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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余默将孩子抱出来的时候,沐湛惊喜了一下,连忙接过,又责怪余默这样带他出来不好,余默笑着说一声放在自己身边最安全,沐湛也不再说什么。
有了余默的支持,沐湛他们的计划得以实施。余默只去看了一次,也没有跟着去看,只是问了沐湛很多问题,就放了心。
余默只跟出去看了一趟,知道他们的方略有点类似游击战,反正就一直拖着对方,就处对方人多,因为地形的问题,只有一个进出口,就算连续打下来也没有问题,而且对方总觉得沐湛这边的人像叫了什么东西似的,兴奋而又勇敢,半点都没有被围住的绝望。
余默跟着看着,也不担心沐湛,反正就算输了也逃的掉。
后来联合了援军,杀了出去,可惜对方领军的狡猾,识破了他们的计谋,也没有留下多少人,让沐湛有些遗憾。
而这一次,大家都对余默刮目相看。
因为余默也是上了战场的,半点不怯场不说,武艺高强,简直就像是个杀神一样,连对方的将领都是余默杀的。 这怕是这一仗最成功之处了。
仗有输有赢,不过赢的多。
过了年,就说起了穆煜的事,余默问沐湛:“要不要将穆渊一起带来。”这样釜底抽薪了,总比还要打仗的好。
沐湛摇头:“最后再好,我要正面打败他,这样舆论方面有会让任何人有说辞。”
余默明白了,与沐湛告辞,去了长安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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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0章
余默很快到了长安城附近;坐车去长安城里。到了城门口的时候,拿着路引;排着队等着进城。
因为与沐湛打仗的原因;城里的管辖特别的严;不是什么人都能进入的。她这一队都是外来人口的队伍;也排的长长的。
往常里在电视让常常看到进城检查的人口,排成一队,一个个的过,可是哪里有这么简单的?
长安城多大?里边要住了几十万的人;平日里来城里做生意的或是游玩的或是走亲戚或是其它什么的;每日里进出的人口多不胜数;就排一队哪里能检查完?恐怕一天检查下来;想要进城的人怕是都检查不了十万之一。
她左边有一个队;是经常进出城的人,来来往往,检查的士兵基本上都将人给认出来了,这种人有特殊的身份牌子,拿出来一看就行,东西检查的也不多。说到这里,就可见古人的强悍,至少在记忆力方面,硬件设施的不足,导致了软件设施的惊人。
当然,这也是分班的,不可能进城有上万人,一个人就能记住上万人。
而她们这一边的,都是远来客,初次进城的,而且还是专检女性的,有女士兵。余默记得,以前的时候,是没有这种状况的,好像是余溪的建议,后来就有了。
他们右边的,是男客,同她的性质一样,再右边,是进过城的却不常进的,再右边就是进城的马车、轿子这一类的,再右边几排,就是出城的了。
余默的身份与路引都是没有问题的,很顺利的进了城。
本来按她的说法,要去捉穆煜,直接去捉了就行,再去余家请了伯父伯父,马上出来就好,可是沐湛让她偷的不止有兵符、名单,还有让她查一些事,要在城内行走,没有身份不行。
进了城,余默就四下张望着,就像一个初进长安城的人一样,好奇的打量着。
如果初次进城的人不左右张望好奇,这一定有问题,不是这人性格有问题,就是这人有问题。余默察觉到了附近有人在暗中盯着他们这些初次进城的,心下想着,当初穆渊的父亲政变,虽然用的是一部分守城的人,但是穆渊怕是担心沐湛用了同样的方法。城里的人沐湛调不动,那就要阻止城外的人进来的可能。
此时已近中午,街上很热闹,各种吆喝声,好像战争都没有影响到这个城市一样,不过余默感觉外松内紧,还是能察觉出来一种紧张的气氛。
“来喽,如意坊、吉祥坊,长存坊、富贵坊……”走了一阵,远处传来赶车人的吆喝声,余默站在街边,等人过来的时候,就对着他们招了招手。
一个平板无篷骡车停在余默跟前,赶车的妇女笑着问:“小娘子去哪里?”
陈国民风开放,余默发型又是做已嫁妇打扮,赶车人半点歧视也没有,笑容亲切可人。
“我初来长安城,先逛逛再说吧,怎么算钱?”古代没有出租车,但有专做拉人这一行的,就像现代有出租车三摩一样,古代也有正式的和非正式的,一般这边街上吆喝的,都是常人所坐。
“二坊一文钱,小娘子。”赶车人还没有回答,坐在车上的五六个女性中,有一个热情的回答着。
余默点了点头,坐了上去。
她穿的布衣,衣服浆洗的干净整洁,虽然看着不是富贵人家,但一看家境也不差,就有一个穿着体面的妇女跟余默搭话,余默懒懒的应着,打量着四周的街。
也没有人对她太多关注,最多是初见时觉得她长的水灵好看。
两年多未回,城里还是有些变化的。
到了长乐坊的时候,余默下了车,给了钱,从大路之间步行,最后进了坊门,在外边吃了饭,到长乐坊的一家客栈里住下。
这家悦来客栈的名字听着很普通,但是却很有名气,房价也不便宜,最主要的是,他们家有一幛四层的楼房。
陈国的建筑大多是木头的,虽说砖已经出现了上百年,但兴起来也才不过几十年,但是人们的观念到底老旧一些,又不像现代那样信息流通速度快,民众接受新兴呈物的速度的确不快,所以现在大多数的建筑都是木头制成的。而悦来客栈这幢楼就是木头制成的。
听起来四层楼好像很平常,可是在陈国这种盖房只盖一层的社会来说,两层就很不常见了,只有富贵人家一些临街商铺会有这样高的建筑,三层的民居房几乎没有,四层的那整个长安城都是凤毛麟角的存在。
这边不像现代那样直接交钱拿卡你去住就行,非常人性化,房间可以自己选,主要是选一面临街的,还是选一面不临街的。
余默自然要选不临街的那一面,因为不临街的那一面向着永安坊。但是总要做做样子,因为一般人都喜欢临街这一面,可以看车水马龙。
小二打开窗户正要给余默介绍:“小娘子你看,这一面临街,站窗户旁下边都能看清楚,这整条街……”
余默低头一看,街下人来人往,对于从来只住一层的人来说,这种体会一定很新奇,但她早已习惯的没了感觉。微微皱眉,有些不满意的道:“好像有点吵。”
能做店小二的一般都是人精,马上跟着道:“那娘子定是清静了,我们到对面去看,您一定喜欢。”
余默点了点头,小二就关了窗户,带着她到对面去了。
悦来客栈街对面,一个人静静的站在窗户下,透过细蔑竹帘向外看,恰巧看到了余默站在窗户向下看的这一幕。
余默到了对面时看了,很满意,问小二:“楼上还有房间么?”
“对不住娘子,已经没了,你也知道,咱们店里客似云来,楼上常年都是满的。”小二笑眯眯的说着,余默就给了他定钱,让他下去了。
站在窗边,余默闭上眼深吸一口气,打开窗户,向着永安坊的方向看去。
在大多数一层和个别二层的建筑下,站在三楼能一目极远,很少有能挡住视线的地方,东面整个视野都能看到很远很远处,一连两三坊没有问题。
余默看了看正东面的青云坊,在里边找着余家的宅子。
那里,是她来到这个异世最初的地方。
十年了……
十年了。
怔怔的看了一会儿,她才将目光转向了东北方的永安坊,有些出神。
“噔噔噔”的敲门声响了起来,小二的声音从外传了进来:“小娘子,你在么?”
余默过去开门,还没开呢,就察觉门外的气息不对,外边可不是小二一个,而是有五个人左右。她的浮生决已经练到了第四层后期,感知力不是常人能比,就算是没有看见,也能感觉出气氛的不对。
她认真一听,能听出来外边有五个人的呼吸声。
余默打开了门。
虽然可以运转灵力去感知外边都是些什么人,但可能是艺高人胆大了,没有什么能让她感到害怕,也就不必小心翼翼了。
门外站着小二,小二身后站着四个衣着平常的男人,但是余默久住军营,一眼就能看出来对方身上有军人气质。
小二一脸尴尬的陪笑着,谨慎的指了指后边,动作里隐藏着戒备与惊惧,很怵对方的样子:“娘子,有人找你。”
“我家主子请娘子过去喝茶。”为首的一个人道。
余默打量了四人一眼,身形都挺结实健状的,站立的动作不经意间就带出一种笔直的感觉,一看就知道是练家子。
“我不认识你们家主子。”余默答着,不副不想再说的样子。
后边的两人突然进门,进到了余默的身后。余默不是挡不住,只是无所谓,但她不想惹事,一看这人的架式,是非请到她不可,就试探的问:“你家主子是?”
小二看两人说话,后退两步转身就要溜,余默叫住他:“站住。”
小二端着不自然的笑脸转过身,余默质问他:“你们客栈就是如此待客的?随便什么人都能领到客人面前?”
一听这话,小二立时苦了脸,看向了面前的两人,两看看余默,却是一句话都不说,明显的不敢惹对方。废话啊,那是御前侍卫啊,不是什么随便什么人!他们要找人,掌柜的敢不让人找?!
为首的一挥手,小二连忙转身溜了。
余默也不是要为难他,只是想从他的反应上来推断对方的身份,大致有了底,但还是不清楚是什么人找他。这几人穿的可是便服,只能猜出主子身份极高,怕是与皇室有关。
小二一走,为首的那个问余默:“娘子,你是自己跟我们走,还是让我们请你过去?”
他将请字刻意说的重一点,拖的长一点,余默看他们一副不达目的不罢休的样子,问他:“非去不可?”
“娘子请。”为首的让开方向,伸手请她前边走,已经用行动回答了她的话。
余默走了两步出来,转过身看着身后跟着她出来的两人道:“把门一锁。”
那两人一愣,像是没有想到她会吩咐他们做事,或者说是以他们的身份,平常人也不会吩咐他们做这事,直到为首的使了个眼色,才有人回过身去锁门。
其实余默不吩咐,他们也是会锁门的,只是意外于余默的气势,竟然面对他们半点都不怯场,像是见过世面的。一般娘子,见到四个陌生的男人,怕吓都吓死了,早尖叫着吵闹起来了。
几人心下不敢小视余默,为首的前边带路。
余默下了楼,感觉这几个也不是对她严防死守的样子,看到掌柜的偷偷望着这边,停下后走过去两步,笑着道:“我东西还在房间里放着了,掌柜让人帮忙注意一下。”
掌柜连忙点头,余默看那四人不干涉她与别人交流,就对掌柜的说:“有人请我去喝茶,掌柜的要是见我今天回不来,就去衙门报案。”说完她就认真的观察着对方的神色。
掌柜的微怔,表情变化不大,眼里却有着惊吓,好像没想到余默会说这话,小心的瞅着她身后的四人,嚅嚅的没有回答。他不知道余默的身份,现在看起来处于弱势,但是谁知道呢?怕得罪余默,他又陪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