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烈风致稍微移往一旁让麦和人挤到中间来道:「麦子,你不是在里头研究你的武功吗?怎么突然跑出来了。」
麦和人得意的回道:「我的武功当然是有些眉目了,不过现在这个不是重点,雨田,你不是要说你的故事吗?」
「嗯…我想一下…」骆雨田整理一下思绪后缓缓说道:「我的武功名为「五灵诀」。」
「五灵诀!」烈风致惊讶出声,面容为之耸动。
「烈你知道?」麦和人有些纳闷了,怎么常常有些事他知道,自己反而都不清楚,到底谁才是由深山里出来的人啊。
「嗯,我曾听师父说过这一套武学,且是极力推祟,被他师父他老人家称为是武林中极高无上的武学,能与齐并肩而论的武学经典极少,但却是因不明的原因失传,且传承其武学之派门也被消灭。」
骆雨田仰望天际道:「对,没错。五灵诀共分攻、守、形、体、气五诀,分别是五套武功心法,任其一项都是上乘绝学,且五诀可相生相融,相辅相成,足可延伸出千千万万招,高深莫测,鬼神难料。五诀合一则更是厉害非凡!」说到此处骆雨田脸上有种相当自傲的表情,但旋即又黯淡下来续道:「但虽有如此神功终究还是难逃毁派灭门之命运。」
骆雨田收回眼神道:「我是五灵门骆家唯一后人,这么多年来我一直在找寻是何原因导致我门全灭。但在明查暗访许久,只知道灭我一门的人外,却找不到幕后的主谋。」
「雨田,你有杀了那些灭你五灵门的凶手先为已死的同门家人报仇吗?」
「没有。」骆雨田无奈地摇头说道。
「没有?这又是为何?」二人疑惑地问。
「我的五灵诀尚未大成,再加上仇家实力势力极为强大,并非我一人之力所能应付。所以至今……唉…」
麦和人拍着自己胸膛豪气万千的说道:「田老大,告诉我仇家是谁,我们一定帮到底,所谓一人计短,三人计长,咱们三兄弟联手,连六道都会被我们打败。没关系说吧!」
任凭麦和人一张嘴说的是天花乱坠,但骆雨田仍然坚决地摇头不说。
「算了,麦子。雨田不说必是有他难言之处。」顿了顿继续道:「不过,雨田,如果你需要帮忙我们一定支持你,只是……」
「只是什么啊?说呀。」麦和人不太习惯被人吊胃口,用手肘摧促烈风致继续往下说。
烈风致淡淡地说道:「只是雨田对报仇这件事的意愿似乎不大,是吧。」
「嗯。」
「为什么?」麦和人不是很能接受这个理由讶异地问着:「杀家灭族之仇不是那么容易罢休的吧。」
「唉…说来话长,我从头说起吧。」骆雨田抬起头来仰望天空飘浮的白云,回想着昔日的种懂缓缓述道:「我虽是骆家后人,但却是最旁系的一支,自我有记忆以来,家里就十分穷困,后来才知道父亲很早就被赶离家族之外,不久后就发生五灵门骆家被灭的血案,先父追查十数年毫无头绪,才放弃复仇的念头安定下来,但不过二年先父突然留书出走,说是寻得到了线索,但那时母亲已经怀了我。来不及告诉先父他便就此消失无踪。没隔多久就爆发了北皇南龙十年征战,为了躲避战祸母亲只得带着尚且年幼的我离乡背井,远走他方。居住在僻远的小村落。可是平静
的日子并没有过得太久,村庄被马贼袭击,村庄被烧燬、许多的村民都被马贼杀死,虽然我和母亲侥倖逃走,但母亲因积劳成疾,最后还是一命呜呼……唉。」勾起伤心的往事,总使坚忍如他的骆雨田也不禁红了眼眶。
烈风致、麦和人俩人也是十分难过,但却不知道要如何安慰骆雨田。
沉默片刻,烈风致开口问道:「那群马贼就是禽兽的手下?」
「嗯,没错!」
难怪骆雨田在说起禽兽时那么地咬牙切齿。
突然麦和人摧促道:「哗!说了那么久都还没说到你是怎么学到五灵诀的哩,快往下继续说啊。」
骆雨田笑笑答道:「早告诉你说来话长啦。剩下的我就长话短说,母亲死后,我就一直流浪街头沦为乞儿。直到有一天,一位名叫天道夜衣的人找到我,将我送至提辖院养大,还给了我一份五灵诀的秘笈,说是等我长大后就告诉我以前的事,并交给我父亲的遗书,大意是说:他辗转知道他自己有个儿子之后十分后悔,想回来团聚时却找不到家人,只好浪迹天涯的找寻我们,最后抑郁而终,临终前将遗书及秘笈交给天道代为寻找。里头还有附裕У蹦甑拿鹈挪野钙涫凳悄缓笥腥瞬僮葜魇梗切┒值娜酥皇潜凰怂枚选!�
麦和人听后直接就问:「那些被利用的白痴是谁啊?」
骆雨田直觉反应地就回答道:「少林武当,双王院、无量气宗…啊!不好!我怎么说出来了。」说了几句才发现自己不自觉得露了口风。
麦和人听后咋舌道:「这些可不是普通的白痴啊。」
烈风致安抚道:「没关系,让我们知道也无访,我们不会去主动招惹他们,除非是雨田你想找他们算帐。」
骆雨田摇摇头,随即张开双手作了个深呼吸的动作道:「这些事憋在心里那么久了,说出来真得是觉得舒服多了。」
兴致一起,麦和人突然想起道:「雨田老兄,你的五灵诀真得有那么厉害吗?」
骆雨田只是轻笑回应:「呵,麦子你想试试吗?打输了别唉唉叫啊。」
麦和人大喝道:「求之不得,你放心吧!」
俩人说动手就动手,同时间二人身形拔高窜起,挥拳踢脚、你来我往,瞬息间在空中连换数招。二人拔高之势力尽、身体落下。又是同时伸足点在车厢顶沿往前方掠出。
烈风致边驾马车边仔细观看二人交手招数及身法,麦和人使得是烈风致所教的飞龙九转,身子以螺旋的方式回转窜掠而出。
骆雨田则是身法幻如幽灵、飘似轻烟,如影随行地跟在麦和人身旁二尺之距,且身无常势、变化莫测。
飞掠的同时俩人又再度交上手,麦和人藉由旋势打出的拳招皆被骆雨田闪避躲开,旁观者清的烈风致一看暗叫不好。
麦和人的真气不继,先一步往下方堕去,骆雨田的身法滞空力都较麦子高出许多,半空一个旋身一腿居高临下踢出,直袭麦和人脸部,麦和人无奈只得一拳迎上。
拳脚相击,麦和人加速被震落地面,骆雨田则是如愿地藉力再往上昇高丈余,再组攻势。
身法与轻功的较量麦子小逊三分。但这并非是五灵诀的轻功形灵诀比飞龙九转高明,只是骆雨田内息较为深厚及战略上的运用比起麦子高明许多。
骆雨田居高临下攻势不停地发动转换,不断地飞起扑下。双手交错变幻攻击,或掌或拳或指或爪,随着身躯扭动变换而发出相应的攻势,每一招每一式所攻击的部位皆是出人意料,而招式所发出的角度更是无从估算,猛烈绵密有如天罗地网般的攻势,硬是将麦和人拘限在三尺的范围之中无法脱离。
麦和人双拳狂猛连击,势如野火燎原的火浪拳网在头顶上?严乱徊阌忠徊憬淮碜莺岬难厦芊老撸站∪Φ穆蠛腿艘仓荒芸翱暗肿÷嬗晏锬怯腥缢旱匕懔嗖痪耷钗蘧〉墓ナ啤?
「唏 」烈风致拉住马儿停下来叹道:「高手相争胜负往往只有一招之间,麦子在轻功之上输了一招,被?兹ハ然质毕氚饣乩矗擅荒敲慈菀琢恕!瓜衷诘每纯绰笞踊崾钩鍪裁雌娌呃赐殉鱿挚隽恕?
骆雨田大笑道:「麦公子,该不会已经黔驴技穷了吧?我只是使出了六分力道而已。」
「去你的!本公子马上让你把吃奶的力气挤出来!」麦和人身法突变,由摇雾诀变化成滑风诀开始旋转身躯,双手也从火急、雨点诀开始变换。
「咦!」烈风致后讶道:「这招不错,雨田的攻势劲道较八卦拳强,麦子现时採取避实击虚、四两拨千斤的战术是最佳选择……只是这一招总觉得有些眼熟…好像在那看过…」
麦和人雷转、电折两诀先后扫开骆雨田前后两波攻击,大喝道:「田老大,你准备使出你的吃奶力气吧!」话说完麦和人身形便突地蹲下。
烈风致、骆雨田同觉奇异,这是什么怪招?
刹时间,麦和人身形急旋暴冲而上,一声高昂激烈的虎吟长啸,发自於麦子口中,狂旋疾冲而上的飞龙九转身法再加上火急、雨点、雷转、电折四诀齐施,硬是突破了骆雨田的封锁一飞沖天。
烈风致一脸无奈地苦笑道:「这不是我的绝学龙卷烈风吗?麦子这傢伙。」
可不是嘛,只要将拳更改为掌不就是活脱脱的龙卷烈风。但两人使出同一招在威力和性质上还是有许多的不同之处。
烈风致所使龙卷烈风是以罗圈掌及烈风掌组成,劲力刚猛,掌势连绵,就像是一条由掌劲所形成的缎带,在身旁不停缠绕。
而麦和人的招式则略有不同,光论劲道、八卦拳绝对比不上烈风掌,但却是胜在一个快字,使出的龙卷烈风、不仅是拳势严谨、密集就像是一道由地心冒出的喷泉一般,川流不息。
二人所使的龙卷烈风各有所长,但熟优熟劣,实在是难以比较,除非二人决一胜负否则极难断出高低。
麦和人脱出困境、直冲而上跃昇至骆雨田上方,然后再转昇为降,如同苍鹰扑兔般凌空压向骆雨田,左手同时化拳为指疾点而出。
骆雨田大喝道:「来得好!攻灵诀-单攻破帲А! 顾植欢献鞒稣迫Φ亩鳎隹旌雎拖袷峭倍喑隼戳撕眉钢皇忠谎�
此招变化忽疾忽徐,劲有若有似无,麦和人无法掌握住骆雨田的招式变化,碎心指击出的时机也被影响,绝招的气势不由先弱三分。
麦和人一时错愕,攻击稍稍微缓了一线,骆雨田立生反应,化繁为简,百变归一,左拳正中击在麦和人的指尖上。
烈风致张口讶道心想:高手相搏争得便是这一线之分,麦子使出绝招所争来的优势,只一招之间便又被骆雨田夺回,显出骆雨田的实力远超过麦子许多。
骆雨田拳上所隐含的真气如潮水般涌来,碎心指劲虽然发出,但却被抵住无法发挥出其神效,而骆雨田的真气又像似水滴般渗入体内,产生一波波的涟漪,把碎心指劲悉数震碎。
麦和人骇然暴退,一脸不可思议的表情看着骆雨田。自己所有武功绝学可说是全面性的被骆雨田压制,不论是轻功身法,招式内力,完完全全都比不上骆雨田。
最后连自创的碎心指也失去效用,被彻底瓦解。虽说还有一招三绝指未用,但麦和人却不再对它抱有任何一丝丝的信心。麦和人的心情之眩雍途谏タ上攵�
烈风致轻靠近骆雨田低声道:「雨田…有必要如此吗?」
骆雨田了解烈风致的意思,虽然骆雨田并没有打伤麦和人,但以现在的情形来说就跟杀了他没两样。
骆雨田摇摇头解释道:「麦子天资聪敏,骨骼奇佳,乃是一副练武的绝佳人材,绝不下於烈你。但却是缺乏原动力,以前还有一个他决心要打倒的人,席如典。但以麦子此时的武功来说,对上席如典至少也有七成胜算……也因此纵使经过这段日子的数场战斗,在武术上却没有明显的进步,我想这一点…烈你应该也有所感觉吧。」
烈风致点点头表示没错,突然想起道:「咦!雨田你也知道这件事。」
骆雨田淡淡地应道:「「狂傲如典、公子和人」他们俩人的过节在斗南城几乎是无人不知、无人不晓。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