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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刻西门依然是风平浪静,阿米和于江山等人听了几起战报不由得甚是担忧,雷千雷万听说南门吃紧,更是焦心,忽见雷笑飘飘忽忽地来了,忙抢到马道口,等雷上来,忙七嘴八舌地问起南门之事。雷笑语气虽然是气急败坏,可是脸上依然露着笑容,只听他道:“六叔,七叔,大事不好了,三叔那里就快守不住了,城下有四千多人,攻得甚紧,他们有云梯,发石机,火箭,另外还有人掘地道,这会儿三叔正愁着呢,你们看该怎么办好?”
雷千雷万两人听了,脸色都变了,如果是其它两门吃紧他们或许不会如此关切,但雷小小却不比寻常,在他们心目中,雷小小一直是他们的表率和偶像,他俩对望一眼,忽回转身对阿米和于江山道:“现在南门吃紧,我们要去支援,如果这里有了敌踪,你们马上通知我们。”说着,便让“千军万马第一军”集合,阿米听了,断然道:“这样不行,如果来了倭寇,这里没有守军如何能行?你们这样自乱阵脚,出了事后果谁负?”
雷千喝道:“一会儿南门被攻破了,这个责任谁负?”说着,伸指点了两小队留下让雷雨指挥,道:“给你们两面百人,如果来了敌人先应应急守一阵,我们很快就会赶到。”
阿米、于江山、黄煌三人竟然无法可想,原来,雷千、雷万都是闯荡江湖多年的豪杰,阿米于江山等人虽然武艺超群,可是于这战阵毕竟不熟。而朱慎又提出雷千雷万虽然领兵已久,但大局观不好,也不能领军,几方一时未能协调,致使此刻双方各行其事。
此刻,府衙中战报不断,长刀营为了避免由东边而来的探马被城外的马队拦阻,便排出连环马出城将东门外的马队冲散。而张经在大厅上来回踱着,真正让他烦心的事情到了,东南北三门都已现敌踪,而且南门还甚是吃紧。雷公公见张经愁眉不展,便道:“在柘林一带的倭寇有近二万多人,现在三门的敌人共计六千人左右,而前方战报也说所合围追击的倭寇也有二万左右,想来,不可能再抽出更多的人手进攻苏州城了。”
张经微微叹息一声,喃喃地道:“但愿如此吧,如果他们用主力冲击西门,苏州城就危险了。”他说罢,却见雷公公立时道:“不必着急,可以把三路人马的预备队往回调。”赵文华立时连连摇手道:“这怎么可以,现在前方正打得激烈,胜负未分,如何能将预备队抽回?如果一旦倭寇反扑,前方支持不住,我们又拿什么去抵挡呢?”张经听了,忙摆了摆手道:“各位也不必争论,我们且再看一看形势变化如何,只希望俞总兵汤参将他们三路兵马能速战速决,及早凯旋,苏州之危方可解脱。”众人听了抱均各点头。
而就在东门长刀营出击,西门的“千军万马第一军”赶到南门赴援时,西门果然发现敌踪,最先发现来敌的是黄煌,他对苏州城四周的地形极为熟悉,因而许多地方他观察得都要比别人仔细,他的目光掠过一片小树林时,脸色忽然阴沉下来,因为他看见一匹马,一匹倒卧在树下的马,他立刻道:“敌人已经来了。”
阿米一惊,顺着他手指的方向望去,见不过是匹马儿,却听黄煌冷冷地道:“那是匹军马,是我们放出二十里地的探马之一,现在探子不在马也死在那儿了,定是有敌来袭。”
阿米忙取出千里镜望去,果见马屁股上有个烙记。然后雷家众人纷纷指了大道上喊起来:“看,来人了。”阿米他们忙抬头望去,只见稀稀拉拉只有一百多人。阿米只呵呵笑了一声,就听于江山惊叫道:“快看运河。”阿米一惊,连忙转头看去,只见运河中他们原本为了阻止倭寇由水面进攻的木桩已被拔起三根,浮在水面上。黄煌立时道:“他们必是派了水鬼在水下清除掉木桩,然后好派人坐船由水路攻入城中。”
阿米打了个冷颤,立时对于、黄二人道:“不行,木桩一被拔光,水闸就守不住了,我得下去,你们带人在城头上守着,不让他们由城门攻入就成。说着转身下城,吩咐小校开城,他出了城,过了吊桥,面对着遥遥而来的黑压压的一群人,深深地吸了口气,猛回头,却见于江山和黄煌二人站在身后,阿米慌忙道:”这怎么行,你们两个下来,城上怎么办?“
于江山道:”城上交给了雷雨,他带领雷家众人更妥当些。”黄煌也道:“你一个人守运河怎么成,我们来掩护你。”阿米听了,眼中一热用力点点头,转身快步赶到运河边,一个箭步站到一根桩上,然后阿米由怀中一枚鸡卵大小玲珑剔透的水晶球。
阿米才一站上木桩,来敌人丛之中就窜出五人。阿米展目望去,但见来敌当先竟有二十多骑,瞧装束,有的是汉族打扮,有的是东瀛武士模样,显是此次来袭的各路武林好手,当间一人骑了匹青聪马,那人长面白净的脸上留了两撇八字胡,满脸严峻之色,极是威严。这些人中阿米他们大多没有会过,但有许多人的脸早被赵天、雷小小等以前暗中探过柘林之人画出了图形,所以阿米他们也认出人群中有一杖和尚,神剑李豪迈等人,而在那面容威严之人身旁的却是阿米和于江山的旧识修罗王一亭。
这时奔袭而来的五人已经近了,于江山见来的五人当先的是凌风剑肖泰和纵横剑鹿定。紧跟其后的是南宫一,他虽然没见过南宫一,但他见到了他手里的黑发针,---极为有名的柳生门镇门之宝。更后的是两个年轻的东瀛武士。南宫一尚距四丈之地时,肖泰与鹿定已到了近前和黄煌、于江山斗在一处,四剑甫一相交,就听阿米仰天漫声吟道:“黑山冰雪伍。”众人一惊,只见阿米双脚仍搭在木桩之上,身子却已半埋入水中,他的身子抬出水面时,水下爆炸了。这是一种沉闷而激烈的爆炸,但见水下忽然斜斜射出数枚一寸来长的冰刀,有的透明,有的鲜红。冰刀才一射出水面,那面容威严之人身旁一位身穿黑衫五十来岁年纪的东瀛武士忽然惊异道:“咦,这人居然练成了八大绝招?”
那神态威严之人正是此次东瀛西来的主帅足利义野将军,他一听,忙道:“这人很难斗?”
那武士乃柳生门现任的掌门柳生阁,他正要回答,只见那一丛冰刀飞出直射向南宫一和他身后的两名日本武士。南宫一冷笑一声,将黑发针向外一伸要挑开飞来的冰刀,可是黑发针和第一枚冰刀甫一相触,冰刀立碎,而南宫一立觉由黑发针上传来的奇寒将他的整条手臂都冻得木了。他不知这“黑山冰雪伍”乃用极北天山的万年玄冰冰魄炼制而成,外面更是用水晶球裹了,那水晶球将光热抱均反射出去,因而能长久保护冰魄特性。南宫一才一觉得手臂冰僵肩头和右腿已中了三枚冰刀,而身后的两名武士更是连中数枚冰刀,倒地身亡。剩下的冰刀余势未尽,又飞出数丈,这才落地化成一道道青烟散去。
柳生阁轻叹一声道:“这八大绝招极为难练,虽然百年前我东瀛武林高人野风大师创出了这八大绝招,可是这一百年中却从未听见有谁练成过,可能是野风大师将练法传下时,留了一手,后人依法而练便从无所成。”
正说着,只听李豪迈“呀”地惊叫一声,柳生阁一抬头,只见肖泰和鹿定此刻已然左支右拙,李豪迈一抽长剑闪身而上,他知道自己若不出手,二十招内两个徒弟必然落败。他想到第一仗出去五个高手居然这么快就要落败,主将南宫一更是身受重伤,而对方仅仅只有三个年轻人而已,他尚离四人有数丈之地时,阿米已然一晃身下了桩子,越过四人迎向李豪迈,他上身尽湿,水滴落下,淋得裤子也湿了一片。阿米竟不顾这些,左手往袖中一缩,当手伸出袖时,手上有一点火星,阿米身形往前闪出时,手头的火星越来越大,就听远处柳生阁高声道:“李兄小心,这是龙玛火焰镝。”李豪迈一愣之间,那火团中闪出一道利箭直射李豪迈,李豪迈冷哼一声伸剑去挑,却听柳生阁忙叫道:“不能挑。”李豪迈不及收手,长剑一招挑中来箭,立时利箭化成一道火流烧上长剑烧上李豪迈的手臂,李豪迈惨叫一声,幸亏他见机甚快,一闪身投入运河之中,阿米一闪身窜到运河岸边,探手入怀掏出一只铁轮。
足利义野一见立时挥手,身后窜上十几名长刀武士,城上雷雨见到敌手要以多为胜,立刻吩咐放箭,那群武士竟是丝毫不惧,伸刀将来箭纷纷拍落,突然就听见众武士人群中发出“啪啪”的爆炸之声,数名武士应声而倒,剩下几人狼狈地退了回来,一旁一杖和尚冷哼了一声道:“雷家的霹雳神丸,中人立毙。”
柳生阁听了,点点头道:“我们必须将他们活擒,城上投鼠忌器,才不能发射。”他话音刚落,就听“咚咚”两声,肖泰和鹿定均已被制,黄于二人将他们向身后一扔,先有两名人质。这时足利义野身后闪出一个和尚模样的人来向足利义野一躬身道:“请求将军让小僧去料理这厮。”足利义野点头道:“你自己小心。”
那僧人正要拔腿的时候,阿米望见遥遥的运河上划来一行船只,竟有七、八只之多,当先一只船体甚大,阿米一见急了,他忙指了指上来的那僧人道:“你们截住他,我去毁船。”说着抢步纵上木桩到了运河对岸,快步迎着船的来路赶去,那僧人乃黑龙会的二当家利马,他一现身就被于、黄二人两柄长剑缠住,登时觉得情势紧急,当下打起十二分的精神来小心应付。
众寇见阿米要袭击船队,立时闪出三名武士,各人折下路边树上的一段粗枝抛在水中,便奋身跃起想借力渡过运河,阿米冷哼一声,趁他们身形跃起在半空时,右手铁轮“呜”地一声飞出,,他铁轮甫一出手,立刻探手入怀取出两样东西,他左手是一枚鸡蛋大小的黑球,只见他将黑球往来船的上方一抛,朗声喝道:“乾坤热力破。”那枚黑球当空“啪”地一声炸开,象一朵亮丽的荷花,象一丛鲜艳的火焰,象一个多彩的梦。梦的尽头是无情,那黑球盛开的花越开越大,最后散成万千星光向下散落,当先那条船登时燃起丛丛火苗,有些星光落在后面一艘船上竟也在船上燃起一片火光。当先来船上的人纷纷忙于救火,有人自己中了星光也浑身是火,只得跳下水中。阿米待那黑球甫一炸裂,右手所执一柄弯刀就发射,那弯刀弯弯如月,望空飞劈而出,就听阿米口中嘶声道:“那罗无双花。”那弯刀在空中翻了两翻,突然在船身上方顿住,然后发射,一柄刀的发射---月的发射。
那柄刀当空而射,竟生出万千刀光,弯刀象月,弯月之刀,月光---刀光。
那刀幻成月,月生出灿烂光华四射而开,但听见船上惨叫之声迭起,更有人高呼“船漏了,船漏了。”
阿米对船不再理会,他刚才飞去的铁轮将跃在半空的三名武士全部击入水中,铁轮飞回,阿米伸手一接,飞身而回,他见此刻那僧人左手执一面小盾,这盾牌只有通常盾牌三分之一大小,但盾边之上密布了狼牙刺,那僧人右手戴了只金光闪闪的手套,竟然不惧刀剑,硬生生地来抢夺黄于二人的长剑,而他左手虽持盾牌,但守中有攻,竟然未落下风,黄于二人均出自名师,剑招凌厉,但对方右手不惧刀剑,自然要比寻常的兵刃更加灵活有效,两人的长剑有几次险被对方夺下,只