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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心而论,烈风致三人的资质是洪玄平生仅见,能收为门徒对三连武馆自是有百利无一害。
但习武练功,可不是说一日可成,是需要下苦功、花时间地,不是光凭资质好就行得通,若是只学了十天半个月,就必须中断离开的话,若只是学艺不精那还算好,但倘是武功心法相冲突那该怎么办。虽然说异剑心法号称最完备能和天下所有武学相融合,但毕竟没试过。一不小心出了差错,死了一个这种人才岂不是可惜了。
「大师兄,你说的这些我都考虑过了,所以我才会来找师兄帮忙,我一见他们三人就喜欢。」拍拍烈风致的肩膀再说道:「尤其是他,如果没能收到他们为徒的话,我会抱憾终生后悔一辈子的。」
洪玄眉头微皱,心想有这么严重吗?而且…帮忙?难道要我一起教不成?
一旁的李有德开口帮腔:「大师兄,师弟倒能体会三师弟的感受,说实话,以前师弟也有相同的情形发生过,所以师弟也想帮忙请求,希望师兄能答应一起来教导他们三位后生晚辈。」
洪玄沉吟些会时间缓缓开口说道:「好吧!即然二位师弟都开口要求了,若不答应,岂不是显得作师兄的我太不近人情了。」
「多谢师兄。」张昭说道:「还不快谢谢你们大师父。」
三人立即跟着拜谢道:「谢大师父。」
异剑流拜师学艺十分简单,只要是具有银剑使者以上的导师资格都可以收徒,再到异剑学府分馆做登记即可,但登记这一点十分重要,若是未登记便传授剑法,便是未经学府承认而私传武功者,便要追回武功,逐出异剑流。
此一登记也有一个功用,若是一位银剑导师能教出三位银剑使者,师父便会受到学府尊封为圣剑使者,在异剑流圣剑使者比一般银剑还来得令人尊敬。
因异剑流金剑长者约有百多名,银剑使者约有一千二百名,而圣剑使者则是不到二十名、十分的稀少。
除十二剑使及异剑学府外,一般银剑导师想教出三名银剑使者可说是一件不容易的事,得要有足够的实力及过人观察力才能因材施教。故此圣剑使者很受一般人的祟拜,也会引来不少慕名的人拜师。若是一间武馆有一位圣剑使者的话,那么那家武馆的弟子必是高出其他武馆数倍有余。
三人拜完师做完登记后,便直接由张昭授与七个铜环套在左臂上。
铜环的样式与张昭左臂上的相同、差别只在一个是银制一个是铜制罢了。
如此轻易就得到铜环让三人有些讶异、细问下才得知……原来异剑流弟子在十二岁之前只能佩带铁环,而铜环则只需要二名银剑使者认同即可佩带。而所配带的铜环便是代表其师父为几环的使者,而银剑以上就需要经过考核剑试了。
以三人的师父为例,张昭通过七剑诀的银剑考试,又通过了银剑导师的资格考,才可收徒,所收的弟子就可戴上七个剑环。
而银剑、金剑的剑试每年举行一次,设在夏冬两季,约莫再两个月的时间便要举行银剑使者的资格考试,但三人并没有太在意,毕竟两个月的时间想练到银剑的境界并不是那么容易,而且重要的是搞不好,还没等到剑试的那一天就得离开这里了。
张昭大约述说完异剑流的门规后,便开始传授异剑心法及三十六剑诀的口诀。
三十六剑诀共分为,旋、斩、转、震、雨、风、滚、点、翻、曲、扭、火、电、雷、弹、卷、足、断、烟、音、迷、跌、引、踏、飘、魅、碎、寒、快、云、湿、幻、指、沙、重、隐、等等。
虽然口诀多达万字,但三人记性极好,再加上每一剑诀的解释时,张昭便亲自示范一次,以三人此时的功力和眼力以及对武学方面的修养,只需听过一次就能有深刻的体会及了解。
而异剑心法、果真名副其实十分奇异,但并非是指有别於正统心法,或是专走偏门邪道,而是奇经八脉、十二正经、一零八穴和其他未曾听过的经脉穴位通通包含在内。
难怪号称可以包容天下所有武学而不相冲突,但此种心法有个极大的缺点就是修练速度极慢,且威力也不大,若俩个相同修练十年内力的人相比,异剑心法就是比其他门派弱上一些。
不过修练到一定的程度之后反而会比其他人强,原因是全身经脉打一开始就平均的扩张,累积的内力会较为深厚,且全身经脉的扩张对外来的攻击承受力较大、恢复力也较快。
三人白天在武馆习剑,晚上回学府分馆修练内力,时间排得满满的,一天顶多只休息个一个时辰,幸好三人的功力都十分深厚,几天不睡算是稀疏平常的事,更何况三人的功力早已经达到用调息代替睡眠的地步。
就这样三人专心练功,找人的事全权托给张昭派人寻找,不知不觉中就过了一个月的时间。
这一天接近正午时分,武馆练武厅之中,四个人手持木剑分成两组正在相互练剑。
骆雨田、麦和人分成一组,两柄木剑霹雳啪啦地打的可是非常激烈。
自从这俩人有过约定之后,不论是比武练剑,俩人一定是对手,看来麦和人对讨回这一笔帐是绝不罢休了。
而烈风致的对手则是一位体形高瘦、剑眉朗目、面庞白净年约二十七八岁的青年。
这名青年满头的黑发以白巾束於身后,身上穿的是白衣、白袍、白靴、手上还戴着一双白手套,看来有着严重的洁癖。
此人姓阎名海,乃是与三人的师父张昭同一辈的师兄弟,在其中排名最小,是张昭的师父「地连剑」邵人溪所收的关门弟子,但当时邵人溪已近闭关的状态,阎海的武功几乎都是由张昭代为传授和教导。
阎海在今年也打算参加银剑使者的剑试,所以便在张昭的指导下和烈风致三人一同练剑。
阎海的剑法修为十分精湛,三十六剑诀的混合搭配的极为巧妙,每一招之间的连接都非常流畅,没有丝毫滞碍,像是经过精密的计算一般,一剑接一剑地攻向烈风致的破绽。
面对如此严密凌厉的剑法,烈风致丝毫没有反击的余地,只得全神贯注、见招破招、戮力相抗。
阎海轻笑道:「烈师姪,你的剑法又进步了,师叔都快打不败你了。」嘴上说着,但手下可没丝毫放松、再次组起另一波剑势攻向烈风致。
烈风致大喝一声,木剑一连三次变化,使出点、快、卷三种不同剑诀。
点剑诀,点物卸劲借气移,化掉阎海三成攻势;快剑诀、剑虚快刺攻无定,再挡住其三成攻势;卷剑诀,剑气卷身光芒散,抵住接续的三成攻势;随即借着卷剑诀最后收势的动作,往右前方一个扑跌翻滚。木剑顺势斩向阎海双脚。
烈风致连消带打避开最后几剑,还寻出空隙反击;阎海反应飞快立即纵身窜起,避开削足一剑,大笑道:「厉害啊!烈师姪,没想到我才使出第二次同样的招式,烈师侄便有方法破解,奇才、真是奇才啊!」
烈风致回气调息,终於有机会说话了,否则之前光是挡就来不及了,那有那个回话的空闲:「师叔讚谬了,这都是三位师父和师叔的功劳,不吝惜自身所学倾囊相授,师姪才会有这等成绩,这还得多谢师父及师叔。」烈风致嘴里不停地说着感谢的话谦虚用辞没完没了的,但手上的木剑可还是全力使出斩剑诀,把握着难得挣来的机会,一口气十八剑连环斩向空中的阎海。
阎海笑骂道:「我的好师姪啊,这就是你感激师叔的方法吗?还真够大礼数的啊!」剑指一引居高临下的阎海同样也是十八剑斩字诀斩往烈风致。
叔姪俩就这样一上一下的对斩起来。
在另一头交手的骆、麦二人,自一开始交手,战斗就进入了高潮,三十六剑诀交运用,片刻之间就交击数百剑不止。麦和人每一剑都是全力出招,只攻不守,完全没半点练剑比武的模样,根本就是在拚命了。
俩人手上木剑虽是用坚硬的木实所削制,再加上内息护住,但也禁不住这种拚命方式的互砍。剑身上头不断地出现凹陷、缺角。
骆雨田原本的剑术修为远高於麦和人,但因三十六剑诀完全异於先前所学的剑法,心法虽是可完全相融,但剑法要相融合却不是那么容易。
麦和人却没有这方面的问题,学起三十六剑诀是又快又好,可谓是一日千里,是三个人当中进步最快的一位,光只论剑法而言,麦和人几乎和骆雨田并驾齐驱难分高下。
麦和人不断猛攻,内力不停提昇,手中的坚木剑渐渐地散发出赤红的灼热真气,超高温的内劲,不但烧灼了周遭空气,连木剑几乎都快要烧起来了。
正在一旁对砍不休的烈风致、阎海二人,突然间被这一股热力一逼吃了一惊,同时避开烽头,回头一看究竟。
烈风致讶然开口,道:「师叔你看,麦子的火字诀竟然拥有如此高深的修为!」
阎海点点头同意道:「嗯,的确不错,照我看来,麦师姪的火剑诀,也或许只比二师兄差上一些些而已。」
阎海的二师兄指的是李有德,在李有德所取得的七剑银环之中,便有一诀是火字诀,换言之,麦和人的火剑诀修为直逼银剑导师之例了。
烈风致一听,动容道:「麦子这傢伙竟然进步了这么多了!」
一旁站立许久的张昭解释道:「和人所学颇杂,而异剑心法正好将其全数统合为一,经过其适当的结合,才促成现在和人的成果,其实为师的也十分惊讶。」跟着拍拍烈风致的肩膀鼓励:「徒儿呀,你也要多加一把劲,别输给你和人师兄啊。」
「是!师父。」
骆雨田,不但是个武学大行家,而且对异剑心法及麦和人先前所学的武学都略有所知,在麦和人将火剑诀施用地如此高明时,便有所领悟,更在听见张昭的话之后,更是茅塞顿开。
之前骆雨田在使用武功时,都是五灵诀是五灵诀、身法归身法,异剑术归异剑术,天都剑法也归天都剑法,除心法外其他地从未曾想过把它混合,现在正是一试的最佳时机。
骆雨田身法展开,飘飘忽忽地往后退去,避开了麦和人连环劈出的几剑。
但这一退,气势此消彼长,麦和人气势立即攀至最高峰,高热的内息化成实体,追随着骆雨田急退的身气疾斩而去,整把剑几乎变成熊熊燃烧的巨大火把一般。
骆雨田自陷险地为的是要逼出自己的潜力,五灵诀能成为一代武学宗师观苦口中称为惊世绝学之列,必有其独到高明之处,其中之一的理由便是它能因时而变、因势而变、因情而变、千变万化,每一人学习都会有每一种不同的差异,但骆雨田还无法到达这种自由变化、如心而化的程度,只有在陷入极大危机之时,才会发挥出五灵诀的精妙。
骆雨田暴退二丈余,身形乍止,忽而又以更快的速度飙前,一声暴喝!手中利剑化成一条黑影。
流虹一线天疑裂!
不!不对!一旁的烈风致心中大喊。
骆雨田木剑突然地以剑尖为中心急速钻旋起来,迎向麦和人。就像是一柄无坚不摧的铁钻子似的,锥向烈焰雄雄的火焰剑身。
绝学相接,火花四溅,木片迸射,两条人影随着四散的火花碎片分成两个方向各自飞开。
交击的时间虽短,只有短短的一瞬之间,但已经足以在场的三人看的一清二楚。
骆雨田的剑势就像钻子一般,准确地钻进冒着烈火的罡气之内,被钻散的火花,失去了真气的连繫随即消散成一缕轻烟,随即木剑长驱直入,夹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