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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说?”陈年坚持着想要答案。
“外面是有点传言说姐夫在的小队有了一点问题,但是姐夫之前给我来信说只是碰到了葛尔丹残部,他没受什么伤,之前探听到的消息有着不小的作用。但是具体的情况不能在心里说。”陈仁解释着。
“你确定?”陈年还是不相信。
“当然了,大姐,你都猜测姐夫出事了,如果真有事,你觉得我瞒得过你吗?”
听到陈仁的话,陈年心里安慰了不少,感觉提起来的心放了下来,陈家男神见陈年缓和下来,才陆续退了出去,毕竟钮钴禄氏做出的那些事情还要有人应对。
在陈年冷静下来之后,牛氏才关心的问道:“小姑奶奶,看你也累了,要不要先歇息一会儿?”
牛氏的话让陈年像是浇了一桶凉水一样,回过神来,陈年也发现自己之前显得和平时不同,疑心很重不说,情绪也有点不对劲,不由苦笑出来道:“最近我的情绪一直不对劲,辛苦大嫂二嫂了。”
“不辛苦,不辛苦。”付氏在边上摆手,有点受宠若惊的感觉,牛氏在一旁安慰似的说道:“小姑奶奶你现在是怀孕了,自然情绪波动大了一点,等孩子生了,就好了。”
听到牛氏的安慰,陈年也明白自己的情绪是真的不对了,虽然平时没有察觉,也没有无故发脾气什么的,但是整个人的精神状态和以往就是不一样的。
显然,牛氏和付氏都察觉了这一点,可能陈家的男人们也都发现了,但是因为顾忌陈年现在是个孕妇,所以没有人和她说这件事情,陈年也一直没有发现自己的不对劲。
说起来,钮钴禄氏真是功不可没,想到这里,陈年眼底泛上寒意。
本来一直觉得,钮钴禄氏这些小把戏对自己产生不了什么影响,自己也不会真的为了她派人故意做出的一些举动生气,谁知道,多多少少,原来还是有妨害的。
对此,陈年不由庆幸自己这两个嫂子不是那种和小姑子不对付的,不然就以自己赖在娘家有情绪诡异的情况,两个嫂子不知道要有多少不满了,可是她们如今却未曾在自己面前说些什么,反而处处照顾,让陈年感激不少。
看了看嫂子对自己肚子露出的羡慕目光,陈年心里不由疑惑,明明两个嫂子嫁人的时候和自己现在差不多大,怎么就没怀上?还是请个有名望的大夫回来给她们看看?顺便再算计一下钮钴禄氏?
陈年思考了一下,才对着最近在自己面前有点小心翼翼大嫂二嫂说:“大嫂、二嫂,你们赶明去请谢大夫过来看看,谢大夫走后再去药店拿些安胎的要回来煮,我到时候会给你们那种胎儿很不稳的孕妇会用的药方。”
“小姑奶奶要那种药做什么?你肚子里面的孩子不是一直很健康吗?好端端的,拿药不是……”付氏听到陈年的话有些不解,牛氏倒像是明白了什么,拉了拉付氏的袖子制止了付氏的话,问道:“小姑奶奶是想要谁误会您怀相不好?可是这又有什么用?”
闻言,陈年笑了笑:“确实像大嫂想的那样。至于有什么用?不拿出一点饵料,哪会有鱼上钩?”
钮钴禄氏,有些事情既然做了,就要做好被报复的准备。
牛氏付氏第二日就按照陈年所说的话,请来了谢大夫。
谢大夫医术一向不错,如果不是当初有四阿哥的人为四阿哥收集京城里大夫的消息,陈年也不知道有谢大夫这么一号人,而四阿哥也是为了以防万一,要是太医没法及时赶到,好歹不会两眼一抹黑,连哪些大夫较好都不知道。
之所以选择谢大夫,是因为他家里几代都挺擅长生育和幼儿,他本人也很有两把刷子。并且因为他比较年轻,名声没有那么大,也没像扬名了的大夫那么不好请,所以陈年才瞄准了他。
谢大夫给陈年诊了脉,并没有发现什么病症,只是嘱咐陈年平日里注意休息和锻炼,就没有什么其他的问题了。
宫里的阿哥们多半会学点医术,陈年跟着四阿哥耳濡目染,多少也懂一点,因此对自己的身体也有数,让大嫂、二嫂拿的药方也是陈年当初背过的,陈年知道谢大夫嘴严,并不担心钮钴禄氏会从谢大夫那里知道些什么,特意将谢大夫请过来,也是为了自己的两个嫂子。
因为一直代入现代思维,陈年都忽略了在这个时代,以陈材和陈就这个年纪,还没有孩子是多么不正常的一件事情,这时候想起来了,自然不能毫不关心。
“谢大夫,您看您能不能帮我两个嫂子看一看?两个哥哥嫂子成婚也有三年以上了,夫妻也恩爱,可是到现在也没有孩子,您能给看看吗?”
谢大夫闻言点点头赞同了,牛氏和付氏尽管对于这个声名不显的年轻大夫有点疑虑,但是秉持着对小姑子的信任,两人都配合着谢大夫的问题,谢大夫看了看,只说两人问题不大,各开了一个方子调理一下。
牛氏将谢大夫送走之后,陈年就将方子接过来,看了看两个方子要用到的药材,心里想了一下,开了一个药材重复率较高安胎方子,一并交到了付氏手中。
付氏看了看胸有成竹的小姑子,虽然不解,还是按照小姑子的叮嘱,先在街上露了一下脸,才去了药房抓药。
这场好戏,才刚刚开始。
第89章
一场蒙头大觉;鄂春起来之后第一件事情就是去找自己的家书。
之前的半个月;鄂春都和一个小队的人单独出行做任务;因此,家中寄来的书信积攒了有十来天,少的有一两封;多的五六封都有了。
当然,能拿到五六封的,家里都是有关系的,不然以清朝的邮政系统;也没有为普通平民每日送信的能力,大多数士兵能拿到一封家书;就已经很不错了。
鄂春本以为,陈年回了陈家,不方便借着四福晋的信一起过来,自己受到的信会少一点,谁想拿到手一数,竟然有五封信。
这四封信,三封是陈年写的,而另外两封,却是钮钴禄氏用西林觉罗家的名义写的。
鄂春想了想,还是先拆开了钮钴禄氏来的信。
第一封信平平,只是说了陈年怀孕,恭喜鄂春有后,然后说了两句应该由家里人照顾的话,鄂春也不在乎两句话,马上就忽略了过去。
在鄂春想来,第二封信应该和第一封差不多,所以看得时候只是扫了一眼就打算放下,可是就这么一眼,却让鄂春马上又拿起信来开始从头到尾看了起来。
越看,鄂春攒着信的手就越忍不住越收越紧,不可置信的慌忙拆开陈年写的信,想要找到答案。
第一封信,陈年简单的说了一下怀孕的趣事,鄂春一目十行的扫过,连忙拆开了第二封信。
第二封,陈年提到钮钴禄氏派人惹她生气可能不怀好意,鄂春立马觉得不妙,拆第三封信的手都是抖得,差一点就撕破了信纸,生怕陈年真的像钮钴禄氏信里说的那样,动了胎气。
看完第三封信之后,鄂春提起来的心放了下去,长长的舒了一口气,幸好只是虚惊一场。
确定了陈年没事之后,鄂春才有心思将几封信仔仔细细的从头到尾看了几遍,心里梳理了一下脉络之后,便忍不住露出一个冷笑。
真是好得很!钮钴禄氏这些年越发的以为自己能够一手遮天了,那些手段一个接一个,生怕别人看不出来吗!就连来信,也是认为陈家会瞒着自己妻子动了胎气的消息,想让自己看到之后担忧着急,最好在战场上犯点错误,轻轻松松的就受了伤没了命也得不到什么嘉奖,真是打了一手好算盘!
鄂春想到这里,冷笑一下,提笔给陈年和钮钴禄氏分别去了一封信。
陈年这时候,怀胎已经六个月了,算是比较危险的时候,如果是七个月,还可能早产抱住母子的性命,六个月的时候,无论出了什么意外,孩子必然是活不了的。
自从发现钮钴禄氏的一些手段之后,陈家越发小心翼翼起来,生怕因为自家人的疏忽,让陈年出了什么事情。
陈年在一家人战战兢兢的环境之中,哭笑不得的由着有家人将自己团团围着,像是一群小兽一样警惕着周围,在百般劝解家人还是收不到成效之后,陈年也只能听之任之了。
等收到鄂春的信之后,陈年会心一笑,终于可以不用吊着钮钴禄氏,将她一次性打压下去了,免得自己挺着七八个月的大肚子,还要和钮钴禄氏斗智斗勇。
陈年看完信之后的笑容被牛氏看在了眼里,牛氏不由打趣道:“小姑奶奶?姑爷说了什么了?你看着好像很开心?果然还是要家里男人才能哄你开心。”
“大嫂,你说些什么呢?”陈年微微嗔着牛氏。
“知道小姑奶奶你不好意思了,大嫂我不说了,行了吧?”牛氏带着一副你知我知的笑意看着陈年:“不过,小姑奶奶你可真聪明,才出宫这么点时间,这信上的字就都认识了。”牛氏赞叹着。
听到牛氏的话,陈年不由想到自己当初回家学认字时候被陈就惊为天人的事情,想起来就觉得脸红,明明是都知道的,为了将来不露陷,不得不装作一无所知的天才。
陈年可不想再被大嫂牛氏夸奖自己认字的天赋,连忙转移话题道:“博远和我商量好了对付钮钴禄氏的对策,等到事情办好之后,大嫂你们也不用再为我操心了。”
“真的?这样就好,这样就好。”牛氏对于陈年和博远还是很有信心的,听到陈年的话,马上就相信了,在心腹大患解决之后,牛氏也有空想想别的事情:“小姑奶奶,姑爷有没有说你生产之前他能不能赶回来啊?”
牛氏的话让陈年一愣,陈年算了算时间,理智上知道鄂春估计是赶不回来,心里却还是期盼着,那时间也差不多,也许就能回来了呢?
可是,陈年也知道不可能,李氏都生了女儿,四福晋都已经接近临盆了,四阿哥也没能抽出时间赶回来看看自己的妻儿,作为皇子的四阿哥尚且如此,又怎么能要求鄂春一定可以赶回家看陈年生产呢?
陈年将这件事情压在心底,对牛氏笑着道:“博远他估计是回不来的,不过现在当务之急,还是解决了眼前的危机才是。”
“小姑奶奶说的对。”牛氏不知道自己的话在陈年心里泛起了波澜,毕竟这时候女人生产男人不在身边的比比皆是,牛氏也不会想到陈年很看重这一点,顺着陈年的话就附和着:“小姑奶奶打算怎么做?嫂子我绝对帮你把办好!”
陈年将自己的心思压下去,专心的和牛氏说着鄂春和自己的计划:“大嫂,你到时候找个大夫给小钮钴禄氏把个脉,就说她怀孕了,但是因为之前没注意,所以胎不稳,钮钴禄氏必然在短时间内都盯着小钮钴禄氏的肚子去了,等到我要临盆的时候,再揭开小钮钴禄氏假怀孕的真相,做点误导,让钮钴禄氏和小钮钴禄氏闹一闹,别让她们有空来找我麻烦就好。”
陈年说完,牛氏双手一拍赞叹道:“这主意真妙!小姑奶奶果然有办法?可是要怎么让她们都相信?钮钴禄氏不是好对付的人啊?”
“这一点,大嫂不用担心,鄂春已经开始做出安排,让钮钴禄氏以为他知道了小钮钴禄氏怀孕的消息,准备下黑手,而大夫什么的,我早就提前安排好了,大嫂只要按我的安排去通知那些人,他们自然会把事情办好的。”
牛氏闻言连连点头,摸了摸陈年的肚子道:“这钮钴禄氏折腾了有三个多月,终于可以消停一下了,可真不容易。”
“谁说不是呢?有些人就是蹦跶的太厉害,原本别人不把她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