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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确实想到了之前红殇给自己提过的一些夜西楼的事情,虽然并不并十分清楚,但是大概也能了解到几分,现在这个男子以这样的一副表情说道,突然就让季弦歌的心中涌出了一股叫做心疼的感情。
“夜西楼!”季弦歌用双手抵住夜西楼想要靠近的胸膛说道,“什么身子不身子的?!你是一个男子,如果你想要,你可以要这天下间的女子,你不必为谁守身如玉,不要把自己说的和一个女子一样好么?!”
夜西楼的媚眼皱开,道:“小姐,在担心奴家?”
季弦歌别过头去不想理他,这个男子,明明有着力压群雄的气质,却在她这里偏偏像是一只无害的小白兔,这不是摆明的和自己玩呢么!
夜西楼无奈的摇摇头,将女子的头轻轻地摆弄了过来道:“可是,小姐喜欢干净的男子不是吗?”
夜西楼将季弦歌的手放在了自己的胸前,道:“奴家一直觉得这是耻辱,甚至拿到将它挽去,绘上这玫瑰,奴家第一次感谢母亲为奴家点上这东西,如此,小姐便是在也没有理由,不要奴家了~”
季弦歌莫名的,心中一暖。
“夜西楼,你这么做的原因到底是什么?”季弦歌灼灼的看着夜西楼,眼睛中已经染上了淡淡的情欲。
“小姐,这个世界上,只有你和他们不一样……”夜西楼的双眼也染上了微微的情欲,让他那双狭长而邪魅的桃花眼更加的诱人。
季弦歌突然想到很久以前夜西楼说过的一句话,眼中的情欲满满的退去,一把打掉了夜西楼正在解自己衣衫的手,冷冷的说道:“我的确和他们不一样,因为我拒绝了你,而这世上从来没有人能拒绝你,是么,夜主事?”
夜西楼一滞。
“夜主事,被人欺凌?这不是你的风格吧?若是你真的被人欺凌,那今天在血祭上的表现可真让人应接不暇啊,若是你真的如此任人欺凌,那么夜家的老主事也不会将主事的位置传给你这个庶子了吧?难道他是傻子?还是老糊涂了?!”季弦歌冷冷的一字一句的说道,看着夜西楼满是情欲的眸子满满的被一点一点的愠怒代替。
“夜主事,我当然知道美色这一招你都不屑于用,今天能够反转局势,想必你已经做好了充足的准备,就算没有我,你也会胜券在握,二爷的失踪和你有关吧?二爷的眼睛也同样与你有关吧?”季弦歌道。
夜西楼低垂着头,长发遮住了眼眸,看不清表情。
“夜西楼,如果你觉得这世上,有这么一个我没有为你折腰,你很不甘心,那么其实你可以放心了,我动心了,面对你这样的尤物,我怎么可能不动心,就算我的心不动,我的身体也会有本能的反应不是么~”季弦歌自嘲的笑笑。
“小姐~你……为什么会知道,舅舅的事情是我?”夜西楼依旧是低着头,但是声音已经没有了半点的情欲,而带着丝丝的清冷。
“这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既然你做了就一定会有人知晓,不过你应该庆幸,这个知晓的人是我,我会帮你保守这个秘密,等你坐稳了夜家主事之位,这个秘密也就没有意义了……”季弦歌道。
“你想要什么?”
季弦歌用手背俯上夜西楼的脸瞬间反客为主道:“花花,若是我要这夜家的力量,你给么?”
季弦歌的手拨开了夜西楼头发,看见了男子一双充满邪魅的桃花眼中满是山雨欲来风满楼的阴霾。
“这就是你帮我的原因?”
“互惠互利,我相信这对你并没有任何的坏处!”季弦歌像是摸着一只猫咪一般,轻轻地抚摸着夜西楼光滑的后背。
“小姐,谋害自己的亲舅舅,或许还有更多阴狠的手段,你是不是觉得我是一个坏人,所以连碰都不愿意碰我?”夜西楼糯糯的说道,可怜兮兮的表情享受着季弦歌的抚摸。
“花花啊……”季弦歌缓缓的摸着男子的后背像是哄小孩一般的说道,“没有一个人有资格评判别人是好是坏,因为我们永远不明白别人经历了什么,我们都是俗人,说白了,都是为了自己想要的东西在这世上庸庸碌碌,我从来没觉得你是一个坏人……”
“那为什么不愿意碰我?”夜西楼抬起头,一双眸子里有着点点的水星。
“你该走了,夜主事……”季弦歌叹了一口气说道。
“呵呵,小姐,奴家从来没有见过像你这样的女子,好像热情似火,但是那团火的中央却是永远没有办法融化的冰,小姐,你知不知道,你理智的让人害怕……”夜西楼看着季弦歌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怎么,你想要除掉我?”季弦歌冷冷的说了一声。
却是夜西楼突然就像是一头凶猛的野兽,一口咬在了季弦歌的肩膀,弄的季弦歌一阵低声咒骂:“混蛋,你疯了是不是?!”
夜西楼却是笑的堪比星辰,他缓慢的解开季弦歌的衣带,俯下身子,用极度诱惑的语气说道:“小姐,咱们这种姿势在这里谈交易未免有点煞风景了,不如,来做一点应景的事情吧……”
“你想做什么?”季弦歌冷冷的看着夜西楼。
夜西楼俯下身子亲吻着季弦歌道:“我娘说,等你占有了一个女子的身体,她的心也就是你的了!”
“荒谬!”季弦歌怒斥道,季弦歌一伸手正准备挣脱夜西楼的手,却是发现夜西楼紧紧地压着自己的双手在床头的地方,突然出现了两个铁环机关,将她双手紧紧的固定住在了床头。
“小姐,奴家会让你舒服的~”夜西楼轻轻地吻着季弦歌的耳垂,像是在供奉着自己的主人一般的虔诚。
“你这是要来强的?”季弦歌冷哼了一声,“我可不是那些闺阁女子,是吃错药了,还是脑子有问题,竟是会喜欢上强奸自己的男子,我还没有那么变态的癖好!夜西楼,若是你今天对我做了些什么事情,我发誓,不仅会将你五马分尸,连整个夜家我都会连根崛起!”
夜西楼的吻停了下来,听着女子狠绝的声音,脸上出现了一抹苦涩的笑容。
而季弦歌趁着夜西楼出神之际,正在不动声色的缓慢运功。
“相信奴家,小姐,奴家一定会让你欲生欲死的~”夜西楼好似下了什么决心,一把扯掉了季弦歌的外衫,露出了女子的肩膀,上面还有方才自己的牙印,虽然女子的肌肤并没有自己的滑嫩,但是却是这十几年来,唯一一次,让自己有了想要和一个人融合为一体的谷欠望……
------题外话------
艾玛,我觉得,花花会惹怒弦歌的……你们觉得呢……这妖孽忒大胆了……
076 新欢旧爱
“相信奴家,小姐,奴家一定会让你欲生欲死的~”夜西楼好似下了什么决心,一把扯掉了季弦歌的外衫,露出了女子的肩膀,上面还有方才自己的牙印,虽然女子的肌肤并没有自己的滑嫩,但是却是这十几年来,唯一一次,让自己有了想要和一个人融合为一体的谷欠望……
季弦歌正想要动手,却是意外的觉得自己的勃颈处有些微凉,是,眼泪么?
“小姐,只要过了今天,你就是奴家的人了……”夜西楼喃喃自语道。
季弦歌的双拳紧急的握着就,算是男子的眼泪也不能磨灭他此刻正在做着的事情,季弦歌正要运动震断手链,但是门外一声巨响却是让身上的男子停止了动作,男子一把将锦缎被子盖在了季弦歌的身上。
而自己以很快的速度将那仅有的一件衣衫系好,半倚在床上,看着门口,而季弦歌的视线也看着门口。
只见门口的门硬生生的被震碎木屑末到处都是,突然起来的冷风要季弦歌即使是裹着被子还是浑身都打了一个冷战。
门口的那个男子衣带被风吹得胡乱飞舞,双手负立于身后倒是显得有一股肃杀之气,只听他说:“你们这是在做什么?”
“陆先生,应该是我问你,你这是在做什么?”夜西楼不慌不忙的梳理着自己的有些凌乱的长发,看着门口的陆恩信眼底有着一丝阴霾闪过。
“你们这是在做什么?”陆恩信又沉着脸问了一遍但是目光却是死死地锁在床上的那个女子面上。
只见女子砰地一声挣脱了锁链,半靠着床坐了起来一手将被子拉到胸口,那个肩膀上的牙印触目惊心。
夜西楼听见锁链声音猛地的回过头,看着季弦歌挣脱了锁链,道:“千年玄铁,你竟是也能挣脱吗?”
“你也说这是千年玄铁了,所以我受伤了!”季弦歌晃晃自己出血的两个手腕埋怨的看着夜西楼。
“呵呵,是呀,我怎么忘了,奴家的小姐,可是落红斋的落主呢……”夜西楼看着季弦歌眼睛中有一种莫名的东西。
“我问,你们究竟在干什么?!”陆恩信上前一步,有着微微的愠怒。
“你看不出来么?我差点就要被这妖孽强暴了!”季弦歌不满的瞪了一眼陆恩信,这么明显的事情用得着问么!
“哪有~”夜西楼糯糯的往季弦歌的身边依靠,“是小姐喜欢这种调调的,奴家只是配合小姐而已~”
季弦歌翻了个白眼,道:“花花啊,原来你喜欢这种调调啊,好啊,下回小姐我定当满足你!”
“当真?”
“当然是真的了~”季弦歌说着还狠狠的在夜西楼的要上拧了一把,知道拧出来了红印子才作罢。
“啊~疼,小姐~”夜西楼一双眸子泛着可怜的水雾。
季弦歌一把将夜西楼拉到怀里,在他的耳畔低语道:“夜西楼,你如此待我,你说,我是怎么收拾你才好呢?”
夜西楼在季弦歌的耳畔吐了一个口气说道:“小姐想怎么样都行~”
却是一阵风划过耳畔硬生生的将两个低语的人而分开,陆恩信与夜西楼一个在床上一个在床下面就这么隔着季弦歌过过起了招数来,季弦歌竟是也不动就看着他们这样打。
直到有一招,若是两个人都不停手的话,会直接伤害到季弦歌,两个人才在离季弦歌不远的地方停手。
但是动作却是保持着停手时的样子两个人暗自较量着彼此的内力。
突然季弦歌的手毫无内力的搭了上来很轻的动作,但是却是足以让两个男子静的慌忙一起收了功力。
“你疯了!”陆恩信斥责道。
季弦歌傻傻的冲着陆恩信一笑。
夜西楼低下了眼眸,从床上下来,道:“既然小姐有了新欢忘了旧爱,那奴家就只有先行告退了!”
夜西楼泰然自若的走下了床从柜子中拿出了一套新的衣衫,就当着两个人的面前换起了衣服,季弦歌当然是不介意看美男换衣图啦,可惜陆恩信的双手紧紧地捂在季弦歌的双眼上,季弦歌骂道:“陆恩信你干什么!”
“你怎么这么多年了还不学好!”陆恩信手一点也没有拿开的一丝无奈的说道。
“陆恩信,你没资格说这种话我一次都没看到你!”季弦歌不满意的说道。
“一会的晚宴,还请两个人按时参加!”夜西楼看着床上一对打闹的男女,突然胸口闷得发慌,有一种窒息的感觉,抬脚就走。
“哎,花花,我可告诉你,你刚才有句话说错了,他才不是新欢,怎么说你才是新欢才对!”季弦歌本来是置气的一句话,谁知道听在了那妖孽的耳中却成了一番别的含义。
夜西楼倚在已经没有了门的门框之上道:“小姐,你这是在告诉奴家,奴家是你的新欢么?”
这是的季弦歌刚刚挣扎掉陆恩信的双手,便是看到了夜西楼绝美的身子靠在门边上,眼睛刚适应了光亮,确实觉得这个男子美得不像话,像是一道雪光铺开延伸,淹没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