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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汇天接着又以衣袖往脸一挥,换回方晴云的相貌,道:“李总管,这两人是童爷要的人,我可以进内说话么?”
李总管早已知道二人是易容术高手,但现在见了,还是惊讶佩服不已,而其他门外的守卫,直看得口呆目睁,做声不得。李总管听见江汇天的说话,赶忙道:“当然可以,两位请随下官进内。”
进入了王府,江汇天道:“有烦李总管派人到四湖别庄一趟,通知我两位师兄一声,说方家姊妹已在我手中,请他马上回来。”
李总管望望那两名女子,见二人长相一模一样,同样是个大美人,再定睛看清楚,方认出是前时在庄内住过的方妍,也知道她是童爷的人,遂连忙吩咐身旁一个官兵,着他多带几人,立即前往四湖别庄。回头向江汇天道:“江爷不如到寒竹轩等候如何?”
江汇天道:“也好,便是我前时住过的那栋精舍?”
李总管应了声是,便领着二人朝寒竹轩走去。
寒竹轩在王府的西首,却是阴阳二老的住处,是一栋独立的楼房,四下竹林密布,环境异常优美,因而得此名。
众人进了寒竹轩大厅,江汇天道:“有烦李总管了,倘若我两位师兄回来,请替在下说一声,说我在房间等他。”
李总管应了,便退了出去。
江汇天待他去后,向甘紫嫣道:“咱们先进内房再说。”
甘紫嫣微微一笑,背着方姮跟在江汇天身后,迳往后进走去。
二人穿过一条回廊,进入一间厢房,顺手把姊妹俩垂直放在床榻上。只见两人并排卧着,脸孔朝天,膝盖以下,全都垂在地上。
江汇天放下方妍,回身闩好房门,徐步回到榻边,向甘紫嫣道:“师妹,到现在我还想不透,到底咱们露出了什么破绽,竟被他们瞧出了身分,你有想到么?”
甘紫嫣摇了摇头:“我也想不通,今次若非这对姊妹胡里胡涂救了咱们,后果真是不堪设想!”
江汇天弯下身躯,解了二人的哑穴,笑道:“咱们的身分,你们该知道了吧。”
方妍怒目瞪视:“你……你这个禽兽,竟……竟然欺骗我……”
江汇天徐徐坐在榻旁,轻抚着她的秀发道:“方妍姑娘,没错,是我欺骗了你,可是我……”
甘紫嫣笑道:“可是他受不了你的诱惑,谁叫你长得这么漂亮。”
方妍怒道:“你们真是无耻,我绝对不会原谅你们。”
方姮在旁道:“姊姊算了,都只怪咱们愚蠢,不肯听邱婆婆的说话,只是……只是……”
想到今后是否能与父母相见,深感凄伤,不由泫然欲涕。
江汇天轻轻抚摸着方妍的俏脸,微笑道:“你不用这么气恼,想一想前时,当日咱们不是很开心么,难道你这么快便忘记了。”
方妍想起当日被骗奸的情形,不由脸上一红,心中更是有气:“你……你还说……你无赖,若不是你当日骗我,我岂会与你这无赖……”
说到这里,直害羞得无法说下去。
方妍由始至终,并没有把当日之事与妹妹说知,这时方姮听见二人的说话,自是听得莫明其妙。虽是这样,但看见姊姊怒气冲冲的模样,便知内里必定有甚么原因。
这时忽听得方妍怒喝一声:“你……你快给我停手!不要……我不要……”
姊妹二人虽穴道被封,浑身垂软难动,但脑袋眼睛,却全然不受影响。方姮骤听得方妍的怒喝,不由大吃一惊,连忙转过头来,岂料一看之下,吓得心头砰然一跳。
原来江汇天不知何时,竟已扯开方妍胸前的衣衫,露出她衣内翠绿色的兜儿,而江汇天的右手,骇然按在方妍高挺的胸脯上,仍不住轻揉慢握。
方姮看见,顿时脸上一红,急道:“你怎么……怎么……”
说到这里,再也说不下去。随见江汇天手指头勾着兜儿,猛地往下一拉,一对饱满浑圆的玉峰,跳了几跳,已全露了出来。
方姮瞪大眼睛,不禁“呀”的叫出声来,急忙道:“你……你怎能这样对待我姊姊,还不快……快停手!”
江甘二人望了她一眼,同时一笑。
只见甘紫嫣来到方姮身边,慢慢坐了下来,朝她道:“姮儿,这是人间一大乐事,有什么好惊讶的。”
说着间,她一只纤纤玉手,缓缓攀上她的酥胸。
方姮吓得美目大睁,立即急得泪水直涌。
甘紫嫣见着,微微笑道:“当你试过这滋味,便会知道个中妙处了。”
她一面说,一面隔着她的衣衫,轻轻搓揉起来。
方姮苦于身不能动,浑身力气全没,反抗不得,只得求饶道:“我求求你不要这样,请你停手好吗!”
甘紫嫣那肯理睬她,把嘴唇凑近她耳边,说道:“好妹子,我会令你舒服的,你若不相信,不妨看看你姐姐,她现在是多么舒服。”
方姮自然不信,但听得她这样说,仍是禁不住把眼睛望去,怎料不看犹可,一看之下,登是身子猛地一颤。但见姊姊不知何时,身上的衣服已被脱了个精光,而江汇天却俯头在她身上,并埋首在她丰满的胸前,正自手口齐施,不停地又吮又捏,弄得方妍一对美乳,形状百变。
这时方妍虽心中愤怒,只恨自己浑身动弹不得,无力反抗。加上被江汇天弄得舒爽无比,体内蕴藏的“玄女”欲火,终于慢慢给他燃点起来。
只听方妍鼻息渐渐沉重,口里嗯嗯唔唔的媚声娇啼,似是十分受用的样子。方姮在旁看得小脸发红发烫,她甚感奇怪,因何姐姐给男人这般玩弄,竟似相当舒服的模样,莫非真如她所言,这是一件让人大大快乐的事情?
甘紫嫣看见她脸带异色,眼睛瞬也不瞬的盯在二人身上,一张俏脸,红晕暴飞,更显她娇艳无伦,遂在她耳边道:“我说得没有错吧,看你姐姐现在是何等舒服受用,相信你也想舒服一下吧!”
方姮听后大惊,连忙道:“不……我不要!”
眼圈一红,又吓得掉下泪来。
甘紫嫣笑道:“我知你会喜欢的,让我来帮你脱去衣服吧。”
说话间已动起手来,一手扯下她的腰带。
方姮大急,苦苦哀求,然甘紫嫣却充耳不闻,不用多久,方姮身上的衣服,已一件接着一件,通统给脱了下来,现出她一身如脂若雪的肌肤。
甘紫嫣看见,大声赞道:“没想到你二人不但样貌一般,便连这身子也全然一样,同样是如此地美好,看你乳丰腰纤,全身匀称细腻,真个冰肌玉骨,连我身为女人,也看得欲火大动,更莫说是男人了!”
方姮苦求无效,又给她说得羞愧难当,无辨法之中,只得闭起双眼,不敢再看她一眼。
而江汇天听见甘紫嫣的说话,忙转过头来,看见方姮这具白腻腻的处子之身,更教他血脉喷张,欲火难禁。他直来便想打方姮主意,前时只是苦思无策,未能找到机会,今日自己既破了脸皮,再也不用顾忌什么,现见方姮已是俎上之肉,且赤裸裸的横陈在眼前,江汇天哪里还忍得住,旋即翻身而起,淫笑道:“果然是一具精品,今日便由江爷我好好让你爽上天吧。”
甘紫嫣瞪了他一眼,嗔道:“你这头大色狼,那边还没有完事,便来打这边主意,小心贪多嚼不烂,无法消化!”
方妍见江汇天突然抽身而起,还想打妹妹主意,教她如何不急,赶忙开声道:“你……你这人怎地这么狠心,弄得人家不上不落,便弃人家不顾。你看看我,那里都湿得不成样子了,叫人家难过死了,还不快快过来,给人家畅快一番。”
他为求要救得妹子,便是再羞耻的说话,方妍也顾不得这么多了,只好连声开言引诱,望能扳回江汇天的心。
孰料江汇天道:“你放心吧,先让我侍候完你这个妹子,到时自然轮到你。”
方妍大急,正欲再次出声诱惑他,怎料还没开声,已被甘紫嫣的玉手揜着嘴巴,顿叫她作声不得。
方姮听见二人的说话,真个又是错愕,又是惊悸。她真不敢想像,姊姊竟会说出这种猥亵淫靡的话儿来。然而在江汇天的说话中,听出他要向自己埋手,大惊之下,倏地张开眼睛,只见江汇天已坐在她身旁,正自笑吟吟的望住她。
便在方姮亡魂失魄之际,江汇天偌大的手掌,已抚上她绝美的俏脸。方姮浑身剧颤,粉脸更是飞红,含着一汪眼泪哀求道:“请你不要这样,求求你……”
江汇天一边轻抚她脸颊,一边微微笑道:“你害怕什么,我又不会吃了你。”
说着手指划过她嘴唇,沿着她下巴直下,中指贴着她颈项,再滑至她乳沟。
方姮的心房,顿时砰砰直跳,当江汇天的指尖触上她一边峰顶时,方姮犹如触电似的,颤声道:“不……求你不要……”
江汇天哪肯理她,偌大的手掌,已把整个玉峰盖往,轻缓搓挪起来,只觉着手滑腻无比,又是丰满,又是挺弹,尤其峰顶那发硬的蓓蕾,仍不住在他掌心滚动,这股异常美好的感觉,确教他兴奋不已,胯间之物,已硬揪揪的竖将起来。
方姮的身子,从不曾给人触摸过,现骤然被男人握住要点,她如何能忍受得住,不由全身上下一僵,心房卜卜的跳个不休,连忙合上双眼,一颗颗泪珠,沿着她眼角渗了出来。
江汇天是花丛中老手,自是晓得如何挑起女人的性欲。只见他以指拑着她一颗蓓蕾,轻轻捻弄一回,接着俯下头来,含上她另一边玉峰,不时已舌头逗拨,间歇又轻噬吸吮,咂得渍渍有声,害得方姮悲啼婉转,难忍难耐,情欲暗生。
方姮只觉身子虚飘飘似的,阵阵无形的快感,不停自酥胸窜遍全身,现在她方知道,原来被男人抚弄身体,滋味竟是如此地美好。
正在她陶醉其中之际,忽觉江汇天的口唇已往下移,吻至她平坦的肚腹,舔过她的肚脐,继而落在她坟高的小丘。
方姮猛地一惊,忙张开眼睛,往下望去,见江汇天正不住洗舔自己的芳草,直羞得她无地自容,惊道:“请你停手……那里弄不得……啊!”
她还没说完,江汇天已把手指拨弄她花唇,方姮直美得想昏晕过去。
却见江汇天抬头向她一笑,接着撑身而起。
方姮虽觉奇怪,还是感到一阵宽心,心想他终于肯停下来了!
江汇天走下床榻,站身在地,一面望着眼前这个赤裸裸的大美人,一面扯下腰带,开始动手脱衣服。方姮看见,便知他要想什么,她那敢张眼看他,忙别开了头,但心房却是跳过不止。她心里想,恐怕今日已难逃厄运,定要失身与他了。一念及此,不禁悲从中来,泪水忽地如潮般涌出。
这时方妍见他忽然下榻,心中犯疑,随见他宽衣解带,急道:“你想怎样?我妹子仍是处子之身,对此事全无经验,又怎能与你尽欢!”
甘紫嫣在旁笑道:“我这个师兄,最是懂得如何使处女开心,你也不用多言了,倒不如让我替你舒服一会,保证你乐得死去活来。”
话后,便伏身过去,在方妍身上乱摸。
江汇天两三下功夫,便把身上的衣服脱了个清光,而那张方晴云的脸孔,也随着衣衫一起去掉,回复他原本颇为俊朗的脸孔。
方妍直至现在,终于看清楚这人的真面目,却没想到,原来此人竟是个二十来岁,样貌也相当不错的年轻人。便在她想着之间,忽觉胯间有一物闯进,竟是甘紫嫣的纤纤玉指,还不停地在内里抽插揉掘。骤来的一阵强烈快感,教她不由“啊”的叫了一声。
江汇天衣服脱尽后,便在方姮双腿之前蹲跪下来,两手按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