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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着在几旁的椅子坐下。
罗开道:“瑞雪姐找我有事么?”
白瑞雪颔首道:“适才田叔叔来过,说一切大致办妥。”
便把田璜的话详细说了一遍。
罗开默默听着,待白瑞雪把话说完,便道:“有田叔叔和瑞雪姐帮忙,我还有什么不放心,瑞雪姐只管照自己的意思做,打后也不用和我交代了。”
白瑞雪道:“这毕竟是你的生意,又怎能胡里胡涂,事事不知呢!”
罗开笑道:“我对做生意一道,本就一窍不通,瑞雪姐便是与我说,也只是对牛弹琴。”
白瑞雪听见,暗想这确是实情,便不再多说,微微一笑,目光移到榻上的贯虹秘笈:“听说这几天里,你老是躲在房间,连四个娇妻也冷落一旁!可有这回事?”
罗开听她一说,立时“哦”的叫出声来,拍额骂道:“该死,该死!我这些日来迷迷痴痴的,只在房间里练功,却忘记了她们四人!这回可不得了,她们必然心中气恼,势必联合起来,又不知要怎样磨难掀腾我了!”
白瑞雪见他这副样子,不由暗暗偷笑,说道:“这本贯虹秘笈的武功固然厉害,但也不致令你废寝忘餐,连四个妻子也掉在一旁不顾吧。”
罗开苦笑道:“我见距离英雄宴还有一段日子,闲来无事,便拿出来再仔细研究一下。其实秘笈里很多精奥之处,至今我还无法全部领略,岂料今次一练下来,便……”
白瑞云摇了摇头,笑道:“便一练数日,什么也不顾了。”
罗开自知理亏,收口不说。白瑞雪续道:“瞧来今次必定瞧出了什么,方会如此令你入迷。”
罗开点头道:“秘笈里所载,除了那门移花接木的“贯虹神功”外,还有一套“灵凫掌法”这套掌法,前时我也曾详细看过,总是茫无头绪。但这两天潜心苦思,细加琢磨,终给我推究出一些端倪来,方会如此入迷。”
白瑞雪“哦”了一声,说道:“曹植的洛神赋曾有一句:『体迅飞凫,飘忽若神。』,光听这套掌法的名字,就知是一门极厉害极灵动的武功了,也难怪你如此入迷。”
罗开道:“当初我还不发觉,只觉那套掌法怪模怪样,虚招多而实招少,全无半点劲道儿,还道只是一些寻常的武功。当我从新翻阅,看见那句『飘忽淜滂,激扬烟怒。』这八个字,细加参酌,方发觉这套掌法实殊不简单。”
白瑞云轻笑道:“你所习的混沦掌,乃掀天揭地,至刚至阳的掌法,看见这种宛若游龙,虚徐灵巧的功夫,一时间自然难以领略。其实武学之道,并非单凭刚猛一路就成。”
罗开道:“瑞雪姐说得极对,幸好前时怪婆婆授了我那门幻影流光,其路子心法,竟和这套掌法殊涂一致,颇有点相似,若非如此,恐怕还瞧不透个中玄机。”
白瑞雪道:“听你这样说,我倒想看看是否这么厉害。”
罗开来到床榻,取过那部秘笈,递与白瑞雪。
白瑞雪微笑接过,徐徐揭开贯虹秘笈,只见内里尽是弯弯曲曲的文字,其旁却写着一行行蝇头小楷,而这些汉字,显然是后来加上去的注解。白瑞雪道:“这本秘笈不知和华山派那本是否相同?”
罗开摇头道:“这个很难说,可是秘笈内的武功,却和你们所说的大有不同,并非什么吸人内力的邪功。看其招式心法,全无半点左道妖邪,倒正气得紧。”
白瑞雪道:“这样说,莫非这才是吐蕃神僧尼尔巴所创的真本,而华山派那部秘笈,是其弟子萨多窜改的邪门武功。”
罗开耸耸双肩,说道:“这个可不知道了。”
白瑞雪凝神细看,看完一页,再揭一页,当她看到第五页时,忽觉体内内息乱窜,白瑞雪猛地一惊,心知不妙,连忙合上秘笈,无奈为时已晚,眼前竟然一黑,身子软倒下来。
罗开在旁看见,忙抢上前去,伸手把她扶住。
只见白瑞雪脸如白纸,紧闭美目,已是人事不知。
罗开不明所以,探她鼻息,只觉呼吸微弱,罗开不由脸色倏变,忙把白瑞雪抱起,放上床榻,一手扶着她身躯,一手抵住她背部,按照纪长风所授,把内力缓缓输入她体内。
还好罗开功力深厚,过得半炷香时间,白瑞雪突然“嘤”的轻叫一声。
罗开见她渐有好转,也不敢轻忽怠慢,继续催功导气,过了一会,只见白瑞雪身子微颤,徐徐醒转过来。罗开收功吐纳片刻,才把她拥入怀中,问道:“你觉得好点没有?”
白瑞雪浑身乏力,软倒在罗开臂弯,轻轻“嗯”了一声,张开眼睛,见罗开满脸关怀之情,心里不由又是激动,又是迷醉,低声道:“已经没事了!”
罗开紧紧抱住她,待她在怀中休息片刻,见她脸色好转,呼吸畅顺,知她已经没碍,不由放下心来,柔声问道:“瑞雪姐,刚才发生了什么事,怎会突然间晕倒?”
白瑞雪道:“姐姐我功力低微,确没福份看这部秘笈。内里所载的武功心法,法门秘要,无不莫侧高深。一般武学,都是由浅至深,但这秘笈的武功,却背道而驰。若非功力高深的人士,绝无可能练此武功,便连看它一眼,亦大有危险,随时会走火入魔,我刚才便是个好例子。”
罗开听后,终于明白过来。见白瑞雪神情委顿,便想把她放下,让她在床上好好休息一会,然白瑞雪右手翻出,握住他的手,说道:“罗开,便让我这样给你抱着,卧在你怀里,这样使人好舒服。”
罗开点了点头,紧紧把她拥抱在怀,垂首下望,盯着白瑞雪的姱容,见她美目半闭,樱唇微绽,衬托着她那惊艳的玉容,便显得她不可方物,一时不由看得痴了。
白瑞雪见他如痴如醉的眼神,芳心也为之一醉,柔声道:“你怎么了,这样看着姐姐,莫非你又想……”
罗开立时清醒过来,自然明白她话中之意,朝她微微一笑,轻声道:“不是的,瑞雪姐还是好好休息吧。”
其实抱着这样一个美人儿,他又怎会不动心,只因想及她刚才的事,身体尚未完全恢复,纵是他情欲激荡,也只好收敛心神,不敢有所异想。
白瑞雪是何等聪明的女子,那有看不出他的心思,况且自罗开和四女结婚后,已再没有和罗开亲热过。这些日子里,她每当欲念来时,只好找些武师充数,免得影响罗开的新婚情趣。
但此刻见着罗开的神情,体内那一团欲火,再也按压不住,伸出一只玉手,围上罗开的脖子,轻声道:“亲一亲姐姐好么?”
罗开道:“瑞雪姐,罗开就是怕……怕会忍不住……伤了你的身子!”
白瑞雪嫣然一笑:“忍不住便不用忍好了,你不想要姐姐么?”
罗开不住摇头,呐呐道:“瑞雪姐千万不可误会,难道姐姐到现在,还不明白我的心意么?”
白瑞雪道:“我当然明白,不是瑞雪姐不从你,现既知长风哥尚在人间,姐姐决不能辜负他,这一番说话,我与你已早就说过了,希望你能体谅姐姐。”
罗开点了点头。白瑞雪圈着他脖子的手微微加力,徐徐把他脑袋拉了下来。罗开情欲渐生,再也顾不得什么,当下把白瑞雪的身子抱起,两片嘴唇,已然缠卷在一处。
白瑞雪闭上美目,双手牢牢抱紧住罗开,尽情享受他的温柔。
二人亲吻良久,罗开两片性感的双唇,徐徐慢移,吻过她的脸蛋,来到她耳腮之间,贪婪地吻了一会,张口把她耳垂合入口中,细细吸吮。
白瑞雪不由身子一颤,鼻息也沉重起来,不住口的咿咿喘着大气。
但见罗开伸出手掌,在她身上来回抚摸,隔着重重的衣衫,按上她一边丰挺的玉峰,轻轻揉捏。
白瑞雪嘤咛一声,放软身躯,任其摆布。罗开吻着她的香腮,手掌却恣意轻狂,越弄越感难以定情,伸手缓缓扯开她腰带。白瑞雪侧身相就,不消片刻,身上的衣衫,已被罗开脱了下来,垂倒在地。
罗开情兴正浓,急巴巴的宽衣解带,白瑞雪亦在旁相助,直至二人一丝不挂,拥作一团,双双倒在榻上。
白瑞雪双手围着罗开的脖子,互相环抱,再度拥吻在一起,渐渐淫兴勃然。
罗开头往下移,吻上她一边玉峰。白瑞雪呻吟一声,挺胸相就,把双手按上他的脑瓜子,恐他半途放弃。罗开不停交替品尝,吃完一边又移到另一边,顿时吃得“唧唧”有声,欲火更炎。
白瑞雪美得身颤腰摇,犹如身在云端,双眸紧闭,不住口地喘息呻吟。
罗开兴致渐浓,把她一对玉峰把玩有顷,但仍是意犹未足,身躯忽地往下移动,来到她双腿间。
白瑞雪这时已被他弄得昏昏沉沉,欲火横流,遂自动张开大腿,把个妙处全然展露他眼前。
罗开凑眼望去,见那红艳艳的小嫩蓬已是润光闪然,湿成一片。他双指齐施,按着花唇两旁,徐徐往两边分开,穴口立时呈圆形大张,内里鲜红色的蚌肉,正自不停翕动,春水欲滴,可爱非常。
眼前美景,直瞧得罗开热血翻腾,也不打话,凑头便舔上妙处。
白瑞雪难已按捺这快感,立时高声叫喊,挺着美臀,摆动迎凑。
罗开使出手段,务求让白端雪满足,舌尖挑起顶端的皮儿,把那颗肉粒含在口中,恣肆吸吮。
这一下可苦了白瑞雪,一股难言的美感,自四方八面疾涌而至,险些儿把她淹没。只见她浑身剧颤,胯间肌肉抖个不停,一滢花露,禁不住湝湝涌出。叫道:“罗开,姐姐快要死了……不要这样,委实受不了……”
罗开乐在头上,那肯罢手,反而一手上伸,握往她一边玉峰,大肆捏弄。
白瑞雪已全身发软,任其施为,直到半炷香时间,罗开方行满足,趴回白瑞雪身上,抱着她问道:“瑞雪姐,刚才可舒服么?”
只见白瑞雪不停喘气,美目紧闭,平息良久,双手围上他胯子,答道:“你这样弄姐姐,不顾死活的,人家又怎会不美。罗开弟,你且卧下来,也待姐姐让你快活。”
罗开笑了一笑,在她俏脸亲了一口,翻身卧在榻上。
白瑞雪腾身而起,蹲到他胯间,眼睛到处,见那龙枪贴腹直竖,硕大的头儿,红润暴胀,又是可爱,又感骇人。
一时之间,白瑞雪也看得心儿噗噗乱跳,玉手轻探,已把巨龙握在手中,徐徐爱抚。没过多久,便见头儿张嘴吐涎,犹如丸澜。
白瑞雪朝他一笑,把头儿纳入口中,催动腮儿,“唧唧”声吸吮起来。
罗开不由嘘了一声,低头望去,只见白瑞雪螓首疾晃,全神贯注的吃着,不禁看得欲火焚身,兴奋难当。
白瑞雪吸吮一会,小嘴沿着龙筋往下,最后来至皱囊,把他一颗卵儿吸入口中,唇舌张合,温柔抚弄。罗开如何能忍受这股快感,竟啊啊声的喊叫出来。白瑞雪见他受用,立即加重药力,吃得更加卖力。
如此弄了一会,二人早就情火勃勃,难以自己。
罗开率先叫道:“再忍不住了,瑞雪姐给我吧。”
白瑞雪亦已淫心萌动,不待他再说下去,便腾身坐到他胯间,挽着龙枪,抵着花穴缓缓坐下。
只觉粗壮的的巨龙,缓缓撑开门户深进,那股胀满的充实感,直美得她双眼翻白,长长的啊了一声,到得尽头处,不得不暂歇半晌,方敢晃动。
罗开同感遍身俱爽,见她身子每一起落,花露顺带而出,四下飞溅,当真淫亵到极点。罗开双手控定楚腰,腰部加劲,往上戳刺,下下直顶靶心。
白瑞雪一时欲火焚心,攒眉悲啼:“罗开弟,你刺得太深了,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