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一阵淡淡的玫瑰花香,将季弦歌的思绪从遥远的地方拉了回来。
“小姐,奴家这么辛苦的将人帮你背了回来,你也不奖励奖励奴家啊~”花西楼的手不老实的在季弦歌的后背摩挲。
“你是想女人想疯了吗?”季弦歌冷冷的声音使得花西楼的动作一滞,随意缠上了季弦歌的脖子。
这炎热的天气下,一个冰凉柔滑的身子主动送上门来,季弦歌还真想就这样抱着花西楼来驱走炎热,可是不知道为什么,当花西楼的头发在自己的勃颈处不断摩挲时,季弦歌反而感觉更热了。
很奇怪,这次病好后,体内总是有一股骚动的气流,来回的乱窜,想要发泄出去却又不知道如何发泄,是凤衔天下的缘故吗?
不行,回去要让苍蓝给好好看看,一想起苍蓝又想到了自己办近乎野兽般的行径,不由得连连皱眉。
一双细滑白嫩的手将自己皱起的某头慢慢地舒展,鼻尖萦绕的都是淡淡的玫瑰花香。
看着面前这张美得不可方物的脸,季弦歌一手挑起花西楼的下巴,淡淡的道:“为什么,我觉得我在你面前像个男人?”
“那小姐喜欢吗?”花西楼甜腻腻的说道,水蛇一般缠到了季弦歌的身上。
“你觉得这世上的那个女子会喜欢自己像个男人啊?!”季弦歌没好气的说道。
只见花西楼一把抱起了季弦歌,蜻蜓点水般的在季弦歌的额头上一吻,薄薄的嘴唇带着一股淡淡的玫瑰花香,温凉的嘴唇不仅没有驱除季弦歌的燥热反而更甚严重。
“那这样呢?小姐?”花西楼说着便是大步的走了起来,随手推开一间房门,迎面扑来年久未打草的灰尘,季弦歌呛得打了一个喷嚏,秦梦雪看来你是真的不打算在这里久留。
“咳咳咳,小姐啊,这秦梦雪的住所还真是寒酸呢~”强烈的灰尘也将花西楼呛着了。
“花花,不是每个人都像你一样,浑身上下看似简单却是名贵异常~”季弦歌浅笑道。
“小姐真是聪明~”花西楼将季弦歌放到了床上,手法之轻生怕弄疼了那个女子,“小姐~”
淡淡的玫瑰花香飘荡在季弦歌的周围,虽是不浓郁但是怎么也是散不开的。
“可是花花,怎么办,小姐我对于青楼出来的男子没有兴趣呢~”季弦歌深吸了一口气淡淡的说道。
花西楼已经解开了衣衫,绿色的宽大外褂脱落掉地,雪白如瓷的肌肤就这么的显示在了季弦歌的面前,胸前的那一朵形态怪异的玫瑰因为男子呼吸的一起一伏像是被风吹拂摇摆一般。
花西楼将脸埋进季弦歌的脖颈,轻轻的留下一吻,道:“小姐放心,奴家是干净的……”
“你说干净的我就相信吗?”
“小姐可以试试……”
季弦歌无语,这能试出来么?赶明可以问问欢舞~
“我已经有男人了,不能对你负责……”季弦歌淡淡的说道,但是说完就有些蹙眉,这话怎么怎么听怎么不对劲啊……
这应该是他对自己负责吧?
哎,碰上花西楼,雌雄都颠倒了!
“小姐可以看看,谁能让你更开心……”这句话带着微微的清冷,而这清冷像是包裹在糯米糕里的豆沙一般,你要细细的去咀嚼糯米糕才能发现。
花西楼趴在季弦歌的身上,衣衫已经尽数脱落,只留下一个亵裤,像是琉璃一样身躯,像是瓷器一样精致的脸孔,要不是平坦的胸膛,季弦歌真心会将花西楼当成女子。
房间那股玫瑰花香更加的浓烈,花西楼轻轻地吻着季弦歌的脖颈,熟练而温柔,想起这个妖孽般的男子永远都围绕着无数的莺莺燕燕,这样的场景,不知道他和多少女人演练过,季弦歌没来由的心口没来由的一阵子烦闷。
可是季弦歌却是觉得体内的那股气流越来越庞大,好像一定要做点什么才会平息!
------题外话------
谢谢蓝诺幽的22朵鲜花,么么哒~
吼吼,这个有个投票大家去玩玩~10月份的时候,会看结果奖励喔~
083 滴蜡,很危险
可是季弦歌却是觉得体内的那股气流越来越庞大,好像一定要做点什么才会平息!
一直没有动,任由花西楼趴在自己身上的季弦歌,突然微微的抬起了头,在花西楼的耳边一阵低语……
花西楼突然抬起头,邪魅而狭长的桃花眼中全是身下这个女子运筹帷幄的眼神……
“你……”花戏楼眼中的惊愕不难掩饰,他想要起身奈何身子发软又跌回了季弦歌身上,季弦歌吃痛的皱了一下眉。
季弦歌推开花西楼下了床,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衫。
“小姐,你想要做什么就做,奴家绝不会反抗,何必对奴家下药呢~”花西楼糯糯的声音满是委屈,身子在床上一扭妖娆万千。
季弦歌一手挑起花西楼光滑的下巴,淡淡的说:“你是去过我的房间的,你可见过那里有一株植物?”
“小姐~你在说什么,奴家不明白~”花西楼的脸颊有点微微的泛红,印衬在那双举世无双的脸上倒是相得益彰。
“你可听过无泪子?”季弦歌一边说着一边将床边的帘子扯下来,将花西楼的两只手并在一起绑在了床头。
“小姐,原来你喜欢这个样子啊~”花西楼的声音带着微微的颤抖,每一次的扭动身躯衣衫就掉下来一点,媚眼流波真真的引人犯罪的样子。
“我在问你,你可听说过无泪子啊?”季弦歌说着将落满灰尘的椅子拉了过来,长长的指甲在花西楼的脸上轻滑下来,肌肤上的触感加上药物的作用花西楼又是一阵轻颤。
“听过~”
“那你可见过无泪子?”
“没~见过~”
“其实你见过的~我房间里那一株就是无泪子~”季弦歌说着浅笑道,“其实我应该早点和你说的是不是?省的你浪费这么多药在我身上?”
“你早就知道~”
“嗯哼~”季弦歌用花西楼长长的头发搔弄他自己的颈窝,引的花西楼连连喘气。
“你究竟是谁?”季弦歌淡淡的说道。
“奴家是小姐的花花啊~”花西楼的声音带有一种隐含的暧昧气息。
“我原以为这媚如春是稀罕的药物,却是没想到现在是人手一份……”季弦歌道。
而花西楼充满情绪的脸上这时微微的闪过一丝寒光。
“不过将媚如春混到你身上的香料中又不让你自己中毒,看来你也不简单,不是吗?”季弦歌看着这个男子纠结红润的脸颊,忍不住上手掐了一把。
“你可是认识白芷?”季弦歌突然冷冷的说道,“想来那日在宗缇寺你出现的可真是巧合~”
“小姐,你对奴家下药无非是想要了奴家,何必说这么多废话……”花西楼的声音中有着刻意压低的情欲。
季弦歌看着花西楼一起一伏的胸膛,手背轻轻的抚上去,道:“这么好看的地方,你说若是滴上几滴蜡,会是怎么样的呢~”
“小姐高兴就好~”花西楼因为季弦歌的触碰身上明显有了反应。
季弦歌说着还真的在屋子里翻箱倒柜了一阵子,终于在落满灰尘的箱子里找到一根白色的蜡烛,从怀里拿出火折子,将蜡烛点燃,慢慢靠近花西楼。
“花花,你在我身上下媚如春,究竟是想要怎么样呢?”
“小姐,奴家自然是想要成为你的男人~”花西楼的声音诚恳,眼中是满满的欲火。
季弦歌一愣,这,不是应该说,想让你成为我的女人吗?
“你可知,我是闻着无泪子长大的~你的香料里面无论有没有加其他的药物,对我都没有影响……”季弦歌浅笑道,将蜡烛在花西楼的上方晃了晃。
花西楼的眼中是一抹看不懂的神情。
“花花啊,如果我问你什么目的,你肯定也是不会和我说实话的~”季弦歌用另一只手轻轻地拨弄着火苗的尖尖,然后在花西楼的胸前不远处晃了晃,“不过,我想说,我虽然不是聪明绝顶但是绝对不是愚笨的任你们戏弄的~”
“小姐~”花西楼地脸上更红了,声音带着一股蛊惑人心的力量。
“真的不说吗?”季弦歌看着男子的绝世容颜道,“是现在脸上,还是胸口,还是……”季弦歌又往下移移。
“小姐你舍得吗?那里可是你以后的性福啊~”花西楼的声音断断续续的还带着一股呻吟声,让季弦歌浑身一起鸡皮疙瘩。
要比脸皮厚,这世上是不是没人比得过花西楼了!
“我有什么不舍得的?”季弦歌冷冷的说到。
花西楼可怜的媚眼对视着季弦歌冷冷的黝黑的双眼,两个人僵持住了,谁都不肯先迈出一步。
“姐姐,姐姐来抓我啊……”外面传来的声音让季弦歌一怔,一抖手都蜡油滴到了花西楼胸前玫瑰花的花蕊上,引得花西楼一阵娇喘。
季弦歌才反应过来,看着花西楼的表情连忙将蜡烛离开花西楼的身体范围。
“这个,意外……”季弦歌不好意思的说到,真是意外,就是想吓吓这个妖孽的,哪知道……
季弦歌笑笑说:“我的药呢,比起媚如春药效要小得多,也不会有什么大的影响,所以呢,你是自己解决还是忍一会随你,不过本小姐现在有事不陪你玩了……”
说完季弦歌便是将蜡烛吹灭扔在了地上,跑了出去。
季弦歌刚跑出去床上的半裸男子就坐了起来,手上是挣断的一半的碎布,脸上还有微微的红潮未退去,他一手扶在胸前那已经干了的腊迹,脸上的笑容像是一朵带刺的玫瑰花盛然开放。
花西楼用手背自己摸索着自己的脸颊笑道,声音婉转缠绵,像是床榻间情人的低语:“我们来打一个赌,赌你会心甘情愿的爬上我的床,成为我的女人,女人都是一个样子,我便是不相信你会有什么不同~”
“姐姐,这边……呵呵……姐姐……”季弦歌在走廊里寻觅了许久便是又听到了这样的喊声。
“阿年……”季弦歌现在压根没有心思去想花西楼的身份,任何事情都没有比找到阿年来得重要。
声音又是没有了,季弦歌在离刚才花西楼房间的不远处站住,看着面前的房门,里面没有声音,但是他觉得刚才的声音就是从里面传出来的。
季弦歌犹豫了一下,刚想伸手推门进去却是一双手轻轻地搭在了自己的肩膀上,季弦歌会过头当看到满头白发的秦泰时才深深的松了一口气。
“姑娘,你在这里做什么啊?”秦泰关切的问道。
“秦叔这个房间是?”
“喔,就是个空房间而以,我们也来朝阳城没有多久的,这个院子也没有怎么打扫的。”秦叔道,“对了姑娘那个帮忙背公子回来的公子呢,我想当面谢谢他……”
“啊……”季弦歌突然想起那个妖孽,总不能告诉秦叔现在那个妖孽正欲火中烧呢吧,“他啊,累了随便找了个房间睡觉去了……”
“啊……那用不用……”
“不用管它!”季弦歌看了看面前的房门道,“秦叔啊,我想要看看这个房间……”
“姑娘啊,我想带你去看一样东西……”秦叔的话和季弦歌的话重叠在了一起让季弦歌一愣。
“秦叔……”
“姑娘,这个废旧的房间有什么好看的我,现在带你去看公子的心……”秦泰往后退上两步做了个请的手势。
季弦歌虽是不想离开这个房间,总觉得很是有问题,要不是大白天的闹鬼就是阿年一定是在秦府的,就算是闹鬼也不可能大老远的跑到亲夫来闹鬼吧?!
现在想来月琴那丫头来查阿年的事情倒是很久都没消息了,这个秦府有点诡异,秦梦雪到底在掩饰什么?
“姑娘?”秦泰轻声地喊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