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传说中,红色的曼珠沙华会带着前世的记忆,只是,聆君不是曼珠沙华,聆君喜欢雪,却很怕冷。
390。四年之期10
一辆黑木马车停在丞相府门前。
“罗衣彩衣,进去挟持几个人来,本尊要问话。”
“是,尊主。”罗衣彩衣毫无疑问地应道,尊主要问话,自然是要挟持一些在东方家有地位的人,东方烈和东方景傲不是她们二人能挟持得了,那么其余的人任她们挟持。
门口的护卫见驾车之人相貌非凡,正欲进去通报。
罗衣彩衣二话不说,挥了挥手,几个门卫全倒地了,接着,身形一闪,便进了相府大门,分别往东西两边而去。
倾君不解地看了看她,她来丞相府做什么?即使是办事,也不用她亲自出手。
穹影下了马车,悠哉游哉地进了相府大门,夜宸和无心跟在后面。
一群护卫冲了出来,见守门的门卫全倒地了,立刻上前拦住了来人的路,
“你们是什么人?”带头的护卫一手握住腰间的佩刀,一手指着来人,一副气高趾扬的样子。
“无心。”穹影皱了皱眉,说道。
无心点了点头,然后看着带头的护卫,美目里闪过杀意,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不知从谁哪里夺过了一把佩刀。
“啊!”带头的护卫发出杀猪似的尖叫,倒在地上打滚,他刚才指着人的手已经和手腕分离了,地上躺着一只血淋淋的手掌,染红了雪。
无心手里的佩刀还滴着血,她一身白衣,宛如白衣罗刹,脸带冷色,眼带杀意。
一干护卫惊呆了,吓得一动不敢动,双腿发软,这个白衣少女一出手就砍了护卫长的手,他们连这少女是怎么出手都不知道。
“啊!我的手,我的手……”护卫长满地打滚,大喊大叫。
“闭嘴!”无心冷冷道,从斗篷衣袋里取出一粒药丸,扔进护卫长的嘴里。
护卫长霎时没了声音,浑身痉挛,只剩下的一只手掐住自己的脖子,张大嘴巴呜咽,就是发不出声音。
“你、你、你们是什么人?”一干护卫恐慌地连退了几步,生怕下一个被砍手的是自己。
【文】“让东方家的人出来。”无心冷冷道。
【人】话音未落,就传来一道浑厚的声音。
【书】“来者何人?竟敢在我东方家闹事!”
【屋】“相爷。”护卫们立刻让出一条路,心中暗暗松了一口气。
东方烈一脸厉色,满目威严,气势逼人,身上的霸气表露无遗,锐利的目光扫过三个不速之客,好大的胆子,只是三个初生牛犊。
这时,罗衣挟持了人来,明晃晃的幻。剑架在秦氏母女的颈项上。
彩衣也抓到了一人,架着东方紫盈而来。
李氏和东方紫玲惊慌地站在东方烈身后。
“相爷,救命,救命……”秦氏吓呆了,脸色惨白,她也有些修为,但几招就被人抓住了。
“爹爹,救我和娘亲,呜呜,爹爹……”紫妍花容失色,吓得哭起来了,那把剑仿佛随时会把她的脖子抹了。
“你们是何人?”东方烈厉声道,明目张胆闯进丞相府挟持人,要不就是愚蠢无知,要不就是有足够的资本叫嚣。
只是几个少年少女而已,他一时之间也看不透是属于前者还是后者。
391。四年之期11
没有人回答东方烈,整个前院漫延着怪异的气氛,天气仿佛更寒冷。
彩衣把东方紫盈交给了罗衣,然后不知从哪里搬来椅子,让穹影坐下。
这样明目张胆的行为,惊呆了众人,也激怒了东方烈,向管家周山摆了摆手,周山立刻向后堂而去。
穹影懒懒地坐在椅子上,尊贵非凡,优雅得无与伦比,漫不经心地扫了一眼,淡道:“人齐了没有?”
“还差了东方景傲、东方景轩、姚氏、东方景皓四人。”无心回道。
“不相干的人,无碍。”穹影淡道。
“好大的胆子,最好趁本相未动怒之前把人放了。”东方烈怒道,他堂堂一国之相被几个初出茅庐的年轻人威胁?他颜面何存!
这时,周山率领了一批黑衣人来,把来人团团包围,原本宽敞的前院显得有些压抑。
无心和彩衣一人手持佩刀,一人手持长剑,挡住了黑衣人的逼近。
“不想她们死的,滚开!”无心毫无惧意,美目一凌,冷冷道。
“相爷,这个女子真的会杀人的,相爷你要救我们母女。”秦氏双腿发软,冻得瑟瑟发抖,脸色惨白。
“爹,救我。”紫盈跌坐在地上,吓得连站起来的力气都没有,她深知,以父亲的狠绝,父亲宁可她任人宰割,不会愿意付出大的代价来救她。
“呜呜,爹,你要救我,呜呜……”紫妍越哭越凶,害怕得放声哭起来。
“闭嘴!”罗衣冷冷道,把冰冷的剑刃贴紧紫妍的颈项,成功让紫妍闭了嘴。
“发生了什么事?”这时,景傲和南宫辰从大门进来,就见到这样的情景。
“大哥,救我。”紫妍仿佛见到救命草,大声地叫道。
景傲和南宫辰还久久不能反应过来,这是什么状况?难道寒月穹影要夺取金璃国,拿东方家开刀?
“你们这是什么意思?”景傲看了看无心等人,冷冷问道,怪不得那天寒月穹影说很快会再见,原来是这种方式再见!
南宫辰看了看穹影,见她神情淡漠,波澜不惊,不由得有几分气恼,又见无心手里拿着染了血的佩刀。
见地上躺着一个不知是死是活的护卫,心中更是怒火,有恃无恐地进来杀人?这样和强盗有什么区别?还是阎殿已经只手遮天了?!
“无心,你们要做什么?”南宫辰的语气还算好。
无心不语,她也不知道主人要做什么,但主人如此做必定有主人的道理。
东方烈眼中闪过狠色,南宫辰认识这几人?不妙!听南宫辰的语气,是要卫护这几人?!那他只好先下手为强!
“再不把人放了,休怪本相不客气!”东方烈厉声道,示意周山准备捉拿。
忽然,仿佛吹来了一丝寒风,冻结了呼吸,一道很淡的声音溢出。
“才四年光景,竟认不得我了。”穹影抬了抬眼帘,稍微看了东方烈一眼。
除了夜宸之外,众人惊愕,大惑不解,这话是什么意思?二人认识?
392。四年之期12
东方烈目光一凌,刚才他倒没多注意那女娃子,以为只是普通的富家小姐来闹事,现在认真一看,他竟探不出这女娃子的气息。
“爹,怎么回事?”景傲看了看东方烈,和寒月穹影结上怨,绝对没有好处。
“本相可从没见过你,你究竟是何人?”东方烈探究的目光落在穹影身上,仿佛要把穹影看透。
“呵呵。”穹影轻笑了两声,缓缓地摘下面纱。
众人紧紧地看着穹影,生怕错过什么,仿佛摘下面纱这个动作用了很长的时间,久久没有看到面纱之下的容貌。
景傲和南宫辰更是震惊万分,仿佛连呼吸都停滞了,他们好奇面纱之下的容貌不是一天两天。
就在黑色的面纱完全落下那一瞬间,仿佛连风都静止了。
丹唇泣血,凤眸深邃,长眉入鬓,眉宇间有一抹化不开的寒冰,左侧脸有一道半指长伤痕,仿佛被灼烧过,在雪白的肌肤上显得尤为触目惊心,狰狞诡魅。
很不巧地,大多人不是站在她正对面就是左对面。
仅仅一瞬间,众人目光转变了几回,好奇,紧张,错愕,震惊,最后定格在震慑。
她如小女王般,优雅地懒懒坐着,举手投足间都是尊贵而从容,即使是左脸上的败笔,也掩不住她的绝伦,冷魅冷艳,举世无双。
仿佛连空气都凝结了,呼吸屏住了。
景傲目光微敛,怪不得她会戴面纱,并非因为毁容,而是她给人的震慑感太强烈。
最为惊心的是那丹唇,似是泣血,没有比那丹唇更惊心的红,再者是那双似是洞悉一切的眼睛,古井不波,深不见底。
南宫辰的目光定格了,心中不由得一窒,或许是因为震惊,或许是因为紧张,还有说不清的失措,甚至是心痛……
东方烈那双毒辣的眼睛把穹影打量了一遍,一个女娃子而已。
但他从没见过如此气势逼人、神秘莫测的女娃子,他联想到的只有两个可能,某国的公主,隐世宗族的女子。
“姐姐,你不是要问话么?”倾君好奇地眨了眨眼睛,弯唇问道,打破了沉寂的气氛。
“不知还认得我么?”穹影淡淡地扫了东方家的人一眼,最后把目光落在东方烈身上。
“可笑,本相从没见过你,你究竟是何人?”东方烈厉声道,这女娃子竟然如此镇定?
突然,啪的一声,紫玲跌坐在雪地上,小脸煞白,满眼惊慌地看着穹影,嘴唇颤抖,张了张嘴,说不出半个字来。
“玲儿,怎么了?”李氏吓得一哆嗦,连拉起紫玲的力气都没有。
“我很可怕么?”穹影看着紫玲,轻笑了两声。
紫玲浑身颤抖,满目惊骇,小脸没有一丝血色,那道伤痕,她记得,是她用炎火烫伤的。
“……五、五姐。”
声音很微弱,带着无尽的恐惧,但大概是太寂静了,所有人都听得见。
一言,激起了千层浪,众人神色千变万化,如遭雷劈,要不是紫玲胡言乱语,就是他们听错了。
空气再次凝结,温度一降再降。
393。四年之期13
不仅东方家的人惊愕了,就连无心和倾君也措手不及。
穹影秀眉微蹙,幽深的目光落在紫玲身上,似乎不喜欢听到这个称呼。
“胡说,那是我姐姐。”倾君眼角冰冷,阴森森地看了紫玲一眼,宣示所有权。
一言,打破了沉寂。
“紫玲,不要胡说。”景傲目光复杂地看了紫玲一眼,心中隐隐不安。
“……我没有胡说,她、她真的、是五姐。”紫玲颤颤巍巍地说道,不知是因为地上的雪太冷,还是她太害怕,忍不住瑟瑟发抖。
紫妍和紫盈震惊地看着椅子的人,不!不可能!明明没有气息了,明明死了,那道伤痕,就在左侧脸上,就是那个位置,不偏不倚。
“你、你就是那个傻子?”紫妍全然忘记了自己的处境,一脸不可置信,颤抖地伸出手,指着穹影,夸张地叫道。
穹影愣了一下,唇角不由得抽了抽,这话给她的冲击力太大了,从没有人把这个词冠在她身上,还是说她傻子的人比她聪明?
“傻子?本尊像傻子么?”她十分不解。
众人愣了。
“若姐姐你是傻子,那么天下人都是白痴。”倾君笑道,他没见过比她更聪明的人,一切事物在她眼前都会原形毕露,就例如他。
“你,你是谁?你是回来报仇的?”紫妍凌乱了,这个人绝对不知那傻子,但脸上的烫伤怎么解释?
“闭嘴!”罗衣拍下紫妍的手,竟敢指着尊主,尊主都没有问话,竟敢大呼小叫。
“相爷,不管她是谁,你先救我们母女。”秦氏楚楚可怜地看着东方烈,瑟瑟发抖地哭道。
“本相不管你是谁,识趣的就放人,不然休怪本相不客气!”东方烈目露寒光,全然不相信紫玲的话。
“本尊都还没问话,何必太急,倘若你们如实回答,本尊兴许会放人。”穹影云淡风轻地说道,就像坐在金銮宝座上的小女王,从容不迫,优雅尊贵。
“你要问什么?”景傲冷冷道,寒月穹影明显是来威胁的。
但不得不承认,对于寒月穹影来说,别说一个东方家,即使是十个东方家也不是寒月穹影的对手。
穹影轻笑了两声,对紫玲招了招手,轻声道:“过来。”
她的语气无比温柔,就像蛊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