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性不错,可惜就是不耐烤啊。”
花巧蝶手腕命门被扣。只觉得浑身软麻无力。正欲软倒在地时,却是被重重的揽在了一个充满阳刚味道的健壮怀里。异性的气息,以及耳垂上传来的触电般酥麻,差点让她要忘乎所以的呻吟起来。此时唯有靠着贝齿轻咬嘴唇,才能控制心中那不断升起的旖旎。但她又怎么知道.这种几近挑逗动作,给那背后的家伙产生了多大地杀伤力。
心中暗骂自己怎么了,竟然会对一个。可以说还很陌生的男人,产生了如此反应……更加让她恨不得一刀捅了他,然后再毁尸灭迹的是,那家伙身上盖着的唯一一块布料。在翻身而起的时候,已经飞到了不知道哪里。而和自己凹凸身材几乎吻合的男性躯体,反应剧烈之极。
“哼,早知道如此。我就应该先把你的手脚打断。”花巧蝶轻喘着咬牙切齿道,但是芳心深处却是知道。要是真的把他手脚打断。那是觉得不舍地。就连她自己也感到莫名其妙,对这个比自己小了很多的男人,不,甚至可以说是男生。为何会如此……总是在自觉不自觉的,想要去撩他。数千年来深深埋葬的芳心,难道真地再一次展开了吗?
刘潜也是知道,玩笑需要适度。虽然说对这个浑身上下散发着魅力的花巧蝶,内心深处是感到痒痒无比。但刘潜是好在风流而不下流水,虽则无耻。却不猥琐。偷偷在其翘臀上捏了一把后,就将她放开。还在她脚软之际强行凌空用真气托了她一把。
就在两女诧异的眼神下,虚空一召唤。一套崭新的纯白色牧师袍就套在了身上。骇人的伤势被遮盖住,看起来又是变得一副温文尔雅地模样。
但刘潜两次强行运行真气,却是有点吃熬不住。嘴角溢出一丝鲜血,虽转过头去飞快的擦拭掉,嘴角仍旧挂着淡然的笑容。但却是逃不过花巧蝶的眼睛,心下替他一着紧。不免又是暗暗自责,不应该在他如此伤重的情况下,还开那种玩笑。害得他强行使用真气,加重了伤势。
“刘潜,你别再强撑了。”那动作,也丝毫没有逃过柳清霓的眼神,低声关切道:“快些运功疗伤吧,我和巧蝶师姐帮您护关。”
“清霓小乖乖,你就放心好了。”刘潜之所以强撑到现在,也是因为灵宗的缘故。若是给那群好面子的家伙知道自己不行了,说不得会趁机扳回个面子。但是,时间这么久。也没见什么事情发生。刘潜也是感到了一阵松弛,虽然淡笑自若的安慰柳清霓。却是已经忍不住盘腿坐下,往嘴里丢上了一粒阴阳灵丹。临疗伤前,还是死心不惜的对着两女挤了挤眼睛,迅即一脸诚恳道:“如此,就有劳两位娘子了。”
还没等两女娇嗔,就眼晴一闭。心神骤然间沉静了下去。刘潜向来视战斗为乐趣,但也不得不承认这次的凶险,甚至还要超过和死神的那次。和死神那次完全没有心理负担,从一开局就己经算计好了怎么逃跑。但这次,那玄青子高傲自负和充满不屑的眼神,却让他激起了拼死的斗志。
“或许,是因为那同样的眼神吧!”哪怕刘潜心中不肯承认,内心深处仍旧无法抑制的浮现出当初还在地球上的那场景。或许,就是因为那次打击,让他终日沉迷在游戏以及各类YY小说中,表面上看起来对任何事情都漠不关心,直到颓废的上了两年大学后。竟然离奇的被那无良老头看中,以至于有了今天的成就。
想以前的事做什么?刘潜下意识的甩了下头,自嘲道,都这么多年过去了。她……恐怕也早已经,老死了吧?嘴角不自觉的,露出了丝自嘲的笑容。
正是刘潜嘴角那股自嘲的笑容,看得两女面面相觑。按照她们的了解,刘潜应该是浪荡不羁,风流成性,多情而不专情的家伙。像他这种人,内心深处应该永远都是春风得意的。但是那个古怪的笑容中,却包含着浓浓的苦涩和失落感。还有那,几乎永远无法在他脸上看到的伤感……
那种伤感,令得柳清霓心中一紧。忍不住幽幽一叹:“师姐,为什么。我始终都无法了解他,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我始终猜不透他,心中是怎么想的。”
花巧蝶,本也是痴痴的看着刘潜那有些无助的表情。女性天生的怜悯之心,直想将他轻轻搂在怀中安慰下。被柳清霓这么一问,这才娇躯一震的回过神来。挪开眼神,望着天空低声道:“我也看不透他。但是我听说过一句话,每个不羁的浪子,都有着一次不堪回首的往事。清霓师妹,这个男人就像是一杯烈酒。看似清凉解渴,但是你毫不防备的一口饮下,就会被醉得晕头转向。更可怕的是,这酒还会让你上瘾……”
“师姐……”柳清霓的眼神中浮现出一层迷雾,看着刘潜那如刀削般的脸庞,紧闭的双眸,以及那又是浮现玩世不恭微笑的嘴唇。低语怔怔道:“恐怕,我早就已经在不知不觉间,上瘾了。”
花巧蝶再次看了一眼刘潜,贝齿重重的咬了下嘴唇。似是下了什么决心。扭头若什么事情都没发生一般,对柳清霓展露那狐媚般的笑容:“幸好我酒量比较好,恐怕他还是醉不倒我。小师妹,好好把握住这个男人吧。”
“师姐你……”柳清霓听出了花巧蝶言语中的去意,不觉追问道。
“我只是以为他被灵宗害了,现在他既然已经没事。”花巧蝶淡淡的笑道:“我也有重要的事情要办。”走到云端,轻轻回头抛了个媚眼:“再见了,我亲爱的小师妹。”
“保重,师姐。”柳清霓不自觉的,多了丝伤感。
花巧蝶轻轻向外飘去,性感的霓裳羽衣随着风柔美的飘荡着。表面上装着一丝不在乎的样子,但是心中却是泛起了一阵苦意。和刘潜每多相处一会,芳心就会被其吸引一分。原来只是那浅尝一口后的飘然感,让她继而多尝了一口。然而就这么一口一口尝下去,若是再不下定决心离开,恐怕会真的醉得一塌糊涂。
但是有一个问题,花巧蝶,真的有她自己宣称的那种好酒量吗?刘潜这杯烈酒的度数,远超过她的想象。强忍着想回头的冲动,花巧蝶骤然加速,远远的朝云海深处疾飞而去……
第146章 小乌龟
白云在天空中飞掠而过。灵虚子设计得极为巧妙,从下往上看几乎和真正的云彩无什差别。那柔软且充满弹性的云朵上,刘潜已经打坐疗伤一月有余。强悍的生命力,加上阴阳灵丹极其出色的疗伤能力。还有柳清霓给其喂食过的不知名灵液,使得那旁人早就一命呜呼的伤势,在这区区一个月内竟然痊愈。
当然,此时的刘潜早已经不在打坐。而是在白云上架了个大木桶,按照自己的习惯,每次打坐后都会舒舒服服的泡个热水澡。
水是柳清霓利用法术制造出来的,而至于热水?有了三味真火,还怕没热水吗?光着PP,舒坦之极的躺在了大木桶中,两只脚丫子翘在了桶边上。吹着口哨,一副悠然自得的模样。
“清霓小乖乖,我还要。”刘潜嘴角挂着笑,一脸暧昧的叫道。
几乎是躲到了白云最角落处的柳清霓,虽说早就已经见识过刘潜那赤身裸体的样子。但却总是抑制不住那羞涩而砰然的心情。听得刘潜那怪声怪气的叫唤,水嫩的脸儿一红,又气又羞。这家伙,又是恢复本性了啊。
哼,竟把我当个丫鬟使。不过,却还是依言念动了灵水诀。一股水柱斜上激射而出,准确的呈抛物线形状往桶中落去。刘潜手指一弹,一团凝固而成的灵魄真气球飞出。迅即化作一团三色交织地炽热火焰。
水火交集。热气骤然沸腾。瞬间加热的水,也似天女散花般纷纷落向刘潜的身上。
“爽啊!”刘潜在浴桶中翻了个身,随手抓起小雪往背上一丢。可怜的小雪吱吱喳喳抗议了一番,却还是心有不甘的,面不情愿的抓起搓澡布,嘿咻嘿咻的帮其搓背。对于这个主人,小雪也是只能在口头上和心里嘀咕一番而已。要是真的拒绝他的要求,天知道他会做出点什么过分的事情来?
“这边再重点,对对。有点痒,挠两下。”刘潜似一副地主派头。在指挥着可怜婢女一般,一会一个要求,又道:“对对,再下面点。那里有点酸疼,敲捏敲捏。”忙得小雪是晕头转向。
“对对,就是那里。爽死了,喔,啊喔喔……”刘潜夸张的叫了起来。哼哼唧唧道:“再重点,再重点。爽……”
这家伙,不就是挠痒搓背么?用得着叫得这么淫荡吗?那旁的柳清霓。即便是在努力清心宁神。也是被其搅得心浮气躁,不知不觉总是会被牵连得往那事情上想,芳心深处荡漾一片。多年来的炼心,总是被这家伙破得一干二净。
“清霓小乖乖,再来点点刺激的!”刘潜舒服的闭着眼睛享受。
刺激?柳清霓见他那副模样,恨得牙齿直痒痒。全身的真气运转了起来,素指往空中一点。
一股数米粗细的大型水墙凭空在刘潜头顶出现。刘潜本来是眯着眼睛准备接受淋浴。但是骤然感到空气中湿度大增。猛然间睁开眼睛时,却发现了那条大水墙支撑地力道一散。哗,哗……激荡的水声几欲震耳欲聋。
脸色一紧的刘潜瞥见了旁边柳清霓那小得意地眼神,顿脸若苦瓜样:“这也太刺激了点点吧?”
似排山倒海般,水墙轰然撞在了刘潜的木桶上。可怜的小木桶。哪里承受得住如此压力,啪得一声四下散开。刘潜怀中抱着无辜的小雪,四肢张开的躺在了白云上,呼呼冷冽的风吹得一阵鸡皮疙瘩冒起。表情好委屈,犹若被强暴了一般的可怜。
“还要不要来点更刺激地?”抬头所见,是柳清霓那似笑非笑的表情!
……
茫茫神龙大陆,地域辽阔。即便是修炼有成之人,要想逛遍整个大陆也是在痴人说梦。而大多数普通人,甚至是武者。恐怕一辈子也未曾出得自己的国家。悠久的历史,地域的间隔,传承上地差异。总会令得每一个国家有些不同。
天机宗,可以算得上是个修炼门派,但可以说是一个几乎让人遗忘的门派。一个宗派近万年来,除了第一任早就挂掉的宗主外,还没任何一个弟子成就先师,也就是金丹期。就足以让大多数人将他忽略了。少数还能偶尔想起天机宗的人,总会将这宗派归为旁门左道,盖因这个宗派之人从来不将精力放在修炼上。而是整天整年的不务正业,鼓捣些什么机关玩艺儿。甚至,一些同样被视为旁门左道的门派,也是不屑与天机宗为伍。
白云路过的这个区域,近万年来一直属于天机宗的地盘。山头不大,仅有方圆数百里。而本应青葱翠绿的季节里,甭管山头还是峡谷,都是一片光秃秃地.到处坑坑洼洼似麻子。动植物极其匮乏不说,整座山脉的灵气也是低迷的若有若无。这种地方,就算是白送,贴钱给人,人家也不会肯收。如此一来,加上天机宗本身与世无争的性格,倒也一直以来从无战事,平安度日直到今时。
少数几个与天机宗有交情的门派,也曾劝过天机宗搬离这里鬼地方。但是天机宗却将自己这破旧山头视作宝贝,说什么也不肯搬离。久而久之,也就没几个人关心天机宗的存活了。
一头饥饿的苍鹰在高空中翱翔着,锐利的鹰目俯视着大地,地面上只要哨有任何活物跑动,都逃不过他的眼睛。很快,苍鹰就发觉了一只啃食着残草根的灰兔。若是不出意外,明年的今日,就是这头灰兔的死祭了。
但是,世上往往都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