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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千城气的拂袖而去,转身看向米脂的眼神充满哀怨,米脂有点被这双眼睛震到,感觉他似乎受了极大的委屈。
“麟麟,我们这样对玉兄是不是有点过分?”等玉千城走了之后米脂依偎着樊世麟问他。
樊世麟把米脂的一缕头发放在指上绕来绕去,看着天上忽明忽暗的月色。正视着米脂问她:
“你身上的毒真的解了吗?我是看到古代版高大伟给你运功疗毒,他刚才说你体内的毒香还未除尽,到底是不是真的?你不要一心想着跟我上岛,完全不顾自己的安危?”
米脂大咧的挥了一下手,说:
“放心吧麟麟,我不会拿自己的命开玩笑的,在玉千城用蒸汽和内力替我疗毒以前其实我体内的毒已经好的差不多了,蒸汽和内力不过是起到巩固的作用。小杂碎。你可有福了。到了忘忧岛上我们就可以玩他个昏天暗地。”米脂跳到樊世麟身上,伸手搂着他的脖子。
樊世麟在米脂脸上吧嗒亲了一下,忽然脸一沉,担忧的看着米脂:
“你说的是不是真的?你的毒真的已经完完全全解了?是不是还没有除根?”
“小王八蛋你咋这么多废话,我说解了就解了,你咋就这么罗嗦呢?”米脂用手捋着樊世麟额前的碎发。把他的头发编成一个小辫,乍看上去,这个装扮有点蒙古人的味道。
“米大哥。亲爱的,你觉得今晚月色如何?是不是月光如洗,寂静无声。花儿也睡了,树儿也困了,你我是不是也该早些安寝?”樊世麟把头埋在米脂肩上。
“不行,你我还未上岛,倘若惹出乱子。到时候局面就更加难以控制。”米脂端详着樊世麟的模样,额前多了一个麻花辫,竟有点少数民族的风味。
“你玩我的头发玩够了吗?我们还是早些安寝吧,我会小心的。”樊世麟的头越来越往下,都快蹭到米脂胸上了。
米脂继续替樊世麟编小辫,这次找了一缕脑后的乱发。
“亏你还是个法医,这种事情不是你说小心就小心得了的,否则你可以去做计生办主任了。”
“米大哥,赏我一次吧?”樊世麟已吻上米脂,从嘴角到面颊,从面颊到耳际,轻柔的吻像暖风拂面。
“真的不能这样。”米脂推开樊世麟,樊世麟一把抱住米脂,像条缎带深深缠绕米脂。
“米大哥。”樊世麟呢喃耳语,米脂的心砰砰直跳,那种熟悉的温情是久违的,不过理智告诉她,不可这样,米脂再一次用力推开樊世麟,伸手捧着可怜兮兮看着她的樊世麟的脸,软语安慰:
“等一切都尘埃落定之后,我们再像从前那样,我总觉得有事要发现,玉千城被我们气成那样,我担心他会报仇。”
“你想哪儿去了,我认识他比你认识他久,他和我大哥是至交,虽然我夺走了你,不过他不像那种会报复的人,他的人品我深知。”
“麟麟啊,你可知人心隔肚皮,我总觉得玉千城这个人不简单,你感觉他像高大伟吗?一样的深沉内敛,内敛的甚至让你觉得他是神。”米脂玩弄着樊世麟额前编成小辫的发缕。
“你为什么会有这种感觉?”
“第一,他隐姓埋名,原来他不姓王,姓玉,第二他深藏不露,他是有武功的,而你这个号称认识他很久的人居然一点都不知道,你是否觉得这个人太过高深?”
樊世麟仔细想了想米脂的话,点头道:
“你分析的不错,真不愧是刑侦专家,那么我问你,你觉得他的真实身份是什么?”
“他应该非富即贵。”
“非富即贵?王?侯?还是相?”
米脂想了想,说:
“王吧?”
“你这么肯定?”樊世麟奇怪的看向米脂。
米脂被樊世麟这么一看,心里没底了,伸手抓了抓自己的脑袋,尴尬的笑说:
“我不敢肯定。”
“等等,你让我想想。”樊世麟低首沉思,还不让米脂打搅他。
“怎么了?想什么想的这么出神?”米脂不解的看着认真思索状的樊世麟。
顿了顿,樊世麟正视着米脂,疑道:
“你刚才说玉千城是王?”
“我刚才是猜的。”
“几年前老皇帝废掉他的长子太子之位,相传废太子已不在人世,不过也有人说当年懿皇后怂恿老皇帝软禁了废太子,目的是保住她儿子的太子之位,总之各种说法层出不穷。”
“照你这么说,我越来越觉得玉千城就是废太子,你看他的气质,试问若非皇族什么人会有这么好的气质,他在那里长身而立,简直玉树临风,一个人与身俱来的气质是不会变的,听你这么一说,我敢肯定玉千城就是废太子!”
米脂一脸认真的看向樊世麟,樊世麟怔怔的看着她,两个人全都没有想到居然会让他们发现一个天大的秘密。
☆、第一百七十六章 殿下自重
“公子,别喝了,你已经喝太多了,再喝下去我怕你会出事。”
“怕什么,我都不怕,要你怕什么?命是我的,我有没有事与你何干?”玉千城满脸绯红,红一直延伸到脖颈,他双眼布满血丝,摇晃着身体站在那儿。
脚下扔了一地酒坛子,手上拿的这坛酒已经不知道是第几坛了。
玉千城喝得越猛、越凶,阿金的心就越痛,他深知公子是一个根本不会喝酒的人,喝一点酒就会喊头疼。
“公子,你不要再喝了,求你真的不要再喝了!”阿金一把抢下玉千城手上的酒坛子。
玉千城见阿金夺了他的酒,逼视着阿金,眼中溢满杀气,喉间迸出的话语更是阴沉的可怕:
“把酒给我。”
阿金死死抱着怀里的酒坛子,步步后退,直到退无可退,缩在墙角玉千城还不肯罢休,伸向阿金问他要酒的态势就像一个冷酷的杀手。
“砰”,阿金高举酒坛子,重重的把它扔碎在地。阿金已把自己的生死置之度外,他要冒着被公子责骂、责罚、甚至杖毙的危险保护公子,不让他继续沉湎烈酒之中从而伤害了他自己。
“公子。”阿金噗通一下在玉千城面前跪了下来,抱着玉千城的腿,抬头看向玉千城的脸已泪流满面:
“殿下,阿金从来没有求过你,更不会跪在殿下面前相求,不过今天阿金拼的一死也要阻止殿下再醉生梦死下去!”
玉千城苦笑,笑得眼泪都出来了,他看着跪在那里的阿金,喑哑着声音说:
“你刚才叫我什么?不是提醒过你吗,别再那样叫我,你怎么不长记性。居然忘了?”
阿金知道自己暴露了玉千城的身份,他不由自主打了一个激灵,眼神充满恐惧。
玉千城缓慢的蹲了下来,抬起阿金的下巴,逼他注视自己:
“阿金,你可知你犯了大不敬之罪,刚才从我手中抢走酒坛子,你已经犯了杀头的罪。你知罪吗?”
人活一世有哪个不怕死。阿金的身体剧烈的颤抖着,他真的不想死,然而从这个看似柔弱的身躯里散发出的却是一种勇者的气概,只见阿金深吸了一口气,撞着胆子目视着玉千城说:
“阿金今日就算拼得一死,也要保护殿下的万金之躯不受摧折。阿金心意昭然若揭,就是希望殿下能自爱。”
“呵呵呵,说的好。说的真是太好了,没想到你跟随我这个废人这么多年,还没有厌倦我、鄙视我、厌恶我。竟还如此关心我、爱护我、尊敬我,阿金,起来吧,看在你对我忠心一片的份上,我赦你免死。”玉千城背手而立。凛然之气分明王者风范。
“多谢殿下不杀之恩,多谢殿……”阿金忽然身体像一片树叶似的飞了起来,玉千城反手一掌隔空拍向阿金,阿金被玉千城如虹的气流震得弹了起来。
连一记呻吟都来不及发出,甚至连反应都没有反应过来,阿金已从地上弹飞出去。
就在阿金的身体像枚重磅炸弹似的摔向地面之时,洞穴外面飘入一条银色丝带。
光线幽暗的山洞忽然飘入一条银色缎带,银色缎带像藤蔓缠在阿金腰际,阿金缓缓降落,脸色苍白,嘴角流下一丝鲜血,尽管身受内伤,不过看向伤害他的玉千城的眼神仍旧忠诚:
“殿下。”声若游丝的一声唤,换来的是玉千城冷漠的目光。
“怎么,你还想劝我放弃饮酒?饮酒乃是我的乐趣,我高兴饮就饮,而且一定还要饮的畅快,你若是再斗胆阻止我,我就一掌杀了你。”
“殿下,我知道你不会——,不会这么做的,你对阿金的感情阿金心知。”尽管玉千城出手打了阿金,不过阿金仍深信玉千城。
“你不要叫阿金了,干脆改名叫阿蠢吧,贱男人这么对你,你居然还对他这么好,你真是蠢到家了。”
从洞穴外面走进来一个苗条的身影,冰莹刚才就是用手上那条银色的缎带救下阿金的。
刚才玉千城的叫声被正在不远处的草原安营的冰莹听见,一听这个熟悉的声音就知道是臭男人在那里发酒疯,冰莹踏声而来,没想到居然让她找到这个隐藏在茂林伸出的洞穴。
“哼,贱男人,这么快就让我找到你,我曾说过,要是下次再让我看见你,就送你上西天,拿命来吧死贱男!”话音刚落,手上那条银色缎带如一条凶猛的赤练蛇嗖嗖如风刺向玉千城。
玉千城许是酒醉麻痹了神经,从而导致反应迟钝,许是内力消耗太多,已不是冰莹的对手,当那条银色缎带如洪水猛兽扑向玉千城的时候,他居然一点知觉也无,缎带缠上他身,冰莹手上一用力,玉千城的身体已被甩上穴顶,只听一声娇喝,玉千城绵软无力像根羽毛似的从十几仗高的穴顶猛摔入地。
血肉之躯摔砸而下,顿时发出一记沉默的震响。
“殿下。”阿金连滚带爬来到玉千城身边。
“冰莹,打的好,再来一下,这样我就可以早点见到我的娘亲了。”玉千城转过脸,朝冰莹看去。
“求冰莹姑娘饶了殿下。”阿金自知无力跟武功高强的冰莹抗衡,只能匍匐在地苦苦哀求冰莹放过他心目中最伟大的主子。
“阿蠢,你给我起来,我知道你对这个死贱男忠心一片,不过今天是他的死期,我若不杀他,就难解我心头之恨,你放心,我不会在你面前结果贱男人的狗命,免得你心里不好受。”
“臭男人,跟我走!”冰莹手起缎飞,那条银色的带子就像长了灵魂似的,听得懂冰莹的话,只见它绕上玉千城,把个玉千城裹得粽子似的。
“殿下!”阿金伸手想抓住被缎带捆绑着飞出洞穴的玉千城,不过他抓了一个空,冰莹出手极快,一手抓住缎带,一手执鞭上马,洞外汗血宝马发出一记嘹亮的嘶鸣,马蹄声起,冰莹绑住千古仇家玉千城已消失在茫茫夜色中。
汗血宝马疾驰如风、如电、如梭,冰莹只管一手握缰,一手紧抓住缎带,玉千城被紧紧裹在缎带当中,别说挣扎逃脱,就连呼吸都快不畅,感觉像是坐在一辆正往悬崖下侧翻的车里,被拖于马后的玉千城身躯不时撞到碎石突兀的路面,或横亘而出的树干,玉千城有一种痛不欲生的感觉。
☆、第一百七十七章 零时起意
“哒哒哒”马蹄声渐弱,冰莹在自己的帐篷前停了下来。
“怎么样贱男人,在这里杀了你是不是很有诗情画意?天上月色朦胧,不远处还有一条清澈的小溪,你死了之后我可以直接把你扔到小溪里,让你随波逐流,去找你亲爱的娘,可好?”
“冰莹姑娘想的真是太周到了,多谢冰莹姑娘,还请冰莹姑娘快快动手,早点送我去见我娘。”玉千城身裹缎带,脸上伤痕累累,沿途不知被石子和树枝蹭刮了多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