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麦和人忙着为众人解说着三鲜鱼宴的作法,并没有在意。只有烈风致对这两人留上了神。
“烈,你知道萧瑟说的话代表什么意思吗?”麦和人发表完高论后,问起烈风致方才城外发生的事情,后者摇了摇头。
“真是纳闷,萧瑟这个人每次出现总是会给人带来一大堆疑问,一年前和一年后仍是一个模样没变。”麦和人随口说道:“烈,看来你师父观苦似乎在江湖上颇吃得开,也是个深藏不露的神秘角色,就连天宿夺命楼这种江湖上顶顶有名组识里的人也能使唤得动。嘿,萧瑟还尊称你师父作大师耶!”
烈风致道:“这个我实在不清楚,从没听见师父说起这方面的事,二哥你也是知道的,我师傅他老人家向来绝口不提江湖上的事。”
“陈兄,你听过观苦这个名号吗?”麦和人忽然转向陈剑龙问。
陈剑龙苦笑着道:“麦兄,这个问题你就问倒我了,陈某实在是孤陋寡闻并没有在江湖上听过这个名号。”顿了顿似乎觉得这么说不对又接着道:“我想观苦大师应是个隐世高人吧。”
此时店小二将菜肴送了上来,众人没在说话,伏桌大吃。不愧是向来嗜吃的麦和人所推荐的珍馐美食,果然风味绝佳,就连过寒玲这位世家子女也吃得津津有味。
才刚吃完饭,一名仆役打扮的家丁跑上二楼,直接扑倒在麦和人的脚前,哭叫道:“少爷!您终于回来了!麦安好想少爷啊,老爷一直找不到您的下落很担心啊。”
原来这名仆役正是麦府的家仆,可能是麦和人进城时让认识的人看见了,通知麦府,这才有府里的家丁跑出来找人。
麦和人拍拍他的头道:“好啦!麦安起来吧,大庭广众下的多难看,我现在人不是好好的吗。”
“是。”麦安这才由地上爬了起来,脸上还挂着几串泪痕。
麦和人问道:“对了,麦安你怎么会知道来飞花楼的。”
“因为刚才有几位常和咱们四季织往来的布庄商人来店里办货的时货,说他在城外有看到少爷您,老爷一听就马上叫小人来找少爷。少爷您还是赶紧回家里吧,老爷和夫人都很想您呢。”
麦和人摆摆手道:“麦安你先回去吧,我马上就回去。对了!交代管家,我带了几个朋友回来,收拾一下客房,我要招待朋友。对了,告诉落烟,我有把人带回来,叫她好生准备一下。”说罢还向烈风致眨了下眼。
烈风致闻言愣了一下,落烟…自己都差点把这个名字给忘了,忽然想起了昭昭说过的话,落烟对自己存在着一份感情,喜欢自己,爱慕自己。
昭昭…落烟…不自觉地,脑海里先后飘过两人的倩影,最后停在枫瑟的身上。自己该怎么办…
“伙伴,算帐!”麦和人招手唤来店小二,准备结帐。
没想道店小二竟然道:“公子爷,您的帐有人帮你结了,就是方才那一桌的两位公子。不过他们刚刚才走了哩。”
烈风致望去那张人去楼空的桌子,记起了刚刚那两人的长像,忽然心里有种很快就会再遇见他们的感觉,虽然来得莫名其妙但却是十分肯定。
“啪!”麦和人将一锭银子丢在桌子上道:“小二!你是第一天认识本公子的吗!本公子吃饭向来不需他人来为我结帐!拿去!”接着招呼过众人离去。
※※※
麦和人走入大街之中,其他的人也跟着他身后一起走,走了几步路麦子缓下脚步道:“烈,你有注意到刚才那两人的模样吗?”
烈风致点头问道:“二哥,你知道那两人是谁吗?”
麦和人摇摇头:“不清楚,但这两人其中之一刚才吃饭的时候一直盯着寒玲妹子瞧,那人给我的感觉不大对劲。妹子你要多加小心些。”最后一句话是朝着寒玲叮咛。
“没关系,只要和人哥哥一直待在我身旁保护我不就成了。”过寒玲依着麦和人手臂带着些许撒娇的姿态说着。
“原来二哥你也发现了。”烈风致道:“我还以为你根本没在注意哩。”
麦和人瞪了烈风致一眼,又朝着陈剑龙道:“陈兄,若是没有别的打算的话,这几天就住在寒舍如何?”
陈剑龙抱拳谢道:“多谢麦公子好意,陈某那就恭敬不如从命,叼扰贵府几天。”
※※※
烈风致一行人踏进麦府,大门通往主宅的通道两旁早站满了家丁奴仆,齐声欢迎着麦和人的归来,一旁等待的婢女立即涌上为众人递上温热的毛巾。
“哇!和人哥哥,你们好气派啊,比起寒玲家还要大上好多。”过寒玲看着麦府的排场不由地夸奖起来。
麦和人笑了笑道:“妹子喜欢吗?只要你喜欢爱住多久便住多久。”
“真的吗?”过寒玲喜上眉梢,高兴地笑着。
“公子,请用毛巾。”一条折叠整齐的还冒着热气的毛巾递到了烈风致眼前,捧着毛巾的正是麦和人的贴身女婢落烟。
烈风致接过毛巾,眼神对上落烟的美眸。心头立时忍不住狂跳,落烟的一双美目含着复杂的感情,有期望,有希冀,有恳求,有热情,射出的柔情蜜意似乎要把眼前的人溶化了一般。
望着这一双眼睛烈风致几乎要举手投降,这一世从没想过会遇上这般热情如火的眼神,只是一瞥眼,在那电光火石的刹那,竟能告诉别人那么多东西,就这一瞬间便看到那永世无悔的爱恋及深情。
“谢谢你,落烟姑娘。”烈风致慌忙拿起毛巾擦脸,他只能藉着这个动作躲避那双如火眸子。
站在一旁的总管恭敬地说道:“少爷,老爷正在大厅里等你。”
“知道了,管家你先帮我安排一下,别怠慢了我的客人。”麦和人回过头道:“烈、寒玲妹子还有陈兄,你们就先和管家到客房休息,我先去见我父亲。待会就去找你们。”
※※※
过寒玲及陈剑龙分别被安排在不同的院子居住,而烈风致则是又住进第一次来骆府时所住的呼风阁。
四处打量虽隔了一年,但呼风阁仍是维持着刚来住时的模样,仿佛时间停止在一年前似的,屋子内外也打扫的十分干净,一尘不染。
烈风致摸着桌子轻声道:“这里和以前一样都没有变。”
落烟的声音由背后响起道:“嗯…呼风阁是公子住过的地方,奴婢每天都会来这里打扫,准备让公子再来时可以居住。公子请用。”接着来到烈风致的身前,把手上的香茗和糕点轻巧地放在桌上。
烈风致望着落烟有点不知该说什么是好的模样。
落烟蹙起秀眉仔细地打量着烈风致,随后又舒眉浅笑,这个动作十分好看。事实上落烟本身便是一个美丽的女子,她迷人的地方并非烟花女子那样万种风情下的烟视媚行又或是妖荡形态,而是清丽脱俗中的诱惑,这把她的吸引力提升到一般女子无法冀及的境界。
“公子变得好厉害,刚开始落烟还差点认不出公子来呢。”
烈风致下意识地摸了摸自己的脸颊道:“是这样子吗?我觉得和以前没什么两样。”
“嗯,真的。”落烟螓首微点道:“不光只是外表上的改变,就连气质也改变了好多。”
落烟的感觉并没有错,其实这一年来的历练使得烈风致长趁及气度都改变了许多。以身材论,烈风致肩宽背厚,身型雄伟,眉发粗浓,方面大耳,气势自然较为豪猛及粗狂。
气质方面,烈风致以前的粗犷野性少了许多,取而代之的则是一种深藏不露的深沉气势,是那种不动则已,一动起来必是万分迅捷灵巧的感觉。动静之间结合成一种想令人深究的奇特魅力。
“公子慢用,奴婢帮你整理行囊。”落烟说罢不待烈风致反对便拿起放在一旁的包袱整理起来。
不久,一名下人在房外敲门道:“烈公子,少爷有请。”
※※※
烈风致跟着下人来到麦府的大厅,只见到麦和人在场并没有看到麦府的主人麦福。
“二哥,伯父呢?”
“他老人家累了先去休息了。”麦和人拉开身旁的椅子示意烈风致坐下。
烈风致笑着道:“离家足足一年,他俩老一定把你念了一顿吧。”
“哈!”麦和人放下只杯子在烈风致面前,斟了杯茶给他笑道:“这你就猜错了,我爹他是说男儿志在四方,闯荡江湖历练历是应该的,对我们在南龙里的事他老人家倒是略知一二,直夸我得他的真传有乃父之风,没有弱了姓麦的脸面。只是未了还叮咛着偶尔要寄信回来,别一年半载只字片语也不给。”
烈风致同意道:“为人子女的,这可是必要的。”
麦和人想起了两人回斗南城的目地道:“烈,五轮大会开始还有半个月的时间,要不先住两天再赶往金甲城比参加,我想以你的脚程,只要三、五天就可以赶到。而且落烟……”言下之意不用多说烈风致心里十分明白。
烈风致顿了一会才回答道:“嗯…我也不知道,总觉得住下来好像不对。”想到要面对落烟,自己就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对谈几句话,下人来通报外面有人来访,说是要找麦和人及烈风致两人。
二人同感意外,没想到才回来斗南城不到一天的功夫,就有人找上门拜访来了。
麦和人道:“请他进来吧。”随即又侧过头问道:“烈,要不要赌一把?猜猜看会是谁?”
烈风致两肩一耸苦笑道:“这叫我怎么猜?没头没尾的。”
不一会功夫,下人便把拜访的人请进大厅里来。
一名年约十七、八岁的年青人踏入大厅之中,这人身高约在六尺上下,与烈风致身高相若,但体形却削瘦许多,一双眼帘微微半闭,但两人皆能隐隐在微阖的眼睛下看到其双目透出的淡淡金芒。一身宽松的蓝色胡服,上头绣着几朵飘渺的云彩,有着说不出风流潇洒。
两人皆是第一次见到此人,但却不知道为什么会对这个人生出一种熟悉的感觉。不是曾在那里见过,而是他身上流露出一种似曾相见的气质。
身为主人的麦和人起身欢迎道:“失敬了,本公子便是麦和人,不知贵客高姓大名,光临敝府有何事指教?”
那人抱拳还礼道:“麦公子客气了,在下水流云,仍是天道诸云之一,来此是替敝族甘霖、雨露两位学兄传话的。”
听见来人竟是天道之一,二人都感到讶异,难怪会有种熟悉的感觉。烈风致更是直接跳了起来道:“没想到阁下竟是天道之一,在下烈风致,久仰大名,失敬失敬。”
水流云淡淡地道:“烈少侠客气了。在下尚有要事在身不能久留,为学兄传完话之后便要离去。”
“即是如此,那麦和人也不便强留,我们兄弟二人正洗耳恭听哩。”
“甘霖学兄要我转达的便是,钱小开与卫小姐此时正在皇都,两人婚礼预定在半年后举行,希望二位拨空参加,这是喜帖。”麦和人收下喜帖后水流云续道:“另外,行者门诸人皆住在平原城二品总巡察使骆雨田的家中,麦公子不必担心。而要告诉烈少侠的是枫瑟姑娘则是暂住在玉泉轩由卫小姐照顾,她的身体安康请少侠放心。”
听见水流云的话,二人这才知道行者门与枫瑟的下落,放心许多,至少知道了人在那里想要找也比较方便。
水流云说完了要说的话之后,人便告辞离去,麦和人本想将要留人下来招待一顿晚餐的都没能成功。
待水流云走后,麦和人才拍掌叫道:“哎呀!糟糕,我竟然忘了问罗蝶是否和其他的行者一样住在老大那里,还是陪伴枫瑟住在玉泉轩里头?”
烈风致提议道:“水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