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扶摇成妃-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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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芸脸色一白,冷哼了一声:“程清肃王爷果真好算计,免得我成为荣王爷的帮手。”

不料,程清雯一愣,瞪了她一眼:“你要这么想也成,但我告诉你,这儿离水榭不远,却是门墙封死的荒废弃院,最危险的地方便是最安全的地方,这道理不用我解释了吧?”

若芸神色一凛,这程清雯和荣瑛是完全相反的例子,同样是如花年纪的女子,如何一个敢爱敢恨、一个满腹思虑?

“郡主与我过不去,是想晚宴之时皇上突然询问起我来,而我抗旨未遵、理应受罚乃至受死?王爷也能被牵连进去?”若芸后退,忽然触到什么不得不停下,转身一看却是口井。

“对,万一只是受罚,岂不是很麻烦。”程清雯再上前一步,狡黠一笑,“不过荣逸轩怎么样,我是管不着。”

若芸心下明了,她只跟她过不去而已,旋即冷哼道:“郡主若要溺死我,记得绑上石头。”

程清和只说看着她,那要置她于死地的,恐怕是程清雯自己的主意!她无论如何都想不到眼前的程清雯美丽天真的背后,是如此毒辣。

“你……”程清雯瞪大了眼珠子,上前轻而易举就将她拽到井边,姣好的脸庞上覆上了冰霜之色:“你别以为我是直接杀了你!”

不等她开口,信手一贯,若芸一个重心不稳就直直的摔了下去。

她猛的一闭眼,没有传来水声,而是腰部被什么挂了下,随后重重的摔到了泥泞和枯叶中——井多年废弃,已然干涸了,这几日下雪,底下的淤泥竟是软软的。

身上传来疼痛,她挣扎的爬起来,发现自己还活着。

抬头,却发现程清雯远的看不清的脸挡住了井口微弱的光亮。

远远传来她清脆的声音,宛若银铃:“苏若芸,你要是有通天本领,不如试试看爬上来?爬不上来可别怪我咯?”

说完,那张脸就移开了。

四周静下来,程清雯的脚步声也听不见了。

“救命啊——!”她试着喊,可是除了隆隆的回声没有其他动静。

她颓然靠着井壁坐下。

这儿——不会有人来。

程清肃必然是要提起这档子事的,王爷可怎么办……

正殿不远处的内殿水榭,灯火通明,热闹非凡。

荣锦桓正抓着葡萄往嘴里送。一身明黄的龙袍早就换成了绣着龙纹的便服,最高的通天冠竟被丢弃一旁,他眼角微翘而有神,眉毛坚毅却不失秀美,轮廓分明的五官及半睁的双眼于荣逸轩有几分神似,只是,荣锦桓像先皇后,荣逸轩更像先皇。

龙椅阶梯之下,分为左右两片席位,荣逸轩同尚书、几个王爷在左侧,而程王府同几个异姓王、将军则在右侧席。

环绕而过的流觞曲水将内殿映的波光粼粼,厅堂里铺了地垫、挂上了铜铃、燃了熏香,尽头便是丝竹乐手吹吹弹弹。

宫人们穿梭其中,不时添着食物和美酒。

平日养尊处优的帝王,丝毫不为山珍海味所动,只是有一搭没一搭同群臣攀谈。

倒是几个尚书大人和将军、王爷,被晾在一边,吃也不是,不吃也不是。

荣逸轩早就对皇帝的脾气习以为常,只眉开眼笑的同身边的许尚书说话。

倒是身为郡主的荣瑛,百无聊赖的撅着嘴坐于荣逸轩身后——大臣她根本不认识几个,一个姑娘家被遗忘在一边,早知道何苦梳洗打扮?这主宴上除了夫人就是长辈,根本没几个大臣敢带着年纪同她相仿的女儿来,唯有的几个都是安安静静、文文弱弱,谁都不似苏若芸那般能同她讲些宫里没有的东西。

而差不多大的公主,却怯生生坐在皇帝身侧,一句话也不曾讲过。

对于这个公主姐姐,荣瑛没有喜欢与讨厌的情绪,更多只是同情。

当初荣锦桓称帝只封了她荣瑛为郡主,可她相对得到了出宫居住、无上的自由;这公主姐姐如今只能在宫里住着,没有允许禁止出宫,像是谁家养的宠物似的,这三年愣是没有踏出皇宫一步。

随着时间的推移,荣瑛无聊的只打哈欠,而群臣再也憋不住了,早就你一句我一句谈着各自的话题。

倒是荣锦桓,像完全没有察觉似的,又吃了一颗葡萄,笑意渐染。

程清和欣然归来,悄悄加入了程王府的位子,对着程清肃点了点头。

惹眼的从来都是不苟言笑、雷厉风行的大哥,和温文尔雅、却深不可测的二哥,他程清和的离席想来不会被人注意。

大哥打什么主意,他并不知道,他只知道,问了大哥说不会伤害她,他便照办不再多问。

程清肃依然没有笑容,只是略微颔首。

不多时,程清雯也回席,对程清和耸了耸肩表示出无奈,却飞快的与程清肃交换了眼神。

这一切,却全落在荣逸轩眼里。

“书言,去瞧瞧。”他招了招手,一旁的顾大人、许大人,知趣的转过头各忙各的。

书言颔首,默默退了出去。

殿内乱哄哄的一团,程清肃不经意的冷笑了下,瘦削冷峻的脸在觚光交错中显得更为肃穆。

程清璿看到他如此表情,若有所思的饮了口酒,借口透气,竟离了席位。

这回,程清肃的表情似乎暗了暗,放下的筷子也没再动过。

慢悠悠的吞下盘子里最后一颗葡萄,荣锦桓不急不慢半睁开眼睛。

“皇上可是乏了?”德妃笑意盈盈的欺身上前、替他添酒,惹得一干远坐的妃嫔侧目。

荣锦桓挥了挥手挡下,德妃的笑容僵在脸上,讪讪道:“臣妾给皇上挑些可口的水果来。”她目光落在空盘子上,人随着荣逸轩的缓缓点头抽身离开。

看着有女子离席,胡大人借着酒意忽然起身,拱手道:“皇上可否容臣讲几句话?”

“说。”荣锦桓目光随即变得凌厉,可身子还是歪坐着。

胡大人满脸通红,竟摇头晃脑的开口:“今日祭天拜祖,乃是我天颐之传统,皇上乃与天地同福的帝王、万民之表率,眼下理应开枝散叶,福泽天下,这祖先在天之灵也得瞑目。老臣以为,皇上理应开春采选、充实**,尽早诞下龙嗣。”

“大胆。”随着常公公尖细的嗓音喝止,底下闹腾的一片顿时变得鸦雀无声。

皇上虽年至二十四,却至今未立后。别说立后,三宫六院只有几名有品级的嫔妃,且登基三年尚未有皇嗣诞生。荣锦桓向来对立后封妃的提案充耳不闻,此时此刻提出,可是不要命的。

荣逸轩咬紧了臼齿,面上神情变幻莫测。

不料荣锦桓丝毫未怒,唇边冰冷的气息并未散去,一字一顿道:“胡爱卿果然是为我皇家血脉着想!”

他停了下,忽然危险的笑了,微翘的眼睛直直,转头看向另一边的程清肃,说的更为缓慢:“胡爱卿既然这么认为,那依程爱卿所见,我荣氏子孙可福泽万民?”他特地强调了“荣氏”两字。

程清肃却面不改色,说了句:“是”。

“好。”荣锦桓忽而吸了口气,“明年开春了,下令采选,参选女子必须是三代清白的官商小姐,年龄暂定十四至十九岁。常德,你记下。”

此言一出,举座哗然,只有胡大人满面春风颇为得意的拱手落座,荣逸轩侧边的妃嫔们却是各个面露苦色。

“谁都知道胡大人正欲把大女儿嫁与荣亲王,此刻提出,怕是想把小女儿弄进宫去,还真是一个贤良忠臣。”远坐的有位眉目刚毅的老臣饮着酒,用几不可闻的声音道。

背对他坐在另一桌的干瘦老头忙擦了擦汗:“顾大人可知,皇上今个怎么就允了?”

顾大人佯装醉倒,撑着额头道:“许大人糊涂,八成是想传位给自己的儿子,而不是胞弟。”声音一样是从牙齿缝里挤出来的。

“你……”许大人忙装着吃菜,不再敢理他。

常公公擦着汗,忙拿来了空白圣旨。

“朕的子嗣诞生之日起,程爱卿可为太子太傅。”他环顾了位于左侧的四个异姓王家族,又补充道。

这下内殿的骚动更甚。

从先帝开始,四个异姓王族早把持着天颐王朝的命脉多年。无论是水利、军事还是朝政、农耕,均被四个异姓王瓜分。

虽说四个异姓王并不扰民生事,相反助益颇多,但堂堂荣氏皇族多半忌惮他们的权势——这本是荣氏江山,外人插手总是碍眼。

为太子太傅,可是意味着从此远离朝政?

程清肃面上表情竟波澜不惊,万分爽快的应道:“臣,遵旨。”

荣锦桓并未喜笑颜开,而是冷笑一声,竟不再理会程清肃,而是低低的嘟囔了句:“着实可恶。”

议论渐渐平息,有些趋炎附势的大臣纷纷打定主意,以后巴结的对象可不仅仅是那些荣氏王爷们。

觥光交错,而明争暗斗的浪潮也开始席卷。

荣逸轩紧紧皱眉,一时猜不透程清肃到底想如何。

转过头,异姓王的几张桌上空了一半,他们倒委实不给皇帝面子。

书言一路小跑着回来,凑近他耳旁道:“王爷,方才苏姑娘的马车被人劫持,眼下正差人寻,还未寻到”

荣逸轩倏然变了脸色,却听见荣锦桓猛然喊他的名字:“逸轩,今日冬祭你看如何?”

荣逸轩忙回答道:“皇上,今日初冬,但阳光普照,冬祭大典顺利,想必国泰民安。”

“说得好。”荣锦桓似乎很满意,笑着点了点头,明黄的袍子也跟着亮堂了些,“方才胡大人提议采选,朕怎么记得你府上有个谁,正合适?”

荣逸轩瞳孔瞬间收缩,忙起身行俯首:“回皇上,您若是指苏熙之女苏若芸,那她如今并非臣子或商贾之女,而是一介民女。”他惊讶于自己本能出口的话,竟是替苏若芸开脱。

“胡大人,可是朕钦点谁便是谁?”荣锦桓佯装撇头很严肃的“请教”胡博文。

胡大人意气更甚,忙回道:“皇上是九五之尊,本这采选属于秋后纳贡一类,皇上说春日便是春日,皇上喜欢谁,钦点礼聘也是合乎情理的。”

“胡大人,您醉了。”荣逸轩皱眉打断他,眼中尽是阴霾之色。

荣锦桓不等胡博文说话,那微翘的眼陡然转凉:“朕要见她。”

荣逸轩思忖片刻,只得生生跪下,抱拳道:“臣弟愚昧,并未带她前来赴宴,仅仅祭天她便偶染风寒。”

钻圣旨漏洞的话如鲠在喉,荣锦桓这么问表明了不会给他机会。可他眼下害怕、害怕荣锦桓真的开口将她夺去,那他这三年来触到的仅有的真心便不复存在。

“那逸轩该当何罪?”荣锦桓冷笑出声,似是玩味的看着地上的胞弟,显然不信他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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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五章 转机

若芸张望了好久,似乎连鸟儿都不会在这个冬天飞到枯井旁,而井底只透着一点光,别说这荒废的院子无人来,即使有人路过也发现不了她。

方才挂了她腰一下的似乎是根枯树枝,随着她的下落便掉在进底。

还好摔下来没有断手断脚,她艰难的爬起身,摸索着身上的披帛,一把便扯了下来。

她要千恩万谢晓红给她穿戴了如此之多的衣裳,她可以毫不费力的脱下纱衣、用珠钗划开外袍的下摆,将这些同披帛系在一起成了长长的绳子。

她不能死,她从不怨命运的捉弄,可她岂能放弃救自己的机会?她的命是爹娘给的,如论如何她也要珍惜着!

奋力一掷,“绳子”高出了井围,但触打光滑的井壁滑落。

她抿唇,心中一凉。

寻思片刻,复又想起耳朵上的坠子来,扯下绕上,深吸一口气重重的抛上去。

坠子兴许卡住了井边的什么,竟没有下落。

她才握了握,开始向上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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