柔娴静,或俏皮伶俐,或平凡温顺。
东边临河的一家客栈二楼,倚窗而立着一对男女。男子绯色随风飘扬,遗世而独立,面容妖娆俊美,气度风华邪魅。
女子娇俏玲珑,面颊隐在阴影中,有些看不真切。那种优雅淡然的气质,软软地靠在男子怀里,笑声轻柔悦耳。
“要不要下去一起买只花灯?”贴着她的面颊,凤九幽柔声问道。
阮绵绵轻笑着道:“去倒是想去,但是想着后面一堆人跟着,少了一种感觉。”
天下女子皆爱美,天下女子心底皆期盼着能在乞巧节时,向上天乞求能遇到一位好夫君,一辈子平安幸福。
她,自然也不例外。
从来没有过过乞巧节,可是上天待她不薄,让她遇到了他。
她转身目光灼灼地看着凤九幽,一半面颊隐在阴影中,一半面颊在如华月光下,淡出清雅出尘之美。
在凤九幽微微诧异时,她轻轻踮起双脚,抬起头轻轻将唇压在他的唇上。蜻蜓点水的一吻,然后快速退开。
“我们下去放花灯!”面颊通红,她第一次在这样的时候这么大胆。
她跑的极快,甚至用上了轻功。身子轻轻一跃,已经到了两张开外。面如桃花,眼眸波光流转。
凤九幽心中一动,伸手摸了摸唇瓣,眼底划过一丝笑意,轻轻一跃,便追了过去。
瞧着他追过来,她面颊更红,似乎是三月桃李樱花,在这一刻盛开在面颊,扭头就跑。
真是大胆啊,下面人来人往,川流不息,虽然这边地势较高,可是对面江边也是房屋客栈林立啊。
“小妖精!”
他从后面追了上来,一把将她搂在怀里。
不顾下面人来人往的大街,将她身子一旋,她的被靠在墙壁上,他背对着那些人群,挡住她的身影。
“呜呜……”
抬脚踢向他,似乎早就发现她的意图,他身子微微一让,她的叫便被他直接夹在了双腿间。
面颊绯红,阮绵绵气喘吁吁哼:“九幽,这里人多……”
他邪魅一笑,声音张扬霸道:“我不怕!”
阮绵绵懊恼至极,她不该由着心底那种躁动的性子来,在这个时候招惹他。瞧瞧,这一吻,她都快站不稳了。
唇舌交缠,长驱直入,攻城略地。
气喘吁吁,娇声求饶……
直至两人都快喘不过气来,他才松开她。粉红的舌头轻轻划过她的唇瓣,眼底桃色浓浓。
“走,放花灯去。”
羞得面颊通红的阮绵绵,抬眸狠狠瞪了他一眼。
凤九幽哈哈一笑,到底是皇宫的高墙大院,束缚了她女儿俏丽顽皮的心性。
她才十七岁,只有在这样的时候,才会这样动情的吻他,这样俏皮可爱,这样……
他笑了笑,拉着她的手,两人并肩而行。
“梧爱,等我们回去后,每年我都陪你去放花灯。”
她娇羞地低着头,想着自己刚才的任性和放纵,红着面颊,含含糊糊地“恩”了声。
川流不息的人流,来来往往的少男少女,各处吆喝着的小贩,各式各样的花灯。
担心她被那些人挤着,他将她小心翼翼地护在怀里,一边走一边用手臂挡开那些拥挤的人群。
到了一个卖面具的小摊前,两人同时停了下来。对望一眼,彼此心领神会地一笑。
“两位客官,可是要卖面具。瞧,这可是我这边最好最精美的面具,一个是牛郎,一个是织女,两位带……”
小贩瞧着男子面容的时候,神色微微一怔,天下间竟有这么好看的男子,彷如,比女子还要娇艳妩媚三分。
阮绵绵瞧着那小贩的眼神,再见凤九幽眼底一闪而过的寒气,轻轻拉了拉他的手,柔声对那位小贩说:“我们不要牛郎织女,就要那两个。”
纤纤手指指着那边鬼面人面具上,一模一样的面具,虽为鬼面,不过却极为简单。
没有牛郎织女的精致细腻,却有着牛郎织女没有的简单大方。虽然有些狰狞,可是这样的夜晚,这样的面具,在这样的人群中,比较好。
不等小贩说话,凤九幽已经将那两个一模一样的面具取了过来,拿了碎银丢给还在呆愣的小贩摊前。
将稍微小一点儿的适合女子的鬼面给阮绵绵带好,又将稍微大一点儿的带在自己脸上。
那边小贩终于缓过神来,连忙道:“两位客官好眼光,这鬼面面具虽然不及牛郎织女面具精美,可是却只此一对。而且,整个莫月城,找不出第三张一模一样的面具,绝对的独一无二。”
阮绵绵笑看着不停地吹嘘着面具的小贩,指了指他小摊前的碎银:“收好银两哦。”
小贩这才瞧见两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