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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抓住他,打他,用力的打他。”王义泉一声高过一声的嘶喊穿破长空。
田中尘被嘶喊惊得一愣,一个闪身无声无息地来到房顶上,刚刚站住脚,屋中几个人推推搡搡地扭了出来。这是四个男子,他们衣衫不整,头发凌乱,腿脚轻浮。”打架的。”田中尘看地真切,赵景石和苏承剑扯住一个人的手臂,王义泉状若疯子般对那个人拳打脚踢。
“咦?是随心。”宁随心原本英俊的小脸此时青一块,紫一块,在三位游手好闲流氓组合的击打下,无力地承受痛苦。”有意思。”田中尘选择一个舒适的姿势坐下来,饶有兴趣地看了起来。四人打架没有用上真气,如街头地痞撒泼一般,没有什么好担心的。
屋内吵吵闹闹,一群女人在兴高采烈地谈论美容化妆的心得,对外面的打斗毫不关心。或许,女人和男人交流感情的方式截然不同吧。
宁随心又受到一记重拳,仰面跌倒在地,在跌倒时目光恰好扫过屋顶,于是他看到了兴趣昂然的田中尘。如同见到救星一般,他不顾一切地高声喊道:“姐夫,救我!”声音中气十足,没有一点可怜兮兮的感觉,屋顶厚厚的积雪被它震掉一层。
“姐夫?这个称谓让三位行凶者转头看向屋顶。大哥!”
田中尘对三位诧异的兄弟摇了摇手,道:“不要管我,你们继续,继续。”过会还要向老二询问续命丹的事,现在不能因为宁随心得罪了老二。
王义泉三人也不客气,拉开架势,奋力地对随心所欲的某人进行残酷的蹂躏。
“姐夫,你怎么可以这么说?哎哟,快点让他们停下来。好了,我知道错了。”宁随心抱头痛呼,蜷曲身子,迎接一次次拳打脚踢。
“为什么打他?”田中尘坐着也是无聊,不如与下面的几位兄弟互动一下,于是问一下宁随心挨揍的原因。
这个问题让行凶的三人怒火高涨,手下的力道多加了三分。”他趁我们不在,把我们房间里的东西都偷出去卖了。”
田中尘的眼睛立刻瞪大了。接着宁随心开始解释,“我身上的银子用光了,不卖东西我怎么吃饭买衣服?大家随心所欲,何必这么着重身外之物?”
赵景石怒吼一声,“我就是看重身外之物,怎么了?”他的损失最大。
王义泉扯住激动不已的赵景石,低下身子冷声说道:“我打你,并不是你卖我的东西。你卖什么都可以,我都不会理会你,毕竟我也是潇洒的人,不比这个吝啬鬼。你千错万错,就错在要卖这个院子。这个院子要是卖了,我以后怎么去漱玉轩?是你让我不得不教训你一下。”
“你不应该卖了我辛辛苦苦弄到手的秘笈!”苏承剑沉声道。
田中尘一阵头大,看向宁随心的目光透着恨意,说道:“这个家伙,即使随心所欲,也不能这么过分呀!住这里才两天的时间,就把主人家的东西卖来卖去,你真的以为人家的东西都是你的吗?应该好好,不,严厉地教训他一下。”大哥发话了,行凶三人组更加卖力起来。
田中尘被宁随心随心所欲的作风气得头痛,说完狠话后,才发觉不知何时屋内的一群女人全都跑了出来,她们正站在屋檐下仰头看过来。”啊,哈哈。”不知如何招呼,他蹩脚地打了一个哈哈。”玉儿姐好,婉容好,好久不见了。”
“大哥,大姐身边的是紫云,你的弟媳,我的未婚妻。”赵景石打人之余不忘介绍一下,这让黄紫云对他嫣然一笑,看来她并不介意赵景石当众道出两人的关系。
“哦,弟妹好。”问好一遍后,剩下就是面对一片复杂的目光。女人的目光很复杂,不是心理学毕业的田中尘几乎从未看懂过。既然不懂,就不能装懂,表错情是很严重的事。”我有事找二弟商量一下,就不打扰大家的兴致了。”说着,他转过头,叫道:“老二,上来。”
“哦,好。”王义泉答应一声,狠踹宁随心一脚,纵身跃了上来。”大哥,什么事?”
“喂,怎么她们都来了?”田中尘小声问道。
王义泉整理一下凌乱的头发,小声地回答道:“昨天晚上天上那么热闹,大家今天聚在一起讨论一下看闪电的心得。”他明显在胡扯。
第五卷 神奇右手 第八十三章 逝去
心得?所有在场的家伙都不是普通人,即使更加稀奇古怪的事也不能让他们生出一点心得来。讨论心得,哼,恐怕是聚众滋事吧!若是讨论,其话题也应该是刻不容缓的赐婚问题。
关于赐婚的事,虽然还没有来得及办,但在与国师接触一下后,田中尘对解除婚姻有了百分之千的把握,面对一个天真幼稚的对手,他甚至有一种欺负对方的感觉,如果还不能胜利,不如直接找一块豆腐撞死算了。现在先把续命丹留下的疑惑解决掉。”老二,不要骗我,说实话,续命丹……”
“大哥,续命丹的效果怎么样?是不是很舒服?齐媚儿可是极品女人,你没有浪费春宵吧?”不等田中尘问话,王义泉积攒一个晚上的疑问,在此时全部倒了出来。”你的武功进步了多少?是不是进入了〃众者妙〃之境?还有,最主要的,续命丹的在激发情欲上面的药效怎么样?比之春花露,它是不是更胜一筹?”
这些问题让田中尘想马上把眼前这个只知道春药的家伙轰杀成渣。”回答我,你对续命丹到底了解多少?”
王义泉一脸委屈,“大哥,你对我的要求太高了。我之所以知道续命丹,还是因为我查看天下所有春药时,凑巧看到的。你也知道,我这个人只对某些东西感兴趣。不然,我也不会被你的毒药一次次的暗害。”连平时不敢当面说的抱怨都出来了,看来他没有说谎话。
“这个,嗯,那个。”田中尘觉得问怀胎的事让他难以启齿,“老二,你说有没有一种药,可以直接让男女一次之后,直接怀胎?”
“怀胎?!”王义泉瞪大眼睛,半晌才反应过来。反应过来后,他马上站起身子。大喊道:“大哥,你说续命丹可以让女人直接怀胎?哈哈,哈哈,太好了,我要当叔叔喽!”他的反应有点过激。大笑几声之后,让所有的目光再次集中在房顶田中尘身上,然后他就被气恼的田中尘一脚送了下去。
王义泉落地后,爬起来扯住赵景石和苏承剑,欢喜地叫道:“别打了,别打了。老三,老四都住手。今天高兴,咱们饶了他。”
赵景石和苏承剑还没有反应过来,被打的宁随心却先爬了起来,鼻青脸肿地凑上来,急切地问道:“你说的是真的。姐夫要有孩子了?”
“当然是真的。”王义泉一把搂住宁随心,亲切地回答,刚才还生死仇敌的两人此时成了亲热的老友。”想一想。他有了孩子。以后即便打不过他,被他欺负了,就可以找他的孩子出气,这是多么有痛快的事。”说着,他挥臂招呼道:“走,一起喝酒去,我请客。”
宁随心跑到冷冰寒身边。不顾冷冰寒的挣扎,一把扯住。”好,冰寒,我们也去。”
赵景石从怀中掏出一个铜板,苦着脸,十分不舍地把铜板扔给田中尘,叫道:“这是提前祝贺的贺礼,小弟先走了。”说完,逃跑似离开了。他离开前连黄紫云也顾不得,唯恐田中尘问他要更多的贺礼。黄紫云格格地笑着,追了上去。
不过片刻,院子里人全部走空,还剩下三个女人。
“还不下来!”赵玉儿冷声道。
“狡猾的老二,他一定看穿了什么,才借故逃跑。 “田中尘心中暗骂,不情愿地从房顶上跳下来。一落地,他马上道:“玉儿姐,你放心,所有的事我都已经知道了,我会在两天内把赐婚的事解决掉。”
“哼!”张婉容俏皮地冷哼一声,之后学着田中尘说话的口吻,道:“你放心,所有的事我们都知道了。”
“知道?你们知道什么了?”
“所有事喽。”张婉容嫣然笑道:“例如,什么吴常戎呀,易容呀,还有你现在的样子并不是你的真面目之类的。如晴把所有事都告诉我们了。揭下面具,让我们看看你究竟长得是什么样子。”
“如果我所料不差的话,你们今天才刚刚见面吧?”田中生一边揭去面具,一边问道。
张婉容紧盯田中尘英俊面容,啧啧赞叹,口中无所谓地答道:“不错,我们和如晴见面还没有超过一个时辰呢。”
女人果然多嘴的很!一千时辰就把自己相公的底细全部卖了出去,相比宁随心卖房子,如晴的做法更加极端。田中尘狠狠地瞪了某女一眼,却得来一个不屑的冷笑。
本想叙一叙旧,但现在事情已经败露,败露并不是主要的问题,主要的问题是兴致没有心理准备,没有合适的解释,多说只会多错。田中尘本就是一个干脆的人,分析出来形势后,也不再多说什么,他需要时间准备。再次跳上屋顶,他喊了一句,“还有事,先走了,你们继续聊。”然后,纵身逃跑了。
三个女人在屋子下,目注一纵即逝的身影,面面相觑。半晌后,如晴问道:“他以前都是这个样子的吗?”
“以前不是。以前他不会武功,逃不了,所以总是谎话连篇。现在他有了武功。咦?他的武功进步的太快了吧?”赵玉儿想起两个月前可怜的某人还无法修炼真气呢。”难道他遇到了什么奇遇?”
“奇遇若是落在这么混蛋的人身上,老天就太不长眼了。”张婉容恨恨地说道。
“赞同。”两女附和道。对田中尘一番口诛后,三人不自觉地感觉到彼此关系拉近许多。
当谎话被揭穿后,说谎者对被骗的人应该如何补偿呢?本来,用另外一个谎话继续骗下去,也未尝不可,但依旧出现谎话的话,仍然有被揭穿的可能。谎话不比真话,它是一个虚拟构造的工程.编造一个完美的谎话并不容易,它比说真话困难上万倍。当然,一个合适的谎话比真话的效果也会好上万倍。
“算了。不说假话了,太累。把赐婚的事解决掉,然后与她们见面,或许是最好的选择。”当一个人的实力强大后,自然而然地就懒得做一些费脑筋的事。
想到就去做。这是田中尘的风格,逃离一品斋后院后,他直接赶往皇宫。打算进入皇宫找到废物的太子殿下,继而要一张解除赐婚的圣旨。反正太子也不是一个太爱面子的人,做事也不知道轻重,朝令夕改对废物的他而言并不是什么大事。再加上国师道士不会阻拦“自家人“行事。聪明的太子妃已经被隔离朝政了,得到圣旨的可能性有十成。
“其实,有些时候我还是瞒聪明的。”田中尘不吝赞赏地夸赞自己一下,让沉重的心情以自欺欺人的方式愉快起来。他正自得其乐时,一声清脆的巨响穿破长空。抬头望去,在远处的皇宫内。一道普通人眼无法看见的暗红光柱竖直插入云霄。
怎么回事?
田中尘正在疑惑,突见那道犹如抱柱的光柱一阵剧烈的颤抖,颤抖中光柱顶端刺破厚实的积云。紧接着光柱的光芒向天际收缩。收缩的同时,光柱顶部平整展开,在天空中四处扩散,就如同积水在平地上扩散一般。
不过片刻,暗红光柱完全转化为一片遮天光晕,光晕逐渐扩散,在扩散中不断地黯淡。最终消失在天宇中。
“计划成功一大半了。”林业丰悠闲地坐在凉亭内,饮酒赏雪。他身边亲昵地靠着的是那位无敌的林夫人。她去海边叙旧已经回来了。
“你在伤心?”林夫人低声道。
林业丰痛饮一杯,苦涩地笑了笑,“几十年的交情,不伤心才怪呢。当年若不是我和王大哥强迫他,说不定他,他,唉.他早就死在战乱中了。”犹豫两次,还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