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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一听来了精神:“好,你想听什么?”
“嗯……讲你们那时候的人怎么做生意?”他三句不离本行。
我便给他讲股票,讲跨国公司,讲超级市场,讲连锁店……
他越听眼睛越亮,放出奇异的光芒。
可我讲着讲着,眼泪却流下来。
这一切已经是海市蜃楼了……
花潜突然将我扳过来,压到我身上,两片薄唇一下子贴上了我的嘴巴,将声音截断掉。我双手乱拍,却被他抓住,按在床板上。
我本来正伤心,他又落井下石,愈发的难过,牙齿发狠的咬下去。他闷哼了一声,放开我,嘴角渗出血来。此时我已没有心情指责他不守信用,只是用手捂着眼睛不住的哭。
他沉默着,我的眼睛被泪水模糊了,看不到他的表情。
许久他忽然开口说:“元宝,你想不想额外赚点儿钱?”
“怎么赚?”我擦擦眼睛。
“你让我亲一下,我给你一钱银子,怎么样?”
这不是叫我买身么!
我正想拒绝,他又用极具诱惑力的声音在我耳边吹着气:“好好想想,这样你可以很快赚到一百两哦……”
我立刻被诱惑了。
被他亲几下有什么,又不是第一回,再说,反正都是男人,也没什么吃亏的。
一次一钱,十次就是一两……
想到此,我点点头:“好,我赚这个钱。”
他带着一种得逞的笑,再次吻住我。
我闭上眼睛,心想,这个吻可真长啊,早知道就应该按时间收费……
这个外快可真容易赚,五天下来我已经有三两银子进账,致富的日子指日可待。
花潜说一钱一钱的给太麻烦,不如一月结一次,我想想也好,不过和他约法三章,绝对不可以在人前亲我。
白天我去回春堂,人来人往的,没有机会,结果晚上的接吻频率密集到让我数也数不清楚,不得不找一张纸,在上面画正字,以纪录我的盈利,没过几天,一张纸就写满了。我数着整张纸上歪歪扭扭大大小小的正字,嘴巴都笑歪了,小心翼翼的将纸压在褥子下面,等着结账的那天到来。
花潜总是先在我的嘴唇上细细的舔咬几回,再深入到口腔里,缠绕住我的舌头。阵地总在我这边,让我觉得自己很吃亏,只好努力的将自己的舌头伸到他那边去。
哼,这下就变成我亲他了,他还要给我钱,真值!
口腔中酥酥麻麻的感觉源源不断的传递到脑子里,像蚂蚁搬家,排成个长队沿着我的脊骨不断往下,酸痒得我忍不住的扭动身体。更奇妙的是花潜的手抚过的地方,这种难熬的感觉立刻就消失了,只剩下舒服得难以言喻。痒得越厉害,不久之后就会越舒服,所以当他有时舔我的耳朵和脖子,我也没什么意见。
就当是售后服务了,反正还是我比较占便宜!
“舒服吗?”他在我的耳边轻轻吹口热气儿,激的我浑身一抖。
“不舒服。”我矢口否认。
我可不能让他发现了,以他的精明,说不定要收费,哼哼!
“咦?我刚才好像听到有人舒服的直哼哼。”
“……一定是厨房的猪跑出……呜……”
嗯,继续继续,问那么多干嘛,我卖东西爱吆喝,你管得着么?!
久而久之,我竟然有点儿上瘾了,三五不时地主动送上红唇。
一定是金钱的力量!
我暗自为自己的堕落行为找到了借口。
第六章
这天,我正在柜台后面分药,张材一掀门帘进来,扯着个大嗓门笑道:“元宝,哥哥我可要好好谢你啊!”
我一见他就没好气,低下头干活不理他。
他腆着一张脸靠过来:“好兄弟,记仇了?那天哥哥一高兴就多喝了两杯,我这人一醉就爱乱说话,你别跟哥哥计较啦!”
“我才没记仇了……”我嘟囔着。
“没记就好,哈哈!”他往兜里一掏,“瞧瞧我给你带什么谢礼来了!”
说着,他将一把小巧的弯刀放到柜台上。我拿起来一看,刀鞘上刻着精细的花纹,其间排列着一些奇怪的文字,在刀柄上还嵌了了一颗晶莹剔透的绿色石头。
“真漂亮!”我爱不释手。
“这是波斯产的东西,说起来还有些来头呢!”
“什么来头?”我好奇的问。
“我前几天出去采办,走到离京城十里的地方,一辆马车经过我身边儿,从里面搜的丢出什么东西,可巧正砸在我的脑门上,肿了老大的一个包,我气得大骂,那车上的人也不理,就那么跑了,我低头一看,原来砸中我的是这把刀,还挺漂亮,就拿回来了,想你肯定喜欢!”
我还以为是什么呢,原来不过是捡来的,你可真够大方啊!
我扁扁嘴,将刀鞘拔下来,那刀刃锋利无比,我挥了两下,白光一闪,忽然发现刀身上好像还有字。
对着阳光反复的摆弄,终于在某个角度,一个字隐隐的浮现出来。
竟然是个“花”字!
张财也看到了,惊奇的说:“这还真是有缘啊!”
我也觉得惊异,便将刀别进腰带里。
张财见我收了,高兴的拍拍我的肩膀,转身同何大夫说采办的事去了。
晚上,我刚想把刀拿出来给花潜看,却被他一下子吻住了嘴。
“别在这儿,有人……”我摇头晃脑的要躲开他。
“现在没人……”他嘴像涂了胶水,粘在我的嘴上就不放开了,双手环上我的腰,忽然问,“什么东西?”
我往腰上摸了摸,原来是那柄刀,于是拿出来说:“张财送的。”
他一见这刀,脸色突然变了:“这刀,他是从哪儿来的?”
“被人扔掉的,他就捡回来了。”
“被人扔掉的……”
他重复了一遍,将刀拿在手里细细的端详了一番,“锵”的一下拔下刀鞘,在阳光下一晃,正现出那个“花”字。
“咦,你怎么知道这个机关的?”我奇怪的问。
他也不答,只是出神的看着那柄刀,好像要看出什么秘密似的。
“那个,如果你喜欢,就送给你吧?”我见他都看呆了,决定忍痛割爱。
“呃?啊不!”他回过神来,将刀还给我,“既然是给你的,你就拿着吧。”
“没关系,你喜欢就拿去好了。”我大方的递到他手里。
“我不要!”他突然用力一挡,刀“咣当”一声掉到地上。
我吃惊的瞅着他。
从没见他这样失态过!
他紧皱眉头,一转身大步流星的走了。
我噘起嘴,捡起地上的刀。
人家好心好意让给你,你这是什么态度嘛?!
就寝时,花潜一反常态,只是规规矩矩的从后搂住我。半夜醒来,清冷月光斜斜的散落在床榻上,除了暗色的阴影,就是那死寂一样的白。那只搭在我身上的手丝毫没有移动过,我转过头,看见他的眼睛,在黑暗中闪动着,比月光还要令人揪心。
“你睡不着吗?”我揉揉眼睛,小声问。
“我在想一点儿事情,你睡吧。”
他似乎才发现我醒了,将目光转移到我脸上,那悲伤的神色,倏的一下消失了,让我不禁怀疑,也许是月光造成的错觉。
“是好事,还是坏事?”我好奇起来。
他微微笑了一下,说:“是坏事,很坏很坏的事。”
“那你还想?如果是我,忘掉还来不及呢!”我瞪大眼睛。
这人怎么自己和自己过不去?!
“如果你遇到坏事,就把它忘了?”他好像很感兴趣的问。
“嗯,不然会很伤心,就是这里,你现在这里很痛,对不对?”我点点头,伸手在他的心口上按了按,“忘掉它吧,就不会痛了。”
他抓住我的手,将头埋进我的颈窝里,深深的吸气:“你教教我,怎么才能够忘记……”
我忽然觉得,此时的花潜就像个受了伤的小孩,另一只手不禁在他的头发上轻轻摸摸。
以前我难过的时候,玉玺总是这样做的,他一抚,就将我心里的伤口抚平了。
“忘记就是……唉……只可意会不可言传啊……”我想了想,说,“比如你以前欺负我的时候,我就想,‘原谅他吧’,就忘记了。”
“我欺负你……你不恨我吗?”他抬起头,看着我的眼睛。
我用力摇摇头:“虽然我当时是很生气,恨自己笨,总是辨不出来,结果让自己这里很疼,我很怕疼,真的……所以我就原谅你了,原谅了,就不疼了,也就忘记了。”
“你想忘记我?”他皱起眉,眼角也搭下来,“元宝,我以后不会再捉弄你了,原谅我……”
“不是不是,你对我的好处记在这里,这些东西不一样,它们很甜,让人觉得好幸福,所以我会经常想起来。”我按按自己的胸口。
“元宝,你真……可我做不到……大概也没人能做得到……”他笑得有些苦。
“忘掉它吧,忘掉了就不疼了。”我两手在他的后背上摩挲摩挲,给他鼓励,“你知道吗,其实一个人一生遇到的好事和坏事是一样多的,今天遇到一件坏事,就意味着会有一件好事在等着你哦,不要太悲观了。”
他久久的注视着我,让我有点儿不好意思起来,喃喃的说:“这是我自己想的啦,其实我也没有数过……”
他忽然诡异的一笑,舔舔我的耳垂,说:“元宝,我现在遇到坏事儿了,你给我点儿好事儿尝尝吧……”
“什、什么好事儿?”我有不祥的预感,结结巴巴的问。
他一下子翻身将我压住,吻住我的嘴唇:“就是这个……”
“好……”
不就是这个?给你就给你,反正你不能忘了给钱!
我心里暗想,这个花潜也没有想象中的精明嘛……
这个吻比以往任何一次都来的炙热而缠绵,我觉得自己变成了花潜手中的一支心爱的冰激凌雪糕,温热的舌细细的勾勒着嘴唇的轮廓,由唇峰到唇角,品尝着期待已久的甜美,之后,便迫不及待的将我整个的含进口中,贪婪的吸吮,如痴如醉,让我在他的口中迅速的融化,软成一捧水。
在窒息之前,他终于释放了我的唇,还未等我喘上一口气,忽然含住了胸上的一点。
咦,衣服哪里去了?
来不及多想,一阵热流迅速子胸前蔓延到全身,我的身体一抖,本来的抗议却变成了一声娇喘,自口中溢出来:“花……嗯……”
一边被他轻轻咬着,另一边也没逃过去,在他的指间绽开。我想推却,手却不听使唤,半推半就间,一种从未有过的感觉向我袭来。
有些微的疼,些微的麻,还有些微的痒……
这几种感觉混杂在一起进攻着我的防线,嘴唇再次被占领,他微微喘着,诱哄一般的说:“给我,好不好?”
“好……”我觉得说出这个字,都要费好大的力气。
刚才不是都答应了嘛,干嘛又问?
他轻轻笑了一下,堵住我的嘴巴,一只手缓缓向下,画着圈。
“不……”
我的小弟弟突然被人握住,大惊之下不禁叫出声来,却被他压制在喉咙里。
那个地方我自己也动过,的确挺舒服,可没想到被别人这么上下套弄,舒服的感觉竟然可以乘以十!
这一下,我连推他的力气都没有了,下面不住涌起的快感,叫我最后的防线也彻底崩溃了。忍不住的呻吟被他直接送回肚子里,只剩下“呜呜”的闷声,那股热流在身体里像脱了缰的小马驹似的乱撞,将我的意识撞得七零八落,这才寻着了出口,奔腾而出。
花潜离开我的嘴巴,笑嘻嘻的问:“喜欢吗?”
“才不……”我满脸通红,违心的否认。
“咦,不喜欢,怎么不告诉我?”
“我说啦,可你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